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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丞相,快到碗里来 作者:丑狐狸(潇湘vip2013.6.23完结)-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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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问你寰寰呢?”莫纤语扯着嗓子大喊。

    东方隶指了指一旁染了血的女子衣裙,说道:“楚宴,连她们母子的尸体都没留给我啊……”

    莫纤语看着东方隶泪流满面,突然间觉得他已经不在是东方隶了,这段时日,他竟然老了这许多。

    莫纤语身子不停的颤抖,哆嗦着嘴唇:“她终于怀了你的孩子……可你为什么要让她有你的孩子,你明知道,楚宴不会让你有后的!”

    东方隶一脸的悔意,夹杂着愧疚:“我……不知道!”

    莫纤语怒极,起身说道:“我去要回她的尸体!”

    转身欲走,却被东方隶拉住了袖摆,孱弱的声音传来:“别去!他不会放你出来……”

    莫纤语将衣袖从东方隶手中抽出,放缓了语气,柔声问道:“东方朗是何时驾崩的?”

    “四天前……”东方隶声音空洞。

    “怎么死的?”莫纤语冷声问着。

    “太医院都说是遗传了太上皇的心悸之症,暴毙,同太上皇如出一辙。”

    莫纤语终于觉得自己寒冷至极,哆嗦着示意东方隶不要在说下去。

    许久之后,莫纤语伸出手,将东方隶的头发简单挽起,轻声告诉他:“还没到最后一刻,你依旧是隶王殿下,别妄自菲薄,失了皇家气度……”

    东方隶从没想过莫纤语这般坚韧,此时他才觉得,莫纤语才是真正的公主,一个从皇室夹缝里生存的公主,实至名归。

    莫纤语勾起嘴角,朝着东方隶笑笑,起身推门而去。

    柳折颜跟在身后,看着莫纤语脸色阵阵发白,关切问道:“纤语,你没事吧?”

    莫纤语看着地上正抽搐,吐着白沫的侍卫,终于一口呕了出来,直到把胃里的东西吐的干净才肯罢休。

    柳折颜一直在身后抚着她的背,关切道:“吹了这样久的冷风,又这样的日夜兼程,你的身子又怎能吃得消呢?”

    莫纤语笑着遥遥头:“没事……”

    二人正起身准备往外走,却见门口传来几声马鸣,一阵脚步声临近。

    “终于来了!”柳折颜一丝讥讽从面上爬过。

    莫纤语顿住脚步,深深叹了口气,将身上衣裙理了理,望着门外那抹熟悉的身影,脸上挂上一抹浅笑……

    “纤语……你终于回来了,你可知道,我有多担心你!”

    莫纤语依旧浅笑如初,点头道:“嗯,我回来了……”

    如今的楚宴已然不同往昔,一身华贵的浅蓝衣袍修满麒麟越祥云,脸上一抹胜者的矜持始终啜着丝笑,与当年那个蓝布衣的侍卫已经截然不同。

    楚宴伸出手去,握住莫纤语的手,语气温柔:“怎得回来,你不提前通知我一声……看,手又这样的凉。”

    柳折颜微微侧过脸去,努力的不去看二人紧握的双手。

    莫纤语由楚宴牵到身前,将楚宴打量几番,看着楚宴渐渐弯起的嘴角,淡淡说道:“将雯霏的尸体还给隶王,好么?”

    楚宴闻言身形一动,瞬间敛去脸上的笑意:“隶王同你说了什么?”

    莫纤语错开与楚宴的目光,淡淡说道:“他只想要回妻儿的尸体……”

    楚宴脸色几番变换,最后终于软了声音,道:“嗯,听你的……”

    屋内鼾声响起,莫纤语回头望了一眼,暗暗松了口气:隶王,这才是你啊,容忍了这半辈子,如今输在楚宴手里,你又怎么甘心?

    ……

    莫纤语被楚宴迎回宫中,难得的是,看见商子阙正立于朝堂,并未被软禁,莫纤语不禁松了口气,可片刻的放松过后,突然又觉得不对,商子阙已然恢复了丞相身份,暗紫官袍加身,莫纤语的心再次被提到了嗓子眼,不禁疑惑的看向楚宴:“楚宴,你告诉我,是不是起战事了?”

