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八小说网 > 穿越电子书 > 换妃 作者:依秀那答儿(潇湘手打完结) >

第4章

换妃 作者:依秀那答儿(潇湘手打完结)-第4章

小说: 换妃 作者:依秀那答儿(潇湘手打完结)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神思缥缈起来,正想着,忽觉眼前青光一摇,茶香袅袅,已是掀动满室芳香的云。
  但听见“哐啷”一声,伴随着耳中一阵娇唤,“啊呀!”声音绵绵软软,直能酥入骨髓之中。
  再定睛一看,只见兰元淇已是软倒在地。好好的一盏茶水,尽数洒落在她的身上,手上,滚烫的水,泼在肌肤之上,有如被熊熊烈火肆虐而过。
  兰元淇不耐疼痛,已是低吟出声,长长的睫毛如羽蝶般轻颤,顷刻间已是坠上两滴晶莹的露珠。
  清幽方想起身去看,究竟为何兰元淇无缘无故摔倒。耳边已是传来一声暴喝,“怎么回事!”
  凤绝正抬步踏入清幽的院子,听到了兰元淇一阵痛呼,匆忙赶入前厅之中。进入之时,只见面前佳人两颗泪珠滚落,清丽的面容如带雨荷花缓缓绽开,惹人怜惜。
  他英俊的面容覆上一层阴色,剑眉纠结,瞥了一眼地上碎裂的白玉茶杯,忍着怒气,又问了一遍,“怎么回事?”凌厉的目光扫向清幽,冰凉寒沁,似要渗入肌肤里头,渗入筋络之中。
  清幽强自压下心中怒火,却终难以压制,雪般白皙的肌肤上憋出一抹郁红,更衬得她乌发胜墨,眸如琉璃。她咬唇,方想说话。
  兰元淇已是上前一把拽住凤绝的衣摆,眼中含泪,低低道:“王爷,不关王妃姐姐的事。是妾身自己不小心,妾身愚笨,连奉个茶都不会,还打翻了茶水。”说罢,她一脸惶恐,低头便要去捡那白瓷碎片。
  心急愈急,随着“啊”的一声惊呼,兰元淇白皙的手不慎被那锋利的瓷片割裂,一股殷红涌了出来,顺着她纤柔的手腕向下,点点落于地,凝成妖艳的红梅。她的手如羊脂玉般白皙,而那血鲜红鲜红,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凤绝一步上前,执起她的手腕,不看便罢,一看更是气急。兰元淇的手方才已是被滚烫的茶水灼伤,红红肿肿,许多地方甚至鼓起了血泡。
  他眼中寒意更甚,握住她的手,看向清幽,质问道:“白清幽,看来你是不将本王的话放在心中!”
  清幽一愣,心中旋即明了,感情这凤绝以为是自己故意刁难兰元淇,冷哼一声,她垂眸并不说话,复又轻轻饮啜着茶水,神态悠闲淡然。
  凤绝见她如此,更是气恼,方想发作。
  雪魅已是凑身上来,盈盈作态,面容比牡丹花还要娇艳,媚声道:“王爷,妾身与兰夫人一早便来向王妃请安,妾身已是按礼奉上茶水。本来轮到了兰妹妹,谁知她走着好好的,突然便是摔倒了,按说也不应该啊……”
  “王妃……请安……”凤绝眸中火星若隐若现,突然一把抓住兰元淇的肩膀,恼火道:“元淇,本王不希望有人在本王的府中兴风作浪,你最好将实情说出来。”
  见兰元淇眸露恐惧,他突然软下语气,柔声宽慰道:“你不要害怕,本王替你做主。”冷眸微挑,他有意无意的眼神向清幽瞟去。
  清幽更觉好笑,眼前一群人,像是在演戏,演的十分好看。只可惜,她亦是戏中之人,无法置身其外。看来今日,此事定要落个分明。
  兰元淇觑一眼凤绝,欲言又止,垂下头,复又仰起,终是咬唇道:“王爷……王爷,妾身好像觉得膝间被什么东西刺了一下,脚下一软,才摔倒的。”她说着说着,突然觉得不妥,复又摇头,拽了拽凤绝的衣摆,道:“王爷,也许是妾身的错觉,都怪妾身不好。王爷千万不要为难王妃。”她的话,温温婉婉,情真意切。
  此时正值清晨,屋外是鸟啼婉转、呖呖如珠落叮咚。金色的阳光洒入屋中,映在每个人的脸上,明灭交错。
  一张张脸,却是各异的心思。
  ……
  ————————————————
  




