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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本宫想去死一死 作者:小醋(晋江vip2013.12.11正文完结)-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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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主?要是他因为公主而对我好,那如果我不是公主了呢?他还不躲到天边去?”沐语之轻描淡写地说

    漪紫愣了愣,眉目间染上了一层愁绪:“那怎么办?公主你别喜欢他了吧,奴婢看着雄。要是淑妃娘娘在就好了,她一定会帮公主找个好人家。”

    沐语之轻敲了一下她的脑袋,自信地说:“瞧你,好端端地发什么愁,放心,我一定会让凌公子喜欢上我的。”

    漪紫轻叹了一声,现在她只盼着沐语之象以往一样,一股新鲜劲过去了,就把凌卫剑这个人给忘了。

    两个人正说着,涟蓝一阵风似地跑了进来,咋咋呼呼地叫道:“公主,公主,听说大皇子弄来了一只好大好大的狗,模样十分奇特,我们要不要去瞧瞧?”

    这等趣事怎么能少得了沐语之,她立刻把凌卫剑和安远侯府抛到了九霄云外,找了沐吟之便往大皇子沐奕颂的靖王府而去。

    沐奕颂和沐吟之是一母同胞,姜贵妃所出,平日里和沐语之甚是亲近,经常送些新奇古怪的东西到明钰殿,很得沐语之的喜欢。

    靖王府离皇宫不远,威严华贵,里面雕梁画栋、曲径通幽,景致美丽。沐语之十分羡慕,每日里念叨着,等她要是出宫立府,一定也要和大皇兄一样,把自己家弄得气派一些。

    沐奕颂请了好些人来观赏这头从千里之遥的高山雪原而来的异兽,只见它长得一身棕红色的毛,看上去比雪狐还要浓密,头部周围的更有近一尺,体型比普通的狗要大了整整一倍有余,看起来十分威武雄壮。

    沐奕颂十分得意,在园子里弄了个很大的围栏,围栏外摆了几张桌椅,好些人已经在了,围着那头獒指指点点。

    “语之,没见过这样的狗吧?它叫藏獒,是狗的一种,格鲁王不远千里特意送来。”沐奕颂炫耀着说,“你可别看它身形笨拙,它可凶猛得很,据说能和狼一拼高下。”

    沐语之有些兴奋,她在南疆的时候,曾经听一些跑商的商人说过,在遥远的一些国度,有一种凶猛的动物叫狮子,比老虎还要威猛,还给她瞧过一个狮子之国的画像,倒和这个藏獒有几分相似之处。

    她好奇地往前走了走,趴在围栏前打量了片刻,那藏獒不屑地瞟了她一眼。沐吟之在远处有些害怕,往沐奕颂的身后一躲,担心地叫了起来:“妹妹你小心些,这畜生有些吓人。”

    沐奕颂得意地朝着那藏獒摇了摇手,只见那藏獒抖擞了一下身上的毛,“嗷”地叫了一声,那声音雄浑粗壮,和普通的土狗真是不可同日而语。“放心,它很通人性,不会无故攻击。”

    沐吟之吓得花容失色,被婢女扶得远远地坐在后面。

    沐语之自然不怕,反倒也试探着朝着那藏獒伸出手去,羡慕地说:“大皇兄,它长得真漂亮,父王真偏心,也不送给我一头这样的藏獒。”

    那藏獒虎视眈眈地瞧着她,浑身的毛色金黄,脖颈上更有几个晕染开的深色圆点,好像项圈一样,十分漂亮。

    坐在旁边的有几个人一下子站了起来,沐语之眼角的余光一瞟,顿时喜出望外:那个皱着眉头看着自己的不正是凌卫剑吗?

    她有心卖弄一下自己的胆识,随手从怀里掏出一块手帕,冲着那藏獒甩了一下。

    “小心!”

    “语之快回来!”

    “撤手!”

