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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冰封炙欲by了了(强攻强受he)-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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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童熙晔淡淡道:“骆海突然间无心应战,八成的人力都在搜查一个人的下落。” 

        “藤飞?”秦烁反射地的叫出。 

        童熙晔目光一顿:“你怎么知道?” 

        “因为他跟那个藤飞串通一气!”霍然破门闯进的,是以三长老为首几十名帮众,其中一个走出来直指着秦烁:“监视龙虎门动向的很多弟兄都亲眼看见,他救走那个叫藤飞的警察。” 


        周生默默走到童熙晔身边,低声道:“警方已经完全掌握到证据,控告我们跟龙虎门一起贩毒,这对袭天组可以算是致命打击。” 

        张朋也跟着说:“知道这件事的人本来就少,能泄露给警方的!!” 

        童熙晔的表情一直没什么剧烈变化,平淡得可怕,他看向秦烁:“你怎么说?” 

        秦烁眼也不眨,平静说道:“我的确救过藤飞,也知道他是警察,但我没出卖过袭天组。” 

        长老纷纷冷笑,第一个说道:“人有白痴才会相信你这种狡辩说辞。” 

        第二个说道:“童子,四和帮的规矩你知道,说起来这还是你父亲立下的,事关帮派生死就要召开帮众人会,把事实证据明白列出来,让所有帮派成员来判断秦烁是不是叛徒。” 


        第三个说道:“叛徒就要受钉鞭刑罚,童子你可不要护短啊。” 

        第十五章 

        “叛徒宰了他!” 

        “光宰他太便宜了,让他尝尝钉鞭的厉害!” 

        火城在人挤人嘈声震天的四合总堂,费了半天工夫找到站在角落里冷眼抱臂的连默:“到底什么情况?” 

        连默冷冷道:“五成人是三老长那边的,或者说帝空走狗更合适,三成人是牵扯进案子里有利益关系正愁没处撒火,还有一成抱着观望态度。” 

        “简单说就有一成人可能帮我们?”火城苦笑着搓搓鼻头。 

        “错,我们就是剩下的那一成人。”连默勾勾嘴唇,他倒是什么时候都不忘讲冷笑话。 

        “至少还有这些从他当家开始就誓死追随他的人。” 

        相比火城的激昂,连默异常的冷淡:“就是我们这些誓死追随的人,才是他的负担,否则他早就自由了。” 

        台上秦烁被反绑着双手,面对波涛汹涌的声讨哈欠连连,懒洋洋无所谓的模样,丝毫没有辩解的意思。台下有不少熟悉脸面,曾经一起出生入死的打杀,喝酒撒疯的胡闹,从这些人里发出声音:“秦烁这些年替帮里干过多少不要命的事?他怎么背叛老大?” 


        “应该有不少弟兄记得,一个多月以前秦烁闯进会议室打伤童子的事吧?” 

        三长老之一细条慢理说道:“童子叫人像玩女人那样玩过他,可笑的是事后居然忘得一干二净,直到那天才想起来,你们说他能不恨童子?不向警察出卖四合帮吗?” 


        台下一阵此起彼伏的惊呼,虽然帮内早有些流言传闻,却从未证实过。 

        “我刚才并不是胡说吧,童子?” 

        焦点汇聚到长时间沉默的章熙晔身上,他坐在属于他袭天组老大的位置上,目光冷淡却摄人心魄,他说话声音不大,只是在他开口的瞬间会场就会寂静下来。 

        “秦烁会恨我,但不会说谎,要报仇也不会用卑鄙的手段。”停顿的片刻,极为罕见的轻笑闪过童熙晔俊美的脸:“他这样的笨蛋,只懂得拿把水果刀直刺过来而已。” 


        秦烁苦笑着低下头自言自语:“难道这么多年了我就一点没长进?” 

        “童子,现在再袒护他也没用,帮众裁决你也看到了,秦烁是帮内的叛徒,叛徒就要流光身上每一滴血!” 

