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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换妃 作者:依秀那答儿(潇湘手打完结)-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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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玉蝶静一静神,麦色的肌肤在日光下更显冷艳,一双若长方形宝石般的丹凤眸幽幽瞧着他。

见他神情痛楚,面容苍白,已是说不出话来,她冷笑,继续道:“我想,你可能早就忘了吧,我们相识已有五年四个月零三天。想那时,我只是你府中的一名喂马婢女。有一天,你与其他皇子比赛马,你自己的马因着受了腿伤,不能奔跑口你瞧见了我精心喂养的马儿,亦是瞧见了我。那一天,你用我照料的马儿赢得了第一,亦是那一晚,你在马厩旁我简陋的屋中…”要了我。”

淡淡一笑,她仿佛沉浸到了回忆的尘埃轻烟之中。那是,很久很久以前了,“,“那时,她还没有遇到江书婉“,“也没有加入白莲教,她一心只想做他的侍妾,她身份低微,喂马的婢女罢了,低贱的工作,甚至连洗衣的婢女都不如,连她们都可以任意欺凌她x践踏她。其实,她也有自己美好的梦想,也如…喜欢着他的”,”,哪怕只是侍妾,她也甘之如饴。

深深吸一口,她眉际逐渐生出一缕秋风般的幽凉,“不过一晚而已,你就将我忘得彻彻底底”,”后来,我有了你的孩子。”说到这里,她似突然发狂,上前一步,紧紧揪住他的衣领,恨声道:“你知道她们是怎样对我的么?你的姬妾们,是怎样对我的么?她们嘲笑我便罢了,竟然用棍子活生生地将孩子从我的身体中打落。你知道,你知道那样骨肉分离的感觉么?不,你不会知道的口你心中只有阴谋,还能装的下别的什么?”

血色自皇甫昭英俊深刻的面上缓缓褪去,他艰难道:“那次,你就有了孩子么?我H…并不知道111只

她陡然松开了他,后退几步,冷冷望着他,“你无需知道,她们将流产出血不止的我丢弃在山中,若不是二皇子救了我,我早就没命了。可你呢,却在想起我是谁后,转手便将我送与二皇子,原来,我在你心中,不过是一个用过即可丢的妓女罢了。”

惘然失色,姬玉蝶似是沉浸入无限的苦楚之中,难以自拔,“我们的第二个孩子,也被你硬生生打掉口你以为那是你皇兄的孩子么?在你终于除去他的时候,顺便将他的孽种一并除掉?你可知,他其实根本就没有碰过我,所以,那是你的孩子H111”,她突然顿了顿,似是说不下去一般,唇齿间剧烈颤抖着,不甚竟是将下唇咬破,殷红的血汩汩流下,“如果说前两个孩子,你都可以推脱说你不知道。可是为什么?为什么在你纳我为侍妾后,依然不要我的孩子。我们的第三个孩子酬总是你亲赐一碗红花罢酬呵呵,是我的身份太低贱么?我只是一名喂马的婢女,所以不配为你生孩子么?你可知?那时起我就存了杀你之心。你想不到吧,我处处顺着你,百般讨好你,甚至为你分忧,为你出谋划策,你让我做什么我都会努力去达成,你没有想到罢,其实我早就投靠了东宸国,投靠了白莲教!我所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今天,全都是为了今天!”

她似是全身力气都被抽干,整个人跌例在地,唇边挂着一缕凄然的笑口

皇甫昭眉心剧烈一颤,像是将要熄灭的火苗。望着她那如山际来烟般的清冷风骨,他向她伸出手来,“玉蜘六

那样的呼唤,一如每次在枕边缠绵时,他的轻唤口她本就脆弱的神经,此刻狠狠颤动着,竟是情不自禁地伸手上前口

他的手紧紧握住她的,伸手吃力地拥抱住她,极力舒展因痛楚而扭曲的容颜,“我不是”,嫌你出身卓贱,我母妃亦是奉花宫女,所以HH,我今日的一切””“都是靠自己努力来的“””我不想要孩子,“,“是因“””新罗国弱”,,“若是有朝一日亡国“H“又何苦多一个牵桂,“””,

她的泪,无可止歇地滚落下来,“我只想问,你有没有爱过我,哪怕只是一点点口”问完之后,她突然深深后悔了,自嘲一笑道:“就当我没问罢,你若是对我有情,又怎会再次将我送与旁人”11,只

