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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惊梦by 十三公子-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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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孟一张脸红得和番茄似的,〃我的。。。那个吵着要和我住呢。〃

〃哦。〃我朝阿孟猛使眼色,想不到在我不在的时候发生了那么多事。

记得阿孟是一个很少言的人,情况只比我好一点而已。想不到这样老实的人也要和女友同居了。

真是幸福,看来只有我一个人还在悲剧里挣扎。

报道完毕我浑浑噩噩的走出校园。

今天是第一天自由,我已经多久没有出君扬言那个别墅了?六个月了,先前两个月在医院里修养所以也毫无自由可言。也就是说,我已经失去自由八个月之久。

为什么我没有发疯?按照常理,小说或者电视里的主角一般被关一两个月就精神崩溃等待着另外一个主角心灵和肉体上的救赎。

可是为什么?

我还是如此清醒?思考着种种问题。

原来在我身体里,掩藏着那么深刻的受虐因子,根深蒂固,在血液里逐渐侵袭我的灵魂。

刚才和阿孟的对话,我是记得的。可惜我的心真的已经麻木,麻木到连恨都恨不起来,只剩悲哀。

我仰望刺眼的阳光,觉得一阵眩目。

让我昏倒在这马路上,让车子碾过我肮脏的身体。

神,求你满足我卑微的愿望。

可惜事实总不能如愿,如果神能满足我的每个愿望,我相信此时的我已经死了不下七百次。

回到君扬言的别墅,我在浴室的镜子端详着自己。

刚从外面回来,被太阳和酷暑折磨的脸色惨白。薄薄的唇,颜色近乎透明,大大的眼睛,却是迷茫失神,凌乱的发,垂在苍白的脸旁。

好一张天生被压的脸,好一副被凌虐的气质。

原本应该是清高的。

可惜现在早就荡然无寸。

一拳打在那快玻璃上,坚固的玻璃竟然碎成那么多片。

血,顺延而下,在碎裂的镜子中,还是如斯渺小的我的容颜。

舔一口手上的鲜血,竟然有一些甜味。腥甜的鲜血的味道,叫人上瘾痴迷。

原来,血是这么美味的。

从口袋里拿出药丸,吃下。

〃齐先生!齐先生!发生什么事情了?〃

门外狗腿正在喧嚣,我幽雅出门,伸手对着张管家道,〃张管家,刚才不小心打碎了玻璃,麻烦你换块玻璃,顺便找人帮我包扎一下。〃

〃是。〃他说完随即就退下办事。

我笑,我希望沾染鲜血的唇是妖艳的。

不久一个人就拿着药箱来为我包扎,我看着纱布缠绕在手上,想起了小时候那些小混混爱在手上缠绕很多纱布,大抵是受日本漫画的影响。

我也痴迷过一阵,那时初中,连钦老爱唠叨我。

我安静坐在沙发上,现在不过下午四点。我在沙发上已经坐了两个小时,君扬言下班最早也要七点到家。没办法,他业务繁忙。

〃齐,为什么要这么做?〃

时间下午四点十五分,君扬言冲了过来,看着我。

我朝他无害的笑,〃不小心把玻璃打碎了,君,你不会骂我吧!〃最后还吐了一下舌头,真是痛苦,这么老的人还要装嫩。

他心疼的抱着我,〃不可以随便伤害自己啊,不可以。〃

他说得坚定,我差点都忘记了这个是Cosplay游戏。

我也抱着他,〃君,没事的,我只是不小心。你不用放下工作来找我。〃

他越发抱得紧,〃怎么可以呢?你是我的宝贝,伤了一点我都会觉得疼。〃

是吗?我记得几个月以前某人还用各种道具折磨我,甚至不惜用上了先进的电脑微控电击装置。

果然,现在的我已经不是齐夏了,我是齐,君扬言的齐。

而这个游戏,要看他什么时候厌倦为止。

时光飞逝,日月如梭。 

我很快熬过了一年,终于完成了我的大学学业。而与此同时,我也已经苍老。 

二十二岁,真的不小了,都已经到了法定结婚的年龄了。作为男宠,也该过了新鲜劲了吧。一年多了,还没厌倦吗?我都已经觉得厌倦了,为什么君扬言还是那么热中这么无聊的游戏。 

