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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杀手狂妃:王爷吃定你 作者:木木笙(腾讯2012.8.7vip完结)-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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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夜,去玩吧。”落雨灿烂的笑。

    转身回房间换衣服。

    牧无歌失笑。

    恢复的好快。

    落雨则站在屋子里,微微的笑了。

    所谓的朋友。

    就是这样吧,狼狈的时候,可以将自己托付给他们。失落的时候,可以胡闹。

    就算是这样的任性,也可以将之后的事情都交出去。

    她隐约记得,自己醉了以后,拽着花子月的头发猛扯,还撕烂了牧无歌的衣服。

    不过,不会被怪罪。

    换上一身红衣,落雨出了房间。

    今夜,落雨是落雨。

    她喜欢节日,喜欢花灯,喜欢漫天烟花。

    总是在这样的日子里,与美好的人一起度过。

    这似乎成了一种模式。

    这样的日子,就该浪漫而温柔的度过。欢乐着,微笑着。

    这样度过这些日子才是对的。

    抚摩着发间的扇子簪。

    落雨笑了。

    起码,这是他留给自己的回忆。

    只要抚摩着这个簪子,就似乎是他的手轻轻抬起她的发,为她别上。

    手上的铃铛,也是他送的。摇晃着,就像是他一直都在。

    安少寒,就让我们保持这遥远吧。

    你也会想起我吧,在某个刹那。这就足够了。

    ————————————

    影子说她来江南了。

    在江南发现了一直失踪的她的身影。

    这么说,那天,红色雨伞下飘动的人影,真的是他。

    安少寒几乎要激动的捏碎杯子。豁的站起来,问影子:“她来都做了什么?”

    影子嘴角抽了下,说道:“第一天去了青楼,今日一整天都在宿醉。”

    安少寒的眉毛都快扭到一起去了。

    去青楼?他没听错吧。

    他是知道她的脑子构造有多古怪的。可也不至于分不清自己性别吧。

    “她去青楼寻欢?”安少寒问。

    影子摇头:“回主子,听说她去拼酒,换了坛子千年红。”

    安少寒听到答案几乎要咬牙切齿了。

    这个酒鬼!

    哼,他就知道她去喝酒。以前王府里的珍酿,每个打开都少一些。

    下人惶恐的来报告,说会不会是有偷酒的耗子。

    安少寒当时还笑了笑,说:“没有耗子,一只小猫而已,不要管它。”

    他不会不知道那只小猫是谁。

    吃他珍禽院子里珍贵的要死的鸡,还偷他的酒。

    那时候,涌上来的,对她的心情,不是愤怒。而是觉得好可爱。

    没错呢,好可爱。

    怎么会有这么可爱的女人呢。

    嘴角带了不易觉察的笑,安少寒又问:“知道她今天晚上的安排吗?”

    想要去见她,真的好想去见她。看她是不是还完好,是不是还健康。

    “回王爷,今夜,她要去逛灯节。”影子开口说道。

    安少寒听了,微微一笑,道:“告诉郡主,今夜,我要带她出游。”

    小雨,小雨,欢迎回来。




冤家果然路窄

暖色的灯火照亮整个夜晚。烟花放肆的绽开着,

    昏黄,浅红。

    这一夜,是欢乐的夜晚。

    落雨手提着一盏花灯转个圈,依靠在清云身上,微笑着问花子月与牧无歌:“好看吗?”

    清云穿了一身明黄色的衣衫,脸色微红,偷偷的去瞄落雨的衣衫。

    好漂亮啊。红色配她真的好合适。

    花子月摸着下巴,转了一圈,笑她们两个:“你们这样还真像姐妹。”

    落雨一揽清云,将头贴近,道:“是倾城姐妹花吗?”

    牧无歌大笑:“是白痴两姐妹。”

    清云尴尬的擦了擦汗,落雨则一脚揣了过去。

    没个正经。

    手里的花灯晃了晃,落雨对花子月说:“子月,子月,你看,我们的花灯好像啊。”

    花子月微笑。

    是好像呢,都画了云株。

    于欢乐的街上,落雨拉着清云穿梭。

    一身的红衣惹的周身人纷纷侧目。

    花子月扶额。

    一个女孩子家,她就不能本分点么。

    清云跟在她身边,只是笑。

    喜欢看着她欢笑。那样,似乎快乐就会感染到她身上。

    落雨挑了一只簪子别在清云头上,灿烂的笑:“去给子月他们看看,让他们看看姑娘的眼光。”

    清云挑着眼睛向上看,被落雨一把捂住,说道:“别偷看,去让子月他们看看。”

    清云一笑,转身跑向花子月与牧无歌。

    卖簪子忍了好几忍,终于还是说了。

    “姑娘,那个是装胭脂的……不是簪子。”

    ……

    落雨嘴角得意的笑僵硬了。

    ——|||

    有没有搞错,她觉得那个很漂亮啊,红色的,纸卡一样,插在头发里很好看啊。

    “那个,我是觉得那样比较方便。”落雨镇定一下心神,故意严肃的对卖簪子的老板说。

    老板的嘴角抽了抽。

    拜托,你明显就是选错了好不好!

