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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0章

古代剩女重生记 作者:萦索(起点vip2013.03.29完结,剩女、权谋、平凡生活)-第2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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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面的话没有说完,那小兵第一次大胆的打断他的话,鼻尖冒着汗,“王大夫是看见侯爷跟她在一起。侯爷还跟她谈笑风生,还……还拍着她的肩膀,跟她称兄道弟来着!”
    一句话,把王銮说愣住了。
    这说的什么跟什么啊,他怎么听不懂呢?他这些年洁身自好,青楼那种地方都没踏足几次,什么时候跟女人称兄道弟了?
    后来还是王大夫过来,叹息一声,把事情说开了,“侯爷,不消多说,那女子的身份特殊,您可记得早两年您十分欣赏的‘东夷孝子’姚青?就是十六、十七去姚家送东西的姚青姚胜蓝!”
    “当时老夫就记住了她。她女扮男装,虽然装得十分相似,可女人家的骨骼与男人并不一样,怎么瞒得过老夫的眼睛。原本想告知侯爷,可侯爷提过,她曾在御前露过面,是诗仙的得意门人,并且以男装身份结交友人,老夫怕说出来害得她无端丢了性命,便忍下不提。”
    王銮还在发呆,这个消息太震惊了。他怎么也没想到带着老母搬到乡下居住,远离京城是非的“好兄弟”姚青,居然是个女人!联想知道两个月前,姚青还每月一封“平安书信”,怎不叫人感觉世事无常!颠倒伦常!
    可怜王銮怎么也猜不到,那些书信都是俞清瑶提前写好的,不管她在京城还是余杭、金陵,只要找好了传达书信的人,还怕不能掩饰她的行踪么?何况她在信中不写天气,不写人情,只写一些心中的感悟,看了那些书籍,以及临摹某某书法名家的作品,请王銮指教。这种情况,王銮能看透才怪!恐怕他还觉得这种“君子之交”淡如水,更值得珍惜吧!
    豁的一声站起来。王銮脸色乍青乍白,心理的滋味别提有多复杂了。既有被欺骗的愤怒,也有一种窗户纸捅穿了……再也不用逃避的感觉。急着想去见人,但医术高超的王大夫阻止了,“侯爷千金之躯,万万不可啊!侯爷有疑问,可以等她病情稍微好些再问。”可怜王大夫一把年纪了,苦苦哀求。
    “不行,她病成那样子,本侯再要不问清楚,怕是永远没有机会了。老王你快让开!”
    “侯爷莫非信不过老夫的医术?”
    “这……”老王可曾做过御医,五代杏林传人,若不是受不了太医院的官僚和倾轧,怎么会离开?
    王銮迟疑了。他无力的坐下,神色变幻,一时想起跟姚青相交的画面,一时有觉得自己明明被欺骗了,人家一直当他是傻子愚弄呢,还这样担忧,实在够贱。
    “侯爷,此刻不同平时。她的病情不浅,等闲不可靠近,就连身边的人也必要做好防护措施,否则怕也是感染瘟疫!旁人可不似她喝过参汤,打下底子!但侯爷也不必过度担忧,恰好老夫有一方子,是老夫的祖父、父亲多年研究成果,不知对付瘟疫可有用处。若王爷信得过老夫,就将她交给老夫诊治如何?”
    王銮深深叹一口气,“若王老的医术不可信任,世间就无人可信了。既然如此,王某就将她交给您了!”说罢,重重的施了一礼。
    王老虽说跟随王銮多年,可见多了这位侯爷不拘小节的模样,见状,还不知这位曾经男扮女装哄骗的女子的重要性?也郑重的回礼,“医者父母心。侯爷尽管放心。”
    余下的五天,王老施妙手,俞清瑶在前三天反复发作后,温度渐渐下降,病情稳定下来。瘟疫也是不同的,这次疫情最重要的就是头三天,八成的人都熬不过,说去就去了。三天之后,能熬过的人大半就会慢慢好起来。度过最危险的关键,同时王銮也喝了不少苦药,据说可以防范瘟疫的,增强的体抗力,这才得到许可去隔离的屋子。
    王銮也不知自己抱着什么心情去见曾经的“好兄弟”,太复杂了,笔墨难以形容。
    不管他做了多少心理建设,都在亲眼看见俞清瑶的第一眼,被击散魂飞!
