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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嫡福晋+番外 作者:纳兰晗羽(晋江vip2012-11-30完结,清穿)-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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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该回府了。”他打断我的话,轻巧地避开我的手,转身行了两步,见我未跟上,偏过头说道:“还不走?”
  我低着头紧跟了几步,咬唇不语。他误会了,而且很生气,此时,我千般解释都是无用的,反倒会加剧他的怒火。
  我该怎么办?
  不及我想出办法,已浑浑噩噩地跟着他坐上马车。一路上,众人觉察到胤祯不同寻常地安静,都很有默契地选择缄默。我和他同乘一辆车,好似被扔进了冰窖,突然羡慕起坐在后面马车的紫鸢,若我和她能调换下位置该多好?
  我转身对一直跟在身后的秋蝉低声吩咐,“备浴汤来。”话音刚落,已被先一步进屋的胤祯一把拽了进去,门“啪”地一声关上。
  他的力气之大,不仅是我,就连侯在外面的下人都吓了一跳。
  “你——”不及说话,他扳过我的身子,俯身堵住我的嘴,狠狠地咬着,双手紧紧抓着我,恨不得要撕碎了我。
  我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吓懵了,一动不动任他索求。
  见我如此,他却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一把将我抱起走到床边扔上去,旋即压过来解着我身上刺眼的大红吉服。
  我愣愣地看着他,陌生、狂怒、狰狞,像一只受伤的小兽拼命地反攻,以此来掩饰自己伤口的疼痛。
  “福晋,浴汤——”
  “滚!”他侧头大吼一声,屋外立时安静。
  我伸手想要去摸他的脸,却被他一挥,手臂打在床柱上,“啪——嗒——”玉镯应声而碎,我缩回被撞疼的手腕,不敢置信地看着他。
  他身形一顿,旋即又继续之前的动作,似乎我的一切伤痛,已引不起他丝毫的怜惜。
  遮盖已除,从始至终,我不做任何挣扎,只是眨也不眨地看着他。身上所有的疼加起来,都不及他落在我心底的痛。
  胤祯,我真的伤到你了。可是,你真的误会我了……
  他的手反复在我的眼角、脸颊勾勒,眼中却不见丝毫柔情,只有怒火。
  “曾经我以为,我做的最傻的事就是想要成全你们,现在我才发现,原来我做过的最蠢最笨的是我喜欢你!我以为,就算你的心是石头做的,是冰做的,只要我一心一意对你,也会有捂热、捂化的一日。可是如今我才发现,你是没心的,你的心早已给了别人,你要我怎么做?杀了他吗?我把你捧在手心里视为珍宝,你却将我的心踩在脚底狠狠唾弃。你想为他守身如玉?等我死了吧!”
  他用力地掐着我的下颚,眼泪滴落在我的眼睛里,又顺着眼角滑落到枕头上。
  我闭上眼,不敢再去看他,眼泪再也止不住流下。
  作者有话要说:嗯~你们期待的洞房啦~遁逃,表pia人家~
  正文 春意寒
  旖旎潮湿的屋中混合着一丝咸腥的铁锈味,闭着眼,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半晌却卡在喉咙里不敢吐出来,全身酸软无力地好像被牢牢钉在床上,丝毫动弹不得,似乎只要我轻轻一动,身上的每一处骨骼都会碎成一片残渣。
  不,是连残渣都不剩。
  然而即使眼睛酸疼肿胀地睁不开,依然能感觉到“哗啦”一声,床幔被拉到一旁,刺眼的光线射过来,下意识地伸手去挡,然这一动却牵动了四肢百骸,全身上下仿佛被撕裂一般的痛楚令我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呼,旋即止住,紧咬着下唇蜷缩起身子。
  昨夜自宫里回来后的种种在脑海中一一闪现,胤祯因误会而狂怒的眼神和言语,令我的心一点点冷了下去,如坠深渊,再然后……我痛苦地将头深深埋起,再不敢去回忆。
  为什么,那些不是梦?
  有人过来拉扯我的被角,我紧紧捂着不让任何人碰,眼泪随着微疼的眼角流出。
  不知过了多久,就连眼泪也干涸了,我止住哭,仍旧蜷缩在被子里,外室传来很多人放轻了的脚步声,还有抬东西的声音,哗啦啦倒水的声音。
  有人靠过来,我忙又攥紧了被角,那人却站在床边半晌没有动作,只试探着唤了一声:“福晋?”
