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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相门有女 作者:英这(起点vip2014-11-09完结)-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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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想到这个,护国公的手也在身旁捏起了拳头。
  睿亲王刚出了翠延馆的门,便碰上了那一身白色云锦着身的男子,见了那紫色袍子的睿亲王,看似迤迤然动作却实际迅速地跪下:“参见王爷。”
  睿亲王笑道:“安公子怎的回来了?”
  “延琮方自江都赶回,听闻王爷在翠延馆吃饭便立即赶来,不成想王爷已经吃完了。”那跪在地上的人悠悠地将这些话说完,语气中虽听不出半分不敬重,但也没有低眉顺眼的感觉。
  睿亲王看着安延琮,道:“哦?倒不是为了他人?”
  “哪里来的他人。”
  睿亲王也未曾让他起身,他也不急,只是稳了身形,保持了半跪的姿势。隔了一会儿,睿亲王才道:“起罢。”
  “谢王爷。”安延琮起身,衣裳处似乎沾染了一丝灰迹,伸手弹去,两人闲话一阵便各自往反方向去了。
  看着睿亲王遥遥远去的骑队,安延琮细长的凤眼眯了起来。里头的小厮出来将方才北阑闫交代的话都回了他,安延琮点点头,复又走上了楼。
  看到了那边的都是用理石屏隔出来的隔间,夸赞:“皖秩想的也周到。”
  小厮在一旁陪着,笑道:“这还不算,北二爷到了后,连菜式都点了和慕三爷一样的,以免届时惹来麻烦。”
  安延琮笑笑。他们三人之中,心思最为细腻的就是这北阑闫,总是能往最细的地方想,他们多次的行动都是亏得有了他的思虑周全才能幸免于难。
  大约是听了这里头有睿亲王在,才特意选了一样的理石屏,也是因着有睿亲王在,所以特意选了一模一样的菜式。
  这都是为了保持他们营造出来良好的假象信息。安延琮笑了笑,狭长的凤眼眨了眨,故意低低的叹了一口气道:“过不多久,只怕他们这吃剩的东西都会让睿亲王的人查了个遍。”说罢,便往内堂去了。
  睿亲王虽说是走了,但睿亲王宴请的宾客都还没有走,包房也还是没有空,何况……
  睿亲王的手下也并未全数离去,届时一定会有人注意着那两个隔间里头捧出的菜式。
  他们今日来了,虽未曾碰面,但该做的事情一定都做了,该带来的东西也一定都带来了。
  翠延馆的三楼是不对外开放的,只作为安延琮个人的私密空间使用。他进去便将门锁好,打开了桌上的木匣,这木匣也是北阑闫特制的,打开的方法只有他们三人会。
  他拿出了里头的文案看了看,便投进了一旁的焚香炉里头,随着那星星之火将这薄薄案卷烧灭,微弱的火光映的他面色忽明忽暗,待到火光完全熄灭,他才起身,打开了窗户,看着这繁华的京巷,那渐渐暗下来的天色,即将进入黑夜的繁华夜市,好似随着黑夜的到来,这世间却更是繁华如市,灯火不熄。
  “红旗夜市,凭君休说。穿夜市,珠筵玳席。”薄唇轻启,念出了这几句短短的诗句。
  远处的太师府里,北阑闫负手立在窗前,想到了那俏丽的容颜,散发的光芒似是能将这黑暗都吹散。
  那拂过她的脸颊的手间还有细腻无暇的触感,“齿如瓠犀,螓首蛾眉?”他低低地念着这话,复又一笑,那样的女子,或是不能用这般庸俗的描绘能够表达的。那漆黑的眼睛又看向了漆黑的夜中,不知黑夜中,到底是什么让他这么眷恋。
 

第八章 无助梦魇
更新时间2014…3…10 10:01:52  字数:2559

 慕皖秩方将慕绾棠安顿好,出了沁月阁便听到了慕太太也自宫中回来了的消息。见了他,福生赶忙上前:“三少爷在这儿呢,左相正着人寻少爷,说是有事和少爷说。”
