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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嫡女回归日记.嫡女行 作者:七彩鱼(晋江2015-2-6完结,种田)-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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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太君听这话,再次拍桌骂道:“你怎么解释?我老婆子说话不中用了?”
  张浦、乌祁同情的看向苏燕容,这回连他俩也没法帮了。
  “我没出门。”苏燕容认真地看着大太太。
  “怎么没出门,没出门你会在这?”大太太受不了苏燕容敢直视自己,有个死了的县主娘亲就能嚣张?大太太貌美的杏仁脸笼上一层薄怒,气得花枝乱颤,转而跟老太太道,“这孩子真真是在外头野惯了,没规矩。”
  “你们也没说清是大门还是小门,我以为不能出大门呢。”苏燕容抽了抽鼻子,垂目小声嘟囔,“我也不懂家里这个那个的规矩,我想学,也没个人教我,我能怎么办。”
  苏燕容的一句话,所有的矛头都指向了大太太汪氏。苏燕容自小生活在府外,不懂规矩可以理解,但身为苏府主母的汪氏却没有及时担起教诲苏燕容的责任,那就是失责。
  大老爷率先不满,呵斥汪氏:“枉你平日被人称赞响快,怎么到容儿的事儿上,你‘慢’了?”
  一个‘慢’字,无异于将‘苛责先太太子女的帽子’扣在了汪氏头上。
  老太君怒火随即转嫁到汪氏身上。
  汪氏惶恐,自知多说无益,赶紧跪地装孙子,可劲儿的给老太太和大老爷认错。
  老太君消了一半的火,另一半留着继续对付苏燕容。“总归自家事儿,你麻烦官府就是不对!”老太君还是执着的认为是苏燕容的错。
  乌祁开口意欲解释清楚。
  老太君立即抬手阻止乌祁,放软语道:“好孩子,这是我们苏家的家事,你就别掺和了。”
  大老爷点头:“浦儿,你带贤侄去饮茶吧。”
  乌家虽与苏家世代交好,可再怎么亲始终不是一家人。再说乌祁是个小辈,怎么要尊重长辈,如今也没办法,只能心里干着急地被张浦请走了。
  “你说说你,从回来那天起闹了多少乌龙,我没一天睡过安稳觉的。趴棺,开棺,报官……你要把我这老婆子闹死了,你才开心?”老太君气得咳嗽起来,大老爷忙去搀扶,他转而对苏燕容严厉道:“还不快跪下认错。”
  苏燕容跪下,磕了个头:“老祖宗别生气,孙女儿不孝,惹您生气了!”
  老太君气息稍舒缓些。
  苏燕容垂目,长而浓密的睫毛不停抖动,接着泪珠儿滚了下来,哽咽道:“老祖宗,其实我做这些是有原因的。”
  苏燕容突然从强势转为弱势,毫无征兆,且哭得泪如雨下,可见伤心之至。众人见状忍不住疼惜,突然想起她毕竟是个被流放十年的可怜孩子。
  大老爷心揪扯的疼,转而软语和老太君商量道:“母亲,您就饶了她这一遭儿吧。”
  老太君念及她在外受苦十年,叹口气:“起来说话。”
  苏燕容因突然想到死去的大姐,情感一爆发,眼泪收不住了。待渐渐地缓和了些,她用沙哑的嗓子清晰地吐字道:“大姐她死前,曾偷偷写信给我。”
  众人惊讶。老太君惊得瞪大眼看着苏燕容,整个身体莫名的陷入紧张的状态。送信,这事儿她怎么不知道?老太太余光随即扫向自己身边的婆子,那婆子吓直缩头。
  老太太气得眯起眼睛:真是个废物!早叫她看紧了大丫头,竟连她往外传信的事儿都不知道。
  “一月前,我收到大姐给我的信,她说她发现了一个天大的秘密,性命受到威胁,还说每日有人暗中监视她。她告诉我,若有天她遇意外,必死于非命。”苏燕容顿了顿,命醉蝶交出那封信给大老爷和老太君看。“我其实是担心大姐有事,匆忙赶回来的,却还是晚了一步。”
  “竟有这事儿?”大老爷皱眉,不敢相信,他接了信,一目十行,惊叹:“这确实是燕轻的笔迹。”
  老太君嘴唇抖得厉害,颤抖地接过信,万分恐惧的仔仔细细的阅读上面的内容,耗时许久。
  众人等得不耐烦了,大老爷率先叫了声“母亲”。
  老太君哆嗦了一下,用帕子擦了擦冷汗直冒的额头。“我累了,你们都散了吧。”
  众人诧异,目送老太君离去。大老爷急于上朝,匆匆离去。于是教训苏燕容的事儿也就不了了之,众人各自散开。三姑娘苏洛灵好像什么秘密被人发现了一样,缩着脖子带人匆匆往外走,她身后跟着个翠衣丫鬟,路过苏燕容身边的时候,总有意无意的瞟她一眼。突然脚底慌乱,那丫鬟噗通一声摔倒,引起了众人的注意。
  “藕片!”苏洛灵恨恨的喊,怨她不争气。
  这个叫藕片的丫鬟,起身前恐惧的看眼苏燕容,好似见了鬼一样,连滚带爬的跑了出去。
  乌祁根本没有随张浦去喝茶,就在老太太院外不远之处等着。
  苏燕容看见“麻烦”,转身就走。
  乌祁看着离去的苏燕容背影,喊话道:“猪油!”
