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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纵横隋末的王牌特种兵-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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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地,语带惶恐:“奴婢技艺不精,扰了公子,求公子饶命!”
    姐妹连心,帮刘子秋擦背的少女也跪了下来。
    刘子秋却猛然惊觉。他自幼练功,定力颇佳,又不是初哥,刚才竟然差点把持不住。刘子秋暗自动功,驱除杂念,感觉这浴汤有些问题,不由沉声说道:“某不怪你,你们先退下去,待某好好静一静。”
    姐妹二人刚退出去,刘子秋便站了起来,赶紧擦干身子,穿好衣服,再运内息,确信这浴汤里并未下毒,只是加了某种促进血脉流动的香料,这才放下心来。
    回到里屋,却见那对姐妹并排躺在榻上,而屋里只有一张矮榻。刘子秋听说过大户人家有让丫鬟暖床的做法,不由摇了摇头,说道:“这没你们的事了,先出去吧。”
    姐妹二人却异口同声地说道:“奴婢奉家主之命,为公子侍寝。”
    原来谢家还真准备全陪的节目。刘子秋的脸色顿时阴沉了下来,大声喝斥道:“出去!”
    刘子秋并非正人君子,有美投怀这样的大好事本没有拒绝的道理。但这对姐妹看上去比高秀儿还要年幼一些,他下不去手。更重要的是,他来谢家身负使命,自然要格外小心。
    也许是他的声音严厉了些,姐妹俩吓得花容失色,从榻上惊坐起来,眼泪刷刷流个不住,抽泣道:“公子若是赶婢子们出去,婢子们必死无疑,还求公子怜惜则个。”
    这些大户人家的规矩,刘子秋还真摸不清楚,又见她二人梨花带雨,楚楚可怜,一条薄被掩在胸前,估计未着寸缕,只得皱眉道:“那你们先睡下吧。”
    说完,刘子秋便盘膝打坐,坐在几案前一动不动。姐妹二人止住哭声,赶紧钻入被中,一时不敢睡去,偷偷拿眼睛去瞄刘子秋。直到后半夜,这姐妹俩大约困倦了,竟尔发出轻轻的鼾声。刘子秋方才摇头苦笑,伏在几案上对付了一宿。
    清晨,刘子秋蹑手蹑脚出了房门。这院里别的婢女都是些干杂活的,服侍刘子秋吃喝拉撒却是那对姐妹的事情,她们并不来打扰刘子秋,而那对姐妹仍然高卧未起,却让刘子秋清静了不少。
    刚刚来到前院,阿福他们三个已经迎了过来。他们担心主人的安危,却也早早起来。谢家并没有限制他们的自由,刘子秋主仆三人便出了谢家大院,来到镇上。
    秣陵镇的繁华程度甚至超过了盐官县城,虽是清晨,街市上已是颇为热闹,摊贩林立,叫卖声此起彼伏。刘子秋他们出来的早,正待找个摊子吃些早饭,忽听马蹄声声,南街的尽头,一支马队奔驰而来。

第49章 北方来客
    队伍中夹杂着两辆马车,护拥着马车的骑士有一大半是青衣小帽的家奴,另有十多人却服饰各异,满脸戾气,目露凶光,不似善良之辈。这样一群人组合在一起,显得非常怪异,不禁引起了刘子秋的注意。
    街上行人很多,马队却极其嚣张,一路狂奔,竟不减速。小贩们的摊子来不及挪到路边,被撞得东倒西歪,水果、蔬菜,各种杂货撒了一地。
    混乱中,一个五六岁的小男孩忽然摔倒在路边,吓得哇哇大哭。蹄声渐近,那娃娃一时竟挣扎不起。刘子秋见状飞奔过去,抱起小男孩就地一滚,马队已从他们身旁疾驰而过。尘土飞扬,弄得刘子秋灰头土脸。
    正手忙脚乱收拾被撞翻摊位的一个少妇惊呼着跑了过来,从刘子秋手中抢过小男孩,嘴里念叨着:“吓死我了,吓死我了,你要是有个好歹,我怎么向你死去的爹交代啊。”
    阿福他们几个这才反应过来,慌忙跑了过来,一边帮刘子秋掸着身上的灰尘,一边心有余悸地说道:“阿郎,你,你没事吧!刚才太危险了。”
    街上的行人和摊贩也都围了过来,七嘴八舌,有骂那支马队没有人性的,有盛赞刘子秋见义勇为的。那少妇也明白过来,拉过小男孩,母子两个硬要给刘子秋磕头。
    刘子秋自然不肯,将他们拉了起来,一边帮他们收拾摊子,一边随口问道:“刚才马车上一定是谢家老爷子吧?”
