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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武林佚事皇族败类by灰湖(大叔受 古风 先虐受后虐攻be)-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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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灵本是机敏的女子,早在见及赵靖受伤的伤口便对九王爷起了疑心。后在与赵靖相处的两年中,多少感觉出了不寻常。
      比如,赵靖一人独处时总会失神。比如,在叫她红灵时,他的眼神是多么狂热深情。然而,有时他却说着意义不明的话,比如——九皇叔。在一次房事中,他竟叫她九皇叔?虽只一次,可能连皇上本人也不知道,但在她的心底烙下了深刻的印记。
      近日,宫中不时有刺客来行刺皇上,幸被禁卫军及时发现,却始终无法抓着刺客,疑是武林高手。却不知深居皇宫的皇上是如何得罪了江湖中人?
      于是,皇上吩咐掌管禁军的统领红析加强防备,并召勤王赵鸿麟彻夜商谈如何抓住刺客一事。
      这皇宫中的守备与如何抓刺客不是该与禁军统领商议么?关勤王什么事?虽说他是掌管六部的尚书令,可皇宫的安全与他无关吧?
      后宫中的红灵,宽慰着前来与自己发牢骚的哥哥红析,“哥哥何必发火?九王爷武功高强,是你我都不能否认的,有他保护皇上,我们也可安心地抓刺客不是么?”
      劝走兄弟后,红灵颓倚窗口,那个理由只能劝走红析,她的心里已如万只蚂蚁在啃咬一般。
      她,只能做九王爷的替身么?
      当夜,刺客果然又来,所谓一回生二回熟,将皇宫视为菜场的刺客很快便潜到御书房。却不知有赵鸿麟这绝顶高手坐镇,苦战之下终究被擒。
      无须审问,刺客已咬舌自尽!留下迷团与阴影在赵靖心中。
      他到底受何人指使?
      刺客既除,担着的心便放下了一半。
      翌日早朝,皇帝又赏赐了不少东西送到勤王府,说是护驾有功,看得人眼红。
      中午,皇宫又送来御膳,赵鸿麟一向把这些东西送给妻子玉叶,教她吃不完便倒掉!
      此时户部尚书遣人请勤王速去总府衙,赵鸿麟连忙赶过去。
      原来户部查到了一些刺客的线索。
      正商议间,王府的奴仆大汗淋漓地跑来,这么大冷的天,亏得他能跑出满身汗。
      然而,他说的话却让总府衙内的所有大人都吃了一惊——
      “王爷,不、不好了!王妃、王妃她、她……”
      赵鸿麟心中虽有不安,却仍平静道:“慢慢说,到底怎么回事?”
      “王妃她……快不行了……”
      “什么?!”
      赵鸿麟惊起,急急赶回府上,却见玉叶安然躺在床上,完好无样,只是已没了气息!
      “这是怎么回事?”怒吼响彻勤王府。
      “王妃自用过午饭便、便……”侍婢不敢再吭声。
      赵鸿麟检查了一下,竟是中了鹤顶红!此毒见血封喉,玉叶是得罪了谁才遭此毒手?
      目光一闪,他想到了那桌御膳!除了他,还有谁会仇视与世无争的玉叶?
      只有那个残酷冷血心狠手辣,连至亲的人都要谋害的皇帝了不是么?
      (注1)(注3)尚书令、中书令:见'三省六部',三省为中书省、门下省、尚书省。三省同为最高政务机构,一般中书省管决策,门下省管审议,尚书省管执行。三省的长官都是宰相。中书省长官称中书令,下有中书侍郎、中书舍人等官职;门下省长官称侍中,下有门下侍郎、给事中等官职;尚书省长官为尚书令,下有左右仆射等官职。尚书省下辖六部:吏部、户部、礼部、兵部、刑部、工部。各部长官称尚书,副职称侍郎,下有郎中、员外郎、主事等官职。
      (注2)戍正:相当于现代时间晚上8…9点钟。
      4
      心在此刻冰冻,血液亦似凝结,深秋的冷风比那腊月朔风更为刺骨。
      赵靖,为何你非得赶尽杀绝?
      杀妻之仇,教我如何不恨?
