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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脱了白大褂,我就是流氓txt-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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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意思?!”张坑道,“你要觉得有意思,我就更恐慌了,因为我可完全不觉得有意思!”
  顾白刃把簸箕拿过来:“威尔和华洛林很有意思,是我的朋友性子太古怪了。”
  “哪里哪里,”张坑谦虚道,“威尔有时也挺傻的,华洛林……疯疯癫癫的。”
  “我就交不到这样的朋友,”顾白刃看着张坑把扫起的垃圾装进簸箕里,再倒进厨房的垃圾桶里,“其实挺羡慕的。”
  张坑转过背来看着他,笑道:“傻子,这有什么可羡慕的,我的朋友不也是你的朋友了么,你爱看那俩人说相声,我让他们天天给你演对口。”
  顾白刃微笑摇头:“算了,华小姐不喜欢我,我又不是看不出来。”
  “这个,没有,她……”张坑想解释,百口莫辩。
  “没关系,反正我也不喜欢她。”顾白刃说完走回自己的房间,关上了房门。
  
  十一长假又快到了,天气不好,时而阴雨,时而乌云,寒风阵阵。张坑被体育老师要求,假期每天都训练。张坑表示没有必要,去年瞎跑跑不也拿了冠军了么?体育老师说:“你还以为是去年啊?今年进了几个厉害的,你要不想死在沙滩上,就给我好好练。”
  顾白刃假期也不准备回家,和老师商量好了去参加硕士生的课题实验,其实说白了就是旁观,假期前一天的放学后,他去了实验室,在新区,所以回来的时候,已快八点了,中途张坑打电话问了一次,知道他在外面有饭吃,也就没说什么,只是加了一句:“洛林今晚在这睡,明早直接从这过去车站,跟你说一声。”顾白刃说:“这也是她租的屋子,跟我说干什么。”
  顾白刃从窗户外边,就听到华洛林和张坑打闹的声音了,拿钥匙开门,还是为映入眼帘的情形小讶异了下,没有表现出来。华洛林靠在自己的床上,手里拿着手机,但她全然没有看手机屏,而是在和张坑说笑;张坑坐在床尾,手伸进被子捂着华洛林的双脚:“这才几月份,你手脚怎么这么冰啊,太阳虚了吧!”华洛林的MP3耳机,一只在她耳朵里,一只塞在张坑耳里。
  张坑看见顾白刃进来,也全不避让,维持着脸上的笑容说:“回来啦!”
  顾白刃“嗯”了一声,去拉卫生间的门,张坑在背后说道:“等一下吧,热水洛林用了,等再烧好你再洗。”
  顾白刃“哦”了一声,回去自己的房间。
  十二点的时候,顾白刃关了灯,爬上床。因为洗过澡后没有立刻就钻进被子里,此刻手脚已晾得凉了,客厅里传来华洛林均匀的呼吸声,她睡得很像个孩子。
  好不容易昏昏欲睡了,顾白刃恍惚听到一些声响,还以为是梦境,接着什么人钻了进来,从背后抱住了他。顾白刃猛地一翻身:“你……”
  “嘘……”张坑捂住他的嘴,低声说,“外面有人。”
  “你还知道外面有人啊!”顾白刃压抑着嗓音,从齿缝里骂道。
  “你的手脚怎么也凉成这样,你也阳虚啊,来我给你捂捂。”张坑握起顾白刃的双手,双腿和他的缠到一起。
  “你……不许乱动啊!”顾白刃只觉张坑身上像暖炉一样,带得自己全身都暖了起来,也无意反抗了。
  “知道知道,”张坑在顾白刃耳边悄悄说,“哎,你以后每天都回来这么晚吗?”
  “怎么可能,”顾白刃轻声道,“今天是放学才去的,明天开始,都是白天去白天回。”
  “哦,那我就放心了,”张坑道,“暖和不?”
  “……嗯。”
  “以后每天都这样好不?”
  “你别得寸进尺啊!”
  “行行行,我就守着这寸就行了……”
  “你怎么话这么多,还睡不睡觉了。”
  “好好,睡觉睡觉……”
  
  华洛林在客厅咬着被子,心想:“我可是已经醒了啊,我好想上厕所啊,你们这样,叫我怎么好意思弄出动静啊……我好急啊!”
  
