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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重生之天龙八部-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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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银入深狱,少时与林煮酒相识,林喜从皇宫中退下来时,散尽家财换藏剑出得牢狱。后三人得遇楚衣凌。楚衣凌观其于剑道上有天赋,便为其取名为藏剑,并授诸剑法令其好生习练。无论是否受林父影响,夫妇二人对楚衣凌无不感念在心。遂一听楚衣凌有召,便将手中事务交托他人掌管,轻身前来。这时拜见过楚衣凌后,便依令退出房外。二人在院内与水云袖、正副使见过,又与其余人等一一拜见后,方才入房休息。
  翌日,楚衣凌随侍藏剑、煮酒夫妇,又有“菜刀饕餮”重槐、阿清二人跟行,同萧峰、虚竹、段誉一行数十人浩浩荡荡往西行去。因离中秋尚有段时日,一路徐徐慢行,游山玩水,或入山林住三两日,或憩湖畔露天宿营,畅快非常。一个月后,己抵天山附近,该在此处分离,段誉一行需往西夏而去,楚衣凌却要改道南下往秦州。
  虚竹笑道:“我灵鹫宫就在天山啊,大家要不要到飘渺峰住几日?”段誉一路行来,只觉欢快无比,暂且稍稍从思念王语嫣的心情中移开几分,见大伙儿分别在前,很是不舍,这时听虚竹开口相邀,眉开眼笑道:“好好。二哥说得对。二哥说得对。反正还有好些天,够咱们上灵鹫宫玩上几日。我说啊,上次我在飘渺峰便没玩够,这次一定要好好看看,四处看看。哈哈、哈哈……”众人相视一笑,点头应好,于灵鹫宫住三日后,褚遂良、朱丹臣二人前来催段誉赴西夏国约附马之选。
  段誉只得怏怏来向众人辞行,怎知却听到萧峰道:“三弟,我几日思量,还是不欲往西夏参选附马。虽然我耶律大哥下了国令令我前去,但我无心官场,早有向辽帝辞官之心,更不欲当公主附马。此去空冒虚名,不仅挡了别人的路,还碍了自己的心。大哥想陪楚兄弟去一趟‘食叟宴’。”其实,月余离绿芜院前,萧峰曾上山拜别生父,生父一席话令他醍醐灌顶,心旌动荡,眼见临别在即,他又怎肯抽身离去?
  段誉不解他心中所思,暗暗寻思道:“大哥这抗国命不去,难不成是为了阿朱妹妹?也好也好,阿朱妹妹一番情意总算落得实处。”嘴上便道:“大哥说得极是。大哥决定了就好,做弟弟的只管支持就是了。辽国主他日若怪罪大哥,大哥索性来咱们大理,咱们兄弟好好相聚一番,才是痛快。”褚、朱二人在一旁听得萧峰不去参选附马,心下俱都欢喜。辽国国势强大,萧峰当世英雄,武功盖世,又是辽国南院大王统领辽国百万兵马,若是他也去应选附马,大理世子恐怕优势不大。听段誉说支持他不去,便连连点头,而后又听段誉邀请他前来大理避难,又惊出一身冷汗。
  萧峰心中酸苦,知段誉难解其意,说不得有一日知其心中所想,还会笑话于他,长叹出声道:“祝三弟马到成功,抱得美人归。”
  段誉听罢,心中道:“这美人若是王姑娘那才叫妙……若是旁人……唉,这可如何是好!”转过身向虚竹道:“二哥,大哥不去了,你陪我去吧。你现在也是孤家寡人一个,同行还有个伴。”虚竹满面通红,摇头又摇手,道:“不,不!我……我自己决计不行,我自当相助二弟,成就这头亲事。”褚、朱二人向虚竹拜了下去,说道:“多谢虚竹子先生相助。”武林英豪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段誉己难推托此事。
