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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龙凤之风华天下(古代 宫廷) by 悠离岸-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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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咬人也是那般,只要勇敢的撕咬下去,也许就是一辈子的缠绵悱恻!

  颀凤轩转头,他把猪蹄子递给身边的龙太子。

  “龙觴,送你个猪蹄子。”

  谷龙觴嘴角抽了抽,他真想拿起猪蹄子砸了凤太子好看的脑袋。

  他堂堂龙国的太子,会当众啃猪蹄吗?

  约束,行为,言行举止,从何时几,就学会了这些?

  袖手天下,为了这个,谷龙觴付出了多少,勤修武艺,修行素养,他以为自己能自持,可,颀凤轩,他把他所有辛辛苦苦肃立起来的姿态,全部粉碎。

  “进里边去。”

  谷龙觴把凤太子推进门里。

  颀凤轩走到满汉全席的桌子旁,坐下。

  “你是不是有事,颀凤轩?”

  昨晚,把别人踹了一脚后,就自己去睡了,早上过去,房门紧紧的下了栅栏。

  “我怕你夜里过去吃我。”

  “就你?”

  “龙觴,你为何一副苦大仇深,要是舍不得我离开,求我。”

  “我求你?”

  “嗯。”

  “颀凤轩,你做梦。”

  “是啊,我可以做梦,龙觴,日后,我们都做了皇帝,你会不会有求于我?”

  “你为什么想要我求你?”

  “就想看看龙觴求人的样子啊。”

  “哼,颀凤轩,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一样?”

  “像我一样?”

  “是啊,谁人像你一样,尤其是我谷龙觴。”

  颀凤轩默默吃菜,酸甜的菜,刺激味蕾,全不是滋味,一直以来,他都是吃香喝辣,不知酸甜何味!

  他也许,真的不像他一样,可能,真的是他一个人,在自作多情!

  ☆、第28章 龙和凤遥遥相望

  颀凤轩这日,早早起来,他早早的启程,他走了,走得不动声色。

  早上,出宫去办事的谷龙觴,他以为颀凤轩下午才走,等谷龙觴从外面买了些乱七八糟的礼物回来,却发现颀凤轩已经走得无影无踪。

  谷龙觴叫那些奴才婢女拿那些礼物去扔掉,他双手握紧。

  这一年,两位公子,十七岁,还差几个月,就到十八岁,凤国和龙国一样,十八岁的男孩,就是大人了,十八岁之前,他们做的任何事,都可以被谅解,父母还认为有得教化,而十八岁以后,他们的任何行为,都需要自己负责,个人负责,无需在跟父母讲。

  颀凤轩回到凤国后,他的父皇母后开始筹备孩子的成人礼,凤皇后道,“轩儿,你该纳妃子了,之前,你说,你还小,现在,你都成年了,你莫要再找借口推脱。”

  颀凤轩道,“母后,儿臣想行弱冠之礼时,再纳妃,在此之前,儿臣过了成人礼,想四处闯荡,锻炼锻炼自己,充实阅历。”

  “你,真的没有遇上喜欢的女孩,还是柔儿伤害你太深。”

  凤皇后一直以为,自己的孩子是爱那个柔儿,哪知,他不爱她,他心里,有的是男人。

  颀凤轩在十岁就知道,他喜欢,谷龙觴!

  所以,在迷迷糊糊里,他把全部的心思投注到了可以与自己相比敌的谷龙觴身上,他们,都不想输给彼此,也不想谁求谁。

  长大,是必须的过程;而过往,有可能要成为记忆,再不能持续下去。

  四个月的时间,当十七岁的公子,明白什么叫思念,他打从龙国回来后,就筹备的一场平生唯一一次的成人礼。

  这四个月,即将结束。

  颀凤轩也试着去遗忘,他也试着转去移自己的心思,可回首间,蓦然发现,在转头的瞬间,原来越来越想念,越来越深刻。

  谷龙觴的一言一行,他嘴角的笑,勾勒了无人能比的傲气,那是只属于谷龙觴的傲。

  颀凤轩都还来不及想自己是什么时候对谷龙觴有了这种想法,他现在只是一回头,时隔四个月后,两位越来越峻拔超拔的公子,他们在百官簇拥下对立而视。

  谷龙觴,其实想上去给颀凤轩一拳,他想道,颀凤轩,你个混蛋,当日,说走就走,为何不懂说一声!

