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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溺宠仙妻相公很妖孽 作者:柳晨雨馨(潇湘vip2015-01-23正文完结)-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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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这一刻,再看看大床之上,那条红色的‘三八线’还在原地,但夜慕璃却已经滚到了花非白的身上,滚到了三八线的另一边,而属于夜慕璃的那一边,早已经空空如也。
  “口水好脏!”
  花非白话音一落,夜慕璃楞了,那口水,貌似、好像、确实,是自己喷出来的——
  而花非白接下来的动作,令夜慕璃更加楞了,完全的不知所措,因为这根本就不是花非白的处事风格。花非白,这是疯了么?
  只见花非白将脸凑近夜慕璃,然后将被喷了口水的左脸颊仔细的蹭着夜慕璃的左脸颊。
  我蹭,我蹭,我蹭蹭蹭!
  不行,还是不干净!
  我蹭,我蹭,我继续蹭!
  恩?还是不满意!
  我再蹭,我再蹭,我还是蹭!
  而夜慕璃,全身保持着八爪鱼的姿势不动,就这么任由花非白把自己的口水蹭到自己的脸上。
  你爱干净我知道,你有洁癖我也知道,但是这样的处理口水的方法,也未免有些,太——幼稚、暧昧了吧?
  唔,这触感不错,好滑。再蹭会儿。
  恩,干净了,可是这皮肤蹭起来好舒服,再蹭会儿。
  额,好怎么越蹭全身越热,越热又越想蹭?索性再蹭会儿——
  这时,花非白全身发热,身子不停的动弹,而那边,夜慕璃也不好受,被这妖孽蹭的,脸越来越红,越来越红,越是这样,夜慕璃就越是不知所措。
  终于,夜慕璃是在是忍受不了了,这,实在是太折磨人了,折磨的她都想爆粗口了。你TM到底想要干嘛?想要折磨我?还是想要用这种方式惩罚我?能不能说个清楚?这样老是蹭来蹭去你不难受?你不难受我难受啊,浑身跟火烧似得,也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蹭的是心里痒痒的不行,但却又很舒服,又很难受,这是折磨啊——
  “蹭完了没?就算是有十斤口水估计都被你蹭完了!”夜慕璃强自镇定了下来,但这一开口,嗓音便有着丝丝的娇嗔,将她自己都吓了一跳,这么酥的声音是自己的么?
  “蹭完了。”花非白慢悠悠的离开了夜慕璃的脸颊,离开的时候还不忘猛蹭一顿,这模样,简直就是依依不舍意犹未尽的样子——
  “可是这里有点难受——”花非白的话音刚落,便执起夜慕璃的手,慢慢的朝下、朝下。
  然后,隔着薄薄的布料,握住了某个钢铁般炙热的物什。
  这是什么?又热又硬的,夜慕璃捏了捏,没啥感觉,再捏了捏。
  “哼~”
  这时,只听得花非白一声奇怪的叫声出口,夜慕璃吓了一跳,立马放了手,只见此时的妖孽一手,只见此时的妖孽一脸通红,似痛苦、又似舒服、又似隐忍,总之,这表情集中在这伟大的妖孽身上,真心很难见到。
  而夜慕璃的这一放手,花非白脸色顿时拉的老长。
  然后,花非白一把执起夜慕璃的手,继续放下去。
  吓~夜慕璃的手刚一放下去,顿时只感觉那物什好像大了好多,而且更加硬了,更加烫了,简直和那开水都有的一拼。
  唔,这东西好奇妙。夜慕璃捏了捏,结果那东西动了动,吓了她一跳,然后再次放手。
  而再一看妖孽,我的个乖乖,这可真了不得,只见他此时的脸已经红透,若是拿一只大螃蟹放他脸上,估计已经煮熟了——
  这可真是奇妙啊,究竟是啥东东,妖孽怎么反应这么奇怪?
  “娘子,难受。”妖孽两眼此时犹如一摊春水,使得夜慕璃见了,也不由为之一振,这样——还挺美的!
  等等,刚刚妖孽说了啥?娘子?
