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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名门之再嫁 作者:闲默(晋江vip12-7-11完结)-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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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的生意都不做了,京师那边的生意,还照着咱们原先盘算的做,只是,”李燕语看着常嬷嬷低声交待道:“这事,也不用让爷知道,咱们不过照旧例做些小生意罢了,爷那么忙,也没空听这样的小事。” 

常嬷嬷斜着李燕语笑了一阵子,才压低了声音说道:“我早就知道少奶奶是个极聪明的,看爷也看的极明白,爷那样的性子,那府里毕竟都是爷的骨肉血亲,不管谁伸手,爷没有也就罢了,只要有,能忍心说不给?还是干脆没有好!省了多少心!”李燕语一边笑一边微微点了点头。

七月流火,转眼就是八月节,李燕语和常嬷嬷早早动手,准备细心备份厚礼送回京师,可七月里,邵源泊就收到了京师家里大伯和父亲的信,大伯的信只有一页,倒也干脆,说邵源泊既领了这份极好的差使,也不能不管家里,八月节那些瓜果吃食也就算了,只送五千两银子回府里就行,父亲的信洋洋洒洒写了十几页,废话到最后,委婉的希望邵源泊寄些银子给他,‘以给汝母及弟添秋装’。 

邵源泊恼怒之余,又有些哭笑不得,将信给李燕语看了,恨恨的说道:“咱们在呼和县那样的苦寒之地整整三年,一封信一两银子不见,就连阿盛,长这么大了,也没见他问一声,就是要银子!亏他开得了口!” 

李燕语展开信扫了两眼,听了邵源泊的话,心里放松下来,抬头看着邵源泊笑着说道:“你这差使就算是份极好的肥差,可这到任才不过两三个月,到哪里弄银子去?要不,”李燕语歪着对看着邵源泊,认真的建议道:“我那些压箱银子也用的差不多了,剩下的,只怕凑不够五千两,还有母亲和弟弟的秋装,不知怎么个添法,得用多少银子,要不,把我那匣子首饰先拿去当了?等咱们有了银子再赎回来。”

“一两银子也没有!”邵源泊断然说道,眯着眼睛呼了一会儿粗气,伸手从李燕语手里拿过两封信,眯着眼睛想了片刻,嘿嘿笑着说道:“府里缺银子缺到这份上,可不能瞒着老头子,给我磨墨,我给老头子写信,连同这信,一起寄给他好好看看!” 

李燕语眨了眨眼睛,利落的跳下榻,飞快的取了笔墨纸砚过来,又铺纸,又磨墨,殷勤万分的的侍候着邵源泊写信。

67 分家
    邵源泊回了信,李燕语安下心和常嬷嬷一起,照前几年的规矩准备好八月节的节礼,打发人送回了京师。 

    京师府里收到泉州送过来的几大车不值钱的土特产,大爷和大奶奶曹氏极恼火,明面上倒还真不好说什么,王二奶奶却和二爷大闹了几场,二爷只好求了长子三少爷邵源慧,好歹从三少爷那里要了二百两银子给了王二奶奶。 

    邵老太爷收到邵源泊的信没几天,泉州送节礼的车子也进了府,邵老太爷郁郁的在院子花架下喝着闷酒,老刘头坐在小杌子上,一边侍候着斟酒,一边劝着邵老太爷:“大爷也太心急,六少爷刚到任哪有几个月?再说六少爷现如今又想做出些政绩的,六少爷会读书,又不会变银子。” 

    “唉!你也别劝我,不为这个,老大伸手要银子,呸!丢人现眼!我伤心的不这个,你那心里,不也明镜似的,小六从小就个清冷性子,除了源慧和我,跟谁也不亲近,连他那个嫡亲老子,他也不往心上去!我扭他的性子,扭了这么些年,也没扭过来,原想着帮他娶个识大体的大家嫡长女,那都照着大家当家长媳教出来的,该管的事没个推脱的,往后有媳妇劝着,家里的事,他也就慢慢上手管管了,我再看着调教两年,一蹬腿死了,把这鲁国公府交给他,也就放心了,谁知道!” 

    邵老太爷长吁短叹,仰头喝了杯闷酒,将杯子重重的放到几上:“人算不如天算,他自己竟然看中了这么个媳妇儿,还变着法子娶到手了!” 