  慕皖秩心中默哀了一下,然后道:“让其他人回去吧,我这便去寻父亲。”
  福生领了命便退下了。慕皖秩抬脚,大步朝堂内走去。
  左相府内堂。
  左相与慕太太都已经吃过了晚饭,慕太太正与丈夫说着这一日是如何度过的,少不了抱怨了几句那心性像个孩子一般的慕绾棠几句,对这个慕皖秩也是叹气,自然,最为重要的,便是今日在宫中的那事。
  **之事,多半牵涉朝堂。慕太太说起来的时候就不是说起两个孩子那般虽是嗔怪实则心下欢喜的模样,而是转换了严肃的面容。
  左相侧耳倾听着,脸上的神情专注而幸福。同样的,说起**涉及朝堂之时,他那温柔宠溺地看着慕太太的面庞也随之变得严肃。
  “自从‘布捷之乱’后,护国公的地位就一直在上升,虽是官位未曾加高,但静柔公主下嫁,也加强了他与睿亲王的关系。”如今朝堂之上谁都知道,这一路走来顺风顺水的护国公背后站着的人是睿亲王,而他左相背后站着的,是皇上。
  慕太太心中也是清楚的很,这睿亲王的势力已经越来越大,不论在朝中或是坊间,甚至是朝贡的民族对他也是略有耳闻。
  “今日见了静柔,愈发的嚣张了。”慕太太叹气。对于这位对自己一直心存怨愤的妹妹,她却一直都没什么情感。既不是她对自己的那种怨恨,但也不是一个姐姐对一个妹妹的温柔呵护与爱护,而仅仅是一个长公主对一个庶出的公主所应有的态度。
  既不亲近,又不疏远的态度。
  今日见到静柔公主当真是不得了,见了她也是将脸一摆,只是依旧不敢太过放肆,还是携了钏瑨规规矩矩地行了一个礼。
  “她那女儿也是了得,说话愈发地口无遮拦,连‘皇上并非祖母亲生,我何必拜见他’这等话都会说出来。”慕太太说到这里,不禁皱眉。左相知道,慕太太最是见不得那没个规矩口无遮拦的人,慕府的四个孩子都是让她管教的好好的,就算如慕绾棠一般大大咧咧地,但也绝不会说出这样话来。
  二人说话间,慕皖秩也到了,按着规矩翩翩有礼:“父亲,母亲。”
  见了他来,二人也止住了话头,左相让他坐下,然后道:“皖秩,你对自己到底做何安排,到了如今,也该让为父知晓了吧?”
  左相育子便是这般,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但定是要将规划告知,也不会强自安排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自然,在能够帮到的时候搭把手是他能做的最多的了。
  慕皖秩略微沉吟了一会儿,拱手道:“儿子此生便想做一个闲云野鹤,四海为家。”
  左相心中虽也是有些惋惜,惋惜这个三个儿子中最为聪慧的一个,竟是选择了四海为家。但他更是赞赏这个儿子的胸襟,能够做到这样选择的人并不多,因为放不下心中执念与这红尘之中的眷恋。
  慕皖秩的名下有着几间酒楼,分布在澧国各地,连着他大哥驻守的边关处都有分布。虽不如安延琮的翠延馆那么地背负盛名,但养活自己绝不是问题,加上还有在京城的那几间茶馆,他的个人收入虽不为丰富,但也是不可小觑的。
  “你既这般选择,为父也无异议。但求你记住,万万不可辜负他人,尤其在江湖中行走,什么欠着都可以,都可以还,但万万不能欠情。情义只深重,甚至是你无法想象的。”
  慕皖秩听了左相今日的话,只觉字字珠玑,一个个地烙印在自己的心头。因为他知道,父亲一直对自己寄予了多大的希望,而今,自己却是没能按照父亲所希翼的道路走下去。父亲却丝毫未曾责怪自己,但此番话也定是斟酌了许久才说出来,字字都代表了他这一生从一个小小未乡村民步步惊心成为一朝左相的艰辛与心念。
  他面对着父亲母亲,心中涌起无限感慨。一年半前,自己突如其来的转变以及猝不及防的离家出走让父亲母亲有多么地伤痛,他都是后来从慕绾棠的口中得知。那时心智仍旧尚且年轻,尚不可理解这般的感受。
  还记得当初,慕绾棠“啧啧”地看着他,“你日后会明白的。”他当初还嘲笑只有十三岁的慕绾棠,比自己小五岁,哪里懂得那么多的道理?
