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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爱在清朝之我在来生等你 作者:伊画(潇湘书院12-09-15完结)-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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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过话道:“姑娘有什么话尽管说。”
  我看了他一眼,觉得他是真心愿听,才说:“人生事世无常,丰绅公子今日有情,不代表将来就不会无情或是多情。我只是想告诉你,人生太短暂,要好好珍惜已有的幸福,不要到最后才来后悔,这世间是没有后悔药可吃的。”
  丰绅殷德有些沉默,半响朝我拱了一礼道:“姑娘的话,丰绅殷德记上了,今后绝不会辜负公主。”说着转身离去。我盯着他的背影想,希望他能够做到今日的承诺,在有生之年能给小公主所有的幸福。
  正出神,听着马声走近,我一侧头,就见十阿哥在不远处,骑在马背上面色不悦的盯着我。我没行礼,就等着他说话,可等了半响,他仍是一语不发的看着我。被看得有些不自在,终是忍不住问:“十阿哥这是没事做了吗,在这装深沉?”
  他语气怪怪的说:“过来。”我立着没动,心想凭什么你说什么我就要随着你做。他没耐烦的又喊了声:“让你过来。”我还是没反应,只问:“十阿哥有什么事非要我过去。”她见我丝毫不合作,索性催马过来,还不等我反应,就一把将我逮上他的马。
   


☆、第二十二章

  他像受了什么刺激似的,一个劲的将马驾得飞快,我的一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生怕会掉了下去。“十阿哥,你是发的什么疯啊?快放我下去。”我对他喊,可丝毫不起作用,他看也不看我一眼,只是盯着前面不停。感觉他要一直这样下去,我逼急了,一口咬上他的手。
  “啊!”他受痛轻叫了声,终于将马停了下来,对我气道:“你是狗吗?居然用咬的。”我愤愤转头,盯着他骂说:“你才是狗呢,而且还是疯狗。”他气结,指着我说不出话,只冒出个“你”,良久都不开口。
  这时我才发现,我和他的距离竟是如此之近,近到能听到彼此的呼吸,还能感受到一股热气喷向我脸上,觉得有些异样,却又说不出是何感觉。在这诡异的氛围中,我有些恍惚,只是愣愣的盯着他一动不动。
  正失神,慢慢觉得他越来越靠近,脸上的气息也越来越热,我完全失去了反应力,呆呆的迎接他的吻。只觉得很温柔,很甜,还很——。我突的反应过来,立时瞪大了眼,我,我这是在做什么!?接着一把将他推开,又恼又羞道:“你做什么?”
  十阿哥一脸得意的笑说:“你不是明知故问的。”看他还如此得意,我更是气,气他更气自己,刚才究竟怎么了,好像被催眠了似的,就这样被他夺去了初吻。越想越不甘,委屈的眼泪唰唰的掉了下来,我转过头不停的抽泣。十阿哥见我哭,也有些慌了,不停的绪叨:“羽墨,你别哭啊,我不是故意的,你别再哭了好不好。”可是越听他劝,我哭得越历害,完全停不下来。
  他把我的头转过去,举起一只手急说:“我发誓再不乱来了,你就别哭了好吗?”看他一脸慌张的样子,气也没那么大了,只是仍不想理他。我回头没好气说:“送我回去。”
  他也不再罗嗦,掉了马头就往来路骑回去。一路上我闷着没说话,十阿哥看我脸色不好,也不说什么。我以为会一直这样沉默的回到驻地,不想十阿哥突又开口:“丰绅殷德找你什么事?”我一愣,心想他怎会突然问个这种问题,我回头看他,他却有些回避我的视线,不看我。
  我似是明白过来,顿时哭笑不已,他竟是因为这样一个莫名其妙的原因,就把我带到这么远的地方。真亏他能想,丰绅殷德也就九、十岁,只是行为举止成熟了些,但和我那是八竿子也凑不到一块去的,抛开一切不说,还有小公主呢。他怎么就——?
