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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重生之天龙八部-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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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流水无情

  话分两头,且说楚衣凌回到客栈后,陈雨安出门来接,见他一身灰尘,忍俊不禁,问道:“先生何以一身尘灰?”楚衣凌笑道:“我今日学了回土拨鼠,打地洞去了。”陈雨安哑然失笑:“土拨鼠是什么鼠?专会打地洞么?”楚衣凌摸了摸她发顶,将今日蛇窟一事略略说与她听,只略去后来那忽然现身的怪人一事。陈雨安素知楚衣凌惧蛇达到一个常人难以理解的地步,听他说万蛇袭来,不禁跟着毛骨悚然。暗暗拍拍胸口才勉强将这惊慌压了下去,这才出声告知楚衣凌:“先生,今日辽王又遣使来寻,见先生与萧大王外出,便等在此处不走,那来使说道‘要么全身带着先生进宫,要么留头还尸回去。’”
  楚衣凌听罢,从容不迫道:“三请不入是为失礼。先与我净身,换身衣服,一会儿再随他进宫便是。”陈雨安点头应是,旋即传令让人知会使官这消息。那使官一听,大喜望出,即令手下飞豹兵快马回宫向耶律洪基禀告这消息。
  半个时辰后,楚衣凌出了客栈,使官一行十数人,恭立在门外静候,待他上马,这才上马尾随。一行人径入皇宫,每过宫门,有黄门庭卫来阻,为首使官取出道令牌,那守门将军便令放行。
  耶律洪基携众官出帐来迎。楚衣凌原以为耶律洪基会在“捺钵”里面见他,岂知耶律洪基将他领往后花园。这后花园说来也有一段说法,原来耶律洪基素好汉学,早先听闻汉人历代皇帝人人都建后花园,坐拥三千美女。但契丹人风俗较之宋人又大不相同,汉人视女子为贱,称自己发妻为贱内,契丹人却尊重女子,他耶律洪基虽得广茂国土,拥兵百万,乃是当世不二的“东去能翻鸭绿江,威风万里压南邦”的皇中皇,然则拥有的美人却不过双数。辽道宗耶律洪基没法仿汉皇帝怀拥三千美女,退而求其次建座后花园却是可以为之。他也一直引以为豪。
  后园早己由萧皇后操办备下酒席,留下数个善饮酒的武官陪酒,又将其余官员遗退。这才执起楚衣凌的手,将其送至座位上。耶律洪基先自饮一杯,向几个武官使个眼色,众武官俱都端起酒杯向楚衣凌一敬,一口饮下。楚衣凌见状,只好回了杯酒,酒水尚温,显见置办之人的妥贴。此时,天色己暗,有窈窕宫女入园来掌灯,顷刻间便即亮堂堂一片。又有契丹武士上园来表演搏跤,气氛十分热闹欢腾。
  耶律洪基也不开口言说其他,单只说表演好不好,酒好不好。众武官见楚衣凌还是寡言少饮,只得一直陪笑,“哈哈哈哈”不停自娱自笑,或者其他人提,自己跟着便笑。喝到后来,耶律洪基喝的高了,便有些酒气上涌,开始大谈他辽国兵强马壮,文武官员具都良才之事,见楚衣凌眉目淡淡不为所动的模样,只好直言道:“我大辽广有国土,文武相济,契丹勇士如你先前所见,一往无回奋勇当先,然治国尚缺一位如先生你这样的人才来帮扶我。”见楚衣凌侧头看他,他大着舌头叫道:“先生如愿屈就我辽国,我愿奉你为国师,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我要赐你美女金殿,叫你有数不尽的财宝,命契丹中最仁慈和善的人来伺候你。”
  楚衣凌朗笑出声,说道:“不才只会点微末功夫尚入得了陛下法眼,哪堪托付国师之位?”耶律洪基听他笑声清扬悦耳,如风铃彩罄,酒气上涌,噌一下站起来到楚衣凌身侧,伸掌按住肩膀,道:“我契丹便以武立国!”
  楚衣凌站起身来,扶住耶律洪基,将他送回主位,而后下阶,拱袖辞道:“今日有幸当君王坐上客,然天色己晚,余不胜酒力,久坐恐君前失仪……”
  耶律洪基站起身,截住话头道:“只等先生点头。”
  楚衣凌直身长笑道:“君以武立国,安以武治国乎?”转身扬长而去,无人敢拦。
  耶律洪基呆立良久,怅然若失,萧皇后见状,莲步轻移至他身畔问道:“陛下有心事?”