  “妖孽,你不会是发烧了糊涂了烧坏了脑子吧?”说着,夜慕璃便将手放在了妖孽的额头上,妖孽的额头,此时竟是热的吓人,不止是额头,全身也犹如被火烧了一般,温度高的吓人。
  “没有,就是,有点难受哎!”妖孽吞了吞口水,将夜慕璃的手拿下来,又放到了之前的位置。
  “这到底是什么?”夜慕璃身子动了动,结果妖孽却被这一动搔的浑身僵硬。
  就在夜慕璃还在疑问之时,转瞬间天翻地覆,原来竟是花非白翻了个身,将夜慕璃压在了身下。
  顿时,夜慕璃浑身犹如被雷击,她终于知道那是什么了。顿时,夜慕璃整个人也“哗”的一下红透了,想她夜慕璃两世为人,根本就没有经历过那种——男女之事,如今,竟差点被这妖孽给骗了——
  “你这色中饿鬼!”夜慕璃奋然起身,对着花非白的脸颊就是一拳,可叹这花非白正在这紧要关头,浑身如同火烧,哪里能抵抗夜慕璃的大拳头。霎时便被打落至床的另一边,满脸迷蒙外加委屈。
  “妖孽,别以为你做出这么一番模样我就不敢对付你,你——你还装!”夜慕璃站在床上,怒气冲冲的指着花非白一声大喝,而夜慕璃的一声喝,竟是害得妖孽瑟缩了一下。
  “娘子,我只是想问一问,为什么这里这么难受——”妖孽用手指了指小腹下方,狭长的眸子此时在夜慕璃看来,竟是有点滴的委屈。
  委屈?夜慕璃扶额,这家伙,不会是在学自己上次的把戏吧?故意装失忆、变白痴,然后戏弄自己一番?
  “花非白,我给你三秒钟的时间,若是你在这样装蒜,休要怪我把你踢出去!”夜慕璃一脸的不爽,看向花非白的眸子里也权势怒意。
  “为什么要把我踢出去?为什么?”花非白光裸着上身,躺在床上,夜慕璃居高临下的看着花非白,怎么看怎么想大灰狼在欺负小白羊,而不可一世的花非白竟变成了待宰的羔羊。
  “你——还记得昨天发生了什么事吗?”夜慕璃叹了口气,仔细的观察着花非白的表情,一向高傲的花非白,会屑于用这种手段吗?
  “昨天被打了,昏迷了。”花非白点点头,说道。
  “然后呢?”夜慕璃扶额,就这么简单?
  “然后,就睡觉。”花非白皱眉头。
  “再然后?”
  “再然后,就醒了——”花非白眉头紧锁。
  “再然后?”
  “再然后,娘子你不都知道?你是傻子么?还是疯子?”花非白眉头打结,不满意的哼哧,真是搞不懂,以自己的惊涛伟岸,怎么会找一个这么笨的娘子?自己以前这十几年,简直就是白活了!
  “啥?”夜慕璃惊讶的睁大了双眸,自己傻了?疯了?好像傻了疯了的人,是眼前的这位大少爷吧?这什么情况?“你真的是花非白?”
  “如假包换!自然是真的!”花非白眉头舒展,虽然这娘子笨了点,长相也差了点,但是看上去还挺顺眼,就这么凑合吧!恩,凑合!
  夜慕璃沉着气,看着眼前的妖孽,回头想了想昨天,昨天这厮是最后一个出来的,出来只是全身浴血,而回来之后自己已经用最好的丹药给他服下,而第二天,一醒来便变成了这个样子,难道,他在那镜子中遭受了什么打击,所以才会导致性格变得奇怪?或者是说,他的心理年龄一夜之间变低了?这一切,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恩?阳光好刺眼。
  糟了,要迟到了!夜慕璃陡然想起了今天还有训练,罢了,今天不是纠结这个的问题。
  随时这样,但夜慕璃也不禁脸红了一下,就在刚才,自己竟然,竟然抓住了他的——
  “花非白,起床,穿衣,去训练了!”夜慕璃说罢,一把下了床,在屏风处换了一套衣服,然后径直洗漱完,却发现,花非白竟坐在床上一直看着自己。此时的花非白已经自那种难受的状态之中解脱,但他的眼睛就如同生了根一般,一直盯着夜慕璃,看得夜慕璃心发慌。
  “你怎么还没有穿衣服?”夜慕璃被他盯得心发慌,但转念一想,是自己先过了那‘三八线’,才有今天这一出,便也不好责怪他,只好转移话题。而且,还有一点,今天的花非白比起以前,更让她难以抗拒,仿佛她若是不管他不理他,便会良心不安。
  “
  “我没有衣服,找不到!”花非白做床上,眼巴巴的望着夜慕璃。他竟然把自己的衣服放在哪里给忘掉了,真是不可思议,他如是想着。
  “什么?”夜慕璃简直头大如斗,这家伙心智没了,不会连生活能力都没了吧?那自己,今后岂不是要当这人的保姆?