  是宛澜。
  我陡然松了口气,却越发地难受,只呜咽着说道:“你……你们先出去,我……一个人再躺一会儿……”
  话一出口,我才发现自己的嗓子已经嘶哑不堪。
  宛澜非但没走,却过来就要掀我的被子,“福晋,别用被子蒙着头睡觉,爷走时吩咐了,要奴才伺候福晋沐浴……”
  听到她提起胤祯,我像被什么东西猛然击中,手心一松,棉被顺势被宛澜掀开。
  “啊——”
  她呆呆地看着我,木然地站在原地,我连忙裹紧了被子坐起身,留在外室伺候的丫鬟听到惊呼声都要过来,我忙道:“你们都出去,就澜儿一个伺候我就好。”
  很快,外面响起告退的声音。我看了眼宛澜,她已反应过来,上前默默帮我穿衣。
  我这才有闲暇审视自己的身上,青紫的掐痕和遍布胸前的吻痕交错,每一处都在无声地宣告着昨晚的疯狂。
  宛澜一言不发,帮我穿好衣裳又转身去整理床铺,却以为这样我就看不到她悄悄用袖子抹去眼泪。
  我苦笑一声,却发现即使连笑,都是疼的。
  我坐在镜子前,执着梳子慢慢梳理着散乱的青丝,不时看一眼镜中憔悴的人。那真是我吗?眼睛肿胀地如杏核,面色苍白,嘴唇好像被咬破了一般异样地红。
  不忍再看,我刚起身走了两步,又扶着桌子坐了下来,每走一步都像踩在刀刃上。
  “福晋,澜儿扶您去泡个澡吧,洗洗身子。”
  我麻木地由着澜儿扶起,缓缓抬起腿滑进木桶里,温热的水波瞬间包围了我,虽然伤口还在疼,然而在热水里泡地久了,那折磨人的疼痛感竟真的在一点点消失。
  平时这个时候,宛澜都会出去只留我一人沐浴,然今日,她一直没有离开,我也没有开口,只默默靠着桶沿,任凭她为我轻轻擦洗身子,我竟在这小心翼翼地轻柔中睡了过去。
  日出,日落,冬日里的白昼总是很短暂。
  刚刚秋蝉进屋为我掌灯,皱着眉回禀我道:“晚膳的时候,大阿哥的乳母过来告诉我说,大阿哥有些烧热,怕是得了风寒。”
  我“嗯”了一声,倚着床边继续。
  “福晋,你还好吧?”
  我抬头瞥了一眼她满是担忧的神色,“我很好,”复又低下头,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问道:“爷呢?天都黑了怎么还未回来?小丁子怎么也没派人传个信儿回来?”
  秋蝉瞪大了眼睛看着我,半晌才幽幽地回道:“福晋,您……忘了吗?一个时辰前,爷派人捎过信回来的,说和八爷九爷他们去南苑冬狩,要过两日才回来的。”
  有……说过?
  我怔然地看着她,恍惚地,好像想起了什么,随即放下书,“哦,想起来了,是说过,”我躺□子呆望着帐顶,闭目道:“既然如此,我就先歇了,秋蝉,你也下去歇着吧。”
  “福晋……大阿哥……”她小声问着,半晌轻吐了一口气,“是,奴才这就下去了。”
  昏昏沉沉地不知睡了多久,不甚清晰的梦里,我一直在跑,不知为何向前跑,却好似身后有什么追赶似的,突然听到有人在呼唤着我的名字,我顿住脚步,四顾看去却什么都看不清。
  谁?究竟是谁在叫我?
  嘈杂地声音忽远忽近地响起,似乎有很多人,很吵。
  “鸢主子,我们福晋已经睡了……”
  “睡了?睡了也要起来,我倒要问问,是不是爷不在府里,她就容不下我们母子了?!”
  “鸢主子,”秋蝉的声音已经变得很不客气,“请鸢主子慎言——”
  “啪!”一声响亮的耳光打断了一切争吵。
  我起身推开屋门,落入眼帘的正是披着灰色斗篷的紫鸢被秋蝉拦在台阶下,怒目瞪着门里。秋蝉背对着我,宛澜和绮色正挡在她和紫鸢的中间,石兰也是一副拼命护主的样子,几人见我出来,剑拔弩张之势稍稍一减。
  紫鸢却在众人走神之间一步迈了上来,一把扯住我的衣领叫道:“大阿哥病得如此厉害,你躲在屋子睡得安稳踏实,尹弄玉,你究竟安的什么心?”