    这是个小水果摊,梨子桔子滚得到处都是,许多都已经被马蹄踏得稀烂,那少妇欲哭无泪,竟没听见刘子秋的问话,倒是旁边有人回答道:“谢老爷子诗书传家,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来。也不知道哪里来的野杂种,谢老爷子绝不会饶了他们。”
    刘子秋却看出这支马队去的方向分明正是谢家大院。别人既然敢奔谢家而去,自然有恃无恐,又怎么会担心受到谢家的惩罚?这些路人也只能逞些口舌之利罢了。
    在众人的帮助下,散落的果子终于捡了回来,完好的已经不足一成,少妇看着摊位默默发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刘子秋心中不忍,从衣袖中摸出一锭银子,说道:“大嫂,你这些果子,某全买下了。”
    那少妇醒悟过来,慌忙推拒道:“不,不,你救了娃儿的命,我还没有谢你,怎么能要你的钱呢。”
    刘子秋看得出来,这水果摊便是她母子的生活来源,断了这个来源,他们不是冻饿而死,也只有卖身为奴了,不由说道:“大嫂,快拿着,娃儿要吃饭的。”
    这时,路人和摊贩们已经各自散开,街市上又恢复了刚才的热闹。那少妇心情也舒缓了些,拉过那男孩,又要下跪。刘子秋拦住他们,问道:“大嫂,你就是这镇子上的人吧?”
    少妇点了点头,说道:“奴家李氏,世代居于此镇。”
    原来,这少妇姓李,嫁于本镇一个姓谢的木匠。谢木匠是谢老爷子的本家,又有手艺,小日子一直过得不错。谁知天有不测风云,朝廷开通运河,开始大造龙舟,谢木匠也被征召。负责造船的大臣为了迎合杨广,命令工匠们日夜劳作。谢木匠泡在水中两个多月,不幸染病不治,留下他们孤儿寡母,全靠这个小摊度日。
    刘子秋感慨一番,却又问道:“既是谢老爷子的本家,为何不去求助谢家?”
    李氏叹道:“出了五服,这亲已经不如近邻了。”
    人情冷暖,世态炎凉,刘子秋并不意外,点了点头,道:“听说谢老爷子经常下乡,顾不上你等远亲,也属正常。”
    李氏却皱眉道:“恩公这是听谁说的?谢老爷子已经十多年没有离过镇子了,又怎会到乡下去?”
    刘子秋早怀疑谢志文在说谎,李氏的话进一步印证了他的猜测。再想起刚才那支奇怪的马队,刘子秋感觉谢家似乎加紧了动作,不由心头一敛,连忙告别李氏母子,赶往谢家大院。
    谢家大院一如往常,朱漆大门紧闭,十三级台阶上,四个青衣小帽的家奴分立两旁,看不到一个闲杂人等。刘子秋已经知道,像谢家这样的大户人家,规矩甚多,没有重要客人,大门是不开的。刘子秋昨天来的时候就是从边门进去的。
    边门处也有四个家奴守着,他们已经知道刘子秋是府中的客人,见到他回来,赶紧躬身施礼。
    刘子秋很随意地问道:“府上又来客人了?”
    为首的一名家奴慌忙说道:“回公子,小的没见有人来。”
    刘子秋却分明看见地上有凌乱的蹄印和车辙,那名家奴又是目光游离、闪烁其词,心下已经了然。那支马队果然是奔谢家来的,而且谢家还不想让他知道。
    回到谢家给他安排的那处独院,却见那对孪生姐妹已经起床换好了衣服,却双双跪在门口,刘子秋不禁奇怪道:“你们这是做什么?”