  颀凤轩怔鄂了一息,随后,焕发昔日的神辉,他道,“我想不到,龙觴会亲自前来。”

  谷龙觴看着眼前风华绝代的人,真真正正的凤冠,金碧辉煌,在日光下,光辉熠熠,十八岁的公子,他头顶上的凤冠,去掉那一层纱网,换成金银铁壁,银白色的华冠,冠中央,羽然一只凤,凤在火中,涅槃重生。

  火红色的长袍,束缚曾经年少的公子,他长身挺立,于高台上,双手接过,代表成年的青峰剑,男儿之志,先为家国,再为个人恩仇。

  谷龙觴站在人群里,月台之上,凤国太子拿起青峰剑,引一剑,足矣惊动天界撼动九霄的凤翔九天式。

  据说,凤国和龙国,各有一绝,乃九天呈祥及龙飞凤舞;据传,龙凤天下时,龙国和凤国的四剑五枪,可绝世称霸。

  颀凤轩在此刻,他的成人礼上,首次展示了只存在于传闻中的四剑,一剑凤翔九天,二见凤飞来仪;三剑凤啸九霄,四见丹凤朝阳,此乃四剑,剑动而现,故而有了凤飞来仪和丹凤朝阳。

  当初,谷龙觴写信给颀凤轩,他的信中,最主要提到的就是四剑五枪,至于龙国的五枪,谷龙觴本身早已习得,只是他深藏不漏。

  那五枪,第一枪第二枪,游云惊龙而笔走龙蛇势,皆是以笔作器,当敌他千军万马来;而第三枪,卧虎藏龙后云起龙骧,此为修养之要,如此最终方能成就匣里龙吟果。

  传说此四剑凤鸣五枪耀,乃是根据意象而生发,只为帝皇修炼之用。

  颀凤轩一人引动了四剑,惊天绝世举。

  他的父皇频频点头称道,“吾儿当好样。”看来,凤国的皇,非轩逸太子莫属。

  颀凤轩负手看底下的百官。

  人群中,那孤立的玄衣长袍之人,他鹤立在人群,与月台上的人遥遥相望。

  谷龙觴道,“怎么,颀凤轩,你还不欢迎我来?”

  彼此随时随地都针锋相对,却彼此都深深明白,此生,惟有一人,可同自己比肩天下。

  他们从未发现,各自的笑意,除了充满讽刺讥笑的意味以外,还有什么其它成分存在于各自的心里,萦锁住自己的心思。

  同样骄傲的人,他们都高傲的以为,自己已经看出对方的任何一种意思,不服你,第一眼,看到彼此,就是不服你,此外,未曾提及美貌的比较,及风采上的相较,可心里,就因为那俊美的相貌,日益加深,对彼此间的猜测。

  谷龙觴走过去,他和他比比身高。

  其实,一直以来,各自的身高,都不相上下,身形,同样矫健英挺超拔,鹤立人群。

  他们到底是在哪里,输给了彼此,各皆不知。

  颀凤轩请谷龙觴去面见自己的父皇,他道,“父皇,他就是小时候,我揍过的小孩。”想不到,如今,我们都要长大了!

  谷龙觴沉稳持重的站在一旁,这一回,轮到谷龙觴在心里暗杀颀凤轩。

  颀凤轩,曾经是谁揍过谁,不要颠倒是与非!

  颀凤轩嘴角轻勾,他道,“龙觴,走吧。”

  谷龙觴跟随骄傲的凤太子而去,他道,“凤轩,我住哪里?”

  颀凤轩回头,“你住街头。”

  “你寝宫?”

  “你做梦,还是旁边那间。”

  “这么优待本太子啊,看看前面的绿树红花,梅花盛开了。”

  “你喜欢梅花?”