      绝色的脸上布满怒气,美眸尽赤,连那柔媚的气息亦为冰冷杀气掩盖,肃杀之气教人不敢靠近他身旁。
      只见他气得怒砸屋里所有可移动的东西,直到屋内满目苍荑,找不到可摔之物,众侍婢方松了口气。哪知,九王爷突地射窗而出,如离弦之箭,眨眼便到了菊园。
      秋高气爽,天空无云,阳光亮晃晃的刺眼。照在盛开的白菊上,更为眩目。
      心头恨意更深!
      双掌运足十成功力,挥向迎风轻摆的白菊。砰然巨响,掌风过处,清丽的白色化为纷纷碎片,混入浊泥。
      攻势不停,身形转换间,已连出数掌,掌影翻飞砰响不绝。白色的花瓣,黑色的泥末,漫天飞舞;最终,尽落尘土中,碾作花泥。
      发丝凌乱,衣衫尽污,零碎的花瓣及泥土沾在他脸上、身上,他只是静静地伫立着,一动不动。
      沉寂使空气为之凝结。
      众侍婢正惴惴不安时,赵鸿麟动了,缓缓扫视一眼为他尽毁、满目狼籍的花园,转过身,嘴角已噙了一丝笑意——邪佞与残酷的笑。
      见者不禁打了个寒颤!
      赵鸿麟往屋内走,越过众侍婢时,面无表情地吩咐:“给王妃买最好的棺木,设好灵堂。”
      “是!”
      众人再次觉得脊背发寒,九王爷他——冷静过头了吧?
      不管如何,二个时辰后,灵堂已设置妥当。
      王妃业已安放进棺中,只是未盖上棺盖。因为她的娘家人,埋玉山庄远在江苏淮阴,报丧人快马加鞭、日夜不眠地赶去也要到明早才能到达,再等他们来恐怕要至后天了。
      时已近黄昏,灵堂上点满了白烛,大厅亮如白昼。
      一身孤单的黑影立于棺旁,如石雕般,久未移步。
      直到侍婢请他用膳食,他才动了动,留恋地看着棺中人……
      向来爱微笑的唇,已紧紧抿上,似她冰冷的身躯,僵硬着不再有弧度。
      今后,再也看不到这纯洁灿烂的微笑了?
      这一切的罪魁祸首——赵靖!
      赵靖!我赵鸿麟发誓,今生必报此仇!
      不知自己已成肉上俎的皇帝赵靖,此时正从宫中潇洒而出。
      昨晚九王爷抓获刺客救了皇上,虽说让后来不防之下教刺客咬舌自尽了,却也是大功一件。
      刺客既除,且是九王爷的功劳,皇上心情大好,眉宇间凝重的神色敛去不少。
      皇帝到底只有十九岁,少年心性萌发,趁这秋高气爽的天,竟想夜游京城。想来,他也有十年多没有夜出皇城了。
      于是,晚膳后,赵靖带着小和与小顺,微服出了皇宫。
      出了宣德门,便是御街,这是东京的商业中心,尤以相国寺的地段最为热闹。御街阔二百步,两边御沟由砖石砌筑护岸,沟中植荷花,近岸植桃、李、杏等,春夏时节群芳夺艳、绚丽缤纷,引得游人尽相观望。(这一段有史可查,非灰某信口雌黄。)
      眼下时值深秋,御沟两岸只有秃枝,沟里残荷败叶,在秋冷风中瑟瑟发抖。
      就连素来热闹的夜市,似乎也因这寒秋而冷寂。
      正是华灯初上时,偌大的御街却冷冷清清,两旁商铺门口的风灯随风飘晃,忽明忽暗。
      眼前萧瑟之景与十年前的繁华夜景交叠,赵靖失望地暗暗摇头,十年景物已非昔,况乎人心难思量。
      一样的深秋,不一样的天气。两年前那个寒风凄雨的夜晚,他得到了想要的,也失去了更重要的东西。得到他的身体,却从此失去他的心!
      难道——他注定是输家?
      被这悲凉的秋风感染,赵靖难得开朗的心情又蒙上了阴翳。
      信步而行,不觉间到了熟悉的街口。
      赵靖轻轻地叹气,还是往前走去。曾经走过多少回,他的脚已经记住了这里。
      小和与小顺紧紧跟着,心中难免嘀咕:皇上怎么到七锦坊来了?难道他想夜访勤王府?
