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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库雅小酋长 作者:苑咨崆(晋江vip2013.02.08完结,强男遍地,贤夫难求)-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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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走上前,牵起西谷一只手,低着头细细把玩他大手掌心的薄茧,许久才抬起头朝他柔柔一笑:“西谷,你不会离开我,是吧。”
  第一次,她没有叫西谷做老师,而是直接叫他的名字,因为从此后,她只会唤柳如星老师,西谷会是她的夫郎,而柳如星今夜之后,永远只能是她的老师。
  西谷注视着香果,她眼里隐忍的悲伤刺得他的心犹如针扎般疼痛,之前他无意中看到香果进了柳如星的房间,不知为何,他心中忐忑不安,难以入眠。香果这几日的抑郁烦忧他早看在了眼里,却无能为力,但他知道香果是在为柳如星烦恼伤感。他承认自己一直很讨厌柳如星,因为他觉得那个男人从来只会伤害香果,令她陷入危险之中。
  西谷没有问柳如星对她说了什么,他不想问也不想知道,他只晓得定是那个男子又一次伤了她,而他绝对不会原谅伤害过香果的人。
  西谷上前一步,心痛地将香果揽入宽阔温暖的怀抱,将她紧紧拥住,轻抚着她的秀发,声音坚定,一字一句:“不会,除非我死,否则,绝不离开你。”
  这话说给她听,也是说给他自己听,无论未来会有怎样的凶险,只要香果心里有他,他绝不会背叛和离开她。
  香果揉了揉心口,脑袋蹭了蹭西谷温暖的胸膛,在他怀中轻叹一声。
  心里堵得慌,如论如何也平息不下纷乱的思绪,空虚无力的感觉令她觉得窒息,要下决心放弃一直梦想追寻的人是那么难。
  两情相悦又如何?理想与追求相差太远,光有爱情不足以让两人长相厮守,明知道求而不得还不肯放手,结果两人都会痛苦。追寻的目标不同,强绑在一起只会徒增烦,缘分只能顺其自然,不可强求。
  尽管如此,她仍旧不会眼睁睁地看着那人身犯险境而不顾,她会助他一臂之力,直到那人不再要她的帮助。
  香果深吸一口气,环住西谷的腰,聆听他有力的心跳试图驱赶心头的阴霾,许久才嗫嚅道:“西谷,我今晚想留在你这里……”
  西谷身体微微一僵,心砰砰直跳,随后慢慢放松下来,俯首在她发顶落下一吻,柔声道:“好……”
  他关上门,弯腰抱起香果往床榻走去,香果被轻柔地放到床上之后,才后知后觉地脸红了,她都没料到自己会对西谷说出这样的话,要知道她还没正式娶西谷过门,这般要了他的清白,太不顾他的名节了。
  正待坐起身,西谷健硕的身体已经压了下来覆在她的身上,成熟男子清新馥郁的气息传来,温暖的身体小心地将她覆盖。
  香果心跳不已,脸更红了,可终究不忍如此要了他,忙用手掌抵住西谷宽阔的肩膀:“西谷,方才我一时情迷,忘了你我还没正式成亲,我还是回房去睡吧……”
  西谷伸出食指轻轻点在香果的红唇上暧昧地摩挲着,阻止了她继续说下去。
  香果身体轻轻颤栗,酥|痒的感觉从嘴唇传到脊椎骨,西谷眼里满溢柔情,俯下|身吻上香果的樱唇辗转吮吸,舌尖撬开贝齿,片刻后抬起头,两人视线交汇,眸中均染上朦胧水雾。
  西谷轻轻撩开滑落到香果腮边的一缕秀发,哑声道:“我会是你的夫,是不是?”
  香果愣了愣,旋即肯定地颔首道:“是,西谷是香果的夫郎。”
  抬手扶上西谷斜飞入鬓的浓黑剑眉,指尖滑过他挺直的鼻梁和刀削般的脸庞,经过他的颈脖,探入雪白的衣领,流连在他性感的锁骨出打转:“今生今世你只会是我的夫郎。”
  
  西谷粗喘着抬起上身,看着身下一脸迷醉的心上人,声音性感暗哑:“香果……你真的要我吗?”