  “你乾坤袋中应当有衣服,你自己看一看。”
  花非白如是照做,看了一款,继续望向夜慕璃。
  “怎么了?”
  “不知道穿啥,衣服太多,眼花了!”花非白直愣愣的看着夜慕璃,但眼中却满是星光。
  “你拿出来我看看!”夜慕璃叹了口气,看来这保姆自己是当定了,罢了,待会训练完之后,便让师傅看一看,他出什么事了。
  夜慕璃话音一落,这床上立马便被衣服给沾满了,仿佛花非白就等着夜慕璃的这一句话一般。速度快的令夜慕璃咋舌,不禁再一次怀疑,这家伙不会是装的吧?不然谁的智商或者是心理年龄退化了,会有这般灵敏的思维和反应能力?
  “挑吧挑吧!”花非白迫不及待的看向夜慕璃,某种星光满满。
  娘子要我穿啥我就穿啥,只有这样,娘子才不会变心,才会被自己的魅力折服,再然后,自己才能做今天早上的这种事——
  花非白如是想着,夜慕璃则皱着眉头看着床上的衣服,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看来这妖孽在自己的面前还算是低调了,没有把这世间所有的色彩穿在身上。再看看这些衣服,想要从中找出一件低调的,简直就是不可能!
  “这件吧!”夜慕璃从中挑选出来的,正是那日花非白送给她的那件‘情侣装’。顿时,花非白便当着夜慕璃的面,屁颠屁颠的将衣服穿好,然后按照夜慕璃的要求,洗漱完毕。
  那一边,千层塔的第五层,此时也正在对峙着——
  “你叫什么?”云倾然一身昨夜的黑色染血的衣服,站立在房间之中,而烧饼,此时在缩在床上,并将被褥紧紧的盖在身上,仿佛遭遇了色狼一般。
  “我——”烧饼激动了半天,迷茫的看着云倾然,“我叫什么?”
  顿时,原本清冷无比的云倾然嘴角抽了抽,身上的冷气越发的吓人。
  “若是我知道,那我还问你干嘛?”云倾然纵使不想说话,也不得不说,毕竟昨天这家伙收留了她。而烧饼接下来的话,简直差点将她气的吐血!
  “你怎么在这儿?”烧饼的眼睛肿肿的,明显一副没睡醒的样子,连带着他的小脑袋也转不过弯来。
  “昨天不是你把我带来这儿的?”云倾然皱眉,若不是她天生清冷,此时恐怕就要爆粗口了。
  “啊?哦!”烧饼这才想起来,昨天自己把这个吨位很重的女人给救了。
  “对了,我被你这一吓,给忘记了,可是,你来我房间干嘛?”烧饼昨天明明把云倾然丢进了这第五层的空房子,她来自己房间干嘛?
  云倾然额角抽了抽,顿时有种想打人的冲动,她昨天晚上,被人丢进了一个房间,不错,就是丢,直接就丢在了地上,那房间还是那种八百年没有住过人的那种,而罪魁祸首,便是眼前的人。
  而眼前这人,没有为她处理伤口,还一个人睡的这么香。想她云倾然出生这么多年以来,还真没有人敢这么对待她,眼前这人,当属天下第一人!
  “帮我处理一下伤口!”此时的云倾然不停的放着冷气,就连床上的烧饼,都感觉凉飕飕的。
  “哦,好,小意思嘛。啊?什么?男,男女授受不亲,我不能给你处理,绝——绝对不行!啊,好疼!”烧饼顿时从床上跳了起来,这一条,便碰到了床顶,顿时,脑门上便是一个大包!