他轻轻伸手,指尖那样冷,丝毫没有素日的温暖,“别兄,“你若哭了就不配做我皇甫昭的女人了。人之将死,我不想骗你,“”,我一生只知追求皇权势力…,“从未用心去爱过任何人,“想不到,H,“最后竟是你亲手杀了我”,

她抬眸,认真地喊了他的名字,字字道:“皇甫昭!你以为自己很聪明,以为自己能掌控一切么?告诉你,其实你也不过是落了轩辕无邪的圈套罢了。你没有想到吧,我蛰伏在你的身边,早就成为了轩辕无邪的一颗棋子,为的就是有朝一日,告诉你错误的情报,再将你诱出杀之口这次你从七庄城回来,轩辕无邪已存了杀你之心。夜渠那边已然部署好,新罗国亦是发兵在路上,你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口轩辕无邪只要除去你这个绊脚石,再让人假扮你指挥军队即可,这样才能更好地控制局面,H…”

有惊愕在皇甫昭渐渐涣散的瞳孔中闪过,旋即归为平静,取而代之的反而是一抹看彻生死的淡然,他轻轻地、轻轻地靠上她的肩膀,仿佛很倦很倦,声音渐渐低了下去,“现在这样””“也好,这么些年,…,我””“也真的累了,H”,是该休息……”

姬玉蝶突然紧紧拥住他,心中痛楚难当,清亮的泪自目中坠落,没入他的肌肤之中,颤抖着,她泣不成声,“对不起H111我必须杀了你”,“因为我又有了你的孩子”””可你断断不会相信我和左贤王之间的清白…”我不能再保不住自己第四个孩子,“,“所以”心

他的头,缓缓从她肩头滑落,慢慢坠入她的臂弯之中。悄无声息地停泊着,再无一缕气息。

风,一点一点地吹过。

清冷的日光透过密密的村林漏下,照在草地之上清冷的小花之上,素白芬芳,也不知是晨曦的露珠尚未褪去,还是姬玉蝶颊边滚落的泪珠沾染其上,此时正折射出点点晶莹四射的光芒,格外凄美。

凤绝与清幽滞滞凝立着,望着眼前一幕,不觉亦是感染了些许悲伤的情绪。

良知…

姬玉蝶缓缓起身,她将皇甫昭之前放入袖中的图纸取出,轻轻撕裂,撕成无数细小的碎片,一扬手,仿若轻盈的雪花纷纷落下,又好似素白的祭莫。

再抬首时,她望向清幽与凤绝,安静含泪微笑着,那笑似绽放在初秋的第一朵新菊,娇柔明艳口时隔五年之久,她如今终于可以独自一人拥有他了,还有他的孩子口

眼前仿佛还是很久很久以前的那个夏日口

他的府邸之中,雷雨过后,满院子的村叶被雨水洗过,绿的能沁出水来口他只以一指挑起她尖细的下巴,戏谑道:“人都道,肤白遮丑三分,水眸动人七分。想不到,你麦色肌肤,丹凤眼狭长,竟也能如此冷然美办,“当真是个,少见的美人口”

春风一度,情动不过一夜口

一切,却再也回不去了。

姬玉蝶轻轻开口,“左贤王,教主,我没有带走王府之中或是教中的一分一毫。请问现在,我可以走了么?”

凤绝看着她的眸色添了一分沉重,他突然明白了,其实姬玉蝶是故意留下破绽,让自己一路跟随而来的。也许,她早就准备好了在自己与皇甫昭缠斗的时候,伺机亲手杀了他。

扬一扬手,他示意她离去口皇甫昭已死,新罗国再不足可惧,他也没有必要为难一个弱女子。

姬玉蝶礼节性的福一福身,她俯身,抱起皇甫昭渐趋冰凉的身子,一步一步朝江边而去。

背影,有着近乎虚脱的颓丧,整个人恍如经历了一场噩梦,无力而茫然

“她真是一个有情有义的烈牲女子。我想,她一定是极想极想拥有一个他的孩子,才会这样做的。”清幽轻叹一声,感慨道口

凤绝本是平缓的神情,在听到“孩子”二字时,俊颜霎时惨白。突然,他身子剧烈颤抖起来,猛烈地咳嗽着,紧紧捂住薄唇的五指间,有汹涌的血不断溢出口

清幽见他不对劲,一臂将他遮挡的手拉下。当见到他满手的鲜红时,只觉有一把极其锋利的刀从心间狠狠划过,再望向他苍白的俊颜,泛青的唇角,鲜血正汩汩溢出。她连忙伸手去擦拭,不想却越拭越多,鲜红染红了她的衣袖,渗入腕间,一直向深处滑淌,黏黏腻腻的,像是一条蜿蜒的小蛇,带着无尽的恐惧向里钻去。