  香果香腮桃红,眸中水光潋滟,闻言轻蹙峨眉,感觉到男子浓烈的爱意和丝丝不安,心微微一痛,勾唇一笑,惩罚性地抬首咬了咬西谷刚毅的下巴,温柔而坚定地看着他:“除了我,谁也不准要你,你是我的,只是我的西谷……”
  西谷浓黑好看的剑眉慢慢展开,黑亮的眸中全是香果的脸庞,叹息着俯下|身再次噙住她的唇,狂乱生涩地掠夺她的甜蜜。
  一**情潮涌上来,迷乱眩晕中,最终灵与肉完美契合。
  作者有话要说:果然,女生子女尊挑不起俺滴兴趣,哎呀呀……写个小福利吧,举报就全删,渣都不给哦
  下次还是写男生子女尊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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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人异心不同

  第四十三章
  第二日香果破天荒地睡到了晌午;她醒来第一个感觉就是腰酸背痛、四肢无力。
  西谷并不在屋里,香果试着坐起身略为动一动,双腿间立刻传来撕扯般的疼痛,疼得她咝咝倒吸好几口冷气。
  看着雪白床单上那抹艳红;回想昨夜迤逦的缠绵,羞涩之后,又忍不住地哀叹,不管是男尊还是女尊,总之第一次那啥都是女人吃亏。
  愉悦还是有的,可只要对方动作稍不加控制,那点儿愉悦立刻化成了尖锐的痛;无论心上人如何小心翼翼疼惜怜爱,都不能减低那份痛苦。
  女子初未经人事的身体初|夜哪有什么欢愉可言;唯有依靠心底满溢的眷恋和柔情才稍稍转移了注意力,幸而昨夜西谷很是体贴,一次巅峰之后并没有继续索取,而她是结束后就昏睡了过去,记忆中最后的画面是摇曳烛光下西谷浅笑的模糊俊脸。
  之后迷蒙中,隐约感到西谷温柔地为她清理身体,她累得眼睛都睁不开,昏昏沉沉的再度陷入了梦乡。
  香果揉着眉心,勉强坐起身,低头一看,西谷已经为穿她好了整洁的中衣,展眉一笑,心里泛起丝丝甜蜜。
  门轻轻打开,西谷端着热腾腾的饭菜走了进来,见香果起来了,忙放下盘子走过来服侍她。
  西谷为香果披上外衣,轻轻将秀发顺出,从后面环住她的腰肢,低下头鼻尖蹭了蹭她的脸颊,声音柔和,带着怜惜:“可觉得好些了?还痛么?”
  香果耳根微红,拧了一下他的手背,哼道:“你小看我?再战三百回合亦无问题。”
  西谷搂得更紧,吻了吻她的颈脖,将低笑声埋进她的秀发中。
  香果恼怒地转过身,用力锤了锤他硬硬的胸膛,咬牙道:“你敢嗤笑妻主?!若是怀疑,再战便是。”
  西谷擒住她的手腕,宠溺一笑,顺了顺她微乱的秀发:“我知道我家妻主‘骁勇善战’得很,为夫服输便是,还请妻主沐浴用饭吧。”
  香果脸一红,没想到自己一拳打在棉花上了,只好顺着台阶赶紧下,白了西谷一眼,嘟囔道:“认输便好,哼……”刚迈开一步,那地方就扯痛难当,嘴角痛得抽了抽,忍不住嘶了一声,下一刻天旋地转,人已经被西谷横抱起来走入了屏风后。
  西谷早已命下人准备好了浴桶和热水,他将香果放到凳子上站好,香果身材娇小,即使站在脚凳上,也才刚到西谷的鼻尖。
  西谷正要为她解去衣裳,大手却被她捉住。
  香果伸臂环住他的脖子,暧昧地笑道:“弄反了……”
  西谷一怔:“什么?”
  香果不答话,手臂滑到西谷胸口,轻巧挑开他的衣襟,玄黑色绸裳滑落,精壮完美的身体袒露眼前。
  西谷俊眸眯了起来,轻笑道:“原来如此。”
  香果倾身吻上他火热的胸膛,抬眸嫣然一笑:“将军既是服侍妻主,理应一起洗才是。”
  西谷环住她的纤腰,轻轻刮了刮她挺翘的鼻子,无奈笑道:“你啊,真是……昨夜累成那样,还不餍足么?”
  香果张嘴咬了一口他的指尖,嘟嘴道:“是你餍足吧,我可没有,以后你可得好好赔给我!”
