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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纵横隋末的王牌特种兵-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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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世谔脱口道:“刘兄弟,你说!”
    刘子秋顿了顿,说道:“第一件,需要一件信物,好向侯姑娘表明身份。第二件,刘某初来东都,不识皇宫路径。”
    韩世谔当即摘下随身的玉佩,说道:“苏苏见此如见我本人,她必然信你。只是皇宫我等也没有进去过,布局如何,不得而知。”
    李靖正se道:“贤弟,你当真要去?”
    “当真要去!”
    李靖见他主意已定,也不再相劝,说道:“修建东都的时候,工部应该留有图样,明天我去探一探,看看可有收获。”

纵横隋末的王牌特种兵 第13章 十六院
    在一醉来的时候,刘子秋就有了闯宫的想法。东都太大,凭他一个人,就算转遍所有的茶楼酒肆,也难以打听到高秀儿的消息。但刘子秋很清楚,高秀儿来洛阳是报仇的。他相信,只要盯住了杨广,就能发现高秀儿的下落。杨广住在深宫里,他免不了总要去走上一遭。现在,既可以帮韩世谔,又可以探明路径,真正一举两得。
    却听张出尘又问道:“第三件是什么?”
    刘子秋正se说道:“韩公子,假如侯姑娘自己愿意留在宫中陪王伴驾,你我也勉强不得!”
    这并非刘子秋危言耸听。世上女子像张出尘这样独具慧眼的恐怕凤毛麟角,杨广和韩世谔,一个是君临天下的主宰,一个不过初出茅庐的小将,侯苏苏会选择谁,还真不好说。
    李靖夫妇对望一眼,也是满脸的凝重。倒是韩世谔信心十足,拍着胸脯说道:“苏苏不会变心的!”
    这次选秀女是萧皇后提出来的,为了充实西苑。此时杨广北巡未归,就连萧皇后也陪伴在侧,选秀女本不急在一时。
    偏巧上林西苑十六院近ri落成,工部派人飞马向杨广报喜。杨广一时龙颜大悦,宣布回东都以后便要畅游西苑。
    杨广最喜捧场,他要游西苑,总不能偌大年苑圃空空荡荡吧。萧皇后于是派人飞马送回一封信,交代留守宫中的两位陈嫔在近ri落成挑选秀女的事情。
    这两位陈嫔也是大有来头,她们是陈后主同父异母的两个女儿。姐姐叫陈穗,谢昭仪所生,受封广德公主。妹妹叫陈稠,她的生母正是被高颎下令斩杀的张丽华。如果当初张丽华没有被高颎所杀,现在母女共侍一夫,岂不难堪?
    早在北巡之前,杨广就已经定下制度。西苑内共建十六院,每院选一绝佳女子充任主事,封四品夫人。另选美人二十名实于其中,教以歌舞弹唱,以供饮筳时取乐。共计三百三十六人。其余又选两千余名女子分派各处,以为杂役。
    在杨广离开东都以后,许廷辅这些内监就被派出去寻访佳丽。像王桂枝、侯苏苏这些被内监相中的,都归于三百三十六人之列,不足之数则由石慧娘这些适龄女子当中挑选。
    大清早,宫门外就站满了候选的佳丽。这些女子多数并不情愿进宫,现在也不得不打扮得花枝招展。因为谁都知道,只要踏进了这座宫门,以后就再难出来。与其落选,成为一个普普通通的宫女、杂役,倒不如争一争,哪怕就是做个美人,那也是有身份的。
    顶替石慧娘前来的高秀儿此刻也排在队伍中,四周珠围翠绕,柳眉花娇,袅袅亭亭,全是俏佳人。真正的石慧娘也算是个俊俏姑娘,若是放到这里面,只怕立时就被比下去了。
    与这些人不同的是,高秀儿不施粉黛,而且刻意来得晚了一些,站的位置也相对靠后。因为高秀儿的目的与她们不同,她只想混入宫中,至于做不做夫人、美人,都不重要,当一个不起眼的杂役,或许机会更大。
    虽然排了十多列,但每一列半天只放进去一个人,队伍移动得相当缓慢。渐渐临近正午,终于有人不耐烦起来,嘀咕道:“这么慢,什么时候才轮到我啊。”
    又有人说道:“你以为这是什么地方?这里是皇宫禁苑,盘查自然森严,进去前搜身都得老半天呢。”
    就这样慢吞吞地过了近三个时辰,队伍突然移动加快了。
    “完了!”排在高秀儿前面的那个姑娘忽然哀叹一声,说道,“定是那三百三十六人已经挑满,咱们只剩下做杂役,伺候人的命了。”
    高秀儿不觉奇道:“这却是为何?”
