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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霸王别姬]重生之破茧成蝶-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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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爱情已经死了,所以你活够了。但死之前,你要给令狐冲一个教训。你愤怒,但不痛苦,你绝望,但不悲伤。你是东方不败,日出东方,唯我独尊!你骄傲的来,也一定要骄傲的走!”
  蝶衣皱着眉,紧握的指关节泛着白。
  秦琴见他慢慢的入了戏,也不打扰他,让周围人都安静些,自拎了段小楼的领子去了角落处,一顿好骂。
  等两位男主角都找到了感觉,秦琴见机行事,准备好灯光摄像,一声“开始”,进行杀青这一幕。
  令狐冲抓着东方不败的袖子,挂在悬崖峭壁上,眼见着要撑不住了。眼前这人他不知该是爱还是恨。这是他第一次动心的人,却又是杀了自己同门的仇敌。
  “告诉我,你到底是男是女?”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眼里带着迷茫和哀求。是真的在乎性别吗?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问这个问题。其实无论是男是女,他与东方都已是不死不休的局面。难不成东方是女人,就能忘记过去,皆大欢喜吗?
  东方不败勾起嘴角,带着一如既往的傲慢和高高在上:“你想知道我是男是女?我偏不告诉你!”
  他眼里不知是失望还是怨恨,茫然一闪而过,最后沉淀成一种释怀,他哈哈大笑,带着解气的快活和置生死与度外的坦然:“我要让你记住我一辈子!”
  说完,他使劲一扯,撕碎了衣袖,坠落悬崖。
  “卡!”秦琴激动的大叫道,然后举着扩音器对整个剧组喊道:“我宣布,现在,《笑傲江湖之东方不败》,正式杀青!”
  大家欢呼起来,秦琴接着喊:“来来,两位主角儿来张合影,对靠近一点……”
  蝶衣从软垫上爬起来,勉强笑了笑,靠近段小楼,对着镜头比了个V。
  照完相的秦琴走过来,张开双臂狠狠的抱了抱段小楼和蝶衣,在一片震耳欲聋的欢呼声中,秦琴说:“小少爷你是个非常有天赋的人,如果你想进娱乐圈的话,未来至少有五十年都会是你的!”
  说完,又去拥抱其他工作人员。几个小姑娘甚至哭了出来。大家纷纷闹着要导演请客。
  蝶衣尽可能的维持着自己的笑容,段小楼敏感的发现了他的不妥,伸手拉了他一把:“蝶衣,你怎么了?”
  蝶衣侧身一躲,没让他拉住自己,说:“没什么,只是有点累。”说完,便悄悄的进了更衣室。远远的站在角落里的克君看到了,皱了皱眉,也跟着进了更衣室。
  更衣室隔音很好,门一关,外面的热闹就只能隐隐约约的传进来。蝶衣疲惫的把自己扔进镜子前面的椅子里,两眼直直的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克君慢慢的走到他身后,弯腰,伸手抱住他,吻了吻他的耳朵,又过了一会儿,才用耳语问道:“宝贝儿,你怎么了?”
  蝶衣抬手抓住他的手臂,喃喃道:“克君……”
  他突然闭上双眼,狠狠的吸了一口气,憋住,然后一点一点的吐出来。
  “你说,”蝶衣偏过头,用额头抵着克君,“为什么要问是男是女呢?难道,非得是女人,才愿意去爱,去保护吗?”