罢了,他爱怎么样就怎么样,我只是他演戏的道具而已。 

毕业以后我终日无所事事,在君扬言家里乱晃。 

我不想工作,不想出门见人。 

原来不知不觉中,我已经习惯妓女的生活方式。被人养着,整天等待自己的金主临幸。 

家里除了电视就只有电脑和君扬言书房里的那些书可以供我娱乐。 

不是我附庸风雅,而是我对于那些快餐式的文化毫无兴趣,所以我选择看书。 

什么无聊的书都看,商业读物,文学著作,甚至《时间简史》都不放过。 

那天在角落找到一本福克纳的《喧哗与骚动》,君扬言的欣赏能力果然不差,这样意识流的书也看。我随手翻阅,一张东西随风飘落。 

真是美丽的少年,少年眼神里满是倔强。虽然是十四五岁,但是我知道,这个人长大以后一定与我有七八分相似。 

人都是这样,好了伤疤忘了疼。 

所以我应该是这样的人,忘记了自己是多么的愚笨。 

好奇心不只杀死了一只猫,还杀了千万不聪明的人,其中,大概也包括我。 

我终于找到自己所Cos的对象,原来也是一个少年。 

这样一张普通的彩色照片,却为我的想象增添了一些合理因素。 

〃你在做什么!〃 

啊,我有多久没听见君扬言这样对我说话了?似乎我开始假装成这个人的样子,就没有受过丁点委屈。

 原本开始麻木的仇恨渐渐苏醒,原来我是一直怪着眼前的人的。这个人和连钦一样,同样不可饶恕。 

我像找到了一个自虐的好办法一样欣喜,我朝君扬言天真的笑,〃君,他和我长的一样。〃我扬起手里的照片,陈述语气。 

他恶狠狠的抢过我手里的照片,把我推倒在地。似乎我的身体自那次以后就弱的很,文弱的不堪一击。 

我仍然笑着看他,姿态虽然有些凄惨,〃这样的美人,真是少见。〃不知道为什么,说这话的时候我总觉得有些自恋,毕竟说一个和自己长得差不多的人是美人,好象是变相夸奖自己的容貌。不过去说的确是事实,那人的气质和我一样少见。 

君扬言冷笑,〃就算你再怎么学,也学不来他万分之一。你不要忘记自己的身份,齐夏!〃 

是啊,是啊,情人眼里出西施,我齐夏算什么东西,怕连那少年的脚趾都不如。 

我无意纠缠,只要达到效果就好。 

折磨人这种事情,要慢慢来。 

 

〃今天好好收拾一下,带你出去。〃 

我点头,报应来的还真快?自那日开始,君扬言对我恢复原样,我继续受他折磨。每隔几日就要受他非人待遇一次,不过这次他没有限制我的自由,算是仁慈。只是我那身体不争气,每次被他折磨以后,都要恢复一些日子,所以等于被困于此。 

原来我那么喜欢被虐,现在的我还是齐夏,被折磨的齐夏。 

我喜欢看君扬言失神悲伤的样子。当他在我身体里高潮的时候,总是叫着〃齐〃字。我知道他不是在叫我,但是内心还是很高兴,因为每次发泄完他就会黯然神伤。 

到底是怎样的爱怜,叫这样一个天之骄子疯狂至此。 

而他,为什么不去把他所爱的人抓回来? 

 

问题太多,我思考不过来,只能任凭发展。 

七点半,我按照君扬言的命令穿上一套定制的西装。这样的打扮,他该不会想把我拖出去丢人现眼吧? 

事实果然如我所料,我被君扬言载到一个奢华别墅之内。 

同样如此,黑暗的社交场。 

还是和一年前一样的令人窒息的气氛。 

一个花样美男朝站在门口的我和君扬言走来,笑眯眯眼睛在看见我的时候闪过一丝惊讶。一定是把我误认为某人了。 

〃君总,好久不见了。你已经快一年未曾涉足这里了,今天突然出现,真是叫我受宠若惊呢。〃 

〃呵呵,太久不出来活动的话,人都会变质啊。今天带了我的新助理前来见识一下。〃 

助理?又是助理。难道圈子里流行,爱把男宠叫助理? 