  现在却发现,慕绾棠真是一语中的。游历在外这些日子,他突然能够明白了父亲与母亲的心思。他深知自己的任性会让他们有多伤痛,但有些事,是不得不做的。
  他起身,对父亲拱手:“父亲,我一定记住。”
  左相与慕太太看着慕皖秩,脸上浮现出了宽慰的神色。慕太太感念着他的身子,道:“自塞外回来,怕是没怎么休息吧?难得回府,回去好生休息着,别是累着了。”
  慕皖秩得体地回答:“儿子先去看看妹妹,再回去休息。”
  慕太太笑着点头,顺便打趣了左相:“也就你最是疼她,连你父亲都及不上你。”
  一旁的左相立即回道:“我怎么不疼她了?只是公事缠身,见她的机会少了罢了。”
  慕太太却不再搭理那突然开始倔起来的左相,只对慕皖秩道:“你赶忙去,自己也好早些休息。”
  慕皖秩看着自己的父亲母亲感情依旧这么好的模样,嘴角也扯出了一丝笑容,便回身去了沁月阁的方向去了。踏进沁月阁,元锦方从里头出来,见了他立即福了福身:"三少爷,小姐怕是又梦魇了,咱们下人也不知是如何才好。"
  慕皖秩听了她这么说,也赶忙走了进去,元锦在后头关上了门。
  一走近,他便看到了慕绾棠白皙的脸变得通红,额间隐隐有汗滴渗出,一张精致容颜上的五官此刻正彷若经历了什么痛苦般纠结在一起。
  自打两年前落水后便有了这个毛病,时常会在梦中梦魇,因此她从不让人打扰自己的睡眠,因为……
  她需要更好的睡眠来充实自己。
  依旧是那般漆黑无边的梦境,彷若置身宇宙洪荒之时的天地混沌,混沌而又黑暗。
  那孤廖陡峭的背影独自一人行走在这黑夜中。她想要追上去看一看,却无论如何也追不上他,奔跑焦灼之中她竟是忍不住哭泣。
  听到了她的哭泣,前方的人踽踽独行的背影陡然一愣,然后微微地侧了侧头。
  那轮廓精致得惊心动魄的侧脸,与他散发出来的寒冷孤寂完全不像。她愣愣地看着他的侧脸,而他只是那么一小会儿的停顿,便复又继续前行,清绝背影渐渐消失在这混沌黑夜之中。
  她的心口突如其来的疼痛,彷若那男子一旦消失在她的眼界便会发生什么事一般。但她却无可耐何,只能看着他消失不见。
  梦中的心境体现在了她的身体器官每一个角落,全身每一个细胞都处在紧绷状态,手指紧紧地攀着那锦绣床帐,似是在无力地抗拒着什么。
  慕皖秩看着她这遭罪的模样,心头也不好受。他知道这两年来她没少梦魇,每回都让她辗转反侧,但想了许多办法都无用。最后她只能求着他为自己保密,省的那父亲母亲为她担忧。
  慕皖秩叹了口气,为慕绾棠掖好被角。想了寻了那么多办法,可依旧无用。抬脚走了出去,为慕绾棠关好了门。
 

第九章 端庄太后无心女
更新时间2014…3…11 10:02:04  字数:2942

 慕绾棠是被额上的剧痛弄醒的。她迷蒙地睁眼,只见慕皖秩将手缩了回去,倚在她的床栏:“快起来,再过一会儿我便要走了,你可见不到我好一阵了。”
  慕绾棠原是想责怪他出现在自己房里还将自己叫醒,但听了他的话后却是一愣,然后皱眉:"怎么又要走?你才回来两天而已。"
  慕皖秩凑近她,又在她的额上弹了一下:"你以为我是你?我自是有自身的要事要做的。"
  慕绾棠揉了揉自己的额头,虽然慕皖秩控制了力道,但那一下依旧让慕绾棠吃痛。她上去便扯了慕皖秩的脸,咬牙道:"这不是为了让你手贱而长的额头!"