    向着远方看去,落雨可以看到那牧无歌忍着笑抽动着的嘴角,还有清云扁着的小嘴。

    额,姑娘什么都不知道。

    转身,落雨觉得先逃跑好了。

    一转身,落雨便看到了一个非常之不想看到的人。

    正向着她这里走来。

    嘴角抽动。落雨的眉毛跳起不好的预感。

    苍天。为什么她总是多灾多难。

    他叫什么来着?哦对,叫浩天。

    没品的臭小子,此时正向着她走来。

    路过,一定是路过吧。啊啊啊,糟糕、非常糟糕。

    如果被他认出来,一定不会有什么好事。

    左看又看。

    落雨决定寻一个躲避的方法。

    眼睛一亮。

    嘿,前面居然有个面具摊子。

    落雨快步走过去,一手抓住一个面具。

    拽,拽不动,再拽,还是拽不动。

    落雨向着面具看去,只见面具的另一端,也拽着一只手。

    非常不好的预感在心里做怪,落雨抬头去看。

    ——|||

    果然是冤家路窄啊!

    与她抓着同一个面具的人,居然是那个死啥浩天。

    落雨觉得自己快哭出来了。

    东辰浩抬头看着她。

    这个女子,似乎在哪里见过。

    应该不会吧,这个好看的一张面容。

    怎么会觉得见过却又没有印象呢。




抓你上去赚宝物

东辰浩疑惑的开口:“姑娘,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落雨在听到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松了口气。

    幸好啊,幸好。幸好他没认出来。

    挂起十二分的笑,落雨偏头说道:“这位公子说笑了,我想我从来没有见过公子。”

    “落雨,喂,有好玩的。”牧无歌的声音在这个时候响了起来。

    落雨的寒毛都竖起来了。

    靠啊!牧无歌你要死啊。

    不知道姑娘我现在正处在危机时候,万一你被人家认出来,我也就暴露了。

    转身,落雨急忙向他的方向走去。

    东辰浩在人群中看到了东辰清云的身影。

    嘴角勾起抹了然的笑。

    怪不得觉得在哪里见过呢。

    “萧弄雨原来是个姑娘,而且你叫落雨啊。”身后,传来令人厌恶的声音。

    落雨不爽,非常的。

    哼,她落雨行的端正,坐的端正,就算是说了假名字,女扮男装又怎样。

    转身,落雨一昂头,扔下句:“姑娘叫落雨,女扮男装时叫萧弄雨。怎样,不服气啊。不服气去撞南墙啊。”

    人群里,红色的影子撂下这句话就转身走了。

    东辰浩低头看看手中的面具。

    微微一笑。

    落雨么,我记下了。

    烟花飘摇的夜,总是些须纠缠多。

    这一刻,在东辰浩心里纠结下的,是那个红衣似活的女子。

    她背影如同流动的红色光彩,手中花灯轻轻摇曳,黑发飘动。美丽的样子,被他深深刻入心里。

    ————

    落雨给了牧无歌一脚。

    牧无歌无辜的大叫:“干嘛揣我!”

    他又是哪里招惹这个死女人了啊!

    落雨翻了个白眼,耸肩:“因为你帅啊。”

    哼,害姑娘身份暴露,你活该。

    ——|||

    牧无歌几乎想要揣回那一脚了。

    靠!我长的帅也有罪啊。

    拽着花子月,落雨问道:“有什么好玩的。”

    花子月拉过她,指着台上,笑道:“就是这个。”

    落雨看过,上面挂着几面大鼓,还有只长长的彩带。前面还放一桌子,上面有着文房四宝。

    落雨不解,问他:“这是做什么?”

    花子月摇头:“今夜是江南花节夜。江南有富豪,将自己珍藏的宝贝,双飞彩蝶玉佩拿出来,要求两人组合用这鼓奏乐,彩带做舞,之后画一幅画,便能得到那宝物。”

    落雨的眼睛,闪亮开来,灿烂的笑:“双飞彩蝶,是两块玉佩吧。”

    牧无歌挤过来,说道:“没错,是两块。”

    笑容渐渐扩到耳边,落雨转向清云,像只大灰狼。

    清云看着她的眼睛,暗自吞了口口水。

    颤抖着问:“做、做什么?”

    怎么觉得这女人的目光,好奸诈啊。

    落雨翻了个白眼,在心里大叫:当然是——抓你上去赚宝物啦!

    可怜的东辰清云呦,还不知道自己正被人家算计着呢。

    清云直到站在了台上,才清醒过来发生了什么事。

    害怕的抓住落雨的袖子道:“落雨,我不行的。”

    落雨小声道:“别怕啦。”

    怕也没用的。反正你已经被拽上来了。




可是我想的,依然是你

清云侧目看她。

    她一定在想:怕也没用。

    看着台下叫好欢呼的快乐人群,牧无歌与花子月的笑脸。

    清云的心,有些紧张,有些欢快。

    那感觉,似乎是心飞了起来,有点堵却很激动一样。

    她喜欢这感觉。

    冲着落雨眨了下眼睛,清云嘴角勾笑,小声道:“我只负责画画哦。”

    落雨乐了:“没问题,其他的交给我吧。”

    落雨上前几步,抓起那彩带扎在腰间,双手握着敲鼓棒。

    冲着奏乐的人道:“麻烦乐师们起一段《东风楼》”

    转而向着台下的观众,大声说:“今日江南,分外欢乐。才子佳人,彩灯赋缘。今日在此一曲《东风楼》相送,望有情人终成眷属!”