    俞清瑶穿着朴素的蓝布花的小袄,如云的秀发松垮垮挽了一个髻儿,不施粉黛,脸色有病人才有的蜡黄,原本的荣光至少减了四五分。她躺在足足三层的棉被里,背后同样靠着厚厚的棉被,才得以坐起来。看到王銮,眼中有片刻的惊讶,却没有惊慌。
    记忆中那柔弱单薄,被绫罗绸缎包裹的纤细影子,缓缓跟眼前的女子合二为一。王銮喃喃震惊,“是你!”
    想过很多可能,怎么可能是她!他抬头看向虚空,仿佛觉得上天跟他开了一个巨大的玩笑。
    “多谢侯爷相救。清瑶无以为报。”努力弯了弯身子,低头道谢。
    “报?无以为报?”王銮重复着念了一句,忽然颤抖着,双眸紧紧盯着俞清瑶,露出苦涩的笑容,“怎么会是你!诗仙怎么肯为你隐瞒?”
    “侯爷这话说的不对,诗仙他不帮我,帮谁?”
    三六0章 最初的起点
    三六0章 最初的起点
    长乐侯王銮进去以后,王老便一直守在外面,大约觉得“非礼勿听”,主动走远了一些,朦朦胧胧听得一句“诗仙怎么会帮你”,还以为小侯爷真的是奇怪俞锦熙会出面圆谎,暗想诗仙大人的风流成性,做什么违背世俗的事情也不稀奇。
    不想那女子接下来一句,“这有什么,他不帮我帮谁。”语气中的理直气壮,倒好像对旁人求见一面得不得的诗仙对她的帮助,十分无所谓。不由得暗暗摇头,心说原来是个傲气厉害的。
    等等!再傲气的女人提到名扬天下的诗仙,也不该用理所当然的口吻啊!除非……王老震惊了,心理有了一个猜测——莫非这名女子跟诗仙有不寻常的关系?他这里胡思乱想,不久,看王銮失魂落魄的出来了,更加确信猜测。
    “侯爷?”
    王銮充耳不闻,迷茫的往前走着。他自己也不知为何看到俞清瑶后就全无主张了,早先准备好的话都白费了。应该说,他这两三年一直坚信的某种东西,被击碎了,心情混乱的无以复加。
    友情?
    怎么可能是友情?
    单纯的友情,他会一直靠着鸿雁传书维持?不疑心,不刨根究底?倘或这两三年中但凡动了一点疑心,耐心查查,恐怕俞清瑶的谎言也不能欺瞒他这么久!
    他本该怒骂俞清瑶伪装骗他!本该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责骂她不知检点!本该羞辱她明明身为女儿身却妄想以男子身份外出结交友人……为什么有这么多的理由,可他连强硬的态度都端不起来?
    王老不知缘由,笑着劝解,
    “侯爷何必惘然无措?若侯爷当真……动了心,那诗仙是何等风流人物,断不会在一个女人身上耽误多时。侯爷大可以揽为己有——纵然不提以往,她的性命是侯爷所救,千真万确!”
    他的本意是,跟诗仙有“交往”的女子太多了,哪能各个都为他守节,终身不嫁呢?况且诗仙的度量,对曾经喜爱过的女子嫁人,通常大方的送上礼品,那名女子不管以前跟诗仙交往多深,时间长了也该断了!这会子诗仙也不会为她而跟侯爷过不去。既然如此,何不收在身边?
    王銮却没听到其他,只听到最后一句,晃过神来,“对啊,我救了她的命!我救了她!”眼睛忽然放出光,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王老,呵呵笑了一声,“多谢提醒,不然我都快……不知怎么面对她了。”
    非常负责任的分析了自己的慌乱无措,王銮终于梳理完毕,原来他对“姚青”的好感似乎第一眼就存下了。明明知道姚青是东夷人,背景复杂,可他就是愿意伸援手帮忙,而不需要姚青付出任何代价。自己最了解自己,王銮知道他不是大邪大恶,可也不那么善良吧。唯一的理由——好感!他对姚青有特殊的好感!