    “老太爷别怪我多嘴,我看六少奶奶倒蛮好!”老刘头嘀咕了一句, 

    邵老太爷郁闷异常的叹着气:“我没说她不好!她好,可这好,她不好给你有什么用?小六媳妇处处都好,精明有眼力,见识好看得长远,才学上就更不用说了,小六说自己不如她,心眼足够法子多,嘴上手上都拿得起放得下,心思也精巧,赚钱上头也极有本事,处处都好,什么都好!可就一样!小六原先不过性子清冷些,她干脆个任事不管的!还滑不溜手!”邵老太爷说的又恼怒又伤感:“你看看,小六一领了外任,她忙不迭的将嫁妆搬得干干净净!我不要占她的嫁妆,我说她这心思!她的庄子、别院、城里的铺子、陪嫁的宅院家人,她托付给谁?托付给胡七!你看看这心思!小六从启程到外任这几年,你看他两口子跟家里开过口没有?银子也罢,人情也罢,你见这两个说过一个字没有?为什么?就不想沾家里的光!她不沾家里的光,自然也不管家里的事!”邵老太爷越说越生气,端起杯子一口喝了,呼呼的喘着粗气。 

    老刘头忙又斟了一杯酒,没敢接话,邵老太爷重重的叹了口气:“老刘啊,你不知道,小六往后必有大出息,小六媳妇更不简单,银子?呸!银子算什么?!那俩口子根本不缺银子!呼和县那样的穷地方,小六媳妇一年还能挣几百两银子到手!她在京城那个绣线铺子,别看门脸小,人家不靠门脸,专走给各大绣庄送货的路子,从大前年起,就悄没声息的买进了两三家织染作坊,这银子正经挣的不少!你就看她这做生意的精巧劲儿,她会缺银子?小六事事听她的,这两口子,唉!” 

    邵老太爷说着,不知道又想起什么,举着杯子,呆怔了半晌,又一阵叹气,仰头又喝了一杯酒,颓然长叹一声:“算了算了,不说了,我说他多少年,他都不改,如今媳妇一句话,他记得比什么都牢靠!算了算了,这他的命,我的命,这鲁国公府的命,他能独善其身也好,也好,好歹鲁国公府这一脉,还有个一个有出息的,不至于凋零殆尽,他不提携别人,自己好也行,也行!唉!” 

    “老太爷就想开些吧,也不能全怪六少爷和六少奶奶,大爷,还有二爷,也不着调的时候太多,就没个着调的时候,还有二奶奶,更别提了,这都长辈,六少爷怎么管?老太爷能做的,六少爷可做不了,老太爷也别难为六少爷了,您以前不总说,只要六少爷肯做官上进,你就任事不求了么?你看看,这六少爷上进了,你这想头又多了不!”老刘头啰里啰嗦的劝着邵老太爷,邵老太爷闷闷的喝了两口酒,半晌没有说话。 

    沉默了一会儿,邵老太爷又一声长叹:“小六想管,小六媳妇自然有法子管!算了算了,你说的也,人哪,总得陇望蜀!算了,我也不想了,只要小六往后能有大出息,就好事,这家,这府里,他不想要,不想要就算了!明天我就进宫,跟太后说一声,把这世子定了,算了算了,也别定什么世子了,就直接让长房承了这爵位吧,回头咱们到城外别院里清修去,我年纪大了,累了,也不想再管这些破烂事,嗯,算了算了,家也分了,都分了吧,随他们闹腾去!” 

    过了八月节,邵老太爷进宫和李太后唠叨了一下午,回来就上了折子请袭爵,隔天就准了邵老太爷的折子,一番抚慰后,令长子邵德庆袭了爵,可这这爵位,从国公一路就落到了开国郡公。 

    没等鲁国公府的门额换好,邵子就寻到福宁亲王府,请福宁亲王主持分了家,这一连串的突变,打的府内众人愕然呆傻,这实在太突然了,分家分的很快,搬家时,醒悟过来的众人,除了长房,新任的鲁开国郡公邵德庆一家外,旁的,一片哭叫大骂,闹得不可开交,新任的家长邵郡公和曹口嘴起泡,狼狈不堪,家里原本镇得府内一片祥和安宁的老太爷,在分好家的当天,就搬到了城外别院清修去了。 

