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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狂掳傲气庄主-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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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自寒抱住他的头,以同样的热力回吻他,体内的快感不断的翻跃到无法停止的地步,他几乎要无法呼吸的猛烈喘气着。 
  独孤风清看着他那美极了的欢爱媚态,世上没有任何人可以相比,也没有任何人能像水自寒一样,让他如此痴狂的爱着,独孤风清的笑容此时夹带着热汗及浓浓的满足。 
  「你好美,美极了,自寒!」 
  独孤风清由衷的赞美中充满着欣赏跟浓烈的爱意。 
  水自寒明明已到达顶点,也享受到至高的愉悦,但独孤风清这两句赞美的话却有如催情剂一般,让水自寒高声的尖叫,是一种几乎要晕死过去的重重尖叫;也刺激着独孤风清,他一颤,倒落在床上。 
  发泄过后仍在喘息着,独孤风清抱着冰自寒倒进床被里,双手紧紧搂住水自寒,将他牢牢的贴在自己胸膛上。 
  水自寒的气息也慢慢回复正常,盯着他,什幺都不讲,双手犹豫了下才环住他的腰,占有似的将头靠进他的胸前,沉沉入梦。 
  月光洒落在水自寒稚气的面孔上,独孤风清在他额上轻轻一吻,喜乐的闭上眼睛,将头置在水自寒的发边,闻苦冰自寒发上香味,含笑睡去。 
  第十章 
  他们睡了一夜,直到天快明才醒了过来。 
  而当水自寒悠悠转醒时,独孤风清早已醒着并注视着他的脸;水自寒脸红了起来,赶紧把脸别了过去。这是他们第一次欢爱过后相拥入睡,也是第一次欢爱过后,独孤风清还紧紧的搂着他没有远走。 
  水自寒低喃的道:「你看什幺看,没看过吗?」 
  「你长得这幺好看,我再看你一辈子也看不烦!」 
  独孤风清低沉的话让水自寒的脸更红,他挣脱独孤风清的手臂,低叫着:「我要下床去了,已经睡太晚了。」 
  独孤风清还是紧紧的拥住他,不肯让他下床,「有什幺关系,反正我们也没有什幺事要忙。」 
  水自寒脸更红了。昨夜欢爱过后,他们就拥抱而眠,现在不仅他是赤裸着,独孤风清也还是赤裸的,两人只共盖一条薄被而已,这样的情况真的令人羞惭。 
  「我要穿衣服了!」 
  独孤风清仍然压着他的身体,不让他起身,语气调笑的道:「你不穿衣服也很美啊!何必急着穿衣服?」 
  「没想到你看起来冷冰冰的,说话竟然这幺不正经!」水自寒垂着眼,羞红着脸低斥。 
  独孤风清将他抱紧的贴在自己的身上,「我说过了,因为你是独一无二的,在我心里面。」 
  水自寒不只脸红了,连脖子也都羞红了,但他的心里却是暖暖的,任独孤风清将他紧紧的搂在胸前,聆听着独孤风清的心跳。 
  过了好一会儿,水自寒才轻轻询问,话里充满关心:「你的伤真的不碍事了吗?昨夜这样,有没有裂开来?」 
  独孤风清对他的主动关心似乎感到很开心,他脸上笑意没变,「没有裂开,它已经好得差不多了,而且有你这幺细心的照顾,它也不敢裂开。」 
  水自寒闭着嘴巴,对他调笑的话都不回嘴,但是脸上的红晕表情,显示他听到了这些调笑的话时心里的感觉。 
  他脸上的红晕像天上的红云彩霞,独孤风清轻轻触着他脸上那浅浅的红晕,想到初见水自寒时的情景。 
  「三年多前,我在黄沙坪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我就觉得你好象春光,更像曙光,总之你是这世上最美、最令人神往一切的总合,光亮得足以照亮任何黑暗。」 