    这才纵容的俞清瑶能骗他这么多年!
    如果姚青永远是个“男人”,大约他就只能把这种情感归类为“友情”,君子之交的淡淡友情。可姚青并不存在,现实的姚青就是俞清瑶!他差一点就迎娶的……女人。
    这种可以喜欢,但又不能喜欢的感觉,才是王銮精神错乱、焦躁无奈的主要原因。
    他需要的,不是痛斥俞清瑶的欺瞒,不是好奇俞清瑶会落到野外的遭遇,而是一个理由——一个可以让他理直气壮把人留下的理由。
    哪怕齐景暄是他的好兄弟,可本该在安乐候府的“夫人”现在他的身边,是他冒着感染瘟疫的风险救了人,这不是老天安排好的“天意”,是什么?
    对,他就是挟恩求报了,怎么着?
    他只是不能……再放手,否则会后悔一生一世。
    ……
    接下来的几日,俞清瑶的病情好转,但为难的事情才开了一个头。王銮日日过来,看她的眼睛总是闪闪发亮,眸中闪动“桃花”令人心惊。每到这个时候,她不得不提起景暄,可惜都被淡淡一句带过,弄得俞清瑶心理不上不下。
    她跟王銮打过交道,一直觉得王銮应该是有谦逊的君子之风的,不会做出有辱门庭的事情吧?不会吧?
    自我安慰了一段时间,然后就见给她诊脉的王老意味深长的笑容,笑得她心理发毛啊!她不安的想,这里人生地不熟的,周围都是王銮的人,如果他铁了心……起了歹意,把她私藏起来,什么消息也不外露,那该怎么办?别说自己病得七七八八,站都站不稳,就算身体健康,想逃都不知往哪里逃!
    连续两个夜晚忧思过度睡不好,王銮再过来看望的时候,大约也察觉到俞清瑶的心思。可他不急,急什么呢?他有的是时间。火烧瘟疫源头的任务已经完成了,只要让人回复说自己“偶有不适”,晚些回京复命有什么关系?
    他不问俞清瑶怎么从侯府出来,倒是提起了瘟疫。
    “唉,其实先皇殡天时就有瘟疫至死的消息报上来,不过那时朝廷上下根本顾不过来,就一层层的压下,草率的让民间的医堂大夫过来。结果瘟疫没有治好,反倒越来越广了。一个月前,我得到准确数字,至少有两千人病死!两座村子死绝了。本想让太医院的太医出面,没想到他们早就被功名利禄侵蚀了医道之心,一个个都找了理由不肯来。我没有其他办法,只好请了王老,亲自过来。王老祖上流传下的方子,对瘟疫很有效果。就连你也是吃他的方子才恢复。”
    俞清瑶一边听,一边对照前世的记忆。记得前世瘟疫影响巨大,两个村子几千人?不,应该是整座城市变成死城!但不是发生在端宸年间,而是广平三十六年!广平皇帝因此斋戒半年,半年后,瘟疫才没扩散。怎么会推迟爆发?
    想到这,她顾不得猜测内里原因,而是想到了王老既然有治疗瘟疫的方子,那真是太好了!活人无数,天大的功德啊!也是因为此,她对王銮排斥,除非必要压根不理会王銮,对王老却十分敬重。
    王老呢,不是苦钻医书的老古董,每次笑呵呵的提起当日救人那一幕,“飞鸟送信”——还不够天意?能在距离京城千里之外,不早一步、不晚一步,刚刚好遇到了,错一步就是阴阳相隔,不是上天的安排是什么?
    俞清瑶只是听着,不好反驳。可听了一会儿,察觉出不对味了。什么?千里之外?她豁的站起来,第一次迫不及待的想见王銮。
    “不对……我现在哪里?这里是什么地方?离京城有千里之远?”怎么可能呢?就昏睡了一夜,醒来就在千里之外的瘟疫源头了?飞也飞不过去啊!
    王銮十分肯定,“这里是金州端阳,距离京城没有一千也有八百里。骏马奔驰也要十天。”
    “不、不可能!”俞清瑶头痛欲裂,拼命的回想当日的情形,可除了那摩崖石刻上巨大的“佛”字,什么也想不起来了。如果王銮说的是真的,那今天是……
    “今日是十月八日。”王銮淡淡的说。
    她是九月二十四日去大悲寺的,这么说来,她已经失踪十四天?除了在王銮这里呆的六天,她以为失去知觉睡了一觉,其实是整整八天?