  耶律洪基道:“你观此人如何?”
  萧皇后掩嘴道:“颜丽貌恭,皎皎若女。”瞥眼见耶律洪基一脸神思不属,心里暗道:“此人表面谦和有礼,其实狂傲至极,丝毫不将陛下你放在眼里。”但心知这话不可对耶律洪基说,说了他也是未必听得进去。
  耶律洪基肃然道:“观音素知我心。”
  萧观音道:“陛下是想将此人留下?” 
  耶律洪基握拳道:“可惜此人武功深不可测,强留不得。”
  萧观音听罢,若有所思道:“我有一法,不知可行否?再过五日便是三公主诞辰,陛下可通令国都邀请有识之士俱来与会……”抬头见耶律洪基眉头深皱,便抬手将鬓上一只样式极简的金钗取下,横在眼前,道:“陛下,非常之人当行非常之事。陛下请看。”
  耶律洪基仍是不解,说道:“这不是母亲在你入宫时赐的?”
  萧观音抿嘴一笑,将钗子对折,嗔道:“陛下再看。”内里中空,装有药粉。耶律洪基若有所悟,微微颔首。萧观音道:“有这个,到时候陛下想看他到底是男是女还不容易?就算想将之留住……”耶律洪基喜出望外,不待萧皇后话说完,己将她拥入怀中,只道:“梓童,得妻如此,夫复何求?我耶律洪基这一生都会对你好的。”萧观音含羞带笑伏在耶律洪基怀中。可叹她尚不知晓,不久之将来,她会被耶律洪基以私通之罪无情赐死。
  且说楚衣凌大摇大摆出了辽宫,回到客栈后,水云袖当即问道:“先生先生,宫宴好吃不好吃,比姐姐做的好吗?契丹蛮子是不是将整只猪、牛、羊抬上桌子?辽帝送没送美人伺候你,那先生你可不能要,美人来了教我和姐姐伺候谁去?先生你不能丢下我和姐姐。”楚衣凌见水云袖一下子问出一堆问题,也懒得逗她,由她领着敲开陈雨安的房门。入门一看,不禁莞尔,陈雨安己将行李收拾停当。点头颔首,称赞她:“安儿知我如我知自己。”陈雨安柔柔一笑,道:“先生,咱们随时都可以出发。”
  是夜,楚衣凌方吃完宵夜正打算淋浴之时,辽宫忽派使官送来官袍顶带、俊马宝剑、琳琅珠宝及一封请柬。陈雨安展开看了几眼,又自合上,将送来的一应物什堆放一间客房内,命人好生看守不得有误,而后方才就寝歇息,一夜好梦。
  次日清晨,一行众人等在客栈门口。楚衣凌看了看堆满一室的金玉宝珠,及桌上的锦袍官印,挺身负袖,长笑踱出客栈,口中吟道:“金龙峥嵘殿,许我高庙堂;不如挂印去,邀月卧西塘。”                    
  作者有话要说:  


☆、姑苏慕容

  “良辰美景奈何天,赏心乐事谁家院?朝飞暮卷,云霞翠轩,雨丝风片,烟波画船。锦屏人忒看的这韶光贱!”