“要不要,找御医?饮些驱寒的汤药?”她用力扶住他,焦急地问道。

他颔首,艰难开口,“去东城门外,如今我扎营在那里。”她连连点头,携他一路施展轻功来到东城门外扎营的主帐之中。

随行御医,忙进忙出,端来清水给凤绝擦拭,又端来汤药,还有小厮备下一袭干净的衣衫给他换过。几名主将、昏将都在帐中,为了不动摇军心,凤绝只是淡淡解释自己方才与皇甫昭决斗,受了些许内伤,并没有大碍口

待到一切收置妥当,已是黄昏时分。

凤绝坐于主帐之中,屏息凝神,他调息片刻,轻运内力时,方发现经过方才一战,自己又咳了不少血,而他的内力已然只余两成。

抬眸,望着始终站在帐门口,正一脸担忧的清幽,他柔声问道:“惜惜,你今日怎会出现在城南?”

看着他苍白如棉纸的脸庞,再找不到一丝鲜红,清幽拼命忍住心底四处泛滥的泪水,她不想因着自己难过,再加重他心中的负担,她勉力道:“我其实是跟踪皇甫昭而来。对了!”她自胸口取出几张薄纸交至凤绝手中,凝声道:“绝,你赶紧派人。夜渠开凿之事,除了是皇甫昭转移你们的注意力以外,其实还有着更大更深的阴谋。图上,你瞧那是一处坝口,有蓄水功能,看起来似乎能防止旱季的时候缺水”

纤长的手指一指,她皱眉,“可是你看,只消将这里堵上,再将坝口炸开,所有积蓄的水都会拥入夜渠之中,H,六

“等于放水淹没了整个夜都,是这样么?”凤绝顿时明白,他紧紧攥住手中的薄纸,手背之上青筋暴起,半响才道:“真是好歹毒的心思。不过,我估摸着此事轩辕无邪没有这么快能动作。此时放水淹了夜都,于他来说,不是最好的时机。我马上就派夜寒和日焰去处理此事,必不会让他得逞。”

清幽颔首,其实她心中亦是清清楚楚,轩辕无邪自是要等到收复东都,再让皇甫昭的人马占据柳雁城,等到这个绝佳的时候,他再一举炸毁大坝,淹没整个夜都,让凤泰前无去处,后无退路,此时他再来个瓮中捉鳖,将他们一网打尽D她不能,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用后世的建坝原理,残害这么多无辜的人。

此时,天色渐暗,冬日惨淡的月光从蒙了纱的军帐顶上碎碎漏进,丝丝缕缕都抚上他英挺的脸颊,愈加照的他面孔单薄如纸,有一种冰凉的气息将他笼罩着。她再也止不住心底无处不在的悲伤,扑入他的怀中,放声大哭起来口她知道,方才看他与皇甫昭一战时她就知道,他的武功已经在缓慢消失。而且,他的时日无多了口她的泪滚滚而落,炙烫的温度,亦是烫痛了他的心。

伸出一臂,他很想紧紧拥住她,可终是停滞在了半空,声音中有着难言的痛,“惜惜,是我对不起你口我没能保住我们的孩子。三天三夜,我在崖底找了她整整三天三夜,几乎翻遍了每一处角落,都没能找到H,“都是我不好删是我无能……你那样伤心,一定恨我罢!”

“不,这不是你的锞…川她拼命摇着头,“我不哭心

失去小溪,她痛不欲生,可如今她更不愿见他如此痛苦,如此自责。所以,她拼命地去擦拭着泪水,可泪水愈来愈多,总也擦不完。

他颓丧地摇头,冰冷的手颤抖着抚过她的面颊,“怎会不是我的错?若不是”,“我昔日H,H,招惹洛云惜,又何至于此U”“所以,这仝都是我的错!”

