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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侯门嫡妃 作者:清水飞雪(潇湘vip2012-08-02完结)-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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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耳力,我那日急忙赶着要回府,正是因为接到了奏报。有人在朝中煽动,要参奏岳父大人,我生怕岳父大人为奸人所害,便赶忙回来入宫同皇兄进言。今日楚离所言,正是为了此事。”

    他说话时候语气温柔轻缓,神情也并无殊色,夕鸢盯着他眸子瞧了片刻,而后方柔柔笑道:“有劳王爷为家父费心了。”

    宇文昊一哂,“他是你的父亲,我自然要多多费心。”

    夕鸢但笑不语,将这话岔了过去,宇文昊的话,她半信半疑,他的态度虽然坦荡,但是话中疑点实在有些奇怪。

    那楚离看起来不似朝堂之人,若是寻常友人怎会谈起这样的事来?夕鸢觉得那人多半是宇文昊的幕僚,或者在外的探子,后者可能性大些,否则也不会一身戾气,只跟他相望一眼,便让人身上发冷。

    但是宇文昊说,他是为了给顾承恩说话,才急匆匆赶回城中,夕鸢就算少活十年,也不会把这话信以为真。

    然而他若真要陷害顾承恩,也没必要在她面前说这种随时会被戳破的谎话。

    夕鸢觉得心思有些烦乱,没说一句话都要仔细考量,听一句话也要思索许久,生怕漏了话音中的哪一处,被蒙蔽了过去。

    可是……她转念一想,就算宇文昊真要蒙蔽她,那又能怎么样呢?她一个不受宠的女子,按照这会儿的惯例就该出嫁从夫。那宇文昊要她上天,她是不可以入地的,万恶的旧社会啊,妇女真是没地位。

    她不禁脑中勾画出一个场景,自己拿着开铺子赚来的几十万两雪花银,哐啷啷的都堆在面前,想怎么用就怎么用,想怎么花就怎么花,想养几个小白脸就养几个……

    咳咳咳,打住打住……

    宇文昊见她久久不语,只是低垂着头,不由柔声问道:“怎么了,可是不信我说的?”

    夕鸢被他这一下从幻想中喊了出来,她再傻也知道,就算自己说了不信,宇文昊也不会说出实情,那还不如在他面前装装傻。于是便摇头道:“王爷如何会欺骗妾身呢,妾身只是想着,今儿个吩咐下去让人打点粥厂的事,也不知弄的如何了……”

    “粥厂……你赶着这会儿办起粥厂,可是为了替母妃祝祷生辰?”

    夕鸢颔首道:“正是呢,王爷既然说了母妃这阵子身子不好,我便想着,多做些积德的事情,也好让母妃的身子早日康健。”

    宇文昊眼眉微弯,眸光温柔和暖,“难为你有这个心思,对了,还有个事要同你说。两日之后是十五,按例母妃是要亲自去法华寺上香的,只是她身子不好,再出门折腾实在疲累。不如就由你代劳,去法华寺上香祈福罢,一切都按以往的旧例规矩来就是,法华寺的僧人自然明白,你不必操什么心。”

    夕鸢心中一阵惊喜,她本来还想借着去查看粥厂为理由,请宇文昊放她出门去,谁想到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只有走出王府,她才能亲自去瞧一瞧店面的事情,这一天对她来说实在至关重要,夕鸢甚至觉得,自己下半生能不能有个幸福的晚年,就靠这一天了!

    虽然她也许想得多了点,不过获得出门的机会,心里头还是由衷欣喜。她同宇文昊道了声是后,又忙将兰清绣好的香囊取出,递给宇文昊道,“这是大郡主绣的,你瞧瞧,这手艺这心意,到底是自家女儿,贴心的很。”

    宇文昊接过之后,眉目间倒并没有什么格外欢欣的模样,颔首道:“待闲下来了我过去瞧瞧她,她的病可好些了?”