                  家访与秋雨
    张坑起床的时候,顾白刃其实醒了的,就算那个人再怎么小心翼翼,他也还是醒了的,他也在想,要不要起床,象征性地送华洛林一下,象征性地……但是听到张坑在外面克制着音量不停说:“多穿件衣服,早上凉。”“伞放外边,可能下雨。”“声音小点!里面有人睡觉呢。”……顾白刃还是觉得,算了吧,既然已经互不喜欢了,何必再假装友善,反而看上去像讨好呢?在学校装样装得还不够么,回来也该放松一下了。于是顾白刃闭上眼,强令自己睡去。
  闹铃响的时候张坑还没回来,顾白刃爬起来,洗漱、叠被、拿书,抓了摊在椅背上的白大褂叠了叠,塞进包里,出门找早点摊,然后到医大和几个研究生汇合,一起坐校车到新区。
  假期,不论是中医学院还是医大,都静悄悄的,留在学校不回家的学生也不少,但都莫名默契地保持着静谧的脚步和声线,好似怕破坏了这美好假期的平和。到了实验室,换上白大褂进去,大约过了一两个小时,才有细心的发现,打趣出来:“哟,顾白刃,你转校啦?”
  顾白刃起初不明什么意思,研究生一指顾白刃胸前:“这白大褂上写的,怎么是中医学院?”
  顾白刃暗骂张坑,怎么把白大褂乱放到自己房间,面上笑着解释道:“肯定是把我室友的穿来了,晾在一起,没看清……”
  大家作为紧张工作的调剂,说笑一番也就过去了。中午顾白刃在新区食堂吃了饭,下午的时候,试着帮打了点下手,似乎没有添乱,顾白刃暗暗放心。实验三点多时结束,顾白刃站在秋风中等校车,双手放一起握着,心想现在要是有个暖炉就好了,要恒温的,不用充电的……不禁微妙地翘起嘴角,连自己都没发觉。
  “顾白刃!”一个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顾白刃对那声音极为敏感,全身都绷紧了,转过身:“辅导员。”
  魏秋宇穿着一身西装,神清气爽的,看着顾白刃笑道:“长假里,还这么用功的,就只有你顾白刃了!到新区来做实验?”
  “嗯,辅导员来新区有事?”
  “没什么事,”魏秋宇笑起来,“发喜帖而已。”
  顾白刃脸上一僵,他伸手搓了搓脸,以为是冷的。
  “哦对了,这儿还有你的,”魏秋宇从包里拿出一叠粉红喜帖来,翻了翻,找出一张递给顾白刃,“不好一张一张写啦,就写了请‘全体班委’,到时你转交一下大家,啊。”
  顾白刃伸手接过请帖,放在手里拿着,没收进包里。魏秋宇一看顾白刃胸前,又笑了:“怎么穿上中医学院的白大褂了?”
  顾白刃一时竟整理不出表情:“同学的……不是,室友的,晾在一起,拿错了。”
  “哦,是啊,你这学期走读了,”魏秋宇才想起来,“我还没去你租的房子看过呢,听说离学校很近是不是啊?”
  “对……在中医学院里面。”
  “那我今天就顺便去看看,等下到了,你带路!”魏秋宇是真的心情好,哪管顾白刃的声音越来越冷下去。
  