    九月里,京师最热闹的八卦,就鲁国公府分家中展现的种种让人惊愕不敢想,后来说起来,常常话说不完就让人笑得透不过气的各种轶闻。 

    邵源泊和李燕语很快得了信儿,很多信,李谦的信没走邮路,干脆遣了府内长随,一路换人不换马送到的,接着邵源泊父亲邵二爷的信,哭诉了分家的苦楚,哭诉了生活的艰难,然后期盼儿子每月送银子回去,新任当家邵郡公的信写得四平八稳,长辈口气十足的吩咐邵源泊要勤于政务,为国分忧。 

    邵老太爷的信,慢慢悠悠最后才到,对以上事件,来了句总结:“??????老子也甩手不管了!” 

    邵源泊和李燕语一时也眼花缭乱的晕了半天,这老太爷打的什么主意,好好儿的,这家,说分就分了?! 

    晕过神来,李燕语最关心的,还二爷那封信最后那几句,将信掂出来递给邵源泊,苦恼的问道:“怎么办?这银子得给多少才够?咱们过日子,你也知道,能省当省,可京师,母亲和弟弟又用惯了的,你看看得多少才合适?” 

    “什么多少!一分钱也没有!他又不没分到东西!你看看!”邵源泊将李谦信后面附的那份分家单子摊到李燕语面前:“你看看,五间铺子,这五间铺子,我听老刘叔说过不知道多少回,都府里极挣钱的铺子,三处庄子,这三处庄子我都去过,府里最好的三处庄子,城里两处宅院,城外一处别庄,还有现银,古董这些不算,这还不够?!若还不够,那就穷奢极侈!” 

    “嗯。”李燕语乖巧柔顺的答应了,探头看着分家单子,笑着说道:“这分家二房看着东西不多,可件件精品,暗地里可占足便宜的,咱们什么时候回去京师,你得去趟福宁王府,好好谢谢福宁亲王去。” 

    两人感慨议论了几天,也就把这事抛之脑后了,相比于这事,两个人更喜欢讨论这商会和商货进出海的种种件件,李燕语谨慎的挑着能说的、简单些的那些后世商会海关等等的规矩、做法和理念,掺在闲话中说给邵源泊听,这她前世的本行,听得邵源泊大受启发,兴致十足,干脆将那些文书每天带回来,和李燕语一件件细细讨论。 

    分了家,李燕语心定下来,遣常嬷嬷坐着自己那辆看着朴实其实最奢华的大车,悄悄回了趟京师,和大刘叔、大刘婶子一起,将自己在京师的嫁妆和产业重新理了一遍,能带的现银都带了过来,常嬷嬷又悄悄去了趟李府,求见了李谦媳妇宋少奶奶,宋少奶奶听了常嬷嬷,迟疑之下,一时不敢做主,等李谦回来,将常嬷嬷的话转告了李谦,李谦却浑不在意的挥了挥手:“这人家发财不忘带上你,子岗娶了个好媳妇,你要想多发财就多拿些银子出来,若不想多挣银子,就少拿些出来!必定挣钱的!你放心。” 

    宋少奶奶心下大定,辗转了一夜,第二天和几个心腹陪嫁婆子一起,将陪嫁的压箱银子一股脑儿全拿了出来,换成银票子交给了常嬷嬷。心神不宁的等了小半个月,李谦就收到邵源泊寄过来的李燕语手写的一张认股的单子,约了每年腊月上旬对帐分银子,宋少奶奶拿到单子,宝贝般的折好收锁了起来,七上八下、心神不宁的等着腊月对帐收银子。 

    断更两天,极有种逃课跷班的痛快!懒洋洋的爽啊!咳,扔砖头的轻点! 

    好吧,从今天到周五,不会断了,周五之后,周五预告,其实吧,总体说来,闲默还个勤快的娃,GN们,还以表扬为主吧,抱头窜下!