    好几个声音同时响起,沐语之眼前一花,只觉得手上被一股大力拖着就要往前扑,几乎是在同时,身后又有几股力量传来,把她整个人都拖着往后踉跄了几步。

    沐语之惊魂未定,直愣愣地看着前面,只见那藏獒口里叼着半块手绢,烦躁地转着圈,自己的手上只剩下半块帕子了。

    “胡闹!公主你不要命了不成!”裴蔺的脸色发白,双手还紧紧地拽着她后背的衣袍。

    沐语之往后一瞧,只见除了裴蔺,自己的左右肩膀分别被两个人抓住,左边是居然是凌卫剑!他离她不过咫尺之遥,神情疏朗,就连睫毛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这眉眼、这轮廓,近看了更显俊朗,沐语之心神一荡,喃喃地叫了一声:“凌公子……”

    凌卫剑立刻将手一松,后退了一步,恭谨地道:“事急从权,公主得罪了。”

    沐语之情不自禁地上前一步:“多谢凌公子救命之恩,滴水之恩涌泉相报,不如我……”

    她只觉得后领一紧,终于把那句“以身相许“吞进肚子里,转头一看,表兄裴蔺瞪着她,朝她的右侧努了努嘴。

    沐语之侧过头一瞧,居然是那笑面狐,她毫不客气地用手一拍,大声喝道:“快松手,你这个登徒子,抓着我的衣袖做什么!”

    裴蔺在一旁倒抽了一口凉气,不可思议地看着沐语之:“公主,你……你说什么?”

    笑面狐头一次没有露出他嘴角的浅笑,皱着眉头训斥道:“公主怎可在此种獒面前挥帕子?它会以为你要给它投食,要是刚才再慢一步,只怕你的手都会被它咬断!”

    “是啊,语之你太大胆了!我府里的侍卫都不敢和它正面对敌,你居然还敢逗它,快到那边去!”沐奕颂在一旁看得心惊肉跳,他原本想炫耀一下这稀罕的东西,可要是让沐语之有个闪失,他可就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沐语之左看右看,终于感觉到了一丝后怕,却又不想在笑面狐面前示弱,只好强词夺理地道:“我当然知道,你以为我没见过训狗吗?刚才我只是在戏弄它而已,哪里用得着你这么眼巴巴地凑上来。”

    裴蔺的脑袋都大了,瞪了她一眼,朝着笑面狐连连拱手:“凌兄勿怪,公主她不懂事,多谢凌兄援手。”

    沐语之抬起脚来,借着裙摆的掩护在他脚面上踩了一下,裴蔺顿时抽了抽嘴角。

    沐吟之面带忧色,一手捂着胸口,轻挪莲步迎了过来,声音娇糯,如出谷的黄莺般动听迷人:“语之你还好吧?凌公子,刚才可把我吓坏了,多亏你救了语之。”

    沐语之这才想了起来,这笑面狐是沐吟之的心上人,她立刻堆上一张虚伪的笑脸:“笑面……林公子是吧?想不到你这么斯文一个人,手脚还挺活络的,怪不得姐姐每天在我面前夸你。”

    沐吟之双颊飞红,嗔怪地道:“语之,你胡说些什么?”

    “哎呦姐姐害羞了,对了,姐姐你上次不是说要向他讨教诗文吗?捡日不如撞日,姐姐你说对吗?”

    沐吟之羞涩地看了笑面狐一眼,欲语还休:“凌公子……我上回得了一份你份诗稿……”

    沐语之觉得是自己功成身退的时候到了,便不着痕迹地后退了两步,准备去找自己的凌卫剑联络感情,只是走到一半,便听那笑面狐慢条斯理地道:“六公主且慢,你的手上好像见血了,那藏獒的爪子也不知道干不干净,还是赶紧去请人好好清理一下。”

    沐语之这才感觉到手上有一股凉意,低头一看,果然,指尖上有两道血痕,很浅,却的确见了红。她又羞又恼,刚才自己的吹嘘一下子便被人戳穿:“我早就知道了!这点小伤怕什么,我……我自己去找皇嫂……”

    说着,她傲然冲着笑面狐抬了抬下巴,挺着胸端着驾子便朝内院走去,就连涟蓝要跟着也被她轰走了:“去,去帮我盯着凌公子,万万不能让他走了!”