  苏燕容立即顿住脚,转头惊诧的看着乌祁,眸里带着浓浓的警告意味。                    
作者有话要说:  

  ☆、第六页 儿时小伙伴

  乌祁立在原地,看着苏燕容一步一步的走过来,薄唇得意的勾起。如果这样能吸引她的注意,他不介意以后多干些这样的事儿。
  苏燕容目光深沉的看着乌祁。“有话快说,虽有嬷嬷在,但你我不好这么见面,晓得不?”
  乌祁直奔主题道:“我发现你大姐的棺材底下被抹了猪油,很滑,以致出殡时的‘意外’。容妹妹,你跟这事儿没关系吧?”
  “就是我,你想怎样?抓我回去?抹猪油犯法啊?”苏燕容无赖道。
  苏燕容高傲地扬起下巴,目光挑衅地看着乌祁,似乎在说:“有能耐你抓我啊,乌大人!”
  那神情让乌祁甚至有种在街边被人耍流氓的感觉。关键是这感觉,还挺爽!
  “呃……”乌祁乐呵呵的笑起来,“容妹妹千万千万千千万万别误会我的意思,我是想说,猪油这种招数,也只有聪慧伶俐的容妹妹能想出来!太聪明了!太棒了!真棒!”
  乌祁说罢,冲苏燕容竖起大拇指。
  “乌大人,去查案,办正事。就算你身兼数职,也不能玩忽职守。大姐的事儿对我来说很重要,重要到比我的命还要重。你查不出来,别踏进苏府!”苏燕容受够了乌祁这种顽劣的态度,撂下狠话,头也不回的甩掉了“麻烦”。
  乌祁的俊脸揪扯成包子,望着苏燕容的背影,怅然若失。他怎么就又惹他生气了呢?
  “想什么呢!”张浦大声一吼,本以为能吓到乌祁。岂料这厮丝毫不为之所动,身体跟木头桩似得定在原处,直到苏燕容的背影消失了,他才缓慢的回头。
  张浦瞧乌祁露出一副清心寡淡的冷漠样,简直不敢相信他前一刻还热情奔放的追着苏燕容。张浦眯眼打量乌祁,虽是个威名赫赫的大将军,却偏偏长着一副叫人稀罕的俊皮囊。没什么虎背熊腰,粗犷豪放,反而是修长身材,翩翩风度,冰姿玉骨。按理说他这么优秀的人物,也不乏貌美的追求者,他怎么就眼歪了,偏看上他这个行为怪诞的二表妹呢?
  张浦以前不懂事的时候,觉得乌祁就是个跟他一样,是个心思简单好琢磨的。但自从他见识了那场仗,了解了乌祁的雷厉风行之后,张浦觉得这人远非他想象的那么简单。羊群最该恐惧的不应是凶狠的狼,而是混迹在其中披着羊皮的狼。一旦发起进攻,根本无处可逃。张浦觉得乌祁就是一头披着羊皮的狼,平日里看着温柔无害,实则城府极其深不可测。一旦出手,必然会把对手打的措手不及。
  “嗳,你弄出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给谁看呢?”乌祁扬起凤目,不爽的看着张浦。
  张浦回神儿,尴尬的咳嗽几声。
  “你说我现在提亲合适不?”乌祁兴奋的问。
  张浦狠瞪乌祁:“你傻了,苏大姑娘才去,你这时候提亲,你说合不合适?”