    姐妹俩齐声说道:“奴婢们是第一次出来伺候人,却不能令公子满意,回去以后免不了要受责罚。求公子要了奴婢吧!奴婢这身子不给公子,迟早也是要给别人的。”
    刘子秋还没有做主子的觉悟,就是买下的那几个昆仑奴和高丽婢子,也不喜欢让他们跪着说话,不由皱眉道:“你们先起来,到底怎么回事,慢慢说给某听。”
    原来,这对姐妹是谢家的家妓,自幼蓄养府中,平时并不需要干活,只如大家闺秀般学习琴棋书画。等她们长到十岁时,又有风月场中的女子来传授她们柔媚之术。谢家花费这么大力气,却只是为了让她们取悦府中的贵客。
    像这对姐妹一样的女孩在谢家还有许多,她们陪伴贵客的机会通常只有一次,破了身以后,也就不值钱了。以后,什么样的客人都有可能要她们去陪,而且不再享有锦衣玉食的日子,也要像其他婢女一样,开始做各种杂活。
    谢家往来的都是豪门大户,能够被他们当作贵客的,身份自然尊贵,但大多年岁已高,像刘子秋这样年轻英俊的却极是少见。这对姐妹原以为能将自己的第一次献给刘子秋,总好过让那些老头糟蹋,却不料刘子秋坐怀不乱。
    对于世家望族的这种作派,刘子秋无力改变,也不愿置评。但这对姐妹的遭遇却让他想起一件事来,不由问道:“你们与其他的女孩是否熟识?”
    那对姐妹说道:“我们来陪伴公子之前,都是和她们住在一起,自然相熟。”
    “那好,你们帮我去打听一件事。”刘子秋看到那对姐妹神情犹豫,知道她们害怕谢家的家法,不由笑道:“你们放心,事成之后,某定会亲自找你们家主,将你们讨要过来,留在某的身边。”
    以刘子秋的身手,在谢家大院当然可以来去自如,不过他现在是谢家的座上宾,总不能做那些飞檐走壁的勾当吧。想要探听消息,还是利用谢家的人更方便一些。
    能够让她们姐妹前来陪伴的,自然是府中的贵客,贵客的请求家主或许真能答应。跟着这样的年轻公子,总比呆在谢家中,随时准备侍奉不知道哪里来的客人要强得多。姐妹二人心意相通,对望了一眼便齐声说道:“请公子吩咐。”
    ……
    谢家大院占地极广,刘子秋住的这处独院其实仍属于前宅。在前宅中,你这样的独院还有很多处,至于后宅,外人是难以进去的。此时,谢翁山、谢蕴都躲在后宅中,和他们一起的,还有谢翁山的两个兄弟谢翁明和谢翁达。
    谢家规矩大,讲究长幼有序,在三个老家伙面前,谢蕴也只有站着的回话的份:“父亲,二叔、三叔,吴郡王家的人已经到了,是和北边的人一起来的,志文正在前边陪着。”
    谢翁达皱眉道:“大哥,你真相信那些泥腿子能成事?”
    “世事难料,谁敢保证就能成功?”谢翁山沉吟道:“上次王戟过来时说过,姓卢的已经筹备多年,振臂一呼,应者如云,聚众当在数十万上下,或能成事,亦未可知。”
    谢翁明却说道:“与那卢明月联络的,一直都是王家的人,纵能成事,恐怕我谢家终要落于王家之后了。纹儿已经进宫多日,以她的才貌,当可获得皇上的宠爱。若是纹儿得宠,我谢家自有出头之日,又何需行此险路!”
    原来,绮阴院主事夫人谢湘纹竟是秣陵谢家的人,而且是谢翁明的亲孙女。不过,这个秘密只有谢家的核心人物才知道,谢湘纹自己也是守口如瓶,因此高秀儿不知道,刘子秋更不可能知道。
    “我谢家的前程怎可能寄托在一个女人身上。”谢翁山不以为然地说道:“再说,谢王本是一体,两家多有联姻,又何分彼此?”
    谢蕴一直在旁边静静地听着三个老人家商议,并不插嘴,这时忽然拱手呈上一份礼单,说道:“禀父亲,王家还备了厚礼,前来求亲。”

第50章 歧视
    “王家好大手笔!”谢翁山接过礼单,哈哈一笑,转手递给谢翁明,说道:“二弟,三弟,你们看这亲事可做的?”
    礼单上写得清清楚楚,白璧十二双,黄金八百两,明珠一斛,绸缎百匹。这么贵重的礼物就连同样出身富贵之家的谢翁明也为之咋舌,皱眉问道:“王家这是看中了谁?”