    “已经好多了,挪了屋子,又换了身边的人,眼看着一天比一天好呢。”夕鸢拨了拨裙带上的流苏,宇文昊的目光恰好落在她腰间,看见那枚香囊不禁道,“花如其人,宜室宜家。”

    夕鸢得了称赞,露出些不好意思的模样,轻轻低下头去含羞而笑。

    两人这样装腔作势的演着和睦夫妻,却不知哪一日戏台忽然崩塌,再将彼此的面具,双双撕破……

    入夜之后,云谨也回了府中来,面带喜色,且带回来了一个极好的消息,“奴婢问了弟弟,他只说前儿个恰好有一位朋友的铺子想要出手,那老板是南方人,预备着将铺子腾出来便赶回老家去,故而要价倒也不高。王妃若是能亲自去瞧瞧,那自然最稳妥不过,咱们备好了银子,若是合心意,当下就可找来中人,交了定钱。”

    夕鸢听了亦是高兴,“好好好,这可真是天如我愿,哪怕直接交了全部的款项也无妨,既然那边儿也急着,那咱们就两日后去。那日是十五,咱们先往法华寺去上香,然后就去瞧铺子!”

    ------题外话------

    又拎出来一只男人啦啦啦~

 第三十章 又见“前夫”

    十五这日,夕鸢早早去跟太妃请了安,只说自己要去法华寺上香祈福,还不待旁人到太妃的屋里,她便请辞退了下来。出门后便吩咐云谨道,“马车都备好了么?”

    “备好了,今日香姑娘留在府中陪伴大郡主,那赶车的人是奴婢弟弟寻来的,并不是咱们府里的人。王妃放心,无人敢嚼舌头。”

    夕鸢微微颔首,在云谨的搀扶下上了马车,这会儿的晨光明媚,日头也并不晒人,透着一股子花草清新的味道。她小心掀开一点窗格,眯起眼睛笑道:“真是舒服,若是三天两头就可以出来转转,那该多好……”

    云谨抿唇笑道:“王妃这是嫌府中憋闷了,等回去之后,奴婢让下人扎个秋千架子,让王妃解闷可好?”

    “这个好,这个好,再寻些绿葱葱的藤萝来,缠在上头,以小花点缀,必定好看。”夕鸢注视着云谨温柔宁和的脸庞,柔声问道,“云谨,你是几岁进宫的?”

    “奴婢十一岁的时候,便被充入宫中,初时是服侍聆安太妃的,那会儿太妃还是德妃,如今的太后乃是贵妃娘娘。聆安太妃待人和气,亲切又不端架子,待奴婢们都极好。只是却天不眷顾,早早便让太妃去了。自从太妃离世以后,奴婢便跟着侍奉太后,直到二十五岁出宫,已跟在太后身边整整十二载。”

    夕鸢听罢,心头有些唏嘘,“你父母送你入宫的时候,你可对他们有恨?”

    云谨轻轻抬了抬唇角,绽出一个缓缓的笑意来,“恨什么呢?若要恨,也只能恨托生在这样的人家。爹娘早早的就去了,叔婶抚育我与弟弟的恩德已是再难回报,我入宫也可为家中赚些贴补,他们待我倒也不差,待弟弟更是如自己亲子一样,哪里还能有什么怨言。”

    夕鸢听了心下更是慨叹,携了云谨的手道,“好歹你还有亲眷在这儿,有个弟弟总是贴心的,相比之下,倒比我强了。”

    云谨见状忙道,“王妃是天家亲眷,又受太后疼爱,王爷敬重,如何说出这样自伤的话来了?若是因为奴婢而起,那奴婢实在是罪过,请王妃责罚。”

    “我拿你当自己人,你怎么反倒跟我生分呢?”夕鸢含笑道,“我并无自伤之意,只不过是说些实在话罢了,这样的话我也只能同你说说。打第一日见你,我便讲了,染香经的事少,我在王府中能够依仗的,也不过只有一个你而已。”

    云谨怔了怔,眸中涌出一抹触动之意,而后含笑低头道:“奴婢明白王妃的心意,奴婢自第一日跟随王妃,便打定了主意,往后一世跟随王妃,绝无二心。”

    正说着话,外头的车夫道已经到了法华寺外,夕鸢便与云谨整了衣装,慢慢下了马车。

    法华寺内香客云集,因着是十五的大日子,来往之人络绎不绝。夕鸢进入正殿叩首上香,又按照惯例捐了相应数额的香油钱。她正欲离去,却忽然被身后一人喊住。

    “女施主,且留步。”

    夕鸢有些不解的回过身去,同那位老和尚合十一躬身,问道:“大师有何事?”