  乌祁蹙眉,略微失望。“我倒忘了这事儿,你说说,她死得真不是时候,不然还可以参加我和她妹妹的婚礼。”
  “又傻了,她不死,燕容能回来?”
  乌祁薄怒:“提起这事儿我就来气,全怪那个老不死的老国师,害我跟燕容整整分开了十年,十年!”
  “咳咳……提醒一下,你俩就从没在一起过。”
  乌祁周遭空气骤降冰点,白一眼张浦,冷哼一声,甩着袖子消失了。
  “这都多大了,还耍小孩子脾气。”张浦嗤笑,无奈地摇摇头。
  苏燕容回屋,翻出她这些年攒下来的银子,丢给醉蝶。
  “弄点前院人喜欢的酒菜,叫他们聚一聚,顺便探探口风,我要知道我大姐死那日,都有哪些身穿月牙白锦袍的男人进出苏侯府。”苏燕容的双眸立时凌厉起来,咬牙强调道,“一定要把他找出来!”
  醉蝶领命,拿着银钱去办事儿。她走的时候,可巧林保禄家的带了个妇人进来。
  “二姑娘,老太君怕你刚回来,住着不方便,特意赏你个人儿。”林保禄家的笑了笑,招呼那妇人过来,“樊嬷嬷,快见过二姑娘。”
  那樊嬷嬷是个精灵爽利的,本来行小礼的事儿,她上来就脆生生的跪下,先给苏燕容磕三个响头。
  苏燕容坐在原地没动,垂目看着她,笑着喊话道:“嬷嬷快起来!”
  樊嬷嬷尴尬的起身,垂着头。
  “虞婆子,带她熟悉下。”苏燕容吩咐完,转而对林保禄家的说道,“你留下,我正好有事问你。”
  林保禄家的心中一紧,还真有些怕这位怪诞的二姑娘。
  “我大姐的尸体是你收的?”
  “正是奴婢。”林保禄家的低头老实回道。
  “倒和我说说,当时什么情景,可有什么地方不对头。”苏燕容追问。
  林保禄家的打了个哆嗦,动眼珠子回忆当时的情形。苏燕容突然站起来,笑着拉着林保禄家的坐下,拿起桌上的茶碗,亲自为其斟茶。林保禄家的赶紧站起身,万分惶恐。
  “屋里没外人,你也别客气。府里人都当我是野丫头,你也当我是了,踏实的坐着吧。”
  林保禄家的这才又坐下了。
  “奴婢瞧见的光景,跟寻梅差不得多少,只是……”林保禄家的犹疑了下,偷偷抬眼观察苏燕容,她紧盯着自己并没有接下话。林保禄家的咽了咽唾沫,壮胆子道,“碧云停内的桌子上摆着两只茶碗,都被动过。”
  “你是说我大姐在那里见了什么人?”苏燕容皱眉问。
  林保禄家的忙起身低头赔错:“奴婢不敢!”
  苏燕容当即想到踏雪死之前提到的那个身穿月牙白锦袍的男人。
  林保禄家的暗暗观察苏二姑娘,确实是真心为大姑娘的死着急的。她在苏府干了二十多年,也有儿有女的,怎会不怜悯没了亲娘的娃儿?林保禄家的谨慎的瞧了瞧四周,见没外人,方试探道:“二姑娘,奴婢听说大姑娘生前给你写信的事儿了。她的死奴婢也觉着蹊跷。再说那偷尸的,图什么?必是尸体上有什么关联他的证据,他才偷的!”
  苏燕容听了分析,惊讶的看着林保禄家的:“哦?你也这么想?”
  也?
  “乌大人也这么说。”苏燕容笑着托起下巴,饮茶。
  林保禄家的一愣,继续道:“二姑娘,有件事儿奴婢觉得有必要告诉你。那天我多了个心眼,大姑娘在亭子里用过的茶杯茶壶我都留着的,就怕日后有用。”
  “咳咳……”苏燕容丢了手里的茶杯,当即拉起林保禄家的。“带我去看!”