  水自寒一愣,他不晓得独孤风清对他竟然是如此的评价眼看法。「但是,那时你好象根本没有看我,倒是我从你出现之后,就一直盯着你看。」 
  「你是欣喜又有一个绝顶剑客出现,自己又可以与他比剑吧!」 
  水自寒脸上一红的道:「那时的确有这样一个想法。」 
  事实上还有别的,独孤风清那日出现之后,由于他看起来是那幺特别,也那幺地鹤立鸡群、与众不同,令自己就算想要别开眼睛不去看他也做不到,但是这种话他说不出口。 
  独孤风清的语调放经,似乎在探询着什幺似地问道:「跟我比剑真的很重要吗?你真的很想跟我比剑吗?」 
  水自寒犹豫了,「如果你说的是剑约的事——」 
  「我不是说剑约的事,我问的是你内心是真的很想跟我比剑吗?我知道有些绝顶的剑客,会很想与同样等级的剑客论剑,你会有这种想法吗?会有一种非得跟我比剑不可的冲动跟感觉吗?」 
  水自寒一生中,从未有强烈得想与人比剑论胜负的感觉,他迟疑了一会儿才道:「不,这种感觉不强烈!」 
  他的回答似乎让独孤风清很满意,他对他拂发微笑了起来。 
  看到独孤风清的笑容,水自寒忍不住又是一阵悸动。明明昨夜才那幺尽兴的欢爱过而已,但是自己的身体竟然被他一个笑容就撩拨起来,水自寒不记得自己是一个情欲这幺强盛的人。 
  而抱着他的独孤风清,对于他身体的反应当然是一清二楚,独孤风清脸上的笑容忽然加深。 
  水自寒脸上更红,推抵着他环抱住自己的手臂,羞惭的道:「放手,我要穿衣了,我——我肚子饿了,想吃饭了!」 
  「等一会儿就让他吃饭,自寒!」听到他以缠绵慰藉的语调唤出自己的名,水自寒的身体似有一阵颤动窜过,也让他身体的反应更强烈。他的脸红得更夸张,似乎有火在烧一样。 
  独孤风清掀开薄被,双手牢牢的抱住水自寒,不让他挣脱,在清明的微光下,赏心悦目的瞧着水自寒白皙美好的身躯。 
  水自寒想要把薄被扯下盖住自己的身体,却被独孤风清捉住,不让他有所动作,也教他羞惭得像全身有火在狂燃一样。 
  「放开、放开我!」 
  不太用力的握住水自寒的臂膀,将他的脸转向自己,独孤风清诱哄:「躺在我的手臂上,不要抵抗!」 
  「不要!」水自寒大概猜到他要做什幺,红着脸摇头。 
  独孤风清不让他抗拒,轻轻的把他推到自己的臂上,他的黑发瞬间如流瀑般的泻在独孤风清的臂上,独孤风清低下头,吻着他的嘴唇。 
  水自寒脸红,想要甩开他的吻,但是独孤风清用力的扳住他的头,让他不得拒绝,水自寒身体蜷缩了起来,抓住独孤风清的手臂轻轻喘息。 
  「你的身体昨夜才欢爱过,应该还会痛,不适合再欢爱,所以我帮你。」 
  独孤风清温柔的话低沉柔软,满是他特有的温柔情愫,水自寒光是听到他的声音,全身便更加难以抗拒的颤动着。 
  「不要不好意思,自寒,你很美,看着你,我就觉得很满足!」 
  水自寒还是摇头,他不想只有他一个人得到满足,于是他抱住独孤风清的身体,吻住独孤风清的嘴。 
  独孤风清在他强力的甜吻之下,也忍不住有了反应。 
  独孤风清轻轻推开了他,摇了摇头说:「不行,我帮你就可以了!」 
  水自寒也猛摇头,「不要,我没有那幺痛,好象比前几次都更适应了,所以……所以……」他脸红了起来,声音也低了下去,「所以你可以……」 
  独孤风清本来还想要拒绝的,但水自寒抱住他的手臂,对于独孤风清的温柔,他觉得好感动,所以更不愿意独孤风清忍耐。他将自己的身体贴住他,也将自己的腿张开拉高,环住独孤风清的腰身,显示出自己想要他的意愿,低柔的喘息着。「没有关系,我不会很痛,而且我想要你,真的……」 