    “冒昧拦下施主,并无它意,只是……”和尚面容慈蔼,虽胡须尽白,却两颊隐有红光,“方才见了女施主叩首祈福,想必施主也是诚心之人,既为诚心,那贫僧便有一忠告。”

    夕鸢颔首,“愿洗耳恭听。”

    “施主身有异光,想必并非池中凡俗,只是这情深不寿,慧极必伤。凡事不可强求,心胸开阔,方得圆满。”和尚微微一笑,念了一句阿弥陀佛,转身便沿着廊下向外去了。

    夕鸢听罢,心头涌出一股异样之意来,云谨见她不语,还以为是被那和尚的话语所气,连忙道:“王妃不必听那和尚的话,王妃是尊贵之人,自然不是池中凡俗,还用他来说么?”

    “情深不寿,慧极必伤……”夕鸢念叨着这两句话,只觉得很有些意思,她唇角漫出一个浅笑来,“他说我身有异光,难道我是妖孽么?你放心罢,我也不过听听,待咱们出了这个门儿,我自然也就忘了。”

    可是,这个老和尚的话,又让她心里有些隐隐的在意。她是死了一次的人,自然和寻常人不同,难道是让那老和尚看出了什么?

    她当然知道不可自恃聪明,否则到最后机关算尽,还要搭上自己的性命。强极则辱这个道理,她明白得很。可是“情深不寿,慧极必伤”这话,又为什么要说给她听?

    尽管夕鸢嘴上说的轻巧,心头却还是不免被遮上了一次别样的情绪。

    从法华寺出来之后,云谨便同那车夫吩咐了一个地方,待到了之后,夕鸢下车头一眼便觉得这铺子,实在是合她心意。

    门脸大,开阔,内堂明亮,并且她敲了敲那木门,材质极好,又厚又敦实,这样门就可以留用下来了。那铺子的主人也在,仿佛真是十分着急出手的样子,并且说这一屋子的柜台家具也都留下来。云谨的弟弟极为干练,一早找好了中人在旁候着,夕鸢满意极了,当下便签了文书,给了银子。

    二百四十两银子虽不算个小数目,这一下自己的嫁妆体己也几乎剩不下多少了,但毕竟也还是便宜的。算算还不到十万块钱,买了这么好的一件商铺,自己怎么也不算赔本。

    夕鸢在心中盘算着,这家具也都不必换了,能省一点是一点。她让云谨的弟弟杨福去找能够来上工的人,对外也绝不能说这是她的铺子,只说是云谨娘家的私产。杨福圆圆的脸,长相憨厚老实,办事却极爽利,倒是有几分云谨的稳妥在。

    直到外头下起了绵绵细雨,夕鸢才意识到自个儿还是端亲王府的王妃,出来这么久,实在也该回府去了。

    “如此一来,回去我先试着做一些出来,然后先教会了你弟弟,再由他去教那些伙计。”夕鸢同云谨坐在马车上,悠悠说着自己的打算,“配方我都自个儿调好了,免得让人偷偷拿出去,再办出别家的铺子跟咱们相争。”

    “王妃所言极是,奴婢也会让杨福仔细招人,若是有奸猾心思的一律不要。老实稳重的最好,能够踏踏实实的在铺子里头干活。”

    夕鸢笑道:“这事儿办起来,你和你弟弟功不可没,往后咱们就共同进退,一定要将这铺子的声势做起来——”

    她话音未落,忽然听见马车吱嘎一声,夕鸢和云谨身子都不禁向前倾去。云谨吓的急忙挡住夕鸢,对外头厉声喝道,“怎么赶车的,也不怕摔了贵人么!”

    那车夫也是有些委屈,“并非是小的不仔细,只是这雨下的越发大了,方才这一下子,只怕是轱辘陷到了泥里去。恐怕……姑姑和贵人要先下车来,要不然这车子就陷在这儿,动弹不了了。”

    云谨一听有些着急,回眸看着夕鸢,夕鸢撩开窗格一瞥,外头果然已是瓢泼大雨,道上稍微不留意,就是一块泥泞。她便同云谨道:“这样下去不是法子,咱们先下去避避雨,否则一会儿这挡雨的油棚顶子也要撑不住了,车里头可备了伞?”