  一阵清丽柔婉的曲声,飘在烟水蒙蒙的湖面上。曲声虽嫁转悦耳,只是唱曲的人时有曲误,引得听曲的主人家频频掀帘来看。红土新泥的院墙外不时有农稼人走过,听这咿呀呀的小曲子不时驻足听一会儿。这是一处立在村庄旁边的院子。院子建在村庄上,将村里唯一一处湖泊一起圈了起来,说是临时居住的院子,其实更规模更似庄子,院前裁满李树,院后遍种桃花。院子大门上横匾鎏金“绿芜”两大字。院前不时有村子的小孩儿满在李子树下滚打玩耍,李子尚未熟透,便摘下往嘴塞,旋即皱起一张苦脸,引得旁边小伙伴儿嘻嘻哈哈嘲笑。
  院子因是新建,院内花圃尚有空余,此时便有不少花匠在整修,请得具是这附近一带农人帮工。村人因这家主人乐善好施,争相往这里来帮忙干活,弄的院前人来人往,十分热闹。楚衣凌怕吵又怕热,只好躲到湖上凉亭来听曲。
  时令己转入九月,骄阳犹似盛夏酷热难当。楚衣凌一行离开辽国己过去大半个月,既经过河南府,楚衣凌便想顺道上少寺山拜访少林几位禅师,但观少林人来人往络绎不绝,似乎寺内正有要事,并非拜访的好时机,只好令人在王指沟下寻建座院子,当临时落脚之地。此处离少林寺仅一山之隔,有什么风吹草动,打听起来也是较为方便。若是有了麻烦,便往少林寺山上一躲,并不太费脚力。当然楚衣凌现今没有麻烦,有麻烦的看来还是少林寺,只好到时不要泱及池鱼便好。
  水云袖忽然掀帘而入,怏怏不乐,伏在楚衣凌膝前,道:“先生,初五没了。”初五是那只不远千里涉水跟随的鳄鱼。楚衣凌忙道:“哦?怎么没了?”水云袖泣道:“呜呜……,初五在咱们湖子里吃着,跑到外湖吃着,被渔民逮了剥了皮抽了骨吃了肉。呜……”楚衣凌摸摸她发顶,抬袖擦干水云袖脸上泪珠,道:“不是早叫你送回么?没了便没了,哭什么?哭坏身子了可叫我担心。你若是还不高兴,我把这鹦鹉也给你玩。”楚衣凌新近得了只学舌鹦鹉,时常挂在凉亭上一起听曲,这时一听楚衣凌要将它送给别人,便不乐意,扑棱翅膀,嘶声喊叫。水云袖一听,心下更觉酸痛,小粉拳轻捶楚衣凌膝头道:“先生,你一点也不疼初五,原先那么照养它都是骗人的,它没了你都不伤心。呜呜……好无情。”楚衣凌摸了摸鼻子,心里无奈道:“鳄鱼是冷血动物,我能比它无情?”嘴上却安慰道:“我也十分想念初五,你瞧,初八也知道初五。初八,叫两声初五听听。初五、初五。”鹦鹉初八昂首道:“咕五,咕五。”见两个松子飞来,抬脚抓住,没想到一爪抓一个,便没多出来的脚站住,一下掉落榆木枝,嘴里喊道:“摔痛啦摔痛啦。”终于把水云袖逗笑。
  陈雨安这时也进亭来,教训水云袖道:“小蹄子又来吵扰先生。”缓步行至楚衣凌身畔,道:“先生,姑苏慕容复公子在咱们院外求见。”楚衣凌侧了侧头,陈雨安为其截上面幕,又道:“近日江湖人士赶往少林,据说是应丐帮帮主庄聚贤下帖要召开武林大会,与少林寺一决高下,要决出武林盟主,想这姑苏慕容也是为此事而来少林。咱们院子建在此处,来往人多,有心人一查,便知是咱们在这了。要上门来寻,也是容易之事。我哥也是收到了英雄帖,这一两日便可前来拜见先生。”楚衣凌听罢,微微点头。陈雨安抬手击掌两声,手下四婢各领青衣女侍抬着桌椅、酒水入湖上凉亭而来。
  出辽正使暂作院子总管家。这时,慕容复、邓百川、公冶乾、包不同、风波恶及作男装打扮的王语嫣六人在他的引领行进湖畔。楚衣凌整衣掀帘出迎,见为首之人腰悬长剑,潇洒俊雅,抬袖略作抱拳道:“久仰姑苏慕容公子大名,今日得见,实慰平生。”慕容复抱拳回道:“不敢不敢。在下久居姑苏,早就闻听楚公子大名鼎鼎,只一直不得机会面见,今日能一睹尊颜,实乃在下之大幸。”楚衣凌心下道:“我哪有什么大名。我对你的大名也不久仰。”嘴上却道:“彼此彼此。”二人入亭,分主客坐下。