  西谷笑着摇摇头也不分辨,褪去香果的衣裳,将她抱到浴桶中,随后自己也跨入水中,从背后拥著她坐下,坚实的胸膛贴上香果光滑的裸|背,两人肌肤的温度比水还要高。
  西谷埋首在香果的颈脖,感觉到香果不自然地绷紧了身体还悄悄地往外挪,他不由闷声轻笑,薄茧的大手故意轻抚过香果胸前的圆润,引得她反射性地往后一缩,结果两人的身体比之前更加紧贴了。
  香果清晰感觉到顶在自己翘屁股上的灼热坚|硬,好吧,自从穿越到这个世界后,荣耻观已经颠倒,她是大女人,脱光光洗鸳鸯浴那还不是她占西谷的便宜嘛,为何要害羞啊!那啥,害羞的应该是西谷才对!
  香果握了握拳,深吸一口气,扭头朝西谷挑眉一笑:“既是要服侍我洗澡,那就规规矩矩地服侍吧,未经妻主我允许,不得逾矩……”
  她突然伸手抓住那昂扬之物,用力一握,西谷身体一颤倒吸一口冷气,忙捉住香果的手,苦笑道:“我知晓了,请妻主放我一……手吧。”
  香果拍了拍西谷的脸,笑眯眯地赞许道:“这才乖嘛。”
  西谷嘴角直抽,剑眉拧到一处,强忍下欲|望,取了皂角捏碎,揉搓出泡沫,均匀地涂在香果的秀发上,边揉搓边按摩,力道不轻不重,恰到好处。
  香果舒服地坐在浴桶里,靠在桶边,惬意地享受西谷的服务,还别说,难怪前世那些大老爷们喜欢桑拿按摩,真的很舒服。
  西谷好笑地看了她一眼,舀水冲洗干净泡沫,扯过布巾为香果擦干身体,将她抱了出来。
  香果穿好衣服,坐到饭桌前椅子上,西谷将杯盏碗筷依次摆放在香果面前,又为她斟满一杯酒,笑道:“今日理应由我侍奉妻主用膳,这可是每一位新嫁夫郎都要遵守的规矩。”
  从前冷峻强势的大将军西谷今日居然放下骄傲,很自然地做起了普通新婚男人家侍奉妻主之事,这里果然是女尊世界啊。
  香果欣然一笑,端起酒杯,站起身拿过酒壶,也为他斟了一杯,放到他手上:“昨日只洞房却没有拜天地点红烛,今晚必然为你补上。我先与夫郎喝一杯交杯酒,祝愿你我妻夫白头偕老,永结同心。”两人相视一笑,饮下交杯酒。
  用过饭后,香果带西谷来到自己房间,亲自在他右耳垂上穿了个耳洞,慎重地为他带上了蓝宝石耳钉。
  香果捧住西谷的脸,在他脸上亲了亲,摩挲着蓝宝石耳钉,笑道:“我可算把你套住了。”
  当众人发现西谷右耳上的蓝宝石耳钉时,虽然略感惊讶,但并不意外,旋即纷纷恭喜西谷。尤其是伊格,他不单单为西谷感到由衷的高兴,看到西谷修成正果,伊格觉得自己日思夜想的幸福好像不那么遥远了,心里更是开心。
  与他的心情截然不同的是柳如星,当柳如星听到香果当面宣布西谷已正式成为她的侧室时,心中五味杂陈,尽管明知道香果跟西谷圆房是迟早之事,他一个外人根本没有任何立场表示什么,但真面对这一刻,还是有些抑郁。
  他跟西谷都钟情于香果,西谷如今修成正果,日后可以光明正大地相伴爱人左右;而他却为了毕生抱负不得不舍弃这份珍贵的情感,踏上宿命征途,投入到尔虞我诈互相倾轧的朝堂争斗中去。
  为了东山再起舍情弃爱是幸还是不幸,他并不在意,因为很久以前,他的命运就已经被决定,逃不开躲不掉。
  柳如星望着眼前接受众人祝福的一对璧人,笑容中隐含一丝苦涩。
  因为客居异地,且池非麟伤势未愈,香果不好大肆操办婚礼,便在当晚为西谷办了简约而庄重的成亲仪式,打算到了凰朝京都后,按照酋长迎娶侧夫的规格再隆重地补办一场婚宴。
  凰朝赤金城监国府。
  直到暮色沉沉,独孤傲天才从皇宫回到府中,他洗浴之后,便往东院而去,谁料东院大门此刻已然紧锁。
  独孤傲天冷冷地扫了一眼守在门外的小厮们,一名小厮壮着胆子,战战兢兢上前禀告:“监国大人,梁王殿下已就寝,您还是请回吧。”
  独孤傲天凤眸微眯,小厮眼前晃过一道白光,膝盖突然一软,人咚地跪倒地上,暗红色的液体在他膝下漫开。
  小厮脸色惨白,浑身颤抖个不住,忍着剧痛伏在地上不住地求饶:“求监国大人饶命!饶命!”