暧昧朝我瞥了一眼,那美男子虚伪的问,〃那么你身边这位助理芳名是?〃 

我流转一笑,看到那人眼里小小惊艳,想我何等聪明,社交手段自然不俗,〃我叫齐。。。。。〃一个夏字还没出口就被君扬言暴力打断。 

〃叫他齐就可以。〃 

我面无表情朝君扬言看看,他却是满脸假装的笑意。 

啧啧,他难道看不出他眼前的美男子已是人精?装笑还装的那么不彻底。 

那美男子看看我,随即不再说话,怕是他知道那个什么〃齐〃的事情。 

看来只我一个人不知道内情,不过没关系,我和君扬言反正毫无关系。 

我被带入场子,我站在宴会厅的角落里。看君扬言和美女们共舞。 

酒喝了一杯又一杯,自然不醉。 

先前的美男子飘了过来,笑的美丽。 

〃齐,怎么一个人在这里,不去跳舞吗?〃 

我端起酒杯,琥珀色的杯子里映出君扬言的样子,我还是不知道他今天到底意欲何为。 

朝身边的人微笑,清高不在,妩媚应该尤存吧。 

恶劣的开口,〃我不会跳舞,准确的说,是我不会和女人跳舞。〃 

他的笑意更深,走近我,我甚至可以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香水味,〃齐,你很有意思。〃 

我朝他举杯,喝下刚才的酒。我仍然不懂酒,什么味道也没有。 

他替我拿下杯子,〃你不会喝酒,可是酒量很好呢。〃 

我没说话,因为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气愤过于暧昧。 

一看就是经验老道,他为我撩起耳边碎发,动作之快,快到我反应不过来,〃不要爱上君扬言,他永远不可能爱上你的。〃 

我差点想要笑场,敢情眼前这位以为我为情所伤一个人喝闷酒啊。 

我顺着他的话往下,〃是吗?可是他对我很好。〃言辞闪烁,语气凄凉,我想我的演技最近又有上升。 

〃不瞒你说,齐。我不知道你的名字到底是什么,但是我知道他叫的‘琪〃一定不是你。是另外一个人,叫魏琪。〃 

为了应景,我很自然的把手里的酒撒了一身,我自然微笑,〃对不起,我刚才手滑了一下。〃 

他朝我笑说没关系,眼里却是闪过一瞬的同情。 

〃你和那个人长得倒是七八分相象,可惜一看就不是同一类人。那人是倔强的小豹子,从里到外都是坚硬的,而你就是满身是刺的刺猬,一旦被拔了针,就软弱无比。〃 

我看上去有那么弱? 

我不置可否,继续倾听。 

〃那人早死了,在三年前就死了。当日他处入圈子,是君带他来的。后来不知怎么的和齐氏的连钦搞上,君一向宠他。要是他真爱那连钦,能和那人幸福也算了。问题是后来那个连钦甩了琪,搞得最后自杀收场。自此连钦和君两个人就成了对手。君的公司那么大, 

 

那连钦怎么是他对手,当时差点就被弄的破产。不过后来不知什么原因两个人停火了两年。这两年多时间里,齐氏被连钦重新整合,竟然发展迅速,现在和江益也不相上下,成了商界神话。〃 

连钦? 

这个故事好纠缠,怎么最后我倒成了配角? 

为什么我的生活里始终有他的痕迹? 

我好象摆脱不了他一般,时刻出现在我的生命里,且是我的悲剧源头。 

〃你怎么了?〃那人看我环臂紧缩的样子,大概以为我受不了刺激。 

我朝他惨白一笑,〃我只是觉得冷。〃 

笑话!现在正是九月,怎么也不可能觉得冷。 

他指指一个通道,〃那里有休息室,你可以去休息一下。〃 

我朝他微笑,落荒而逃。 

总是不自觉觉得痛,身体好似被电流控制,痛。 

我飞速躲进休息室,挂上〃请勿打扰〃的牌子。 

睡觉,睡觉就可以了。我这么告诉自己。 

强迫自己闭上眼睛,我开始数羊。 

一只,两只,三只。。。。。一千六百七十八只。 

为什么还是睡不着? 