    那姑娘唉声叹气道:“进去以后,需要面见娘娘,搜身自然要细一些。现在走得快了,肯定是不需要见娘娘了。”
    高秀儿一想,觉得她也说得有理,反倒轻松了一些。
    前面那姑娘料得不错,二位陈娘娘挑了一上午,渐渐累了,点选也就随意了些,很快便凑足了三百三十六人之数,剩下尚有数百人直接发往各院便是,她们却懒得再看。
    就在二位娘娘准备打道回宫的时候,外面忽然传来一阵吵闹声。陈稠眉头一皱,问左右道:“何事喧哗?”
    早有宫女来报道:“启禀娘娘,有人私带凶器进宫,已经被卫士拿下了。”
    陈稠问道:“是何人如此大胆?带的又是何样等凶器?”
    宫女说道:“秀女石慧娘私带着剪刀,说是做针线活的。”
    陈稠沉吟道:“哦,你带她来见我。”
    陈穗奇道:“妹妹,私带违禁之物进宫,叫人拖出去杖杀便是,见她作甚?”
    陈稠笑道:“姐姐有所不知,妹妹身边正缺个做针线的。”
    说话间,高秀儿已经被带了进来,垂着头说道:“求娘娘作主,那把剪刀确实是奴婢ri常所用,并无歹意。奴婢袖中尚有些丝线。”
    刚才听说进宫要搜身,高秀儿无奈,趁着排队等候的功夫,一点一点从衣服上拆下一些线头来,藏在袖中。只推说自己不知道宫中规矩,因为做惯了针线,连剪刀和线头都一起带过来了。
    若是单是一把剪刀,的确可疑,现在连线头都有了,陈稠不觉信了,说道:“你抬起头来。”
    高秀儿抬起头,方才看清面前这两位娘娘,都是脸若朝霞,肤如白雪,目似秋水,眉比远山,端的是光彩照人,美艳非常。
    只听陈稠“咦”了一声,说道:“姐姐,你看她像谁?”
    陈穗本没在意,听了陈稠的话这才细看,不由暗吃了一惊,问道:“你是哪里人。”
    高秀儿不明就里,老实答道:“回娘娘,贱妾是东都洛阳人氏,小名慧娘,父亲石顺,在东门街上开一家客栈,母亲王氏。”
    陈穗失望地说道:“原来你并非江南人氏。”
    陈稠却笑道:“姐姐,你看,她像极了你年轻时的模样,不如你把她留在身边好了。”
    高秀儿大惊,这才注意到那个年长些的贵妇人果然与自己的几分相像。
    却听陈穗说道:“这是陛下为西苑专取的女子,本宫怎敢截留?算了,叫人给她安排个轻松点的活儿吧。”
    “难得她与姐姐如此厮像,做个杂役岂不可惜。”陈稠摇了摇头,说道,“不如把她算在数内好了。”
    陈穗为难地说道:“三百三十六名美人皆已齐备……”
    陈稠娇笑道:“这有何难,还不是你们姐妹一句话的事。”
    陈穗想了想,说道:“这倒也是。我记得昨天许廷辅送来一位姓侯的女子,生得倒是美貌,只是一路哭哭啼啼,颇不情愿的样子,万一将来惊扰了圣驾反为不美,不如就换她吧。”
    因这位小陈娘娘一句话,高秀儿便被选到那三百三十六人当中。只是这样一来,接近杨广的机会虽又大了一分,但也因此成为众人的焦点,行迹更难隐藏。高秀儿老大不情愿,却也无可奈何。
    傍晚时分,一众佳丽被带往宫城西门。出了宫门,外面却别有一番天地,正是杨广新修的上林西苑。
    苑中凿池为海,聚石成山,亭台屈曲,殿阁玲珑。又遍植奇花异草,桃蹊柳径,翠绿成yin;更蓄养珍禽瑞兽,金猿青鹿,动辄成群。好一派人间仙境,众佳丽一时看得痴了。
    这西苑中,除了湖中三座仙岛名号已定,其余五湖十六院皆未有名,留待杨广回来亲自诏定。就连这三百三十六名佳丽也只是暂时分居十六院。今后谁为主事,谁为美人,则要等萧皇后回返东都。
    高秀儿被分在第十五院中,还有一个落选的姑娘做她的贴身婢女,另外二十个女孩儿也和她一样,每ri学习歌舞弹唱,等待着皇后归来。
    却说这ri傍晚,李靖终于回到家中。刘子秋和韩世谔一起迎了上前,齐声问道:“如何?”