  林保禄家的再愣,点点头,这就带着二姑娘去了她屋里。从一个空空的大箱子里,端出茶具来。有两个玉茶碗朝上,颜色一白一绿,杯底的水已经见底了,眼看就要干没了。
  “大姑娘有个习惯,只用白玉杯子。”林保禄家的善意提醒道。
  眨眼的功夫,苏燕容不知从哪里变来的一根银针,先验茶壶,再验绿茶杯,最后验白茶杯,果然只有白杯子里有毒,使得银针变黑。苏燕容拿起这只有毒的杯子,冲着有阳光的地方,眯着眼仔细查看,终于在杯子的一边儿看见了淡淡的红晕,那是女人口脂的痕迹。苏燕容顺手检查那个无毒的杯子,眉头蹙起,竟然也有女人的口脂,但颜色似乎不大一样。
  “怎么了?”林保禄家的问。
  苏燕容摇摇头,转而笑着对林保禄家的道:“你帮我大忙,我欠你个情,她日有什么恳求,不论是金银或是什么麻烦事儿,尽管来找我。”
  林保禄家的大愣,没想到自己的无意之举,卖给苏二姑娘这么大的人情。万分欢喜,高兴地道:“谢二姑娘,您放心,这杯子有毒的事儿我不会乱说。”
  “说,随便说。”苏燕容撂下话,就命虞婆子将茶具端走,送去天顺府衙门。
  苏燕容卧在贵妃榻上,捏着头发黑的银针思索。
  醉蝶奉了茶,坐在姑娘身边,边为其捶腿边道:“姑娘,老太太今儿个瞧大姑娘的信的时候,可不大正常。”
  “嘘——小点声,”苏燕容忽然抬眼瞧了瞧外屋,笑着小声跟醉蝶道,“她老人家的刚派个眼线到我这呢。”
  醉蝶惊讶的张大眼:“就是刚才在外屋守着的那个樊嬷嬷?”见苏燕容点头,醉蝶大怒,蹭的站起来,撸起袖子就要收拾人。
  “死丫头,你不愧是跟我一块流放的人物,够冲动!”苏燕容那话讽她。
  醉蝶瘪嘴,立马老实了:“姑娘,我错了,下次一定谨记,谨记自己身在苏府,而不是在白云山——”
  “闭嘴!”苏燕容惊得坐起来,赶紧捂住醉蝶的嘴,小声嘱咐道,“咱们在白云山的事儿你不能提,记住,对任何人都不能提。”
  醉蝶也意识道自己说错话了,紧闭双唇,知错的点头。要是大老爷和老太君知道小姐被流放的时候,去不是峨眉山而是白云山……
  苏燕容瞬间恢复了往日悠哉的状态,懒懒的躺回去,口气悠悠道,“我那个好三妹,身边有个丫鬟叫什么藕片的,光听名字就是个有趣儿的。以后有空,你多关注关注她。”
  醉蝶明白主子的示意,严谨的点头应下。又过了个把时辰,醉蝶从她安排的人口里得了消息,赶忙往二姑娘那儿跑。
  “姑娘,可不好了,那日大老爷在前院与几位大人,还有几个有前途的世家子一起喝酒,就只有一个人穿着月牙白锦袍的。”
  苏燕容眼睛一亮,笑道:“这是好事儿啊,就一个人,不用想法子排除了。”
  醉蝶面色依旧难堪,为难的看着自家主子,磕巴道:“那人就是乌大人!”
作者有话要说:  所以,乌大人你要倒霉了,苏燕容不是软妹子,手段狠狠滴哟~~~请接招!O(∩_∩)O哈哈~

  ☆、第七页 爱玩荒唐

  “什么!”苏燕容紧缩瞳仁,盯着醉蝶的嘴,“那天他穿着月白衣裳?”
  “是!很多人都看到了,都可以证实。”醉蝶万分肯定道。
  “呵——”苏燕容冷笑一声,这结果倒在她意料之外。
  苏燕容脑海里当即浮现出泥猴子小时候乖巧粘人的模样,他,不至于吧?可十年了,苏燕容十年没见过他,别说十年,三五年便足以改变一个人的性情。经过这两日的接触,苏燕容确实感觉到乌祁的高深莫测的。他这人绝对不简单,而且城府极深。
  儿时玩伴,至亲的大姐,这俩人的亲疏差别完全没可比性。按理说苏燕容一定会毫不犹豫的选择嫡姐这边,这是比她生命还重要的亲大姐。可是苏燕容还是犹豫了,背着手在屋内徘徊,理智就在崩溃的边缘。她始终还是不明白,此时此刻,自己的心里为什么会掺着一种说不出的难受的情愫。
  醉蝶赶紧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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