    楚宴当着朝臣的面,拉着莫纤语的手,走至大殿正前,回身对着莫纤语说道:“不错,皇上驾崩,边关白老将军战死,都是同一天的事,消息今日才传回宫中,如今边关大乱,无人安定军心,我朝必要派出一人,稳定军心……”

    “派谁?”莫纤语急急问道。

    “还未定下,只是边关传来消息,说白老将军遗言,一切听从商丞相指示……”楚宴声音冷静。

    “可他是言官!”莫纤语急着甩掉楚宴的手,看向一旁宠辱不惊的商子阙。

    商子阙原地稳立,并太抬首看她。

    楚宴眼中一抹复杂的情绪流过,深深将莫纤语的神情映入眼帘,语气凉凉:“我自然知道他是言官,我还没说派他出征,你激动什么?”

    莫纤语哑口无言,愣愣的看向楚宴,她方知道,商子阙之所以没被软禁,又恢复了丞相之位,一定是跟这有关系了……

    楚宴收回目光,示意各个大臣都坐,莫纤语也跟着坐在楚宴身旁,手指紧紧攥着桌上滚烫的茶杯,不喝也不看,皱着眉角,看向地面。

    楚宴一副王者风范尽显,将殿下大臣打量了一番,才缓缓开口:“由于隶王身体抱恙,本王不得不暂代先皇处理眼下危机,估计众位大人也有知晓,如今边关起事,偏偏又在这个节骨眼上,必定是知道我朝皇帝驾崩,趁乱攻击……白老将军战死,军心动摇,本王这许多年来尚在民间,对征战之事疏于理解,还望各位大人共同意谏,度过眼前危机……”

    一番话说的滴水不漏,处处显示自己无奈,才会代为处理国事,可知情人都清楚的很,隶王是因为何事抱病。楚宴登机势在必得,自然不会有人逆水行舟,只要楚宴说一句迎战,自然会有人挂帅出征。

    只是楚宴将此事推的一干二净,并不派自己的心腹出征,意图很明显,这杖不好打,若是打胜了了,平添楚宴的一抹军功,若是败了,势必对楚宴登机造成威胁……

    楚宴愁眉不展,底下人私私耳语,半晌也意见不左。

    倒是一旁的商子阙,声音稳稳,起身说道:“依臣来看,这杖不得不打,若是我军再度节节败退,恐怕四国群起攻之,当下本就军心溃散,只是这人选……”

    底下议论声再起,目光都望向商子阙,礼部尚书终于忍不住,起身道:“我倒是觉得该有丞相亲自出征,已定军心,即便丞相不善领兵,却也善于布阵,再派一位武将前去,打胜仗的机会还是很大的……”

    莫纤语闻言抬起头来:“礼部尚书所言极是,只是,边关需要安定军心,皇室便不要了么?”

    礼部尚书老脸白了白:“微臣只是提议,否责公主有更好的建议么?再说,人人皆知,商丞相之父,商老将军正是武将出身,商丞相从幼时就已经耳濡目染,微臣觉得此法可行!”

    楚宴点头,便是赞同,莫纤语目光看向商子阙。

    商子阙此时不能走,在座明眼人都清楚的很,楚宴无疑是想将商子阙调开,方便自己手下形势,只是他更明白,商子阙动不得,如今白老将军已死众将领全部听命于一个丞相,这足以说明商子阙手握军权,必有把握拉他下水。

    但不动并不表示不可以调配,楚宴缓缓抬头,望向稳立如松的商子阙,淡淡道:“商丞相以为如何呢?”

    不等商子阙开口,莫纤语便出口阻止道:“不可!”

    此话一出,众人停止了窃窃私语,凝眉看向莫纤语。

    莫纤语感受的到楚宴凌厉的目光正滚在自己的脸颊上,故意躲闪不看。

    礼部尚书上前一步,微怒:“公主,这是朝堂,不是妇人撒泼耍赖的地方,世子殿下敬您是公主,您便是,若不……”

    “给本王闭嘴!”楚宴声色厉桀。

    礼部尚书终于发现自己逾越了,赶忙跪下,磕头道:“请公主恕罪,微臣也是一时情急,毕竟关系到天下黎民,我朝声威……”

    莫纤语哪有心思与他计较,不过被他这么一激怒,倒是眉角展了开来。

    “不如这样,商丞相就留在朝里辅助新皇登机之事……”说罢看了楚宴一眼,继续说道:“不过商丞相完全可以亲笔书信,送于边关副将,既然礼部尚书也说的清楚,本宫早年就听闻世子殿下一直感佩尚书大人的用兵之策,倒不如由大人亲自前去,以安军心,如何?”