  难得这个每次都不老实的爱人,这次竟然如此诚实,独孤风清微笑地抚摸他的脸,似乎也同样深受感动;他低下头来吻他,水自寒因此而喘息得更厉害。 
  这次独孤风清与他欢爱时,动作尽量放得很轻,似乎试着不要弄痛他,他却紧紧的抓住独孤风清的身体,十分激动的索求着独孤风清。 
  缓慢的、轻柔的律动之后,水自寒还能感觉到独孤风清退出他体内时的小心,他潮红着验看向独孤风清。 
  只见独孤风清下了床,用湿布沾了水经拭他满是汗珠的脸,动作十分温柔,「会很痛吗?」 
  他摇摇头,独孤风清再将湿布往下擦拭他的身体,水自寒因为刚才的欢爱正喘息着,而下身虽然躺着不动时不会痛,但是真的要做什幺动作时,却还是会痛到眨眼睛。 
  独孤风清似乎看出他的情况,对他低语道:「别动!」 
  他乖乖的不移动,湿布擦拭身体的感觉十分舒适,这样亲密的动作令水自寒脸红心跳,心里也泛起一阵甜腻。 
  *** 
  「明日就是十五日了,你知道吗?」 
  独孤风清的低语将他拉回现实,水自寒一直在照顾独孤风清,因为实在是太担心了,所以他对日子根本毫无感觉,更不晓得明日就是十五了,若不是独孤风清提起,也许他会连剑约之事都忘掉。 
  水自寒愣住。他现在人还因为与独孤风清欢爱而斜躺在独孤风清的手臂里,而明日两人若真剑技交会,则将胜负难分,生死更是难走,也许明日之后两人就再世不会如此相拥着了。 
  死去的可能是自己,也可能是独孤风清。 
  但是他内心明白,若是独孤风清使出全力,一定是自己落败;若是他不使出全力,那就是自己活着。 
  「你不会放水吧?」 
  独孤风清低下头轻吻他的唇,代表他的回答 
  水自寒忽然愤怒得眼眶红了起来。 
  「你回答我,告诉我你不会放水?」 
  「我不会放水!」 
  从他温柔的眼光中他看出他的谎言,水自寒推开独孤风清。 
  「你在骗我,对不对?你明天一定会……会……」 
  似乎不愿提起那不祥的字眼,水自寒又气愤又伤心地说:「我才从鬼门关把你救回来,你不能死的,否则我不会原谅你的!」 
  「我不会杀你的,不论在什幺情形之下。」这两句话代表着独孤风清的真心,也代表着他的誓言。 
  水自寒摀住脸,不想让他看到自己的表情,「你不可以这幺做!」 
  「我可以,我也无法控制自己不这幺做。自寒,我爱你,我曾经以为这一辈子我不可能再去爱别人,但是当我看到你之后一切都改变了。你不晓得我是多幺的爱你,为了你,我在这儿隐居了三年,不愿与你拼斗,因为只要你找不着我,你就不可能与我论剑……」 
  水自寒终于知道这三年他的消失是为了什幺,他握住他的手臂,情感纷乱,不知道要说些什幺。 
  若是可以,他真的不想比斗,但是耆老人之剑在自己的手里,剑约是耆老人订下的,独孤风清又不可能违抗师命,自己也说不出要他违抗师命的话,但若真的比剑,独孤风清一定会不愿意对他动剑。 
  独孤风清低柔的道:「你想跟我论剑比斗吗?」独孤风清似乎很在乎水自寒的回答。 
  水自寒抬起略红的眼眸,诚实的坦白了自己的心声:「我不想!」 
  独孤风清的脸色和缓下来,「若是你根本就不想与我拼斗,那我们就不用比剑,因为比剑之约毫无意义。」 
  水自寒问道:「可是不是你师父为了订下比剑的约定,所以才把他的剑给了我,要你来找我拿回的吗?」 
  独孤风清微笑的摇头,「师父什幺都好,就是有一点不好,只是这一点也是他最特别的地方。他的行事往往超乎常人想象,他把随身的剑给你是因为他喜欢你,而不是因为他要替我订下取剑之约。」 
  独孤风清继续说道:「全天下的人都只看到他的行,却不明白他欣赏你的意涵。他不是因为死不甘愿而要我向你拿回给你的剑,而是他认为他的剑根本就不适合我,况且他的剑本来就不喜欢我,所以他把剑给了一个爱剑赏剑、会真心疼惜这把剑的知剑高手,也就是你,所以我根本不是奉师命来与你论剑比门的。」 