  不防她用力之大,我被她拽了个踉跄,衣扣散开,露出锁骨下的一片,她猛然怔住,脸上的泪痕仍在,却半张着嘴说不出话来。
  我忙挣脱开她的手,系好扣子转头看向秋蝉几人,“怎么回事?”
  秋蝉看着我,低着头捂着被打的脸不言,宛澜接茬道:“大阿哥病了,鸢主子等了半晌不见有大夫过来,不知怎么知道福晋并没有请大夫,就……”
  乍然想起之前秋蝉过来告诉我的话,我歉疚地看了她一眼,旋即对绮色吩咐,“去找陈管家,让他多派几个人出去,把城里能请来的大夫都请来,再去李太医府上,看他方便过来与否,”我转头对秋蝉道:“你先回房,澜儿你随我去看看大阿哥。”
  刚一迈步,紫鸢反应过来挡在我和宛澜面前,扫了一眼正欲退下的秋蝉,冷冷地看着我,“福晋还真是护奴才,难怪他们都对福晋忠心耿耿的。”
  “彼此彼此,”我绕过她,正色道:“先前秋蝉提醒过我,是我一时疏忽了,所以错在我,与她无关。你若是真心紧张大阿哥,就不该在此刻纠缠此事,不然我倒要怀疑你只是拿大阿哥做借口,故意找茬刁难我的人。”
  紫鸢是个聪明人,有些话不用说得太明显,就已够传达我的意思。
  果然,她不再追问,恼怒的神情一扫而过,随即担忧地转身往弘春住的小院行去。
  我轻叹了一声,跟在她的身后。
  弘春的病没有大碍,幸好大夫请得不算晚,勉励医治下总算没有转成别的病症。
  这一下倒也几乎折腾到天亮,我和紫鸢都无一丝睡意。我倚在榻子上,看她坐在床边抱着弘春,不时俯身用唇轻轻触碰弘春的额头,直到不再像昨夜那般滚烫才稍稍露出一丝欣慰的笑。她轻轻拍着弘春的背,哼着歌谣哄他睡觉的样子,即使熬了一夜双目通红,没有涂脂抹粉,仪态万方,却胜过这世上任何一个美丽的女子。
  恍惚间,似回到很多年以前,娘也是这样哄着我,尤其是在我生了病不肯吃药的时候,我嫌药苦,爹顶着大雪出门为我买冰糖葫芦。娘亲手喂我喝药,喝完药我连忙咬了一颗最大的山楂,吃了几口又嚷嚷酸,只贪食那上面的糖衣,将剩下的山楂一把塞进哥哥的嘴里,看他酸的直眨眼的样子我躺在娘的怀里笑得欢天喜地,病很快也就好了……
  想到儿时的事,忍不住轻笑出声来,发觉屋里的人都愣愣地看着我,紫鸢疲惫的眼神中更流露出一抹怨恨。我惊觉自己失态,讪讪地起身准备回房补眠,却听到外面有不少人走动,隐约竟听到胤祯说话的声音。
  “你们都是死人吗?这么多人伺候一个,竟然也能疏忽?”
  话音未落,人已急匆匆地推开门进来,一屋子的人都慌忙福□去请安,我也不例外。低着头只见沾着雪的皂靴在我眼前一转走向床边,有嬷嬷叫道:“爷,仔细寒气——”
  被嬷嬷一提醒,胤祯才猛然顿住步子,又走了回来,继续斥骂众人,紫鸢低声啜泣,一屋子的人都低着头大气不敢出。
  待他骂完了,似乎才发现我也在场,不发一言地看着我,过了半晌才转头对宛澜吩咐道:“服侍福晋回房。”
  宛澜应了一声,我微微倾了□子告退,再抬起头时他已背过身去不再看我。待踏出屋子,忍不住又回头看了一眼,紫鸢正被他揽在怀里软语哭诉。忽地有什么划过心尖,仿佛现在才明白过来。
  这座府邸,或者说在这座小院里,有他的女人、他们共同的孩子,他们才是一家人,而我,或许才是那多余的。
  任由宛澜扶着我往回走,只觉这条路很长,很难走。我用力攥着宛澜的手,仍感受不到一丝温暖。眼前一遍遍浮现着许许多多的画面,最后都定格在刚刚那一瞬。
  突然羡慕起紫鸢,羡慕她抱着弘春时心满意足的笑容,即使胤祯不能无时无刻守在她身边,陪伴着她的还有弘春。
  那我呢?我有什么?