    果然,莫纤语的一句话,听的楚宴黑了脸,这样的明褒实贬,来自己都被拽了进去,若是礼部尚书不去,说明楚宴眼拙,若是去了……

    礼部尚书跪地,哆嗦着回道:“公主谬赞,微臣的确不善于领兵的啊……”

    莫纤语起身笑笑,并不看楚宴一眼,手按在桌角,笑吟吟道:“既然众位大人也都在,尚书大人又谦虚的很,那么不如这样,众位大人可以举手明示,若是同意丞相亲自出征的,举起手来……”

    众臣面面相觑,犹豫着要不要举,莫纤语嘴角杨笑,没有人比她更清楚,若说丞相去,众人大多是不愿意的,楚宴势力遍布朝中,只要继位事实已定,大部分的官员都会被撤换,若是丞相留下,自己还有希望。

    底下稀稀疏疏几个人举手,包括礼物尚书,举着的手抖的厉害。

    “那好!”莫纤语敛了笑意:“那么同意礼部尚书出征的人举手……”

    时间安静的像静止一般,许多大臣畏惧楚宴,自然是犹豫不决,只是商子阙在犹豫什么?

    莫纤语白了脸,朝着商子阙一眼瞪了过去。

    商子阙触及莫纤语目光,久久不曾挪开,似乎欲言又止。

    楚宴轻轻咳了一声,犹豫的大臣们,又有几人将手放下,眼见赞同的人不到一半。莫纤语开始微微出了冷汗。

    大殿的门咯吱一声,一袭整洁如新的白袍出现在众人视线之内,东方隶正以一副认真的模样,缓缓开口:“本王愿意领兵出征,若是不能安定边界,誓不回朝!”

    言之肯定,惊的莫纤语冷汗更胜,众臣无不唏嘘,转眼之间,隶王就能卷土重来了?

    不过这样的结果,没有比楚宴更加满意的了,笑着起身,客气的将隶王迎为上座,恭敬道:“侄儿的确力不从心,既然王叔病体无恙了,只得由王叔支持时事……”

    隶王不苟言笑,却态度严谨:“王侄说笑了,王叔年纪老了,尚未为本朝做出过什么实事,既然朝中有侄儿在,王叔自然放心……”

    说完,又对着殿中臣子说道:“本王明日挂帅出征,有礼部尚书辅助,你们可好有疑义么?”

    莫纤语终于欣慰的笑起,一颗心总算落下,不禁感叹:“隶王啊隶王,此时你离开才是真正的安全啊……”

    大殿中人心振奋,三分之二的人都举起手来,可商子阙依旧愁眉不展,似乎还有犹豫。

    莫纤语终于愤怒,看着犹豫不决的丞相,怒道:“商丞相,你到底举是不举,给个话!”

    众臣无不低头窃笑,商子阙脸上一道绿光闪过,缓缓将手举了起来……

    话说这个时候,谁敢“不举”?

    莫纤语觉得此事圆满了,坐回自己的位置,缓缓吹着茶沫……

    ……

    是夜,莫纤语并没有如愿回去公主府,而是被楚宴留在了宫里。

    莫纤语也不多执拗,欣然答允,便心安理得的在皇宫住下。

    晚膳莫纤语用的并不快活,原因是因为婉妃的驾临。

    莫纤语看着婉儿一副春风得意的形容,并不多看一眼,淡淡说道:“先皇驾崩不过七天,你竟然连丧服也懒得穿了,就不怕被人捏了话柄?”

    婉儿笑的妩媚,早已没了当时的天真,徐徐说道:“自古以来皇室里先皇的妃子,不是陪葬,便被充了姑子,不过公主就没听过弟承兄嫂的典故么?别人不晓得我与楚哥哥的情分,难道你也不晓得?”