    李靖摇了摇头,叹息道:“我明天再去试试。”
    他是驾部员外郎,协助侍郎掌管车驾调度,少不得要与与工部打些交道,因此有几个相熟的官吏。整整一天,他都呆在工部,借口研究车驾,其实是想偷看宫城图样,结果一无所获。
    经过一番旁敲侧击,李靖方才弄清楚,修建东都的所有图样,包括宫城和上林西苑的,都已经被工部尚书宇文恺收了起来,没有他的命令,谁也查看不到。
    不要说宇文恺此刻正追随杨广北巡,就算他在东都,李靖和他没有私交,也借不出来。
    刘子秋看了看满脸失望的韩世谔,忽然笑道:“没有图样也无妨,今夜云厚,正可行事。我今晚便去宫中探上一探,就算找不到侯姑娘,先认下路径也是好的。”
    李靖的家在洛阳东南的永康里,而宫城则在西北方向,中间隔着一条洛水。按照规制,里坊有坊丁,市坊有市丁,就连洛河上的那几座桥梁也设有桥丁。每到天黑,坊丁们便会关闭坊门,然后轮流值守,直到次ri辰时才会再次打开。
    还未三更,值夜的两名坊丁已经打起了瞌睡。忽然,一道黑影从他们头顶飘然而过。

纵横隋末的王牌特种兵 第14章 林中剑
    “有人!”坊丁猛的惊醒过来,推了推同伴。
    同伴睁开眼睛,四下里漆黑一片,哪见一个人影,不由嘟囔道:“你见鬼了吧!”
    “噢噢,看错了,许是一只夜鸟。”
    不远处的屋顶上,那只“夜鸟”振臂而起,转瞬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这年头,坊丁也不是谁都能干的,能做上坊丁的,哪个没有点眼力见儿?让他们协助里正衙役们维护治安,调解纠纷还行,真要是碰上江洋大盗,他们跑得比兔子还快。每个月就挣了那两个子儿,犯不着用命去拼吧。虽然朝廷有宵禁令,多数情况下,他们也是睁只眼闭只眼。
    几个起落以后,刘子秋已经越过了坊门,来到了邻近的平安里。平安里已经在洛河边上了,过了洛河便是北区。宫城、皇城都在那边,还住着许多达官贵人。洛河上有桥,桥上有桥丁守夜,四周毫无遮掩。
    刘子秋捡了块石子在手,朝水下轻轻一抛。“扑通”一声,激起好大一片水花。两名桥丁挤到桥边,伸头往水里看去。刘子秋已经趁机贴着桥面掠了过去。
    “哇,这大半夜的,还有好大一条鱼!”
    “唉,要是能弄上来,着实一顿美餐,如果再约上……”
    长夜无聊,这颗石子却勾起了两个坊丁的话题,眉飞se舞地聊了起来,却不知早有人穿过了他们的“防区”……
    “梆梆梆……”外面敲响了五更。一个黑影轻飘飘地落在院子里。李靖、红拂女和韩世谔慌忙围了上前。从刘子秋离去到他回来,两个时辰,他们三人都没敢合眼。
    刘子秋摘下蒙在脸上的黑巾,无奈地摇了摇头。
    韩世谔有些失望,李靖和红拂女却齐声安慰道:“没事,没事,你平安回来就好。”
    没有内应,独自夜闯守备森严的禁宫,这一路上会遇到多少惊险,他们都不敢想像。
    刘子秋却神情淡定,说道:“大哥,快拿纸笔来!”