  我向他吼道:“十阿哥,你到底在想些什么?”他看我这么激动,好像知道了他有多少的无聊,尴尬的讪笑说:“只是随便问问,你别生气。”我暗自叹气,怕我生气,却又一直做些让我发狂的事,这十阿哥还真是我的麻烦。
  不知不觉已快回驻地,我忙道:“十阿哥,放我下去,被别人看到了,会说闲话的。”十阿哥傲然说:“谁敢说闲话,看我饶得了他。”我听后白了他一眼说:“你是阿哥,他们当然不敢,但我只是个小小的宫女,谁都可以说。”
  他笑说:“那你嫁给我,做了十福晋后,就没人敢说三道四了。”又来了!我不看他道:“那我还是被人说好了。”他突的不再说话,没一会儿,他自觉的将我放下马,然后策着马儿徐徐向前走去。我定定的看着他的背影远去,心里也不知是什么滋味。
  刚一回到驻地,就觉得气氛有些怪,见众人已差不多回齐了,只听乾隆高声在说:“陈丝顔,是个文武双全的女子,朕今天就作主,给你和永惜赐婚。”我心突的一紧,给十阿哥赐婚?我看向他,还在想他会不会答应,就见他面有急色,立即跪下郎声道:“儿臣有话要私下禀告皇阿玛,请皇阿玛听后再做决定不迟。”
  乾隆的圣言已出,十阿哥还有何话说,想是说什么也没用的吧。我朝高位看去,见乾隆脸上有些不悦之色,心中的猜想就又肯定了一分。又寻着陈丝顔的方向望去,她正喜滋滋的欢笑着。我有些气,像她这种心思复杂的女子,根本不适合十阿哥。想后又觉得稀奇,我有什么资格评论呢?
  小公主突的凑上来,急切的说:“韩姐姐,十哥要娶陈姐姐,怎么办啊?”我装着淡淡道:“有什么怎么办的,就娶啊。”小公主皱眉说:“可十哥喜欢的是你,要娶的也应该是你啊。”我突想起十阿哥在我耳边说的,“那你嫁给我,做了十福晋后,就没人敢说三道四了。”我一时沉默了。
  乾隆终还是顺了十阿哥我话,将他招进了蒙古包。一会儿又有太监出来,传了郁泽浩进去,我心中纳闷,这事和泽浩有关系吗?忽然我心中一动,做了个大胆的假设,难不成是泽浩属意陈丝顔,十阿哥就是在说明这一问题?虽然觉得实在太不可思义,像泽浩这样的人喜欢的应是那种兰心慧质,温尔娴雅的姑娘,不太可能看上陈丝顔,但不是说万事皆有可能吗。
  我还在胡乱猜测,就见十阿哥和郁泽浩都出了来,走到位上站好,没什么其它事。十阿哥突的看向我,我立马转开愣愣看他的视线,看乾隆也走了出来,却也没再提刚才要赐婚的事,只是吩咐人给了陈丝顔些许赏赐就了了事。陈丝顔想言又不敢言,只得硬扯着笑接受恩赐。
  小公主纳闷说:“十哥说了什么,皇阿玛就不让他娶陈姐姐了?”我喃喃道:“我也想知道。”
  众人散后,小公主就急去找十阿哥,我也是蛮想知道原因的跟着去。在半路上看到十阿哥、十七阿哥和郁泽浩走在一起,小公主急追了上去,我紧跟其后。小公主叫住十阿哥好奇的问:“十哥,你和皇阿玛说了什么?”
  十阿哥故作神秘道:“这是秘密,不能告诉你们。”我怎觉得这话有些熟悉,不是我和小公主那日对他们说的话吗?果然又听十阿哥说:“不过也不是不能说,但得拿上次你们藏的秘密来换。”看他这副死皮赖脸的样子,好像我们就那么想要知道一样,哼。我正想放弃时,郁泽浩突凑近我耳边小声说:“十阿哥说他身有隐疾,恐会误了别人一生。”
  我愣了愣,瞬间理解过来“身有隐疾”是何意思,顿时脸一面热起来,一面又忍不住轻笑起来。正开心,见十阿哥看过来,我忙敛了笑,一本正经的看着他。他笑问:“怎么样,交换吗?”我心想,就算我愿意交换,你真能把那事说出来吗?怕是有些困难吧?