    看着婉儿的示威,莫纤语噗哧笑了出来:“哦……那我该恭喜你才是,不知楚宴给你妃位,还是贵妃位呢?不过给什么也不奇怪,你帮她害死先皇,多大的功劳啊……”

    “你,你,你不要血口喷人,我从来没有害过先皇!”婉儿脸色大变,指着莫纤语怒道。

    其实莫纤语当然清楚,东方朗不是婉儿害死的,且不要说,东方朗如何不怀疑婉儿,就是说楚宴,也不会轻易将婉儿陷入困境之中,之前婉儿一心进宫,楚宴即便保住了她,也依旧会觉得对她不住,不过眼前的婉儿果真还是一派单纯,莫纤语不禁嗤笑。

    婉儿来回踱步,气息不定,看的莫纤语眼花。

    见婉儿终于停了下来,莫纤语起身,款款走至她的身前,身材比婉儿高出一些,俯视的着身量小巧的婉儿,讥笑道:“先皇遗妃,你拿什么在未来的皇后面前示威?”

    婉儿听莫纤语如此说,终于红了眼,怒道:“莫纤语,你少自以为是,你我本无分别,即便我楚哥哥喜欢你多一些,可你也一样是残花败柳,别人不清楚你与商子阙的那些事,本宫可清楚的很,那夜要不是商子阙将你带走,你如今与我还有何分别?当然,说到此,分别也还是有的,我是名正言顺的先皇妃子,而你确是与人私通,恬不知耻!”

    莫纤语一个巴掌甩在了婉儿脸上,二人同时愣住。

    莫纤语感叹自己失了气度,怎能在一个蠢丫头面前动了怒,而婉儿则是一副要哭的样子,不敢相信的看着莫纤语,指着她道:“你,你竟敢打我?”

    莫纤语转过身去,不欲与她争辩,可偏巧转过身,却见楚宴正冲了进来。

    楚宴越过莫纤语,一把将婉儿扯到连身前,细细打量婉儿的脸颊,依然一副从前的模样,关切的问道:“婉儿,怎么样?疼么?”

    婉儿见楚宴偏着自己,自然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于是“哇”的一声,哭了出来,伏在楚宴身上啜泣着:“楚哥哥,她打我……”

    楚宴抚摸婉儿的头,柔声说道:“我知道!”

    接着又换了另一种语气,微怒道:“纤语,本王问你,你胡闹什么?”

    莫纤语勾起唇角,并不回身看向二人,冷声道:“我若是胡闹,为何不去她宫里闹,反而要在这里?”

    一句反问,楚宴顿时闭了嘴,柔声对着婉儿说道:“走,我带你回去……”此时用的是“我”而非“本王”,莫纤语更觉得讽刺!

    楚宴带着婉儿离开了这里,莫纤语懒懒的半躺在了榻上,七日之后,楚宴定会被推举上皇位,如今除了东方隶,皇室这剩下这一位皇裔,这是必然之举,可是……

    莫纤语迷迷糊糊快要陷入沉梦之时,并听着身旁似乎有衣料窸窣的声响,她并没有留人侍候,屋内只有自己,想到有可能是丫鬟进来来换炭火,便双眼也不愿意睁开,淡淡道:“不用换了,本宫不冷,你出去吧,没我召唤,不要在进来了……”

    “……”终于没了声响。

    莫纤语翻了个身,却不想突然间自己腾空而起,一股子熟悉的淡雅梨花香味扑了满脸。

    莫纤语猛然睁开眼,看着楚宴正着一袭里衣,正将自己抱了起来,遂开口问道:“你怎么又回来了?”

    楚宴将莫纤语抱的紧紧,笑道:“你是公主,我是驸马,我不回来这里睡,那该去哪里?”

    莫纤语被楚宴放平在了软塌之上,突然坐起,看着正兀自脱了靴子,准备上床的楚宴,道:“你我还未正式结为夫妻,怎可住在一起?”

    楚宴将莫纤语放倒在床榻之上,淡淡道:“难道羽儿觉得此事还有变数?”

    一句反问,莫纤语顿时心虚了下来,乖乖的躺在楚宴身旁,不言不语。

    楚宴伸手去脱她的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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