  慕容复言一袭黄衫,风度翩翩,举止谦谦,无一不合君子风范,惹得一众婢女偷眼回看。楚衣凌当坐与之把手言谈。便在此时,院外传来一阵呼喊声,急道:“楚兄楚兄,原来你住在这儿。可想煞段誉也。”一人行貌冲冲,不待人迎便自闯将进来。水云袖抬眼一瞧,扑噗笑了,道:“我瞧是谁,原是那个呆子。”段誉内力深厚,便如听在耳旁一般,赶紧弯腰,团团躬身:“两位姐姐好。慕容公子好。邓兄、公冶兄、包兄、风兄四位有请了。”又把眼拿去仔仔细细瞧王语嫣,见她男装打扮亦是俏丽美貌,别有一番风情,红着脸道:“王姑娘,真是好巧,咱们在这里又碰见了。”包不同最不喜欢段誉,但他几次三番救他们兄弟几人及王语嫣性命,而今又在别人家中坐客,不好为难他太过,忍不住道:“真是阴魂不散。”段誉安之若素,最后再朝楚衣凌躬身抱拳:“楚兄,几月前一别后,再难打听到你消息。今日再见,段誉幸之荣焉。”楚衣凌颔首,抬袖引其落坐,道:“彼此彼此。有幸得姑苏慕容公子及大理段公子二人同时驾临小院,当真令小院蓬荜生辉。”举杯劝酒。众人举杯欢饮。
  段誉一落座,恰好坐在王语嫣对面,对着心中佳人激荡不己。见王语嫣侧头听曲,他便跟着她一起听,听那曲子唱到“生和死,孤寒命。有情人叫不出情人应。”心中亦是悲切。曲子唱到“为什么不唱出你可人名姓?”,更是轻轻嚅动嘴唇,心底只唤:“王语嫣”。他数度和王语嫣共经患难,长途同行,深知王语嫣心中系的只有她表哥慕容复一人。他也不多妄求,只要让他时时看到心目中的天仙,便是最大满足。他一番失魂落魄,俱是瞧在座中所有人眼中,他恍不自觉,王语嫣羞红了脸。
  水云袖瞧着好玩,便将手中枣子向段誉胸膛掷去,瞧他醒不醒。果然砸了一下,段誉还以为是自己胸中跳动加快,水云袖掷第二次时,他才惊起,连道失礼失礼。众人表情不一。楚衣凌只好道:“段兄从何而来,去往何处?”他也不欲问他为何会在此地,想是跟随王语嫣慕容复一行而到的。
  段誉道:“我方自西来,欲往少林寺寻我爹爹。”水云袖嗤笑道:“少林寺便在后面那座山头,那你为何不直接上少林找你爹爹,却来我们这。”段誉只把眼拿去瞧王语嫣。楚衣凌微一抬袖,又问道:“这西来的地方可就广了,段兄想必是跋山涉水,走过到过不少地方,见过不少人情风俗?”段誉见楚衣凌问他,便十分用心的想西去这一趟途中可有什么趣事妙人可言?思来想去,若有什么最上心的人除了王语嫣便是他拜了个二哥,二哥还是个灰衣小和尚以及缥缈峰灵鹫宫发生的一场大内乱了。他便择了几件要紧的有趣的说与楚衣凌听,也不怕慕容复邓百川他们在场,反正他一直跟随王语嫣左右,王语嫣只跟着她表哥,他知道的事他们都知道。
  慕容复缥缈峰一行本是抱了极大危险去淌浑水的心欲从中谋利,谁知最后却为他人作嫁衣,所谋不成,这时听段誉说来,脸上便没什么光彩,好生没趣,只好暗道倒霉,偏生教他与姓楚的相识让他闯入这院中。包不同见状,便本性狂发几乎段誉说一句他便在后头顶一句,他最是喜欢与人争辩与人较是非论长短,哪知段誉己被练出来了,对之置之不理,听而不闻。弄得包不同只好一人跳独脚戏,最后也不等段誉来与他辩是非了,只段誉说一个事,他便在后面加以讽之,不亦快哉。
  楚衣凌又问了段誉几件似是无关之事,如:缥缈峰灵鹫宫在何处?可曾见过那童姥长什么样子,真是身如孩 童般?三十六洞、七十二岛主中带头闹事的人长什么模样等等。好些问得细了,连慕容复也答不上来,段誉只得道:“楚兄若是真想知道,明日同我等一同上少林,我带你去见我爹爹,我爹一定会喜欢你的。然后,我再带你去见我二哥,那要问我二哥才清楚。”
  楚衣凌心上一滞,面上不显,道:“甚好甚好。”别人不知道他爹是谁,他却知道,同样做为一个男人,为他沾染桃花的能力感到佩服之外,尚余几分轻视,连自己的女人都驾驭不了、一任她们任性胡闹的男人,还真不算真男人。
  慕容复坐的实在无趣不耐烦,他在姑苏时便得消息,此人虽名声不显,但其身后隐隐有一股大势力,就算没有隐藏的势力,此人也极有钱。他欲成就大事,便需得多方助力,有势力做助力最好,无势力钱粮亦不可缺,因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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