      远远的,勤王府宏伟的大宅映入眼中,只是,王府门口怎么挂上了白色风灯?
      一种不祥的预感自心底蔓延,赵靖急走几步接近王府,看清王府大门上竟披了灵幔,门口侍卫穿着孝服……
      心头一颤,难道是九皇叔……
      赵靖慌忙拦下一个刚巧路过的行人,问:“兄台,勤王府发生了何事?”
      那个看了他一眼,挥挥手叹气而过:“谁知道,听说是王妃死了吧——”
      赵靖一愣,王妃——是指玉叶么?
      “小和小顺快,到勤王府看个究竟!”
      玉叶好端端的怎会死了?凭九皇叔的绝顶武功,谁能杀了玉叶?
      进得王府,满眼皆是白色。在婢女的引领下来到客堂,只见堂上白底黑色写着大大的奠字,堂前停放着一口红木棺材,尚未封盖。
      孤单的黑色身影,在放眼皆是白色的灵堂上尤为显目。他只是站在棺旁看着棺中人,仿佛不知有人来了。
      “王爷……”
      婢女开口,却教赵靖止了,并示意小和与小顺也出去,深眸却是凝视着那黑色的身影——
      “九皇叔……”
      一听到他的声音,赵鸿麟倏地闪身,眨眼间便到了赵靖跟前,纤长白皙的右手扼住了他的脖子!
      赵靖难受地憋红了俊脸,惊凝着他,挤出声音:“放……手……”好重!九皇叔是真的想扼死他!
      “放手?”赵鸿麟冷笑着看他呼吸困难的模样,并未缓开手劲,“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本王现在就杀了你!”
      “咳咳……九……”赵靖快喘不过气来,双手死命扳着他无情的手指,却无法撼其分毫。他不死心地问:“为……何要……杀我?”
      “为何?你来这里不就是想确定玉叶是不是真的死了!”赵鸿麟仰起头愤怒地盯着他。这才发现,两年来,他竟长高了,高出自己一个头!不过那又如何,长得再高再壮亦不是他的对手!
      扼在喉间的手松开,赵靖正吸了口气,猛地被赵鸿麟扯着头发到棺木前。赵靖痛得差点流泪,自出生以来他还从未遭人如此对待,除了赵鸿麟,他一心爱着的九皇叔!
      “你看清楚了,这里躺着的是不是玉叶!这下你高兴了?你的眼中钉终于被你毒死了!”赵鸿麟悲愤吼着,一掌击向赵靖——
      如此近的距离,赵靖哪里躲避得了?当胸挨了一掌,且又是愤怒下出得重手,打得他飞摔在地,嘴角挂了血丝。赵靖捂着胸口撑起身,痛得脸色煞白,不解地问:“到底怎么回事?为何你说是我毒死了玉叶?”
      闻得此言,赵鸿麟瞪着他,朝他走近,美丽的眼眸中盛满恨意,浓烈的恨意!
      赵靖下意识地往后退,他盛怒中的模样虽然美得教人舍不得移开目光,可是,那一身强烈的杀气却是教人退避三舍……
      赵鸿麟哪会让他退缩,当胸抓着他的衣襟,扯到面前几乎与他相贴着,冷道:“你还装!拜皇上你的御膳所赐,本王的王妃进了棺材里!你敢说那桌御膳不是你教人送来的?!”
      “我是有赐御膳,可是我没有下毒……”赵靖愣愣看着他近在眼前的绝美容颜,失神了。
      两年了,他是头一次离自己如此之近,近到可以感受彼此的呼吸……只是,他主动接近的目的是为了杀自己……
      “若非你授意,谁敢在御膳中下毒?皇宫里除了你,还有谁会仇视玉叶!你说……”赵鸿麟这才发现,他竟然直盯着自己出神,不由怒上心头,狠狠将他推倒在地,“竟然还敢用这种眼光看本王!本王现在就杀了你!”凝聚功力于掌心,又是一掌朝赵靖当胸袭来——
      赵靖怒极反笑,“没错,毒是我下的!你杀了我吧!”反正不管自己如何否认,他都不会信自己。
      “别以为我不敢!” 
      赵靖凝视着他,笑得开怀,眉宇间是浓得化不开的深情,“得不到你的心,至少我曾得到你的身体,只有一次却够我一生回味,今日死亦无憾了!九皇叔,在杀我前……你能否抱我一次?”