  即使是一路不堵车,从医大新区到老区,也要将近一个小时,顾白刃下车时,佯装看了看天:“辅导员,这天气不好,可能要下雨,要不改天再去吧。”
  “我带伞了,”魏秋宇道,“结婚前都很忙,然后还要休婚假,改天,那得改到哪天去了!哎顾白刃,我发现你好像不怎么想让我去嘛,怎么,是屋里太乱,还是金屋藏娇啊?我倒更希望是后者……”
  “没有,”顾白刃笑道,“屋里太乱。”
  还是免不了让他走这么一趟,顾白刃虽心知没什么干系,还是有点不愿意。无法,带着魏秋宇进了中医学院的校门,魏秋宇环视:“中医学院,是寒酸多了啊。”
  顾白刃听着这话,突然有点不大舒服。“还行吧。”他说。
  “嗬,这楼够老的。”看到顾白刃住的老教职工楼,魏秋宇笑道。
  “本来就是老楼。”顾白刃掏钥匙,开门,刚拧到一半,门从里面被打开了,张坑冒出来说道:“白刃,你回来啦,我也才回来……这位是?”
  他总算看到了顾白刃身后的魏秋宇。张坑穿着单薄的短袖T恤,身上的汗还没全干,刚运动后的肌肉充满生机地鼓起来,脸上是仿佛永远乐天的表情。
  “辅导员请进,”顾白刃让进魏秋宇,扭头对张坑说,“张坑,这是我辅导员,魏老师。”
  “哦哦哦!”张坑忙道,“辅导员,请坐,辅导员我去给你倒杯水吧,我和白刃都不喝茶,没有茶叶……”
  “不用不用,我坐坐就走,”魏秋宇道,“开学之后都太忙了,没来看顾白刃的校外住处,作为辅导员,我有失职之罪,呵呵……”
  张坑忙活着,但很快注意到顾白刃别过身去试图隔断他与魏秋宇之间的空间,眼神也时常溜走假装和他不是很熟,当他端水给魏秋宇时,眉头还稍稍蹙了蹙。张坑便笑道:“魏老师,我还有事,你坐吧,您这个学生挺好的,跟他合租挺好的。”魏秋宇道:“那是,他可是我的爱将!”
  “嘿嘿,回见回见!”张坑消失在门外,顾白刃稍稍松了口气。
  “你那个室友挺有意思,是中医学院的学生么?”魏秋宇道。
  “对,”顾白刃说,“他……人挺好的。”
  
  张坑在操场上练跨栏,天上下起了小雨,他也没理,眼睛盯着栏架和跑道,心中默念教练给的要诀,很少看到他有这么专心的时候,连顾白刃走过来,他也没看见。
  “哎,你来啦,”张坑又跑了一遍,抬头,才见顾白刃,“送你辅导员走了?”
  “嗯,”顾白刃点点头,“回来的时候,看到你在操场……下雨了,你还练吗?”
  “不练了不练了,”张坑道,“其他人都走了,我自个琢磨琢磨,也差不多了。”
  张坑收起跑道上的栏架,顾白刃走上来想帮他拿一半,他不准:“别人看到了,还以为我连这点力气都没。”
  张坑到器材室去放栏架,他有钥匙,可以自己取自己收,顾白刃站在门外等他,等张坑出来时,小雨已变中雨了。张坑看一眼顾白刃:“你也没带伞?”
  顾白刃摇摇头:“送辅导员的时候还没下,忘记了。”
  “那跑回去吧!”张坑拉起顾白刃的手,跑进雨里。顾白刃被他拉得差点一跌,刚有点抱怨他鲁莽,可是回到屋子,他湿淋淋的,倒先拿毛巾给顾白刃擦头,刚才那一点不满也就下去了。
  晚上的时候,张坑又摸过来了,顾白刃没拒绝,反倒抱紧了他,自然感到了对方的身体起了反应,顾白刃抬头问:“你现在要吗?”
  张坑摇摇头,向后挪动一点点:“这几天训练,教练特地强调,‘不能那啥那啥,那啥啥,你们知道的……’”
  张坑模仿着教练特殊的口音,顾白刃笑了笑,然后没心没肺地握着张坑的手,就这么睡着了。
  