  我装作毫无兴趣,用他之前的话说:“你想说就说,不想说就算了,我还懒得听呢?”他一看我如此冷淡,得意的笑愣时僵在嘴边,似有些不相信。不管小公主同不同意,我一面拉着她就走,一面说:“没什么有趣的,我们懒得和他扯。”
  走出没多远,就听见十阿哥在身后大声喊叫:“郁泽浩,你竟然这么轻易就把我出卖了。”我顿时大笑起来,也不看身后情况如何,心情愉悦的跑开了。
  事后小公主一直追问我是不是知道内幕,想着这种事不好告诉她一个小孩子,我也就敷敷衍衍后了事了。
  我和安仁准备好洗漱用品,走进小公主帐内。我微笑着说:“公主,该洗漱睡觉了。”小公主百无聊赖的坐在床上,摇着腿嘟囔道:“我不想这么早就睡。”我把脸盆放在桌上,边走向她边问:“不睡觉你想干嘛?”安仁也说:“是啊公主,现在大家都快睡了,也没人能和你玩啊。”
  小公主一脸丧气的耷拉的头,可片刻一下子又抬起头,眼里闪着光说:“我们出去抓兔子。”“抓兔子?”我一时也来了兴趣,问:“行吗?”小公主从床上蹦下来,一脸迫不及待说:“当然行啊,以前我们就做过啊,是吧安仁?”我看向安仁,她点点头说:“往年是去抓过兔子,还挺好玩的。”
  经过一致同意后,我们三便偷偷出了帐,往东边跑去。听安仁说那边有很深的草,大多数兔子就躲在里面。
  到了地点后,看见草果然是长得和人差不多高,而且绿幽幽的一片,被晚风吹拂着像一层层荡漾的波浪,让人心情一下子变得舒畅。出来果然是对的,就算捉不到兔子,能大这些地方走走也是一件美事。
  我们刚一钻进草丛,就听见安仁在叫:“公主,那有只兔子。”我和小公主激动的跑过去,小公主向安仁做了个嘘声的手势,稍稍说:“你小声点,会把兔子吓跑的。”我看兔子跑了,顾不得她俩,赶紧追了上去。只是这兔子跑的速度也太快了,我追了老半天也抓不住它,小公主和安仁也惭惭被落在了后面。
  我凝神找,发现兔子停在那里没动,我想着机会来了,悄悄的一步步挪过去,眼看着我伸手去捉,结果它一下子又往另一方向窜了去。我懊恼不已,感觉像被这小东西耍了般。
  我正准备追上去,可不经意的一眼,好像见不远处有人。我轻轻拨开草丛,定眼看去。咦?竟是郁泽浩,而且还有个姑娘和他在一起,只是两人抱在一起,我看不见那姑娘的模样。我兴致勃勃的蹲在那没动,决定好好看清楚那姑娘的样子,事后好开下泽浩的玩笑,谁让他有中意的人却瞒着不说。
   


☆、第二十三章

  可是当那姑娘的脸映入我的眼中时,我立时头像被硬物给重重了一击,心下惊吓不已。怎么会是姐姐!?她可是皇上的妃子,这要是被发现了,他们还能活吗?我一时慌了神,捂着嘴生怕叫出来。
  听见小公主在问:“韩姐姐,你捉到了没?”声音越来越近,我心一紧,忙一边跑向小公主的方向,一边大声说:“兔子往那边跑了,快追。”小公主不满的报怨:“韩姐姐,不是说小声点嘛。”
  我只尴尬的笑笑,连拉着她俩转移了地方,离开前故意回头看了眼,泽浩和姐姐已经不见了。
  之后也没什么心情再和小公主去捉兔子,我慌称肚子不舒服先回到帐内。可因内心受的震撼不小,根本静不下心来,在床上折腾了会儿,我又出了帐,寻着郁泽浩的住处去。
  站在帐外,见帐内灯光闪闪,人影绰绰,我却有些犹豫该不该进去,也不知进去后能说些什么。踌躇了半响,我还是决定离开,正准备转身,就听帐内郁泽浩说:“既然来了,怎不进来?”他声音沉沉,犹如我此刻的心情。
  他已这样说,我只能掀起帘子走了进去。他坐在桌边,手中拿着酒杯,见我进来,也不说话,只是静静的偏头看着我,整个人有些迷惘,想是已喝了不少酒。他虽故意掩饰,但我还是从他眼里看到了隐隐的痛。