  克君轻轻的抿了抿蝶衣的嘴唇,说:“不过是电影而已。要是我,不管是男是女,我都会爱护他一生一世。”
  蝶衣拉开两人的距离,仔仔细细的看着克君漂亮的蓝眼睛,然后把头埋在他的胸口,手从腋下穿过,用力的扣住男人的背。
  “十几年的情分,比不过一个能为他传宗接代的妓。女。”蝶衣楠楠说,“他背信弃义,丧尽天良。你不能学他,不能学他。”
  克君抚摸着他的背,带着点令人心安的力度。他心里虽然对这莫名其妙的话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但还是顺着蝶衣的话承诺道:“不会学他的。绝对不会。”
  “如果你学他,我就真的,活不下去了……”蝶衣的声音越来越轻,就好像带着水汽的风拂过花瓣的摩擦声一样,最后只剩下哽咽的喘息,在安静的更衣室里回荡,碰到墙壁,又弹回来,没入克君的胸膛,化为绞绳,勒的他心脏阵阵疼痛。
  “绝对不会……”克君收紧了手臂,一个个湿润的吻落在男孩儿的脸上,脖子上,肩膀上,“我永远都不会离开你……死了也不会……”
  抽泣的喘息声渐渐平息下来,克君依旧抱着他,轻轻的左右摇晃着。蝶衣揉了揉眼睛,撑着他的胸口直起身子来,又些不太好意思看他。
  或许哭也是一种体力活,蝶衣出了一身的汗,脸红扑扑的,鬓角的碎发粘在脸上。克君怜惜的抚摸着他的面颊,缓缓向上,手指插。进太阳穴,一点点的梳理有些纠缠在一起的长发。
  男孩的脸越来越红,克君俯身与他交换了一个湿。吻,小声说:“你这个样子真美,如果是在床上,就更美了……无力慵移腕,多娇爱敛躬。 汗流珠点点,发乱绿松松。”
  蝶衣抬手便要打,就听更衣室的门被敲响了:“陆少爷,小柳少爷,等会儿大家去圣海吃自助,秦导请客,你们去吗?”
  蝶衣扬声道:“去,你们等一下。”瞪了一眼克君,自去卸妆换衣了。
  秦琴这回是决定大出血了,圣海的自助,一位268,整个剧组大大小小的工作人员算在内,起码得有小一百的人。
  席间,大家纷纷预祝电影大卖。几位陆氏当红的小生花旦抓紧时间讨好陆氏的两位公子,特别是克君。小柳少爷太年轻,陆夫人把他养的像个娇小姐,大家就算有心思也不敢表现出来,便纷纷围在克君身边。这位陆氏未来的继承人,显得格外的洁身自好,传闻里既没有恋人,也没有枕边人,不过大家见得多了,哪里信他真的这么君子,纷纷使出浑身解数,期望陆大少爷能够看自己一眼,就算只有春风一度,以陆大少爷的身价,回报也绝对超值。
  蝶衣本就心情不好,再看到克君身边的美男靓女,特别是女人们,一个一个恨不得挂在他身上,心情便愈发的低落,怏怏的拿了个螃蟹,用小钳子把腿夹的粉碎。克君见他拿了螃蟹,连忙叫人拿了温热的黄酒来,给他斟了一小杯,说:“螃蟹性寒,先喝点酒。”
  此时正挤在克君身边的“可爱教主”邹颖娇笑着说:“陆少爷真会心疼人……”后面的话就被克君冷冰冰的眼神瞪了回去,只好唯唯退开。周围的人自然是窃笑不已,但是谁也不敢再上前了。
  克君接过蝶衣手里被他祸害的差不多的螃蟹,放倒一边,又拿起一个完好的,熟练的撬开,挖出蟹黄,递到他嘴边。若是原来,蝶衣定然不会让克君喂他,只是今天,他突然乖乖的张嘴,任克君在一旁伺候他。见克君这样任劳任怨,心里也忽然高兴起来。
  吃完饭后,又奔向钱柜唱K,白酒红酒啤酒各种酒摆的满桌都是。大家一直唱到凌晨,才都胡言乱语的各自被领走。
  蝶衣晚上几种酒都喝了点,不到半夜就醉了,克君抱着他提前离场。蝶衣喝醉了并不闹着说头晕或者要吐,在车上时,只是坐在副驾驶上,一脸傻笑的盯着克君看。
  等到了家中,克君将他放在床上,帮他褪去衣服,正要去浴室拿毛巾给他擦擦时,蝶衣忽然一把抱住克君,像树懒一样,两条腿都紧紧的缠住男人的腰。
  “不许走……”他嘴里含含糊糊的说着,凑到克君脸上就是一顿乱啃。