突然,他腾地站起身来,一迭冲向帐门口,任帐外无尽的寒风扑来,将他身子的每一分、每一寸都冷彻成冰口眼神如痴如狂,他大声吼道,“为什么!为什么!苍天,你惩罚我一人就够了,为什么连一个孩子都不放过。为什么!!!”

清幽从未见过他如此失控的样子,她扑上前去,直直地将他拽了回来,自身后紧紧拥住他冰凉冰凉的身子,想以自己周身的温暖去润着他D只可惜,他身底的寒凉之意,像是一个无尽的黑洞般,非但不能温暖,反而将她身休之中仅存的余热,一点一点地抽尽。

他欲挣脱,她却紧紧抱着,凄声道:“绝,你不要这样,不要这样。小溪的事,你已经尽力了,我们再生,我们再生,你喜欢孩子,我们再要一个毗求你别这样””,只

他燥乱的情绪,慢慢平复下来。

回转身的时候,清幽温热的唇已然重重堵上他轮廓分明的薄唇。他的衣襟上依旧是淡淡的男子气息,他的双臂永远是这般修长有力,仿佛不管外面风有多紧、天有多冷,都是她最深最深的依恋。

清幽感受着他唇齿间的气息,清楚地知晓自己置身他的怀中,无比心安,缓缓闭上双眸,耳畔听着他灼热的喘息声,喃喃低唤着,“绝“只

“嗯口”他应声。她按住他正环在自己腰间的手,拉着他探入自己的衣襟之中,又唤了声,“绝…要我……”

指尖肌肤的柔细令他有着些许不真实感,而身底处寒毒正侵蚀着五脏六腑口他的面上浮现出难以抑制的痛楚,怕她发觉,他只得俯首,将头埋入她的颈间,嗅着她的馨香,吮吻着她细腻的肌肤。

“绝,让我给你留后…“求伽””她有些羞涩,却仍是褪去自己的衣衫,解开素白纯色的肚兜,紧紧抱住他口

他愣住,讦久才明白她这话的意思,眼前一阵模糊。

悲喜交集,一股既甜蜜又辛酸的感觉在他心头散开,又溢向全身。生命中从未有过的幸福感,夹杂着强烈的苦痛,如巨浪涛天,强烈地撞击着他,几乎无法承受。她对他的爱,分毫不会比自己少,亦是那样地强烈。

抬首间,只见她星眸微睁,双唇娇艳,面颊还有着一抹绯红,每一种风情都是他所深深眷恋着的。低吟一声,他用力将她整个人拥入怀中。

帐外是无边的黑夜漫下,唯有帐中一点红烛正温暖地点燃着。

这一夜,他似是格外贪恋着她的身子,如同久渴的旅人见到了甘泉,濒死的鱼儿回到了大海,他们抵死缠绵,交缠着,只是在他登临顶峰之时,却骤然撤出她温暖的身休,没有将灼热的种子留在她的体内。她清晰感受到,睁开似水双眸,掩不住其中沉痛之色,僵硬问道,“绝,…为什么…,11”

他平复着自己微喘的气息,亲吻着她因着情欲而殷红的脸颊,低低道:“惜惜,我是将死之人,何苦再要个孩子拖累于你””若是没有孩子,五年也好,十年也罢,总有一日你不会再痛得那样深,可若是有了牵挂…”小溪的事,让我清楚地知道,是我无缘无福有子嗣口所以,我不愿再拖累于你111她双手托起他英挺的下顼,眸中晶莹大颗大颗地滚落,深深望入他的眼底,凄然道:“绝,你听我说口轩辕无邪他已经彻底疯狂了口我不想瞒你,也就这一两日,他会向东都发起总进攻。伽…再不是以前了,如今他手中有着火力极猛的火炮,还有你从未见过的投石车,还有能同时发射十支远程箭的连弩,甚至连甲胄,战车他都改良过,用了精钢加固,其稳牢程度远胜于生铁。你信我,如今你绝对不是他的对手。”她话音落下时。帐外的狂风正刮过旷野,发出隐约的尖啸,一如地狱中的幽灵,在暗夜中肆意咆哮着,预兆着即将发生的惨烈战事。

吻着他的额发,清幽又道:“你赶紧通知凤翔,守住夜渠,撤回夜都罢。我们,寻一个没有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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