  我慢慢走向他,淡淡道:“举杯消愁愁更愁。你又何苦借酒消愁。”他盯着酒杯,幽幽开口:“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说着又仰头一杯喝尽。
  我心中悲悯,想着他和姐姐两人的事,心下叹道:真正是一入候门深似海,从此萧郎是路人。也有些明白,他为什么会选择进入太医局,一切都只是为了姐姐吧。
  我沉默不语,坐了下来,拿起酒坛给自己倒了杯,我虽不会喝,但还是毫不犹豫的一饮而尽,酒滑入肠,只觉得心中烧得难受,像有刀子在割一般。我懒懒笑道:“古人说酒入愁肠,化作相思泪。可我却是被酒刺的想要掉泪,心里很是难受。”
  泽浩静静不语,只举目凝视着我,接着一阵苦笑,又是一杯后说:“羽墨,你说人为什么会活得这么累?”我把玩着手中的酒杯,心中苦涩难言,但还是忍着回说:“因为我们不仅仅是为自己而活,还有那些放不下割不掉的人需要我们为他们活,一旦放下了、割下了,也就不会再累了。”我停下,抬眼看他问:“你做得到无心吗?”脸上虽是凝着浅浅笑意,心底却泛起缕缕哀伤。我希望他们能好好的,唯一的办法就是趁还没人发现之迹,斩断这段无果的的恋情,可是又不甘心他们如此,为什么相爱的人不能在一起呢?
  他没回答,意味深长的看着我,然后就仰着头,只是不停的喝着酒,似故意要把自己灌醉,我也不劝,反而也一杯一杯的把酒往嘴里送。
  很快酒意便上了头,只觉头昏沉,眼有些睁不开,最后杯子一松,倒在桌上不醒人事,只是迷迷糊糊中听到有人说:“为什么偏偏是你呢?”
  醒来时,见帐外已有些光亮,郁泽浩趴在桌上还没醒。突想起我整夜未归,怕是把小公主和安仁她们急坏了。连连起身出了帐准备回去,刚踏出两步,就见十七阿哥走来,想是见我从郁泽浩的帐内出来,面上满是吃惊,接着又一脸怨气说:“一大早就被和孝催着来找你,没想你竟呆在泽浩这里,看来是我们这些人瞎操心了。”
  看他如此气懑,我心中愧疚,说:“是我随意了,对不起大家。”十七阿哥愠着脸道:“你对不起的是十哥,要让十哥知道他担心得快疯了的人竟从好朋友的帐内出来,怕是会心痛死。”
  我心下一紧,知道十七阿哥是误会了,忙解释说:“我和泽浩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别乱猜。”他仍没好脸色说:“那是怎么样?你一晚上都是呆在他这里,任谁都会认为你们有不可告人的关系。”
  明知道他是为十阿哥报不平,但听到他如此露骨的话,纵使我不愿和他吵,但还是忍不住不悦说:“十七阿哥,你如果不信,可以去问泽浩,要真如你所说的我和他关系不纯,到时候任你怎么说我都没意见,但现在我不想听你如此枉加猜测。”他见我有些动气,一时也不知该如何应话。我懒得理他,转身就走,发现雪雁不知何时站在了不远处看着我们。我像她轻点头示了下意,就径直回住处。
  刚一到帐外,就见小公主快快迎了上来,一脸忧色说:“韩姐姐,你是跑哪去了,害我担了一晚上的心,以为你出了什么事呢。”我心下谦意,但又不能实话说,只能慌道:“我没事,只是头有些疼睡不着,就出去走了走,结果迷了路,这才找了回来。”
  话刚落,十阿哥和十七阿哥就已走近,我突有些忐忑,不知十七阿哥是怎样告诉十阿哥的。十阿哥一上来就问:“听和孝说你不舒服,还好吗?”我松了口气,看来十阿哥还不知道详情,看向十七阿哥,他除了脸上不悦外,也没其它表情。
  我回道:“已经无事,十阿哥不用如此上心。”他颌了下首,似是放了心,又嘱咐说:“如果还会觉得不舒服,就找泽浩帮你看看,千万别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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