    沐语之一入内院,便拎着裙摆跑了起来,这靖王府她来过好几趟,熟悉得很,从左边有一条近道,可以直通皇嫂的寝殿。

    她直接从一片树丛中穿到了一条小径前,还没走几步,便听到一声声低低的哽咽声。

    她有些狐疑,不由自主地停住了脚步。

    “你身上的伤……怎么又多了好几道……我去求求王妃,让殿下换个人吧……”

    “娘,你别去,你去了大殿下不会轻饶我。”

    “可你这样下去,不死也要残了,咱们虽然是下人,可也是人啊,怎么能比那畜生还不如呢?”

    “娘你可说中了,那畜生是番国的王进贡给殿下的,真比我们金贵。”

    忽然,那个年青人轻哼了一声,忍痛叫道:“娘你轻点!”

    “这都伤到骨头了!你的手……”那哽咽声渐渐忍耐不住,低声哭了起来。

    沐语之呆呆地听了片刻,忽然大步走了过去,撩开了树枝:“你们两个刁奴,在这里说大皇兄什么坏话!”

    一个年青的家仆被吓了一跳,一屁股跌坐在地上,手上的伤药洒了一地:“你……你是谁!”

 第 8 章

    沐语之怔怔地盯着那家仆的手臂,忽然一阵恶心:只见伤口从胸口一直到手肘,深可见骨,血肉外翻,旁边放着换下来的纱布,都已经被血渗透了。

    眼看着那青年脸色惨白,一旁的老妇也吓得直哆嗦,沐语之有些茫然,半晌才问道:“你老实说,是不是你自己不小心被那藏獒咬了,为什么要怪到大皇兄头上去!”

    那青年听她一口一个大皇兄,吓得面无人色,跪倒在地上磕了一个响头:“公主饶命,奴才万万不敢有什么怨言,奴才上好了药,这就去陪金毛玩。”

    “金毛……”沐语之失神地看着他,除了那道可怕的伤痕,他脸上和后颈上也有好多条新伤,“你陪金毛玩?”

    旁边那老妇失声恸哭了起来:“什么陪金毛玩,殿下他根本……”

    “住口!娘,你这是要把我们全家的命都送掉不成!”那青年朝着老妇厉声喝道,又转头朝着沐语之磕了一个头:“我娘她老糊涂了,又雄我的伤,公主不要听她胡说八道,都是我自己不小心,喂金毛的时候逗了它两下,这才伤了手臂,幸得大殿□恤,赐了一堆伤药,还让府里的大夫帮我看病,将养两天就好了。”

    沐语之将信将疑地看着他,回想了刚才那藏獒的凶猛,心有余悸:“是啊,那金毛的确吓人,我的手便是被它划破了皮。”

    青年忍痛拿过了自己的伤药,示意老妇替沐语之包扎:“公主殿下,你千万要离那金毛远些,它原本就凶狠,这几日更是变本加厉,尤其看到红色更是控制不住。”

    “怪不得,我刚才的帕子上绣了一朵红色的牡丹呢。”沐语之想了起来。

    老妇强忍着眼泪,将沐语之的手包扎好,絮叨着说:“公主,你小心别碰到水,这么漂亮的手,千万不要留下伤疤,我家二子的手臂是注定要留个长疤了,也不知道能不能留下一条命……”

    “你这么怎么还这样说,”沐语之有些不太高兴,“你儿子受伤了就好好养着,我去求了皇兄,让你儿子先别当这份喂金毛的差了,皇兄向来都是个和蔼可亲的人,才不会故意让你儿子受伤呢。”

    “不,不用!”青年失声叫道,旋即又挤出一个笑容,“怎敢劳烦公主,我们做奴才的,这点小事都要让殿下操心,那还有什么用处?真的要乱棒打出府去了,求公主不要告诉殿下。”

    “你这人真是的,好心帮你还不要。”沐语之不免有些悻悻,“不和你多说了,我要走了。”

    她大步走了两步,却见青年紧跟着疾走了两步,恳求地道:“公主,万万不可和大殿下提及奴才的事情,公主大恩,奴才永记心中。”

    半途碰到了这么一件事情,沐语之心里总有些不太舒服,又惦记着凌卫剑,她在内院转了个圈,没去靖王妃那里,直接回到了园子里。

    园子里正热闹着,沐奕颂上了好些个瓜果零嘴,一队乐伎围在一旁正在抚琴弄曲,正中间坐着一个宫装美人,一双白玉般的小手上下翻飞,正用一套茶具在烹茶。

    沐语之一屁股坐在了沐吟之的身旁,顺手抓起了一把杏仁扔了一颗到了嘴里,瞟了她一眼,悄声道:“姐姐,你坐得如此优雅端庄,怎么和你的林公子搭讪啊?”