        连默和火城各向自己的人马打了暗号——随时准备开战。 

        空气如同一根绷紧到极限的钢丝,一触即发,章熙晔却又沉寂下去,似乎陷入思绪,突然间抬头,犀利的目光如冷箭射向右上墙角,黑色的监视器,幽深的镜头像毒蛇的眼睛。 


        “这种眼神是挑逗,让男人欲火焚身。”钟离天透过监视屏幕与童熙晔对视:“真是个漂亮尤物,你说是吧?” 

        身后的暖言淡淡道:“他是那种不可能成为商品的男人。” 

        钟离天目光玩味,轻晃着杯中红酒:“要保住秦烁,就得牺牲掉仅存的威望和兵力,再没可能反扑跟我一较长短,童熙晔不会想不到这点。” 

        暖言仍然语气平淡:“想到这个的可能不止童熙晔一个。” 

        屏幕上,秦烁突然笑起来,灿若星辉,他站直身子,下巴扬高大声道:“是我卖了四合帮又怎么样?老子就要是要把你们通通毁掉。” 

        钟离天愣了片刻,暖言低头笑出声:“没办法让他背叛,甚至没法利用他打击童熙晔。” 

        “你……承认了?”始料未及的变故让四合帮长老呆若木鸡。 

        “对,我承认了,难道你还要我狡辩到底吗?”秦烁做了个吸烟吐气的动作,眼神里充满嘲弄。 

        一心想打击童熙晔在帮中威信的长老愤恨不平:“既然秦烁已经认罪,就准备刑罚,以敬效尤!” 

        “等一下。”童熙晔冷冷截断:“你不也说过,只有白痴才会信他说的话。” 

        “老大!”秦烁急得冲口喊出,他的表情写着焦虑——难道要中他们的诡计吗? 

        “闭上嘴,笨蛋。”童熙晔站起身,挥臂甩掉上衣:“他是我的人,按帮里规矩我要保他,就替他受任何刑罚。” 

        “谁敢动我们老大?跟他拼了!”火城怒喊一声,他带的人纷纷亮刀向一波掀起的浪潮。 

        “谁也不准动!尤其是你,秦烁。”童熙晔淡淡说道:“袭天组可以解散,被打败,或者被取代,但绝不能自相残杀。” 

        “不自相残杀?”秦烁喃喃道:“那你被自己帮内的人动刑算什么?” 

        钉鞭刑具被推到台前,众目睽睽下童熙晔交出自己的双手,套入刑具的竹筒中。 

        自手腕到肘关节完全被包裹入竹筒中,像中古骑士盔甲的长护臂,但事实上它是那个时代最残酷的刑具,铁处女的化身。竹筒闭合的瞬间,内部密密麻麻散布的尖利竹钉窜出,根根毫不留情刺破皮肤肌肉直穿入骨。 


        童熙晔嘴角抽动了一下,他紧咬着牙不发出声音,这种疼痛并不难忍受,只是刹那就过去了,剩下的是麻木冰冷,却异常清晰感到血液正漫不经心从被 

        扎透的各处涌出汇聚,听得到如同溪水流动的汩汩声响。 

        血从竹筒的底瑞成一线流淌而下,在地上迅速集成一滩,面积不断扩张。 

        在场有百余人,鸦雀无声,最旁边两个新入帮的年轻人,一个轻颤的问另一个:“你什么感觉?” 

        “看一眼,就觉得头皮发麻了。” 

        “我想走,行不行?” 