  克君措不及防的抱住他光。裸的身体,手掌上托着的是他白白软软的屁股,用力揉捏,就听到撩人甜腻的呻。吟大大方方的从男孩儿的嘴里传出来。
  美人投怀,本就不是柳下惠的克君自然不会放过。他一边换着各种角度舔。吻着蝶衣,一边脱下自己的衣服。最后在蝶衣快被憋过气的时候,两人终于赤诚相见了。
  ……写的不是很有感觉,邮箱凑合看吧……
  又是颠倒的一夜。
  醉酒后又纵。欲的蝶衣躺在大床上,安静的沉沉睡着,薄被未盖住的肩膀上,全是青青紫紫的吻痕。克君坐在窗台上,皱着眉,打开窗户,点燃一支烟。
  刚才蝶衣为自己口。交给自己带来的震惊让他来不及多想,而过却迅速的察觉到其中的不妥之处:蝶衣的技术,未免太好了些。
  他从蝶衣八岁的时候就和他生活在一起,对蝶衣的生活了如指掌。除了他,蝶衣没有和任何人发展过超出友谊的感情,身体也是一样。
  但是,自从那个什么段磊出现以后,明明被他紧紧抓在手心里的蝶衣却好像真的要化成蝴蝶,随风飘走了。
  莫名其妙的师兄、菊仙,根本不可能发生的背叛、抛弃,突如其来的不安、恐慌,还有不知从哪里练出来的技术……蝶衣身上不知从何而来的秘密,让这个平日里总是能掌握一切的男人充满了对失去的恐惧。
  窗外的风迫不及待的吹进来,打了个旋,卷住白色的烟,又飞了出去。克君愣愣的坐在那里,看着陷入睡眠的蝶衣,直到对方因为寒冷瑟缩了一下肩膀,才醒过神来,关上窗户。
  身体温度已经被深夜的凉风一并带走。克君僵硬的跪倒在床前,凝视着眼前的玉人,小心翼翼的握住那双纤细的手,展开,贴在脸上。
  “不要离开我……”嘴巴无声的开合,乞求就像是脱壳的魂魄,顺着呼出的气体,扩散开来,慢慢的失去温度,轻飘飘的不知所踪,而躯体,却顺着说的人的嘴,慢慢沉下去,沉甸甸的落在心的最深处,像贝壳身体里的粗糙的砂砾,或许能产出温润的珍珠,或许只会扎进宿主最柔软的内里,让他流血,让他死亡。

  第 35 章

  电影拍完后,学校这边也快到期末了。蝶衣这个学期的课余时间大多奉献给了剧组,平时练习略显不够,因而期末复习显得格外重要。焦头烂额的解决了期末考试,又折回剧组为电影配了音,也就到了暑假放假。
  因为电影的首映式是在七月二十日,比放假时间晚了二十多天,因而蝶衣考完试后,便和克君一起回了苏州。而家中,却有一份“惊喜”等着他们。
  原来陆府来了娇客,是陆婷舟年轻时候的手帕交和她的孙女,这位手帕交姓元,长得很一般,却是难得的旺夫相,家道中落后,嫁给了韩国的一位徐姓富商。或许她真的有旺夫运,这位富商短短几十年就把小小的家族产业发展成成韩国数一数二的财团,近几年来想向中国发展,便带了唯一的孙女来拜访,未尝不是带着让两家结秦晋之好的想法。
  这位徐家小姐闺名雅珠,刚满二十岁,母亲是英国人,小时候一直在外国,因而行为举止穿衣打扮说话方式都带了些洋派,汉语也说得一般,尾音喜欢上扬,听起来很诡异。
  见蝶衣和克君相携进来,请过完后,坐在上首的陆婷舟先是让两人见过了元夫人,元夫人连忙送上表礼,之后又直夸蝶衣漂亮伶俐,好听的话不要钱似的漫天撒,听得陆婷舟笑得合不拢嘴,但却一句也没有反驳。元夫人又让徐雅珠给蝶衣见礼。一番寒暄过后,元夫人识趣的带着孙女离开,把空间留给路家人。陆婷舟忙叫克君去送送两位。
  等客人出了院门,陆婷舟连忙把几个月不见的小儿子搂在怀里,一阵乱搓,连珠炮似的问道:“电影拍得累不累?有没有被人欺负?拍得高不高兴?”
  蝶衣说:“一点都不累。也没有人敢欺负我,而且我挺喜欢拍电影的。”
  陆婷舟说:“喜欢拍电影,咱们就多置些剧组给你玩,让你哥帮你安排,咱们想拍什么都行。”
  柳绘青却不高兴的说:“现在这些年轻的戏曲演员,一个一个的都想着出名,全都去拍电视拍电影,反倒忘了自己的本分。”
  陆婷舟白了他一眼,说:“我儿子又不是生来就该是唱戏的,他想唱戏我就让他唱戏,自然,他想拍电影我就让他拍电影。什么本分,他的本分就是每天开开心心的!”