    云谨点头道:“伞是有的,幸好出门之前怕外头日头大,晒了王妃。那……奴婢先下车去,王妃一会儿要当心些,下头只怕不很干净。”

    夕鸢倒并不太在意这些,下了马车之后,才发现那车夫身上也早已湿透了,便更不忍起苛责之意。云谨护着她站到路边铺子的雨棚下头,过路几乎都看不见人,想喊人来帮忙都没法子。

    “这可不得了,看着这势头,只怕还要下一会儿呢。”云谨担忧的看着夕鸢身上单薄的衣裳,“要不然,奴婢先跑回府里去,喊人来接王妃罢。”

    夕鸢忙拉住她,“那怎么能成,这么大的雨,你跑回去必定要病倒了。咱们且先等一等,没准儿车子一会儿就拉出来了。”

    只是她嘴上这样说着,心里却也没有把握,这雨下的铺天盖地,看样子不是一时半刻就能止住的。

    怎么这么点儿背啊……夕鸢叹了口气,心想大约是今日兴头太高,所以老天才要泼点凉水下来。

    然而这个时候,她却听到远处传来一阵车轴响动,夕鸢喜出望外的向前看去,只见一辆墨色马车朝着她们行驶而来。她和云谨都是一喜,云谨更是要上前去唤,这马车却悠悠停在了夕鸢面前。

    马车的帷帐被掀了起来,里头的男子探出些身子,颇有几分诧异,“四弟妹怎么在这儿?”

    夕鸢简直哭笑不得,只觉得老天爷真是没玩够她,好容易来了个黑马王子拯救她,结果来的人居然是她的伪“前夫”,宇文哲!

    ------题外话------

    这个算前夫么?勉强也算吧哈哈哈前未婚夫,简称前夫

 第三十一章 几家伤心几家愁

    夕鸢怔了怔,回过神后便极快的弯下膝盖,同宇文哲道:“见过王爷。”

    “你们的车子,给陷进去了?”宇文哲朝车轮处瞟了一眼,转身从车内寻了柄伞,撑开走到夕鸢面前,“这样耽搁着不成,我送你们回王府去。”

    夕鸢想也不想便回绝道:“不劳王爷费心了,妾身方才已经打发人回府去了,约莫一会儿就会有人来接。”

    开玩笑,要真上了宇文哲的车,那这绯闻绝对更洗不清了。

    宇文哲略薄的唇角微微勾起,身子向前微微倾来,和夕鸢间又近了些,夕鸢甚至可以看清他袖口在方才沾湿的水珠。“我已经路过此地,若要我将你放在这儿就此离去,于情于理怎么也说不过去。况且……哪怕不论别的,你是老四的正妃,也是我的正经弟妹,如今你既然遇着了难处,我自该相帮。”

    夕鸢心头有些犹豫,只是刚要开口回绝的时候,却听到身旁云谨轻轻咳嗽了两声。夕鸢侧眸一瞧,只见云谨为了替自己遮雨,将大半的伞都挡着自己,而她身上却被淋湿了大半。

    这样的气候,若是让云谨替自己遮雨,她必定是不肯的。可若再这样僵持下去,只怕到了车子出来,云谨回去也要大病。这会儿的感冒发烧都是厉害病,不像以后有先进的抗生素可以用,因为感冒就死翘翘的人也不是一个两个了……

    她心里越想越纠结,抬眸看着前方密密麻麻的大雨,仿佛将天地都连在了一处,这样下去总不是个办法。夕鸢将心一横,抿唇垂首道,“那就有劳王爷了。”

    宇文哲心头一喜,亲自上前掀起了马车的帷帐,夕鸢头也不抬的走了进去坐下,只觉得这里头和外面真是不一样的两个天地。马车里温暖如斯,外头却已经有些寒意迫人了。

    明明都入了夏,一下雨却还是这么凉……夕鸢有些担忧的摸了摸云谨的额头,看她鬓发额前仅是水珠,“一会儿回了府,赶紧让人熬一锅热热的姜汤服下,可别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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