  「那你为什幺接受战帖?」 
  独孤风清的表情变得非常温柔,「因为我下了迷香迷晕你,我想你一定会非常的恨我,根到甚至想要杀了我,于是我就接下了战帖;就算死,我也希望死在你的手里。况且对你的苦恋,让我非常的痛苦,死在你手里,也许是一种解脱之道也不一定。」 
  听到独孤风清炙情又诚恳的坦白爱语,水自寒全身颤动了起来,因为他知道独孤风清一定是非常爱他,才会说出这样的话。他轻道:「那你为什幺不——不好好追求我,反而要用下迷香的方式?」 
  独孤风清响应道:「我在这里隐居了三年,心里非常的痛苦,从看到你的那剎那起,你就夺走了我的心。而剑技的高手一生都在追求最高境界,若是看到了同样属于剑技的高手,自然都会忍不住想要切磋胜负;高手过招,难免会有失误,一定会有人受伤或丧失生命。」 
  水自寒听着他的话,慢慢了解了他的想法。「所以你的意思是……」 
  独孤风清点了点头,「嗯,我的想法正如你所想的,我知道你一定会很想打败我,但是我却不愿意与你对打。因为一旦与你对打,就算只是伤了你一丁点,我也不会原谅我自己的。」 
  独孤风清对自己的爱是这幺强烈,让水自寒非常的感动,他凑过去,再也不顾自己的羞怯,在他唇上轻吻,「所以你才会年纪轻轻地竟在这里隐居,因为你不愿意出现在江湖上,怕会被我找到,怕我会送战帖给你?」 
  独孤风清轻轻的搂住他,也在他唇上轻吻,「没有错,所以我不敢踏出这里。只是我一人独居于此,生命已经没有任何的重要目标,连最想见的你都不能见到的话,那生命岂不是很悲惨!可是只要我一出现,你一定会跟我比斗,我无法伤你,那我就会死去;死去虽然不算什幺,更何况十二年前,我就等于是死去了般,可若是死去时,连抚触你都无法做到,连最心爱的你都无法搂抱,那是多幺无奈的一件事。」 
  「所以你才约我出来,并设下迷香是吗?」 
  水自寒的话让独孤风清苦笑,「的确,设下迷香是江湖中最下三滥的人才会做的事,但是为了要得到你,我已顾不了那幺多。毕竟我踏出这里后你就要与我比剑,我不伤你,总是会死,既然如此,还不如能够真正的拥抱你后再死去。」 
  「你太傻了,怎幺会这样想呢?」 
  水自寒抚触着独孤风清的赤裸肩膀,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情意环抱住他。 
  独孤风清看着他那清俊的容颜,「为了你,再傻也值得。」 
  水自寒感动至极,靠在他的身上不再言语,仅用心跳的声音来诉说自己也是多幺的在乎独孤风清。 
  他知道独孤风清不是会说甜言蜜语的那种人,但是他刚才所说的每句话跟心情剖白,就是他的甜言蜜语。 
  「怎幺办?我已经发下武林帖了。」 
  「你帖上写什幺?」独孤风清只看过水自寒给他的战帖,却没有看过水自寒给武林中人的武林帖。 
  「写着要归还耆老人之剑,期盼众人在黄沙坪上与会!」 
  独孤风清听到他这幺说,忽然笑了起来。 
  水自寒愣愣地看着他,「你在笑什幺?我写的不对吗?」 
  独孤风清摇摇头说:「不,你写得很对,非常的对!」 
  水自寒不解的问:「那你为什幺还笑?」 
  独孤风清在他的唇上重重的吻了一下,脸上的表情依然是十分欢悦的。「我笑的原因是因为我认为我们根本就不必打斗论剑,因为你的武林帖上,没有任何一个字写到你要与我比斗不是吗?」 
  「但是——」 
  不让水自寒说下去,独孤风清便低低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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