  “在伤患面前,谈男女?你的思想未免也太过守旧!”与其让一声冷哼,便将自己的衣服解下,背对着烧饼,紧接着,一个充满了大大小小伤痕的背便出现在了烧饼的眼前。
  “这是药,将它倒在伤患处即可。”云倾然冷声将上药递过去,硬塞在烧饼的手中。
  “唔——”云倾然就这么把背部敞开在烧饼的面前,而烧饼的手上此时也多了一个瓶子,很明显,那便是伤药。
  烧饼两眼大睁,直直的看着眼前多出来的美背,不知所措。
  “赶紧上药!”顿时,只听得冷美人声怒吼,吓得失神的烧饼手一抖,恢复了正常。
  “哦哦哦,好好好!”只见烧饼麻利的挑开瓶子的盖子,然后将药瓶中的粉末朝云倾然的伤口撒去,一边撒,他的鼻子中便一边喷涌着鼻血,而他本人还不自知,只感觉鼻子一热——
  “嘶——”顿时,只听得云倾然倒吸一口凉气,烧饼赶紧放缓了速度,这是,云倾然的背才慢慢的放松了下来。
  良久,烧饼终于把药上完,盖上了瓶盖!
  “好了!”烧饼话音一落,只见他身前的云倾然快速的将衣服遮好,转过了身子。
  “多谢!”云倾然看向烧饼,脸上稍稍有一丝的别扭,但在大大咧咧的烧饼面前,烧饼根本就看不出来,相反反而觉得眼前这女子根本就不是女人。
  “没事没事,举手之劳,哈哈哈哈——”烧饼干巴巴的笑了两声,却发现云倾然看向自己的眼神有丝丝别扭,不禁开口问道:“怎么了?”
  “你——”云倾然吞了吞口水,脸吞口水,脸色稍稍发红:“流鼻血了!”
  “我——流鼻血?”烧饼顿了顿,还没有反应过来。
  “什么?我流鼻血?我——我晕血啊——”顿时,烧饼一个白眼一翻,晕了过去,徒留云倾然清丽的脸上满脸黑线——千层塔第一层,是一个人磨磨蹭蹭的赶到了这里,皆是满脸的困顿,但却什么抱怨都没有说。
  因为,经过了昨天的自我战斗,他们发现,他们运用武技和运行体内的灵力之时,竟变得灵活无比,那么着也说明,这些训练都是有效果的。
  既然有效果,那么谁还敢抱怨什么?自然是乖乖的过来。
  就在这时,三长老顶着一个大黑眼圈走了进来。原本还非常困顿的众人在看到这个黑眼圈的同时,皆是全部憋笑,连心底的一丝不满都全部消除了。
  “看什么看,小心老夫把你们的眼珠子挖出来!”三长老口气不善的瞪了所有人一眼。要不是为了你们这几个臭崽子,我至于沦落到一晚上不睡的境地么?我至于敏思苦想两时辰么?我至于为了不迟到,连一口水都没喝就干了过来么?你们竟然还敢嘲笑我的黑眼圈?看老夫待会儿怎么整你们!
  “是!”
  顿时,众人只得憋住笑,站在原地。
  “你们,虽然全部都经历了昨天那一关,但是,所花费的时间全部都超出了我们的预算,也就是说,你们的心魔太大,所以才会如此,而若是你们的心魔不破,心境不加以提高,那么以后在修炼之路上根本就走不远。这一点,你们知道否?”
  “知道!”
  “既然知道,你们就应该知道,此次我们五位长老为了你们花费了多少心思,你们应道知道,在一千年以后将会发生什么灾难,而到时候,你们便是主力军,应当尽早将自己的能力提高,拥有保护自己的能力,更拥有保护大众的能力。你们可知道?”
  “知道——”
  “既然知道,那你们便应该明白,此次的训练的重要性,所以,所有人都不能偷懒,都不能懈怠,知道否?”
  “知道——”
  一声声懒散的回答响彻在空间之中,众人动作不一,有些懒散的靠在墙边,有些则兀自发呆,就是没有一个人好好听三长老说话。没有办法,实在是,这位三长老,话太多了,着实将他们的斗志都消散的殆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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