    谢蕴正待答话,谢翁山已经摆了摆手,说道:“王戟那只老狐狸,定是上次来看见了雨儿,这就惦记住了,是替他那长孙求的亲吧?”
    “正是。”谢蕴慌忙答道:“王家这次来的便是他的长孙王子茂,与志文同岁,倒也生得一表人材,父亲的意思……”
    雨儿大名叫做谢沐雨,她是谢蕴的独女,谢志文、谢志武的妹妹。谢志文身为男子,已经美成那样,谢沐雨的美貌可想而知,难怪能被王戟看中。
    “雨儿还小,倒不急着答应他。”谢翁山摇了摇头,说道:“既然王家和北方的人来得这样快,倒不妨让他们和萧家那姓刘的小子见个面,就安排在明天吧。对了,那姓刘的小子可有什么动作?”
    谢蕴想了想,说道:“听婢女们回报,他并没有碰凝露、凝霜,倒是难得。不过,今天早上他在镇上救了一个小男孩,身手委实不错。”
    秣陵镇上多有谢家的耳目,不管发生什么事情,谢蕴都能第一时间知道。
    谢翁山沉思半晌,击掌道:“我谢家的子弟兵三千,唯独缺个将才,要想尽一切办法,让他为我谢家所用!”
    ……
    谢家后宅有一处小花园,花园的一角有幢小楼。小楼雕梁画栋,楼内胡凳、几案、花架、矮榻全是檀木打造,透着一种朦朦胧胧的淡香。四格窗前悬着一串风铃,微风拂过,发出“丁丁当当”的清脆响声。这分明是一处女儿家的闺房。
    靠窗的卷耳书案上,笔墨纸砚已被挪到一旁,中间却放着只精致的竹笼,竹笼里两只小白兔正埋头啃食着鲜嫩的菜叶。书案前,一位身着粉色长裙的窈窕少女正手托香腮,看着笼中的白兔出神。
    忽听身后有婢女轻声禀道:“小姐,二公子来了。”
    “哦,二哥来了?”那少女闻声回过头来,露出张美到极致的瓜子脸儿,肤如白雪,肌若凝脂,一双明眸如黑宝石般闪闪发亮,端的是倾国倾城。
    珠帘挑处,一个俊逸少年风风火火地走了进来,奇道:“小妹,怎么我每次进来,你都盯着这两个小东西?”
    这对兄妹正是谢蕴的两个儿女谢志武和谢沐雨。
    谢沐雨幽幽地说道:“二哥,这两只小白兔整天呆在笼子里,你说它们开不开心呢?”
    “子非鱼,安知鱼之乐?小妹,你这是操得哪门子心。”谢志武笑了笑,忽然盯着竹笼说道:“不过,这两只兔子浑身雪白,很是少见,也不知道他们是从哪里抓来的。”
    野兔多为灰色或者土黄色,便于在草丛中躲藏,若是白色,恐怕早就被天敌捕捉了去,所以在那时,白兔甚是少见。这两只白兔却是刘子秋带着村民在山中偶然捕获,高秀儿很是喜欢,如果不是刘子秋一再坚持,还舍不得送与谢家呢。
    其实,刘子秋也是想着谢家肯定有不少小孩子,这白兔送给他们做宠物,最为合适。除了这对白兔,窗前的风铃也是刘子秋的杰作。说穿了全不稀奇,都是用海滩上捡到的小贝壳串起来的,只是这份创意在当时却是难得。
    谢沐雨出了一会神,说道:“二哥,你说它们像不像月宫里嫦娥身边的玉兔?”
    谢志武笑道:“嫦娥不过一只玉兔,小妹却有两只,难怪他们都说小妹比月宫里的嫦娥还要好看。”
    谢沐雨嗔道:“二哥,你又胡说,难道你见过嫦娥?”
    谢志文、谢志武兄弟二人都生得好相貌,而且同样饱读诗书,但却性格迥异。谢志文做事一板一眼,循规蹈矩,谢志武却洒脱诙谐,是个阳光男孩。
    看到小妹娇态可掬,谢志武忍不住说道:“嫦娥我没见过,但小妹的美名早已远播,人家今天登门求亲来了。”
    谢沐雨却不答话,转身又去看那对小白兔。
    谢志武诧异道:“小妹,你怎不问问是谁家的儿郎?”
    谢沐雨淡淡地说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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