    韩世谔将纸铺在几案上,李靖亲自磨墨。刘子秋抓起毛笔,闭目凝思片刻,重重地点了下去,却懊恼地发现,纸上渗开一大团墨迹,早被他弄废了。
    其时纸张很贵,李靖家也不富裕,然而红拂女并没有心疼,掩嘴笑道:“贤弟,笔不是这样握的。”
    刘子秋将笔一丢,转身问道:“嫂嫂,家中可有木炭?”
    “有!”红拂女虽不知刘子秋要作何用,还是很快出去,从灶膛里取来了一支木炭。
    韩世谔早就重新铺好了一张纸,狐疑地看着刘子秋。刘子秋握着木炭,心里踏实多了,“刷刷刷”,在纸上画了起来。
    李靖定睛一看,他画的竟然是皇宫的图样,上面甚至标注了殿宇的名称!乾阳殿、大业殿,还有则天门都清清楚楚。哪里是钟楼,哪里有宿卫,巡哨的路线、间隔的时间,也都明明白白。有些字和符号连李靖都不认识。
    十多年的苦练,刘子秋的目力早就达到了黑暗中可以视物的地步。城门、殿宇上都有匾额,有些字刘子秋虽不认识,但他还是强行记了下来,翻译成他认为正确的简体字。侦察、测绘、潜伏、斩首,这些都是特种兵的基本功,画幅草图算不了什么,他还记下了宫中卫士巡逻的规律。
    李靖拿起草图仔细看了一会,“啧啧”称奇,说道:“这里应该是宫城最北边的圆璧城,再往后应该是曜仪城与后宫,新选的秀女应该住在后宫。”
    “那地方太大,天又快亮了,我只能探查完这些地方。”刘子秋遗憾地丢下木炭,说道,“再给我五个晚上……”
    “刘壮士,你可以直接去后宫,抓个人问一问,岂不省事?”韩世谔不知不觉中已经改变了对刘子秋的称呼,而不再视他为地位低下的布衣。
    “韩公子,我理解你的心情。”刘子秋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此事却不可cao之过急。抓个人自然省事,但万一不能救出侯姑娘,岂不打草惊蛇?还有,救了侯姑娘如何出宫?宫中丢了一个大活人,又如何掩饰?未虑进,先虑退。这些都必须考虑清楚。”
    李靖抚掌道:“说得好!兵法上有‘未虑胜,先虑败’之说,贤弟这番话实有异曲同工之妙!”
    韩世谔忽然沉声说道:“只要刘壮士有本事将人带进带出,我便有办法。从我府内挑一名身材相仿的婢子,缢死以后送入宫去,以假换真,当可掩人耳目!”
    “这怎么可以!那也是一条xing命啊!”刘子秋眉头一皱,却发现李靖和红拂女都是神se泰然,方才想起自己是在大隋末年,不由叹息道,“人命关天,还是先待我探明了出入路径,容后再议吧。”
    这不是一个讲究人权的年代。在主人的眼里,奴仆、婢女都只是一件财物,甚至还不如牛马值钱,主人可以随意处置他们,哪怕剥夺生命也没有什么了不起的。不仅韩世谔、李靖这些世家子弟这么想,就连婢女出身的红拂女也认为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李靖起初听刘子秋谈论骑兵运用之法,以为他是某个落魄的兵家子弟。后来看他可以高来高去,又当他是个快意恩仇的侠客。现在见他居然肯去关心一个婢女的生死,分明心存仁慈,顿觉有些看不懂他了。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撒在上林西苑的东湖上,微风拂过,波光粼粼。湖边的大柳树下,高秀儿收了拳式,长长地吁了一口气。早有一个身着宫装的俏丽少女捧过一方洁白的汗巾,躬身说道:“夫人好俊的功夫,快擦擦汗。”
    高秀儿接过汗巾,说道:“芳菱,以后我自己来就行,你不必跟着。再则,我也不是什么夫人,你我姐妹相称便好。”
    芳菱慌忙说道:“夫人休折杀奴婢。奴婢是娘娘安排伺候夫人的,岂敢僭越。夫人花容月貌,必为本院之主。”
    这个少女姓陈,是河东大户人家的女儿,也是此番应选的秀女之一,美貌其实不输于高秀儿,在入宫以前也是心高气傲的主儿。可惜运气不好,别人做主子,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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