    沐吟之心里正着急着呢,伸手拧了她一把,小声道:“你怎么来得这么慢,快想想法子,让凌公子过来说说话。”

    “你把帕子丢到他那里去,我来说。”沐语之眼珠一转,便有鬼主意冒出来。

    沐吟之犹豫着说:“这样好吗?会不会太轻浮?”

    “轻什么浮,你怕的话我来。”沐语之伸手往怀里一探,摸到了一样东西,她看也不看,随手往笑面狐那边一丢。

    一丢出去,沐语之便觉得手感有些不对,那东西轻飘飘的,不像是手帕,倒像是一张纸……天哪,那是她记了凌卫剑喜好的那张纸!她倏地站了起来,惊呼道:“哎,哎你等等——”

    她想捞回来已经来不及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纸片拐了一个弯,没有飞向笑面狐,倒朝着正襟危坐的凌卫剑飞了过去,慢悠悠地落在了他的脚边。

    凌卫剑被她那声惊呼引得转过头来,伸手一抄,正好把那纸片拿在手中,眉头微蹙道:“公主,这是你的东西?”

    “是,是的。”沐语之磕磕绊绊地说着,急得直跺脚,一张小脸涨得通红,“你别瞧了,快还给我。”

    一旁的笑面狐眉头一皱,伸手便从凌卫剑手中拿过了那张纸,无奈地瞥了沐语之一眼:“公主,这张纸你怎么还藏着,我只不过是……”

    他的神情有些烦恼,伸手便想撕,沐语之飞扑了过去,三下两下便挂在了他的手臂上,掰着他的手指怒道:“住手!这是我的东西!你敢撕,我就和你没完!”

    笑面狐猝不及防,差点被她扑倒在椅子上,那张纸哪里抵得过两个人的劲,“嘶”的一声便被扯成两半,飞洒到半空之中。

    一旁的人看得热闹,抓住那半边纸,随口便读了出来:“点翠楼的靖江糯米鸡……一天一个……咦,公主,这安远侯府的糯米鸡真的是你送的?”

    沐语之又气又怒,伸手便抢了过来,咬着唇,三下两下便把那两章破纸撕得粉碎,又扔在地上,使劲地跺脚踩了又踩,好像那碎纸就是笑面狐一般。

    一旁好些人都笑出声来:

    “凌兄,最肖难受美人恩,糯米鸡吃得味道如何?”

    “凌兄你最近狄花运这么旺,可让我等好生嫉妒。”

    沐语之的脸颊绯红,她求救般地朝着凌卫剑看去,可是,凌卫剑却依然沉着一张脸,冷冷地看着她,半分也没有要帮她解围的意思,倒是笑面狐苦笑着说了一句:“诸位,诸位就不要取笑公主了,都是我的错,公主,我不是故意的,我万万没想到会弄成这样,你要我如何赔罪,我照办就是……”

    沐语之一抬腿,一脚踢在了笑面狐的小腿,他痛呼一声,作势倒在了椅子上,四周的笑声戛然而止,大伙儿都面面相觑。

    “我要你赔什么罪!你给我等着,总有一天我会好好收拾你的!”沐语之的眼圈都红了,哽咽着扔下一句狠话,转头就跑出了靖王府。

    沐语之象没头苍蝇一样在巷子里乱跑,跑了好一会儿,才觉得有些气竭停了下来,只是那股伤心和气闷堵在胸口,难受得要命。

    她平生第一次喜欢上了一个人,第一次挖型肺地想对一个人好,可万万没想到,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人家根本不稀罕。

    瞧他刚才那冷淡的模样,就算他有一星半点的动情也好啊,她也不会这么灰心丧气。

    还有那个笑面狐!难道他天生就是来膈应她的不成!什么倒霉事情都有他的份,什么狼狈的模样都让他瞧见了!

    沐语之恨得牙痒痒的,从地上捡起了一块石头,恶狠狠地在墙上画了好几个狐狸头,又在狐狸头上打叉叉,反反复复地打了十多个,一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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