  长剑在月色下闪动寒光,染血的剑尖抬起小厮的下巴,独孤傲天目光犹如寒冰:“你好像忘了这里是监国府,我才是监国府的主人!”小厮面如死灰,绝望地闭上眼睛。
  独孤傲天握剑的手微微用力,剑尖刚划破小厮颈脖,大门忽然打开,一声断喝传来:“住手!”
  独孤傲天动作一顿,慢慢拿开宝剑,穿戴整齐的元敏站在门口怒视着独孤傲天:“独孤傲天,你好大胆子,居然敢杀本王的人?!”
  独孤傲天悠然一笑,目光戏谑:“妻主言重了,我只是在替妻主教训一下这个尊卑不分的奴才。”
  元敏走到他面前,眼角余光扫了一眼跪在地上簌簌发抖的小厮,随后盯着独孤傲天,冷然道:“你不要太猖狂,这天下仍旧是姓元……”
  独孤傲天眸中闪过一道寒光,元敏只觉得周身升起一股寒意,只冻得她身心俱冷,但她强撑住,面上没有显露半分怯弱之色。
  独孤傲天默然凝视着她,半响,唇角勾出一丝轻笑,他突然伸手抓住元敏的手臂,用力一拉,健臂紧紧搂住她的纤腰。
  元敏猝不及防跌入他怀中,刚想怒斥,腰间一麻,顿时气力全无,双脚一软,瘫在孤独傲天胸口上。
  独孤傲天抚了抚元敏的脸,俯首亲了亲她的樱唇,不出意外地看到元敏眼底满盛的恨意,他低笑道:“数日不见,妻主居然如此想我,今夜为夫一定竭力侍奉好妻主。”
  他弯腰将元敏横抱起来,缓步走入东院,一支玉钗从元敏发髻掉落在地,摔得粉碎。
  昏黄烛光下,元敏不着丝缕躺在偌大的床上,青丝凌乱散落在枕上,双手被俘在头顶床栏,她紧紧咬着渗血的下唇,极力不发出半点呻吟,美眸通红,狠狠地怒视着压在她身上忘情驰骋的健硕男子。
  撞击声、水渍声和男子粗重的喘息声在屋里回荡,许久之后,男子的动作加剧,连连狠撞,元敏闭上眼狠命地咬牙竭力遏制尖叫,死死地拽住束缚双手的布巾,手腕被布巾勒出深深血痕,不多时,元敏高扬起颈部,银牙死命咬着嘴唇,一缕鲜血顺着唇角流下,她痉挛着身体被男子推至高|潮。
  尽管身体到了极致快|感,但她心中一片冰凉,并未觉得半分欢愉。
  男子眼眸浮现嘲讽之色,他紧紧按住元敏,疯狂地冲刺了数十下,才绷直了身体大吼一声尽数释放出来。元敏刚刚高|潮过的敏感身体那经得住如此激烈的动作,她终于抑制不住张嘴尖叫出来,再一次攀上了极致……
  空气中弥漫淫|糜的气味,独孤傲天浑身大汗淋漓,趴在元敏身上喘息了一会,才解开了束缚元敏的布条。
  元敏甫一得到自由,便奋力推开了压在她身上的男人,蜷缩到床里侧,如刀般的目光恨不得凌迟眼前的男人,声音颤抖满怀恨意:“你滚!滚啊!!”
  独孤傲天一怔,旋即轻笑道:“妻主莫非对我方才的服侍不满意?要不我再服侍妻主一回?”
  元敏柳眉一竖,左手已经偷偷摸到藏在背后床褥下的匕首,握紧刀柄时心念一动,不怒反笑道:“想必这几日皇姐对你的服侍很是满意,你只管服侍好她便是,何苦来本王里自轻自贱!”
  独孤傲天敛去笑容,目光瞬间萧杀阴沉,他猛地倾身扑将元敏扑到,双手撑在她肩膀两侧,沉重精壮的身体死死地压在她身上。
  元敏虽然被他压得连呼吸都变得困难,仍旧毫无畏惧地与他对视。
  独孤傲天凝视了她好一会儿,方冷笑道:“若服侍妻主便是自轻自贱,妻主岂不把自己看得太下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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