  柳绘青不愿意跟妻子争执,却气的脸都红了。蝶衣连忙粘过去,又是揉胸口又是递茶水,说道:“爸爸,您误会我了。您想,咱们什么人家,哪里需要贪这些虚名,我不过是喜欢表演而已。再说,我虽然拍戏,但是也没有忘了根本,每天都有练功的,不行,您自己来查。”好说歹说,才让柳绘青消了气。
  这时蝶衣又问道:“刚才那两位是什么人啊?”
  陆婷舟解释了一番,又说:“你看那位徐小姐怎么样?配你侄儿还算不错吧。”
  这句话犹如晴天霹雳,登时炸的蝶衣脑子一片空白。四肢的血液哗啦啦的逆流回心脏,只冲撞的心脏像是充满了的气球,下一秒就要炸掉。接着又冲到脑子里,横冲直撞得满脑子全是嗡嗡的说话声,缠在一起,就像是调错了台的收音机,乱糟糟分不清是什么。过了许久,说话的声音才稳下来。
  “……身世也还算可以。我这位手帕交也是世家出身,想必徐小姐必然家教修养必定不凡才是。若是两人能弄出点火花,倒也不错。”
  蝶衣捏住衣角,神经质的揪住一根线头,炎热的下午,手脚却是冰凉的,半晌小声问道:“克君可是知道这事儿,他难道……难道同意了?”
  柳绘青冷笑一声,说:“他当然不知道,不然能回来?”说着又开始指责陆婷舟,“先前儿子的婚事你非要管,结果呢,把儿子逼到国外,一呆就是十几年,就这样还不吸取教训吗?怎么,当年儿子的没管成,所以现在就要管管孙子的?你是不是非得把克君也逼到美国带上十几年不成?”
  说到儿子的事,陆婷舟也自知理亏,只听丈夫抱怨完,才解释道:“我又不是非得让他娶了徐小姐,无非是介绍两位小年轻认识认识,成了必然皆大欢喜,不成我也不会强迫他们。再说,克君这么多年,也没听说他喜欢过谁啊,我不过是介绍他认识些名媛,不过分吧?”
  听到这里,蝶衣才觉得身上慢慢有了知觉,一直紧绷的神经忽的松懈下来,登时出了一身的汗,手脚发软。这种劫后余生的感觉让蝶衣莫名的想哭,眼圈都红了。
  陆婷舟还在絮絮叨叨的跟丈夫解释着,刚一偏头去看蝶衣,就发现他通红的双眼,连忙将他搂在怀里,迭声问询。蝶衣只摇了摇头,将脸埋在母亲的怀中,努力平复情绪。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克君礼貌的送元夫人并徐雅珠回去。徐雅珠早就知道自己此番大半是为了联姻。她原本心里不太高兴,她奶奶元夫人是满清贵族,母亲是查托公爵七世的女儿,他父亲祖上也和皇族李氏有些表亲关系,因而对于陆家这个“平民”家族很是不屑一顾。
  但是如今一见高大强壮品貌非凡的克君,她心里顿时只有一句话在尖叫:“就是他了!”
  好像所有的玫瑰都在一瞬间绽放,馨香馥郁的气息充盈着每一个细胞。特别是当克君湛蓝的眼睛看过来时,她只觉得自己像是被大海温暖海水包裹住,呼吸中全带着咸咸的水汽。而且克君也是混血,她只觉得两人更加般配了。
  “陆先生。”徐雅珠带着矜持的笑容,一口浓重的伦敦腔说的是抑扬顿挫,“能告诉我你的英文名字吗?”
  “当然。”克君礼貌的笑道,“徐小姐可以叫我William。”
  “叫我‘徐小姐’未免太客气了些,”徐雅珠用小扇子掩住嘴巴,“我在英国的名字是Annabelle,你可以称呼我Ann。”
  克君继续假笑:“万分荣幸,Ann。”
  一路上,徐雅珠问着克君的爱好和工作,不时用充满暗示的目光看着克君,脸上全是一种“我很满意你的条件”“不用装了,我同意你喜欢我”的骄傲甜蜜的表情,等送到客房的院子时,话语间已然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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