  阿朱自段誉口中听到萧峰不去应选西夏附马,亦是喜笑颜开。一路行来越往西近得一分,她的心便如在火上煎烤一般难受,这时一道倾天凉水泼来,将那道明火一浇灭了,口吁出口长气,倚在床前。阿紫见状,笑道:“瞧你高兴的。不就是不去当西夏附马吗?没有个西夏公主,往后兴许出来个东夏公主南夏公主,你要怎么办?阿朱,你快醒醒罢。萧峰瞧楚衣凌瞧的比你多得多,错了,是瞧得比咱们所有人加起来的都多!你还不如他一个兄弟呢。”阿朱听罢,心烦意乱道:“住口阿紫!情之所衷,便是如此叫人神伤。你往后也会明白的。”阿紫冷笑道:“若是这般,我宁可不要。”二人不欢而散,萧峰便似横在姐妹二人中间一道梗,越之不去,取之不掉。                    
  作者有话要说:  


☆、食叟大宴(上)

  次日,风和日丽,段誉携三个妹妹与家臣,同虚竹先下山往西夏而去。楚衣凌与萧峰又住得两日,亦到了该下山之时。哪知临行前夜,阿清忽然着了凉,一时发热头痛,只觉身沉无法动弹。重槐红着脸来向楚衣凌说道,楚衣凌遂令藏剑、煮酒夫妇二人留飘渺峰照应。
  煮酒夫妇二人不愿离开楚衣凌身畔,但又不能不尊命令,只得劝道:“煮酒愿留下陪伴,藏剑需跟随先生身后。”楚衣凌道:“无妨,纵马也只一日行程。我身上带有信烟,若有要事,我会唤你二人前来。”二人只好依令告退。
  楚衣凌与萧峰按辔并行,重槐辍在身后,天高云淡,不到二日,己抵秦州天目山下。天目山临渭水河畔,因其峰顶裂开一道山口,得名天目。山下有褐衣劲装汉子分道两立迎客,其后又有彩衣侍婢洒花夹迎。楚衣凌出示请帖后,一个水灵灵彩婢,来到跟前,躬身行礼毕,说道:“三位贵客,请随小婢来。”三位拾步跟在身后,往山峰上走。山坡虽是陡俏,然则因每十年一聚,来往过客者多,己然将通往山顶之路人为踏出道道石坎。
  那小婢身形轻快,脚下无尘,半刻钟不到,众人己来到山顶。北面望将下去,能看到滚滚渭水东去,其余三面群山环绕,望去遥遥无际,不见尽头。峰顶来回走两步,便可望见天目峰顶天堑之险峻,深有百丈,幽暗枯冷。重槐嗤笑出声,道:“原来你家开宴,是设在这光凸凸,连个鸟影儿也见不着的地方,呵呵……”彩衣小婢裣裙曲膝,道:“贵客,且随我来。”抬手在一块巨石上一击,那石头竟轻飘飘向后退开数尺,登时轰隆隆一声巨响,地下露出一道洞口,望将下去,石阶深不见底。
  小婢回身一笑,缓步走入洞穴。萧峰与楚衣凌二人相视一眼,便随在其身后,重槐亦是跟上。石阶约有千阶,蜿蜒而下,洞口初时狭小堵闷,行到后来,豁然开阔,能容二人并肩而行于阶道上。走到底,己然能见洞内张灯结彩,火光辉煌,又传来彩歌欢舞,钟鸣人语声。楚衣凌举目望去,见这洞穴原是天然钟乳洞,又为人工雕凿,深有数里,洞前设有小桥流水,竹林竹亭,座卧饮具,精良齐备。心下亦为这巧思赞叹。
  洞府中己有不少华服锦袍贵人,或三五成群,或独坐成思,又有不少侍从随后侍候,各据一处,端得是热闹非常。楚衣凌与萧峰二人择了东北角一处坐下,地上铺着西域地毯,暖烘烘软绵绵,毯上放置四方矮几,金玉角杯,毯边沿四周立起四根玉柱,柱壁雕镂镶夜光宝玉,柱顶各嵌莹莹夜光珠,映照如昼。彩衣小婢近前道:“贵客是单来品鉴美食,还是有意展示厨艺?我观这位公子腰后带的,是把烧菜的刀呢。想必对美食刀功自有一番见解。”重槐哈哈一笑,道:“见解不敢。生来自带的吃饭手艺罢了。”小婢道:“大师傅有礼。我家主上因讲究食材,又喜好各式奇珍异果,因此开办的食叟宴。贵客若是身携奇珍,或是有这方面的消息,不妨告知小婢,小婢禀了主上,主上定会加倍来酬。大师傅若有心一展厨艺,不妨随小婢来,今日己聚八大家庖丁师傅,食材我主上早己备下,随师傅取用。当然,师傅也可自带自用。”重槐兴致勃勃,向楚衣凌抱拳道:“先生,我去了。”楚衣凌微笑颔首,那小婢领着重槐告退而去。