  手轻轻覆上小腹,生平第一次如此强烈地渴望,想做一个母亲,想有一个孩子。
  胤祯的孩子……
  我停住脚步,手仍停留在腹部,嘴角忍不住微弯,沉浸在梦想里,连宛澜诧异地询问都未听见。
  “福晋。”秋蝉急匆匆地从对面赶来,见到我们方舒了一口气,脸上紧张的神色却不减,走近我身前四下看看无人,才低头说道:“福晋,奴才刚刚听说爷……从南苑带回来一个丫头……陈管家正指挥人为她腾出院子来住呢……”
  作者有话要说:抱歉……更新迟了……

正文 颜如玉

  下了一个早上的雪并无停的迹象,几个丫鬟出出进进,每次都会夹杂几片雪花进来。壶中的茶冷得也快,换得越发勤。端起茶杯凑到鼻下,一丝丝热气熏蒸地眼角亦湿润起来。
  门又一次开启,这一回却不是丫鬟们,冷冽的气息随门的一开一合灌了进来,却比风更寒冷。
  我没有抬头,仍旧保持着刚才的姿势轻嗅着茶水散发出的香气。其余人却不敢如我这般怠慢了,俱福身去请安。
  他在桌边坐下,宛澜忙为他倒了一杯茶放到面前,他没动,只是默默望着我。
  他看我,我看茶,屋子里一时安静地可怕。
  不知过了多久,我举着杯子的手臂发酸,终受不住被他这样看着,连带着其他人跟着受罪,遂放下杯子,让她们都出去。
  茶已凉透,我重新续了一杯递过去,抬头迎上他的目光。
  他这才微低了头,把玩着茶杯轻嗅了下茶香,笃定地道:“凤凰水仙,”继而,他却未饮,放下茶杯,似轻叹了一声,“我早已不饮它了,亏你倒记得。”
  搭在膝上的手一颤,攥紧了手心,“我以为,喜欢的是不会轻易改变的……是秋蝉一直记着,我去叫她再泡一壶别的,”我作势起身,“不知爷如今喜饮什么茶?普洱龙井还是大红袍?”
  他一把拉住我,明明没用多大的力气,我却再动弹不得,转头看向他,他没有放手的意思,只是看着我,问道:“你就没有什么要对我说的吗?”
  我想了想,回道:“大阿哥的病,是我疏忽了……”
  手腕忽地一痛,我忍不住噤了下鼻子,他皱眉打断我,“不是这个!”
  他松开我的手,我轻揉着被他掐疼地地方,看了看他的神色,竟然还在等我回话。
  “爷是要我向您道声‘恭喜’了?听说爷又收了一房,府里添丁进口是喜事,却也不能怠慢了人家,改日请几位爷来吃顿酒——唔……”
  话未说完,他腾地站起身,不及我反应过来,已跌入他怀里,一只手卡在腰上,另一只手绕过我的脑后紧紧扣着,低头攫住我的唇瓣堵住我所有的话。
  唇上麻麻的,伴着几分疼痛。他闭着眼,长而密的睫毛就快要扫到我的眼睛上,呼吸愈加困难,我拍打着他的肩示意他放开我。我的挣扎看在他的眼里却更挑起了他的怒火,加重了力道,双手也狂乱地袭上我的领口,哗啦一下扯开衣襟上的扣子,左肩几乎全部露了出来,被屋子里的寒气和他身上的火热一刺,我忍不住打了个寒战,用力推开他的桎梏。
  紧抓着领口后退两步,身子仍在轻颤,不知是羞是怒是冷还是怕,我默默盯着他一个字都说不出来,眼泪却像断了线的珠子,噼里啪啦地向下砸去。
  他的脸色也转变地很快,似是没料到我竟有力气推开他,惊怒地看着我,旋即见我狼狈的样子,眼神柔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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