  慕皖秩一张白皙俊俏的脸让她拉的变了形状,也因着嘴巴都变了形,说话也是不清不楚的,慕绾棠也是大约听懂了他在说什么类似于"这张俊俏的脸若是毁了京城多少少女要少个梦中情人"之类的话。
  慕绾棠放开了手,慕皖秩的脸已经变得通红,他揉着自己的脸,略微有些怨愤地看着慕绾棠。慕绾棠抬了抬眉毛:"就凭你?!"忽又想到了什么,道:"昨日你邀请了谁过来一同吃饭的?"
  慕皖秩揉着自己的脸,没好气地说:"什么邀请,那是你走错到人家的隔间去了,居然还醉在里头。"
  慕绾棠一愣,眨巴了眼睛:"可昨日,他什么也没说啊,而且还是一样的菜式……"
  慕皖秩想了想,昨日一样的理石屏一样的菜式,也难怪她搞错。
  慕绾棠问了一句:"那那个人,你认识吗?"
  慕皖秩奇怪地看了她一眼:"认识啊,从前还来过咱们府上……你不记得了?"
  慕绾棠再如何内向,也是没道理记不住一个从前时常会来府里的人吧?何况……
  那个人也并不是能随意便让人忘记的路人甲。
  慕绾棠心里突然开始发虚,她不是这具身体的主人,这个秘密她也打算要一直保守下去。她只能借强势的问题来掩盖内心的不安,将那锦绣软枕扔向慕皖秩:"那么多人哪里记得住?你还不出去?我要换衣服了!"
  慕皖秩轻松接了那软枕,踏步出门。方到了门边,他又是一个回头看着她说:"那是北家嫡子,你可还满意?"
  "砰"。
  慕绾棠将薄被裹着桌上的青瓷花樽朝慕皖秩扔了过去。慕皖秩一手接了那像包裹一般的东西,将薄被交到了门外站着的元锦手上,捧着青瓷花樽喃喃:"这可是好东西,居然用来砸人,也不怕碎了。"
  元锦看着三少爷离去在枫叶林中亭停留的背影,脸上荡开了笑容。
  三少爷和四小姐感情深厚无人不知,而府中能在三少爷跟前说上话的,也只怕只有四小姐了。如今三少爷时常远游,四小姐一个人在府里,只怕也是无聊的紧。感叹了一下,便走进屋子去服侍慕绾棠起床。
  慕绾棠把慕皖秩赶出去之后,才开始回忆昨天的事情,联系了一下晚上困顿的梦境,立即便想到,那孤廖清绝的背影,就是昨日的那个男子。
  小时候见过吗?
  她是不可能记得了。叹了口气,恰好元锦进来帮她梳头,她便又恢复了平日里那马虎小姐的作风,暂时将心里的疑惑压了下去。
  洗漱完了,她才来到枫叶林中亭,青圆石桌上已经摆了早饭,慕皖秩见她来了便招呼:"赶忙来吃了早饭,一会儿与我去下棋。"
  原本兴致勃勃想要吃早饭的慕绾棠霎时没了性质,苦着一张脸:"又要下棋吗?"
  慕皖秩笑眯眯地点了点头,顺带道:"与你下完棋我便走了,你连这一陪伴都不肯?"
  慕绾棠不甘不愿地坐下,道:"棋这东西我最是不懂,哪次赢过你?杜陵杜夫子上身还差不多。"说罢,便坐下乖乖地吃了那稠粥。
  慕皖秩看着低头吃东西的慕绾棠,心中也是感慨。自己离家一年多,总共回来才五六次,每每也不过在家停留四五日,而今天又是特殊情况,只呆了三日便要走。
  不过一年多的功夫,自己这个妹妹已经出落的一副好模样,个子也高了不少,原本尚未到他的肩可如今却已经够到了他的下巴。
  慕绾棠郁闷地吃着早饭,猛一抬头,看到慕皖秩正打量自己,白了他一眼:"看什么!"
  "没什么。"慕皖秩打了和哈欠,道:"等着和你下棋呢。"
  慕绾棠不再搭话,却故意将早饭吃得很慢,很慢。
  墨迹了半天才吃完,慕皖秩立即让人把早饭撤了,将棋给摆了上来。
  慕绾棠也只能苦着脸,开始下棋。
  潍城,颐和宫。
  静柔公主乖顺地为太后捏肩,脸上尽是柔和的笑容。太后也很难得享受这般的天伦之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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