    “好!好!”

    下面一片叫好。

    落雨摆好样子。

    乐声一起便跳来了舞。

    花子月与牧无歌一齐惊叹。

    “她还样样都行呢。”牧无歌言。

    “是啊,这年头,村姑也要有个一技之长才能混饭吃不是。”花子月叹。

    落雨嘴角挂着笑,轻声开口。

    一曲《东风楼》迷醉一方才子诗客。

    千里送君须一别,十里长亭酒一杯

    三两碎语闲言,君知句句怅然

    西关外水暖花开,等明年草长莺飞

    书生依旧忙碌,哪一个还能归来

    春一次,又是一年。

    桃花春夜相逢水

    冬时会否别院红。

    犹记得,当年东风楼里初相逢

    红豆煮酒人易醉

    道如今,东风楼里留东风

    还问能否再留君

    落雨唱着,不知道,她声音里透着的淡淡情愁,悠然的传到某个人的心里。

    那个人,坐在酒楼里,默默的喝一杯子酒。

    目光透过窗口,看向她。

    让那个清云郡主在里面看戏,安少寒独自喝着酒的时候,就在想,会不会突然的遇见她呢。

    那个女子,总是突然的出现,突然的离开,不是么。

    就在他想着她的时候,窗外突然传来了热闹的掌声,和渐渐而起的乐声鼓风。

    他本是不想理会这喧闹的。但无奈,那个声音太吸引人了。

    他实在是忍不住了,颤抖的偏头去看。

    那个女子的身影,就这样印在了他眼里。

    旋转着,彩带飘扬,偶尔击一下鼓。

    啊,真的是她呢。

    似是仙女下凡一样的她。

    她的样子,还是那么美。

    而且声音也还是那么好听。

    还问能否再留君

    落雨,你这又是在问着谁呢?

    你可知道,这一夜,当我的视线,停在你身上的时候。

    无论你对于我的意义到底是什么。

    我都不会再放你走。

    我说过了,若你不再招惹我,我便放你从此天涯。

    而现在,我的心告诉我,再也不可以放你离开。

    你是安少寒的。一定要是安少寒的。

    我一定是疯了,对么。

    那个为我挡了一剑的,我认为是最好的女人就在我身边。可是我想的,依然是你。

    站起身来,安少寒踏着窗户飞了出去。

    落雨此时,也与清云接受完众人的赞美与礼物。

    从舞台上走下来,手中的花灯摇曳了下。

    似是有阵风刮了过来。

    落雨低头看了看摇晃的灯,心里有股莫名的感觉。

    似乎,有人随着风过来了。




终于与你重逢

夜风缠绵旋转,会是谁带着这股风来了呢?

    四周的喧哗,突然安静了。

    落雨的脚步,正走向下一个台阶。

    手提着裙角,微微偏头的样子。自然而唯美。

    “美丽的小姐,可以准许我牵着你下来吗?”一个声音,突然响了起来。

    落雨抬头,于江南水暖的妩媚中,将他的样子刻入了眼中。

    那个人,伸出手,帅气的黑衣包裹着他匀称的身材。

    发丝垂落,与衣同色。微微一笑,比下了江南所有灿烂的烟花。

    灯是,昏黄色的。

    夜是黑色的。

    烟花是琉璃色的。

    那个女子,是红色的。

    那个男子是黑色的。

    浓墨淡彩画不出,那一刻令人心动的画。

    落雨几乎要哭了。

    微笑着的安少寒。在这个江南的夜,是上天给她最好的礼物吗?

    不论以前与以后。

    此刻,她想要见这个男子的心情,终于传给天上的烟花了对吗?

    小心且颤抖的伸出手,落雨忘了一切,只将自己的手交予他。

    “谢谢。”别扭的,小声的,落雨低下了头说。

    安少寒,终于……真切的,与你重逢了。

    清云躲在花子月身后,几乎要止不住颤抖了。

    那个男人。

    那个扬剑天下,威震四方的男人。

    那个总是寒着脸,有着刀削般面容的男人。

    那个她一直一直喜欢着的男人。

    现在居然对着她认为是最好的朋友的女子伸出了手。

    并且,露出了从未给过她的笑容。

    牧无歌侧了下目,叹气道:“她与那个男子的纠缠,是你所不能懂得的。”

    说实话,他也不懂得,那到底叫做什么。

    追赶与逃亡。

    这似乎是两个人特定的模式。

    可是,那似乎又不是一定的。有痛苦,却也有欢乐。

    两个人,不知道是谁在折磨谁。

    却让人没有插手的余地。

    当两个人牵手,别人就没有理由去将他们分开。

    当他们分开,就不会轻易与对方牵手,而是兵刃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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