  萧峰举目四望,洞中因有温泉流淌,将地面分割南北两地,南面竟有不少熟人在其中,只是彼时为宋人时颇有些来往,此时他己是契丹人,双方难免尴尬,没有当场打斗起来,已经是很给主人家面子了。萧峰惋惜摇头,将头转向北面,乃是辽国、吐蕃、西域等权贵所在。辽国来的人也是熟面孔,乃是国舅萧焯,正仰卧在虎皮椅上喝酒,萧峰望将地去,刚好他也把脸转过来,二人对视一眼,萧焯嗫嚅着嘴唇说了几个字。萧峰只当没听到,拱手抱拳作礼算是见过。突然,一只嫩白小手拍了拍萧峰肩膀。
  萧峰回头一瞧,一张娇美的少女脸蛋,圆圆的眼睛 ,笑靥如花。萧峰哑然失笑,道:“阿朱姑娘,你不是随三弟去西夏了,怎会在此?”阿朱眨了眨眼睛,笑道:“哥哥去当西夏附马,可没我们什么事儿,我和阿紫半路偷偷跑出来了。咱们杭州的师傅,鱼羹、蟹黄可是一绝,再有广州府以熬汤闻名,这次江南还要看这两家博个彩头……”阿朱先到半日,早己探得洞府内十处来客身份,此时便一一略说与萧、楚二人听,又将与会八大庖厨所擅菜色一一道来,楚衣凌听得出神,支着脚手撑在膝上,眼眸含笑。萧峰初时分心听阿朱说话,到得后来神色恍惚,眼睛里只瞧着楚衣凌发呆。阿朱胸口一酸,怔然望着萧峰闭口不言。
  洞府中陡然“哐”一声巨响,三人蓦然回神,举头望向响声来处,温泉旁一位腰缠红巾汉子,手执木槌敲响铜锣。那汉子道:“贵客,贵客们,请移尊驾靠近前来,咱们十年一宴就要开始啦。”众宾客纷纷起身走向中央。萧峰起身执楚衣凌手,两人同行来到温泉旁一空处,阿朱因扮作彩衣婢女,此时只好落于二人身后两步远,阿紫本在远处观望,这时见洞中人来游走,便借机跑到阿朱身旁边,狠狠地抓了抓她手心。
  那温泉自上游忽然飘下十数硕大青绿荷叶,叶上各托夜光美酒,缓缓飘荡到众宾客身前停住。萧峰见这酒色深红如血,荷叶清香中夹杂着酒香,探身将荷叶上的酒杯托起,自己先饮了一口,酒味香醇,令人回味无穷,不觉心神一震,暗道:“好酒。”侧身将酒杯递给楚衣凌,楚衣凌低头饮了二口,亦是点头赞许。这时,上游又飘来几朵荷叶,叶上各托一道菜食,第一道是炙鹌子脯,第二道润兔,第三道湖鱼羹、第四道煎烙牡蛎一排溜开缓缓滑到中游停住,众宾客一看,击节赞赏不己,上流又飘下四道菜食,每道菜都叫的出名堂,每道菜皆令人口动,如此总共飘下三十二道菜食方才停住。
  辽国舅萧焯把肚皮拍得啪啪作响,重重咳了一声,道:“老古,老古,快出来品鉴啊,我都饿坏了。你每次总要慢腾腾出来,是不是上年纪了走不动啦?我早说你不该留那么长的糟胡子。”一道苍老和蔼的声音自外围传来,道:“老朽是上年纪了,但这把老骨头还动得了。不劳国舅爷操胡子的心。呵呵……吐蕃尚书大人啊,老古在你身后啊,你、劳驾给老骨头挪开个缝,让老骨头进去。”
  吐蕃尚书达昂让手下让开两旁,身后钻出一个白花花胡子及地,却留头泼墨乌光长发的老头。众宾客吃惊于他的正面为白背面为黑的面貌,老头子却悠悠开口解释道:“今次又多了几张新面孔,唉,时光匆匆如白驹过隙,一眨眼又十年,许多人现在没见到,以后恐怕也没法见到了,老头子……老头子。嘿……,你们这些小年轻,瞧不惯我这模样是吧?老头子一生一得意于美食,二得意于这把父生母养的毛发。只是这发啊留得长啦,老头子走路不稳当,这不,有个老家伙给我出了个妙主意,把胡子也留长了,这样走路就稳当了。果然如此!”众宾客齐声击掌叹道:“妙哉妙哉!”