  “不喜欢。”

  谷龙觴走进自己的房间巡查,他道,“够气派。”比小时候住的模样,更加庄严。

  颀凤轩坐在桌子旁,他的成人礼,直续到明天晚上,直到后天,才算是结束。

  谷龙觴拿过凤太子给自己斟的茶,清凉润喉的茶水,茶韵留香。

  颀凤轩看着自己茶杯里的茶叶,茶叶浮浮沉沉,最终沉浮。

  从此后,他颀凤轩,也要沉浮于头上的凤冠,他的凤冠上,去掉了那层丝网,独立一只凤,翔于九天上,从此后,他的一言一行,都要自己负责,而非再是一层纱网的护佑。

  谷龙觴放下自己的茶杯,颀凤轩抬眼看着又表示不满的龙太子。

  谷龙觴,也许,只对一个人表示出自己的不满神态,他在别人的眼里,都是懂事自持力极强的孩子,除了在颀凤轩面前。

  颀凤轩转头看向别处,他想说,谷龙觴,我真的很想做这只凤,可是,他也想自由的追寻自己想要的东西,可,他又不想自己的父皇母后痛心,那些难以取舍的东西,原来那么多,如今,他才发现,自己所想要的早在很久以前就注定得不到。

  他和谷龙觴,都是凤国和龙国的太子,身份高贵无比,本以为这样两个身份,让他们骄傲自豪,到头来,颀凤轩才发现,这个身份束缚了自己,除非舍弃心内的渴念,只求一个天下,他才能翱翔九天。

  他颀凤轩不想放弃天下,又不想放弃堕落一次的机会,那么,在如此两难全的情况下,他只能这么做。

  让身边的婢女,陪龙国的太子睡一晚。

  ☆、第29章 此时共事西窗烛

  这一晚,颀凤轩手拎一壶酒,脚步闲庭进,走入凤和殿。

  凤和殿,凤和殿,和和气气迎来客,且此客,唯此一人,即是龙国龙太子,谷龙觴,字卓觞之公子莫属。

  谷龙觴整个人晕晕沉沉,他感觉自己喝得还不够。

  颀凤轩此时手上还来一壶酒,当真是火上浇油,雪上加霜。

  颀凤轩道,“龙觴可是醉了?”难说不是三杯倒的人了,凤太子心里愉悦,以致脸上的笑意怎么藏都藏不住。

  谷龙觴抬头,借助微弱的烛光,看坐在桌对面的人,曾经挑灯作玩,今日,才想起,那日,拿着人家的玉簪,挑着烛火,十岁的少年里,他的心意,就如同烛火一般,明明灭灭,难以分辨,何是情,何是义,何又是情意情义?

  “我还清醒得很,颀凤轩,你十八岁了。”

  成人礼一过,此后,做凡事,行何事,都改小心谨慎,切莫在同十四岁那年,暴躁得像只刚出笼的小狮子,易怒,易泄露自己的心,给别人把捏着玩耍也不自知。

  颀凤轩停下挑灯的动作,偌大的房间内,只一盏烛灯,这一方,已是一个人世界,两个人的天和地。

  “要不要,再喝几杯?”

  这一次,作为成年的人,他做客,请一杯雕花,梦一场风花雪月!

  谷龙觴拿过酒,颀凤轩干杯。

  “凤轩,你以后,还会去龙国麽?”

  这人一旦长大了,约束也就多了,他们都不能再那般随意而为。

  本来,有人长大了,成年了,该是值得高兴的一件事,分明该是值得欢喜的祝贺的事,却因为觉得,从此后,可能,他们的会越来越远,而莫名觉得心里不舒畅。

  颀凤轩曾道,做人,就该做自己,莫为了其他的事而伪装自己,这样累人又累己,可是,谷龙觴却发现,原来,那个说要做真实的人,他也开始学会了怎么伪装自己,改变自己,然后,总有一天,他也会,变得讳莫如深,深不可测。

  “龙觴,这是什么话?”莫说,是不舍得,莫说是心里藏了不为人知的事情。

  谷龙觴喝尽杯中的酒,他讨厌颀凤轩的随意和轻佻,总是满不在乎的样子,实在令人讨厌,那一言一行里,会让人误会,另一个人的存在,都是笑话,而非他什么人,几乎连对手都算不上。

  “凤轩,我讨厌你。”

  谷龙觴把整壶酒都抢过来,只因为讨厌,所以,抢走凤太子所有的东西,也许,可以包括整个人。

  “是吗,十七年了,你今天,终于坦白了,龙觴。”

  颀凤轩只旋转自己的酒杯,他想,为什么不是讨厌的反义词呢?为什么就不能是反过来说出另一番意思的话?