      刹那间,赵鸿麟撤掌已是不及,只得硬生生偏了掌风,打向他身旁的茶几。砰地巨响,精致的茶几四分五裂,若打在人体上岂非当场毙命?
      饶是如此,被掌风余劲扫的赵靖还是吐出一口殷红血水,躺在地上看着他,问:“你不是要杀我么?”
      “皇上!”小和与小顺在外听得动静赶紧跑进来,护在身他身前,指着赵鸿麟斥责:“九皇爷,你竟敢伤了皇上,想谋反不成!”
      “小和住口。”赵靖喝止他。
      却听赵鸿麟断喝:“来人,把他们两个押起来!”
      王府侍卫应声而来,见到这情形却怔了一下。到底是皇上啊,九王爷怎么可以……
      “还愣着干什么!”赵鸿麟美眸一瞪,闪着警告的冰冷光芒。
      侍卫们一个激灵,立刻押了二个小太临下去,远远还传来他们的叫骂声。
      赵鸿麟这才转头冷冷盯着赵靖,死到临头竟然还敢羞辱他!他本该一掌了结他的,但是见到他视死如归的笑容后,又不甘心如此便宜了他!
      为了玉叶,为了自己,新仇旧恨,岂是他一命便能抵消?
      折磨他,羞辱他,以其人之道还治其身,将自己所受的耻辱加倍地奉还给他!
      对一个皇帝而言,这才是比死还要痛苦的吧?
      看着他嘴角流淌的鲜红血液,如烈焰般焚噬着赵鸿麟的心,双眸染上异样火簇,对着他缓缓笑了,邪恶而冷酷。
      他要以牙还牙,加倍地报复!让他这九五之尊尝尝被下臣压在身下,极尽玩弄、肆意羞辱的滋味!
      于是挟起赵靖,往内院飞掠而去,几个起纵,来到地牢。
      吩咐侍卫在外面看着,他挟着赵靖到地牢最深处,并用囚禁囚犯的粗大铁链锁了他的手脚。
      赵靖至此才慌道:“九皇叔,你做什么!快放了我!我可是皇上,当心我、不,当心朕治你个谋反之罪!”
      赵鸿麟冷哼一声,伸出纤纤两指,捏着他的下巴似笑非笑道:“我可不像皇上你那么有手段,弑父杀兄登上皇位,微臣可担不起谋反的罪名哪!”
      “你……九皇叔,你放了朕,朕决不会记较。”
      “放了你也可以,不过不是现在。”赵鸿麟哼笑着,缓缓将脸贴近他,“你不是很爱我,很想碰我么?本王今日就成全你!”
      嗤……
      衣帛撕裂声清晰地响在耳边,赵靖只觉胸前一凉,白皙的胸膛裸在寒冷的空气中,片刻即竖起了鸡皮疙瘩。
      赵靖愕然:“九皇叔?”
      一手贴上他的胸膛抚摸,有些惊讶他结实的胸肌,看来他应该有在练武,但只能算是强身的,他毫无内力可言。赵鸿麟柔媚而笑,眼中却是冷冰冰的,看似轻轻地一推,便将赵靖推倒在长了青苔的阴冷泥地上。
      扯下他的裤子,赵鸿麟居高临下睨着他。
      肌肤触及冰冷的地面,整个人为之发抖。赵靖欲爬起身拉回绊在脚踝上的裤子,尚未起来便被赵鸿麟压了下去。
      “九皇叔,你要做什么?快放开我!”
      赵鸿麟除去他身上赘物,张开他的双腿,看着他因冰冷而发抖的身体,眸中邪意更甚。冷邪而笑:“你不是一直想得到我么?我现在就给你啊!”说着解开自己的腰带,将裤子褪至膝盖处,露出已然挺立的分身……
      “不、不是这样……”赵靖慌忙后退,肌肤感触到的冰冷,不及眼前媚意横生的人散发的冷凝绝然。
      赵鸿麟哪容他退缩?被浓烈的恨意蒙蔽,他一把抓住赵靖的一只脚,往回拖。被凹凸不平的地面磨擦着,赵靖痛得直吸气,另一只锁了铁链的脚胡乱往赵鸿麟踢去。
      “还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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