  老古颤微微缓慢来到红腰带汉子身畔,见他身前己围坐九个老叟,这才点头道:“办得好办得好。诸位食叟,老朽乃宴席主人,自号古食叟,众位有新面孔亦有老面孔,老古就不一一介绍认识,请众位一起品尝这三十二道美食,表个意见,这次大厨共有九位在位。西域进的夜光美酒因每次宴会都占去‘色’一绝,只剩下‘香’与‘味’这两绝,请皆位品鉴,做个论断。老古这里先提个话头,依老古鼻子来闻的话,老古认为这‘香’一绝当落在广州府宋大厨手上,这‘味’一绝嘛,杭州邱大厨很好;然则今年有个小娃娃烧的一手素菜,实在令老古我食之回味无穷,因此,老古认为这‘味’一绝要落在这小娃娃的素菜上。各位品完了,觉得如何?提意见呐。”
  彩衣小婢起舞般手托金盏来到九位食叟眼前,食叟提筷一一品过,略作沉思,而后道:“‘香’一绝该当广州宋厨,这‘味’一觉,我等意见不一。但我等九人,其中有五人一致认为‘味’一绝该提素食一绝。请老古作最后决定吧。”老古捧着长胡子道:“我等十叟,六人认定素食当夺‘味’一绝,以多胜少啊,以多胜少。不知这小娃娃主家是哪位?可让老朽认识一番?”
  楚衣凌越众而出,抬袖道:“这做素菜的师傅乃我门下之人,古叟百闻不如一见,楚衣凌有礼了。”古叟捧着胡子瞪大眼睛看着楚衣凌,久久不语,而后惊呼出声,道:“好!好!好!老古多年不曾见到这样的妙娃娃,老古要与你亲近亲近。”抖着腿一边向楚衣凌行去,一边嚷道:“诸位贵客,这‘香’‘味’二绝己定,请入席品尝美食咯。”众人哈哈齐声笑开,围聚到温泉旁,一边拾筷一边品评论长短,一时气氛融融,不见国与国之间硝烟。
  古叟歪着脸,来到楚衣凌身畔,却两步绕到他身后,长嘘短叹道:“唉,老古以为当今无人能与我的头发相媲美,没想到眼前却见到一位。”萧峰也转头去看楚衣凌身后,皱眉凝思,暗道:“他的头发看来似乎比几个时辰前略长了几分。唔,确是长了不少。长得真快……”楚衣凌顿口无言,他亲眼见过有两个男子当街比较谁的脸上粉敷的均,却不想今日有位老爷爷来到眼前跟他比长头发。
  古叟咧着嘴龇着牙,鼻头仰上,忽然朝半空嗅了嗅,又道:“老古这鼻子也是天生父母养,娃娃你这身上的香不同寻常啊不寻常。老古好想念这味道,好想念。老古小的时候啊,有见过那东西,是不是?娃娃你也见过那东西是不是?跟老古说说这事吧,啊?你要什么老古都能给你,就算要这天下,老古也捧到你眼前。来吧,好孩 子。”萧峰心中一惊,一股不安狂涌心头,凝目望这眼前古叟,见他慈眉善目,听他轻声言语,说的话却叫人胆颤心惊。天下也是能给便给?
  阿紫格格笑道:“老头子说话听来好笑,你自己走路都走不稳,还说要给个天下?哄小孩子?我可不傻,你要有你说的一半厉害,先把这洞府内的人全杀了,我才能相信你说的。怎么样啊?要不要我抬着你过去,请他们自家往自家脖子上抹上一刀?”萧峰、阿朱二人同时叱道:“阿紫,莫要乱说话。”阿紫抱肩不理。重槐这时高挽袖子拎着大菜刀,阔步行到楚衣凌身畔。一时成五人横眉怒视一慈祥老头状态。宾客本是融融洽洽,这时见一方僵局,面面相觑,九位食叟更是离座来到几人身边,纷纷劝喝。一人道:“老古,你又欺负人家小娃娃吗?这可不是你随便说得的,哼,这位乃辽国南院大王萧峰,萧大王。这位……这位也是当今武林豪杰。”一人赶紧接道:“这位楚公子乃武林新秀,与少林一向交好,武林中人脉极广,说得开话啊……说不得,说不得啊。”一褐衣老叟不满道:“现今的娃娃极不尊老,定是给老古脸色看了。哼……说他几句,又有何妨?”
  辽国舅萧焯几步走近,喝道:“什么人说得什么人说不得?谁有理谁便说得?我说的对不对?”九位食叟叠声道:“极是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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