        还没结束,那双钉筒只是把人固定在支架上,长老身边的粗壮男人接过递来的鞭子。所有人的呼吸几乎都停滞了,空气里掠过撕裂的声音。 

        那鞭抽在童熙晔背上,居然像粘住一样不动弹。近看的人才能发现,鞭上满是倒勾,被生生扯离身体时带下皮肉,血花四溅。 

        这就是钉鞭刑,前钉住手臂后勾笞脊背,人在这种刑罚中如秋末的残花前后摇晃,加剧痛苦,无处可逃。 

        三个帮派长老心中得意,就如他们所料,废掉童子使刀的手,更要他在帮派里颜面扫地、威风无存。 

        童熙晔粗重喘息着,天生体温偏低的他很少出汗,此时却被汗水弥漫了整张面孔,只是所有人都以为他要倒下时,他却吁了口气,挺直身体,扬起脸,眼中平淡无波。 


        他是童熙晔,他从不低头,他绝不弯腰。 

        最初时鞭子落下再剥离时,他的眉头还不禁触动,到第五鞭时他灰色的表情已如同落定的尘埃一般寂静,了无声息,瞳孔里失了聚焦,似乎涣散开,却透出一股异样的清澈明亮。 


        没人知道童熙晔此刻在想什么,他有些灵魂出壳的感觉,没办法控制僵直的身体,他很想回头去看,看秦烁所处的位置。 

        他在想为什么听不到任何属于秦烁的动静,他倒宁可秦烁反抗或者大声叫喊,因为他比谁都清楚,在平日里伪装得开朗洒脱的秦烁,只有在极度悲伤绝望时才会彻底的安静下去,把一切闷进身体里,压抑在心底。 


        倔强的孩子,不吐伤心,不肯怨尤。还记得秦烁刚入帮时被人欺负了也笑嘻嘻的满不在乎,转身到闷热的小屋里,在黑暗中独自长时间的不断重复练刀的枯燥动作…… 


        “笨蛋,你在干什么?”看不见他,只是听见刀锋的哧空声。 

        秦烁不说话,甚至不理会他。无法无天的臭小子;心里这么骂着,却不有自由上前一把握住他的腰,另只手抓住手腕。 

        “这样出刀,方向和力度,腰不要扭着。”童熙晔记得那时,自己似乎笑了,尽管很轻,无声。 

        入帮短短数月,秦烁已伤痕累累。这不是童熙晔想看到的事,但他竟无法阻止,因为秦烁执意跟在他身边,他身边就意味着危机重重。 

        “你不害怕?”他问得冷冷淡淡。 

        秦烁嘻嘻哈哈:“刚发现,被刀捅进肉里的声音跟放屁似的,刀抽出来后声音像拔了气栓的轮胎。” 

        “压好你的伤口,别让血再喷出来!”他没法保持一贯的冷淡。 

        混黑道,有人为钱、有人为势、有人为刺激,只有秦烁,做任何事,只是为了他。 

        问过他原因,回答是秦烁一贯不正经的笑:“老大,你这么聪明的人都想不明白的事,我这种笨蛋怎么可能知道?” 

        混黑道,没有人能全身而退,总要血债血偿。童熙晔麻木鲜红液体不断离开躯体,生平第一次祈祷,就让他一人还清两人的债吧…… 

        “够了!再这样下去,我们不能再坐视不理!”火城,连默带着人向前冲上来。 

        “我说了不准动手。”童熙晔的声音轻,气势却重如泰山。 

        “老大!”几乎有人失声痛哭。 

        长老接到电话,电话那端是掌握生杀只手遮天的声音:“可以了,我还不要他死。” 

        “明白了,钟离天先生。” 

        像从血雨中走过浑身被血红淋透的童熙晔,不可思议的,居然还站得住。 

        他向前走了两步,血滴滴答答坠落在地上。 

        “火城,替我宣布,袭天组解散。”童熙晔声音平静:“你户头有一笔钱给 

        所有弟兄做安家费。” 

        “老大?” 