68 生与死

    李燕语和邵源泊商量着,挑了栾大、商七和孙六三个过来,三个人跑遍了整个泉州城,在城南寻到了一片极大的院子,李燕语拉着邵源泊过去看了一圈,院子没别的,就是一个‘大’字,院子里没有古树,虽花草丛生,却没有一株算得上名贵的品种,房屋有几间,可已经败落的不能住人了,听说原是一个海商的宅院,后来海商和船队出海再没回来,家人等了四五年,无奈之下举家返乡,留了个老仆看着卖这处当年只盖了一半的极大宅院,可一年两年,就是没人愿意接手,越往后越难卖,到现在已经空置了十几年了,败落之下,价钱极是低廉,却处处合着李燕语的要求。

    栾大买了宅子,商七和孙六分头,一个往江浙采买丝线,一个找工匠做织车,寻找手艺出众的织匠,栾大招了一大群泥瓦工,开始动工修院子盖房子,偌大的院子起了围墙,盖上一排排比一般房屋高出一两尺的宽大屋子,屋子中间都没有隔断,一排排全部连通成一处。

    李燕语这是要办织坊,照着她印象中,那些机户的样子,办织坊,她自己会出样子,又见多识广,这织坊只织最好的丝绸,先往宫里进,往京师的名门望族里卖,京师有李谦,还有胡七,这销路不愁打不开。邵源泊对这主意大加赞赏,其实他根本不懂这做生意的事,反正先赞赏了再说。

    这盖房子、现定制织机,寻找手艺出众的织工,都不是能快的起来的事,腊月里,宋少奶奶没等到银子,只收到李燕语一封信,详详细细说了织坊的进度,并附了织工试着织出来的一小匹正红底织锦缎,宋少奶奶疑惑不安,将信和织锦缎拿给李谦,李谦不甚在意,拎起织锦缎翻来翻去看了几眼,夸了句:“不错。”就还给宋少奶奶,让她稍安勿躁。

    宋少奶奶想了一夜,将信扔到一边,反正也这样了,横竖就一条心吧,倒是那一小匹织锦缎,让她爱不释手,和几个丫头比划着,就那么一点,勉强够一件小袄,裁了件小袄出来,配了条鸦青百褶裙,竟极是出彩,那红底色红的极正,光影下也不刺目,做出衣服可比料子好看的多了,宋少奶奶大喜,穿着到处显摆。

    这个年,李燕语打点了三份节礼,一份不求奢侈,只求贴心尽心,送到了城外邵老爷子处,一份礼节半分不缺,挑不出毛病的礼,送到了鲁开国郡公府上,还有一份,倒是实实在在,送到了二爷府上。

    出了十五,李燕语的织坊就正式开了工,这一通忙刚过,李燕语又诊出了身孕,邵源泊大喜之下,严禁她再往织坊跑,李燕语只好遥遥指挥着栾大等人,好在栾大几个都是邵老太爷千挑万选出来,又到处习学过几十年的,明白了李燕语的意思,倒比她做的更好,李燕语也就安下心,悠悠闲闲的准备养这第二个孩子。

    阿盛已经两周三岁多了,能说会道,满地乱跑,最爱跟着邵源泊出门,去哪儿都愿意,邵源泊到哪儿都不忘了带上他,两个人极能说得来,常嬷嬷对于这一点最是想不通:“爷二十几岁的人,和个三岁多的孩子说起来没完,这是哪跟哪儿?”

    不管哪跟哪,爷俩个照样常常说个闲话。

    “……阿盛,你说你娘给你生个妹妹好,还是生个弟弟好?”

    “妹妹吧,我不想要弟弟。”

    “有个弟弟多好,打架亲兄弟,有个弟弟帮你多好!”

    “不要,小男孩太淘气,妹妹好!”阿盛主意拿得牢,邵源泊哈哈大笑,点头附合道:“好吧,那就要个妹妹吧,生个闺女,象你娘那样好看,以后咱们带着她到处玩去。”

    “好!”阿盛认真的答应着。

    里里外外的忙乱之下,邵源泊和李燕语谁也没有注意到,京师邵老爷子的信,越来越少。

    十月末,李燕语顺利的生下了第二个儿子,阿盛和邵源泊垂头相对叹了半天气,只好将准备好的带妹妹,再重新改成带弟弟。

    没等李燕语满月,京师就传来了噩耗,邵老爷子病重不治,走了。

    邵源泊接了信,直着眼睛,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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