    怎么可能呢?
    谁能一睡就是七八天啊!
    王銮大约猜到了两三分,“对了,王老发现你之前喝过很多参汤,若没有这样固本培元的珍贵药物打底,你恐怕熬不过来。”
    参汤?她一点也不喜欢加了红参、人参、党参的汤,什么参都不喜欢,总觉得有股怪味。她可以对天发誓,在安乐候府内半点参汤也没喝过!
    有人迷晕了她,并且给她灌参汤?是怕她死掉吗?可不想她死,干嘛把她丢在瘟疫的源头?若是想她死,为什么给不给个痛快,参汤多的用不掉?
    不说俞清瑶百思不得其解,怕是除了设局的,任何人也猜不到真相。
    王銮轻叹一声,他就知道俞清瑶会出现在偏野之地,一定出了大事故。想当初先孝慈王皇后不也一样吗?自以为十八年把皇宫内外把持的如铁桶一般,为废太子苦心孤诣筹划,本以为万无一失。到最后还不是说死就死了?之后太子之位也不保,囚禁十年后病死……
    这世上原就没有什么是牢不可破的。权势如此,人更是!他王銮从小耳闻目染,学的不都是怎么在权势倾轧下保全自身么!若不是姚青……清瑶,恐怕他现在的选择完全不同。
    救人可能,但悄无声息结果某个莫名其妙出现的女子,比带着她离开要容易多了。
    轻轻拍着俞清瑶颤抖的肩膀,他的神态带了一丝悲悯,“愿不愿意跟我打一个赌。就赌你不在的这十天,京城发生了大变化。”
    俞清瑶不说话。
    王銮叹口气,“我指的是景暄。他一定做了某种你不愿意接受的事情。你心理应该也有预料吧?你‘失踪’的太顺利了!我们就定个赌约。当初我比他更早想你提亲,可惜那时我有眼无珠,错过了。这一回,重新回到最初的起点。”
    三六一章 瘟疫(上)
    三六一章 瘟疫(上)
    京城的冬天比南方来的要早,刚刚进入十月天空就没了秋日的高爽无云,总是阴阴的,似乎集聚着厚重的雪层欲倾洒大地。从城门口外排了一条长长的队伍,半天才向前挪动一点点。过往的行人怨声载道,他们可都指望进了城门好做生意呢,可也就在底下骂,不敢高声。如今官方还没特别说明,但底下的小道消息无孔不入,那一家那一户不知金州发生了可怕的瘟疫?
    到底瘟疫厉害不厉害,范围有多广,没有官员出面,所以那传言在遮遮掩掩下反而有鼻子有眼的传得飞快。不少人害怕得拖家带口往京城赶。要说那瘟疫也没长眼睛,怎见得不会往京城来?只能说,在皇墙根下,老百姓觉得皇帝老人家该不会拿自己的老娘媳妇和孩子不当一回事,所以京城是最安全的。
    当然,在懂得事理的人眼中,这根本是毫无道理的。瘟疫才不管高官还是平民,权贵还是贱奴,该死的一样要死,能活的怎么都能活命,人是挣不过阎王爷的。可道理懂得,他们还是往京城方向去了——不为别的,就为京城的医药善堂最多,且有着医术最高明的太!医!院!
    长乐侯王銮的车马也混在长队中。他的两千士兵化整为零,消散在京城郊野的寻常百姓家,临走之前,每人都佩戴着王老分发的药方,只要药材,深山老林里遍地都是,自己挖去!挖不倒也可从同袍手中获取。王銮对他身经百战的士兵十分信任,换了联系方式后,这才带着俞清瑶回到京城。
    路上耽误了几天,好歹在十月二十日到了城门口。此时距离俞清瑶的失踪,已经快一个月了。如果景暄的安乐候府,或是齐国公府、长公主府,哪一家派出人手来找她,只怕暗中找寻也会露出蛛丝马迹。王銮早就让人混进城打探了,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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