        第一次,童熙晔的脸上带着微微歉意的轻笑:“你们不必再为我拼命。” 

        “童子!你怎么敢擅自做主?”长老不满的上前嚷道。 

        童熙晔并不转头看他,只是冷冷道:“你硬要拼个鱼死网破,我一定奉陪到底。” 

        长老像是吞了个苍蝇,咽不下咳不上,半晌才狠狠一笑:“小喽喽就小管了,但你别想就这么走掉。这是现在四合帮幕后老板,钟离天先生的指示。” 

        漠然的倦意袭上童熙晔的脸,冷淡道:“随便你。”最后一个“你”字,轻得几不可闻,他终于还是倒下,像是中箭的雪雕,突然就失去盘旋冷空中能力。 

        火城急忙接住他的身体。 

        长老却冷哼一声命令手下:“把童子带去地下室,关起来。敢阻拦的就杀。” 

        虎背熊腰的男人领了命,上前伸手就去抓童熙晔,就在要触及时被突如其来的手掌狠狠钳制住,低沉铁青的男人,像是随时会扑上前将人撕成碎片的野兽,嗜血的眼神凶狠瞪着:“别用你的脏手碰他!” 


        “秦烁?”火城看他转回身,低头望着童熙晔,眼神里悲伤的痴迷。 

        “把他给我。”秦烁轻轻接过童熙晔的身体,小心抱在怀中,然后对火城笑道:“你们走吧,老大的命令不能违抗。” 

        “可是——” 

        秦烁厉声截断:“难道要辜负他的心意吗?” 

        火城呆立当场,被神色黯然的连默拉着,带着人离开。 

        连默离开时忍不住回头:“秦烁,自始至终,最了解他的,能站在他身边的只有你而已。” 

        秦烁向他笑笑:“这个,就是我存在的意义。” 

        童熙晔感到不舒服,心脏被压迫得难以喘息,胸口传来石质的冷硬阴森,撑起眼皮的瞬间,牵引了手臂和后背火燎的疼痛。 

        发觉自己趴卧,脸侧枕在某人的大腿上,单凭味道童熙晔也能判断出这个某人是谁。 

        “老大?”秦烁的声音嘶哑,是一种被焦虑折磨后的疲惫。 

        “帮我翻身。”童熙晔淡淡道:“仰面向上。” 

        “不行,你背后几乎被撕裂了!”虽然暖言带来药水,裹上了厚重的纱布。 

        “照我说的做!还是你要我靠自己的手?”童熙晔略微激动的口气一滞,低声道:“我想看到你。” 

        “我……知道了。”秦烁小心翼翼扶着他的肩膀:“慢一点,来,当心!” 

        脊梁触地时直刺骨髓的剧痛让童熙晔无法忍耐的呻吟,秦烁却是一声惨叫。 

        额上流着冷汗的童熙晔冷瞪他一眼,秦烁慌忙做歉意状,他知道他老大最讨厌人大呼小叫。 

        休息片刻,童熙晔淡淡开口:“他们不放你走?” 

        听老大的语气,就知道说谎徒劳,秦烁承认道:“是我硬要跟进来。” 

        “袭天组已经解散了。”童熙晔毫无感情色彩的说道。 

        “我知道。”秦烁低头,明眸里灵动狡猾,扬起嘴角:“我心里还有些高兴,以后,你就是我秦烁一个人的老大了。” 

        童熙晔的目光定格几秒,合上眼,极力维持声线的冷淡:“到这个地步,你就算跟着还有什么意义?你这个笨蛋。” 

        “童熙晔是我老大,这话就是用刀刻在脑子里的。”手掌落在童熙晔额头,秦烁的目光像放远成一条长线,无比温柔:“十五岁之前的记忆都很模糊了,好像我就是从认识你开始活着,你是第一个真心对我好的人,我对你印象深刻,就跟女人忘不了她初夜的男人一个道理吧。” 


        童熙晔像是呛到,不自然别开脸咳嗽,颊上泛了一层淡红,极轻微极低沉嘀咕了一句:“什么烂比喻……” 

        “看见你就很高兴,跟在你身边就满足了,我从来不敢想……但那天你说要我一起生活,老天知道我惊喜得不知道手脚该怎么放,”语速放得缓慢异常,习惯玩世不恭的人从没这么认真的剖析自己:“我一直努力,搭上性命也无所谓,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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