总会睡着的,只要我坚持着数。 

一千六百七十九,一千六百八十,一千六百八十一。。。。。 

〃夏夏,我来陪你。〃 

那是连钦住进我家两个月的时候,我早把樱花的事情忘记,可是他似乎记得。 

父亲出差的时候,他总会跑来我的房间,坐在我的床边。 

那时候还小,所以并没有抗拒。 

他有的时候会摸上床来,抱着我睡觉。我这才想起,原来在我主动拥抱他之前他 

就已经抱过我了,可是为什么我不记得呢?记忆里,只记得我初三疯狂追求他的场景。

他会抱着我说,〃夏夏,不要害怕啊,哥哥抱着你。〃

他总以为我是睡着了的,可是事实上我总是清醒着,直到他离开我的被窝。

小时侯的恨,大概还没那么深刻吧。那时候的他,是不是一点也不恨我?

所以抱着在睡梦里全身发抖的我,安慰神志不清的我。

低低的啜泣的声音,把我吵醒。是谁在哭泣?

原来仍旧是我。

感到脸上温暖,谁为我撩起散落的发?难道是君扬言的Cosplay瘾又犯了?

我猛一睁眼,竟然是他。

惊恐的蜷缩到沙发一角。好冷,好痛,是电流通过身体的感觉。

〃你怎么了?〃他焦急看着我。

活生生的连钦,甚至是有温度的,他的手一碰到我,我就觉得全身痛楚。

〃好痛。。。滚!。。。离。。我远点!〃我冷漠的说,声音都显得有些诡异。心痛的滋味袭面而来,身上被调教出来的变态反应仍然在继续。

原来这个就是目的,君扬言果然心狠手辣。

连钦却还无辜看我。

就算他不知道我为什么反应如此,他应该记得当初他是怎么害我。凭什么这样无辜看我。

〃走!你这个骗子!〃我骂,竟然声嘶力竭。

他眼神愧疚,〃夏夏。。。。对不起。〃

真是耳熟的对白,我觉得自己不仅全身抽搐,而且胃里还翻江倒海。

他仍然不离开,甚至想来搀扶。我怀疑他是不是故意的。

他不离开,我自然要走。

我推开他,东倒西歪地走到门口。手指不听使唤,好不容易才开门。身上痛楚虽然有所缓解,但是胃部仍然痛得不行。每次我受刺激,胃总是开始叫嚣。医生说,这是心理原因。

还没走几步,君扬言就出现,微笑着,姿势得意。

我像是找到救星,扑到他怀里。

眼泪纵横,我拉扯他的衣服,他很配合的揽着我的肩膀,甚至加上温柔的声音问

我,〃怎么了?〃

真是不要脸,我的情况他最是了解,还有脸问我怎么了?

我朝他摇头,那样子要多凄凉就有多凄凉。

〃夏夏!〃连钦追了出来,满眼伤痛看着我。

我仍然扒在君扬言身上,甚至说了句恶心台词,〃我好害怕。〃

恰巧,我正发抖战栗。

这个时候有人破坏剧情,刚才的美男子杀了出来,忙问君扬言,〃他怎么了?〃

君扬言温柔看我说,〃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人,受了刺激。〃

我仍在发抖,那美人看了一眼连钦,也是一头雾水。

连钦追了上来,对那美人道,〃周晓,他是我表弟。〃他指指我。

美人惊讶看我,又看看君扬言,〃这到底怎么回事?〃

君扬言一把抱起我,有些生气的样子,〃你夺他家产,害得他家破人亡,还有脸来认他。〃随即打横抱着我离开,甚至不顾及别人的眼光。

我在转身片刻看到的是连钦满脸伤痛的样子,旁边叫周晓的美人还在喋喋不休的问着什么。

华丽的,温柔的,他把我扔进车里。

他的笑容那么灿烂,潇洒过分。

〃你看到他的样子没有?夏?〃君扬言问我。

我保持着被他扔到后坐上时的样子,一动不动犹如尸体。身体却还在微微发颤。

〃怎么,想装死?〃他再问。

他要我怎么样?哈哈大笑,酣畅淋漓?告诉他我很高兴连钦那副为我伤痛的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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