  长假的最后一天,大部分同学都回来了,顾白刃有些后悔,自己怎么那么早就把请柬拿给班长和团支书看了,结果俩人一合计,愣是在最后一个假期的晚上,安排了一场饭局,说是给魏秋宇办单身派对,作为学习委员的顾白刃也被拉了去。魏秋宇从来和气,尽职尽责又不像其他辅导员死板着脸,班上同学都愿意亲近他。
  顾白刃这桌女生多,不愿意喝酒,又怕被人家说,就从别桌偷了不少空酒瓶子,放到桌上,等众人簇拥着魏秋宇来敬酒,就指着空瓶子说:“我们已经喝了这么多了!”人类的智慧啊……
  可就是在这种智慧光芒的笼罩下,顾白刃,竟然喝醉了。
  顾白刃是被一个同学送回来的,张坑开门,从对方手里接过顾白刃的胳膊,笑道:“谢谢谢谢啊,要不要进来休息一会儿?哦,那慢走,路上小心点!”
  关门声响起的同时,顾白刃就倒到了张坑身上。张坑把他打横抱起来,朝他房间走:“还知道等关门,也不知道是真醉还是假醉。”
  顾白刃躺在床上,手捂着额头:“我没醉,我就是头疼。”
  张坑给他脱了鞋子,再伸手来脱外套,顾白刃突然双手乱挥挡着:“你别,别……我不要,我现在不要……”
  “小爷!我不干什么!”张坑大声道,“我给你脱衣服让你睡觉!”
  “我不睡觉……”顾白刃把脸埋到被子里。
  “不睡不行!”张坑再度伸手,被顾白刃一巴掌打落了,终于气不过,心里憋的那口气,也终于忍不住了。
  “就是再喜欢他,也不至于这样吧!”
  张坑这话出口,自己就后悔了。既然都忍了这么些天了,再忍一天又怎么了?何苦在这个时候说出来?
  顾白刃的脸忽地变得刷白,酒意似乎全退了,他慢慢撑着床板坐起来,下意识地去摸自己的脸。难道自己伪装得不够好?
  “就是藏得再深,也会有人能看出来,”张坑握了顾白刃正试图抠掉自己脸皮的手,“对不起,我不该这时候说出来,我就是有点……你是不是想一个人待着?那我离开,好吧?”
  说完,张坑放开手,站起来,正要走,“张坑!”顾白刃叫住他。
  顾白刃一双眼睛看着张坑:“你一点儿都不介意?”
  张坑回身,坐了回去,单手搂了顾白刃的肩:“我当然介意了,心里,不舒服,但是没事儿,我不会闹你的,这不是什么大事,不影响什么,我不小题大作。动不动争风吃醋,惹是生非,谈恋爱谈得跟电视剧一样,我不喜欢。”
  顾白刃总归还是有些醉,眼神都不那么灵光,只知呆呆地看着,嘴唇微微地颤抖。那一晚,顾白刃靠在张坑身上,说了许多许多的话,说到分不清是醉话还是梦话,说到最后两个人都困得不行了,都不记得曾说了什么,或曾听了什么。
  
                  压力很大与终成眷属
    “原来,他来学校找我那回,正是他们辅导员订婚的时候……呵,这小子,连我都被他给骗了。”该记得的,张坑还是记得一点,照惯例对威尔和华洛林倾诉的时候,华洛林在旁边,胳膊撑着下巴,打了个哈欠。
  “洛林,竟然对坑的事没兴趣?”威尔笑问。
  “我不是没兴趣,”华洛林说,“一,这些话在上午上课的时候,他已经从头到尾,啰里吧嗦,夹叙夹议地跟我说过了;二,我早就觉得顾白刃怪怪的,听到这个真相,不稀奇,不稀奇……”
  “SO,”威尔扬眉,摊了摊手,“坑你被当成代替品了啊,感觉怎么样?”
  “说话能不能别这么伤人啊,”张坑道,“我怎么也是个安慰剂啊,怎么能说代替品呢……那魏辅导员可是笔笔直的,又快结婚了……”
  张坑话说一半,旁边有个小姑娘满脸娇羞地走过来,拉了拉张坑的袖口,问:“同学,你刚刚是不是说‘笔笔’了?”
  张坑噎了一下,对她说:“不,我刚刚说的是‘春春’,信春春,得永生。”
  小姑娘变了脸色转身走了,张坑继续对华洛林和威尔说:“那是永远可望不可得的,我跟一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莲花较什么劲啊……呵,就是真较劲,我也比不过他啊……反正,白刃他也知道这一点,所以他还是选择了我,现在和我在一起,这就够了。再说,我当初追他的时候,对他了解吗?也并不了解啊,关键,都在以后!”
  张坑演讲完毕,威尔作势鼓掌,华洛林又打了个呵欠,道:“说得好,都能攒篇文章了,就叫‘张氏自我安慰法’,简称,“张氏□法”。当成毕业论文,就是不知道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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