  颀凤轩,他还是有奢望;

  谷龙觴,他还是他自己!

  谁都未曾变,谁都在极力的维护自己唯一一点骄傲,莫要流露出来,成为对方的把柄,然后毁灭掉自己。

  “是,我讨厌你。”

  谷龙觴把空空的酒壶摔在地上,似是在明誓一般,打碎了白玉壶,就像是打碎了一颗心一番,疼得让人直皱眉。

  小时候,打你,小时候,吻你,小时候,与你较劲,不过是想这样,这样,再这样。

  颀凤轩扶住喝醉的人,有的人,醉酒了会乱摔东西,有的人,喝醉了只想睡觉,看龙太子的样子,他是前者行为,乱摔东西,甚至是乱打人,甚至是……。。

  “颀凤轩,你找打。”

  “谷龙觴,你住手。”

  “你怕了?你怕吗?”

  他给他一拳,打中他的腹部;再给他一拳,打疼他的腰,再最后一手,把他压下去。

  颀凤轩抱着喝醉的人,他忍着疼,忍着痛,他想说,我不怕,不怕你谷龙觴,从来都不怕,从始至终!

  可是,他的话还不及说;他的梦还来不及分。他们就又开始小时候,长大后一直以来的打斗,非得动手动脚,才能缓解心理的压抑,只有对方,才能缓解彼此的压力,只要看见对方,就觉得,今生今世,即使是太子,也不觉得苦,反而是觉得美好的独一无二的。

  当痛并快乐着,原来是要两个人那般结合!

  谷龙觴烦躁的把凤太子的衣服全抛掉,尽数扯开,尽数抛开,他带火的手掌滑过没有衣服包裹下的颀凤轩的身体,他的手慌乱的触摸着,寻找着,想要竭尽全力的去缓解内心忽然的渴求。

  颀凤轩靠着床头,他看一眼醉意朦胧的人,他想道,龙觴,你喝醉了。

  谷龙觴把试图逃脱的人按住,他想说,颀凤轩,都是你,都是你,要不是你,我谷龙觴也不会去犯那种懵懵懂懂的错。

  曾几何时,他试着写信,试着在字里行间,写上几个连自己都分不清是什么跟什么的词句;他还试着,试着不要去搭理凤国的太子,他试着,如此的想要把这个人从自己的生命里剔除 ,可是,怎知,他越想摈除那个人在自己生命里的记忆,他反而越深刻鲜活的存在和晃动着,那样的深,那样的刻痕,仿佛要两个人融合在一起,交缠着互相抗争着直至最后两败俱伤最后一同化作骨和血,然后一起交融,不分彼此。

  “龙觴。”

  “凤轩。”

  颀凤轩感觉痛不欲生,他咬住龙太子的衣物,咬紧了,才知道,自己偶尔只会轻轻的心疼外,事实上,身子上的承受,也会那么疼,那么的痛。

  谷龙觴紧紧的压制着那个从小到大一直不向自己服输的人,他压制着他,在这一刻里,终于缓解了自己莫名其妙的恐慌不安和急躁!

  “龙觴,你这是想弄死人吗?”

  “凤轩,向我认输,凤轩。”

  颀凤轩咬紧了衣物,疼痛的不堪,他已经找不到可反驳的话,无法思考的承受里,其实要一个人,完完全全的不想其它事的办法,就是做这一件事,做到他连想其它的不可为,不能为的事,都抽不出空闲去想!

  “龙觴,龙觴。”放开,放开!

  颀凤轩说不出话,他疼得咬破了嘴唇;而他谷龙觴却汗流滚滚,他努力的靠近去,让灼热的气息焚烧彼与此,谷龙觴吻住那咬得紧紧的嘴唇,这个吻,只属于两个人,他们彼此,谁都要不得,拿不起,抢不走。

  “凤轩,凤轩。”

  谷龙觴不想再自制,他不想再压制心内的渴念,他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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