☆、第八章 她不配做王妃

  凤绝直起身,剑眉微挑,一双如宝石的眸子幽暗深邃,不知所想。
  良久,他才冷冷道:“王妃?!她也配?!”语调渐高,他转头吩咐着身边的丫鬟,嘲讽道:“去告知管家,王妃不贞,新婚之夜并非完璧。从今日起,她不再是本王的王妃!”
  清幽握住白玉茶盏的手微微一颤,却很快恢复平静,正一正衣襟。他的黑眸若九天冰潭,她毫不畏惧,望入其中,字字道:“本公主,是凤秦国皇上圣旨赐婚。只要一日圣上没有废本公主王妃之位,本公主一日便是这惜园的女主人!”
  站起身,她搁下手中茶盏,“哐啷”的清脆碰撞之声,在空若的前厅之中响起,白玉石地面,华丽而又冰冷,却冷不过她的心。
  她并不贪恋什么王妃之位,可是,她有责任,东宸国受凤秦国欺压数年,她一日即为公主,便要维护东宸国的国威尊严。相信她的娘亲,定不希望她备受屈辱。
  凤绝一怔,负手而立,眸中掠过狂风骤雨似的恼怒,最终化作了讥讽,淡淡道:“女主人?即便皇上不下旨废你正妃之位。在本王的府中,也没有人会将你当做王妃。雪魅,元淇,你们不用来给她请安,她不配。”
  清幽双拳微握,胸口精致的缠枝纹随着她气息的躁动而上下起伏着,如风如雷自眉间掠过,最终化为了隐忍,她平静道:“即便没有王妃的头衔,我还是东宸国的公主!”
  凤绝听罢,不齿道:“公主?异姓公主。况且你东宸国已是风雨飘摇,苟延残喘。国之将破,你也算得上是公主?!”
  清幽笑笑,“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凤秦国若是真有实力一统天下,又怎会不慎丢了东都?而你又怎会,被迫与本公主联姻?”
  她的话,如浮云般清淡,可听在凤绝的耳中,却是无比尖锐。顿时,凤绝英俊的脸庞沉了又沉,一种难言的隐痛渐渐浮起。
  清幽心中冷意连连,是的,她便是故意揭凤绝的短处痛处。她大略了解过这两年的天下之争。这凤绝,虽是能征善战,却也是疏忽大意。本来东宸国已近亡国,凤秦国即将占据中原全部,无奈东都又失守在他的手中。可谓是成也萧何,败也萧何。
  看着凤绝陡变的脸色。她知道,那一仗,是那样孤傲冷清,那样骄傲自负的凤绝,毕生以来最大的耻辱。
  果然,凤绝身姿一颤,退后一步,眸中溢满难言的痛楚。那样强烈的哀伤,似是悲悯,似是哀泣。清幽似能感受到他的心中正在发出强大的幽鸣,而那样的伤痛,似乎能将她一同拉入无底的深渊之中,直至万劫不复。
  晨光,若一缕青烟,在他的眉间轻轻荡漾。是的,若不是他的失误,凤秦国早就灭了东宸国,又岂容轩辕无邪东山再起。
  是他的错,都是因为他,因为他错信了不该信的人。他不该爱上……
  剧痛碾过他的神经,凌迟着他的呼吸,像是已经结痂的伤口被人扯开又洒上盐巴。踉跄几步,他一言不发,拉起兰元淇便要向门外走去。
  “慢着!”清幽却突然出声,喊住了他们。
  凤绝愤然转首,望着她,面无表情,冷道:“白清幽,你还想做什么?”
  清幽见他有些失魂落魄,心中不忍,却依旧寒声道:“你的爱妾兰元淇,无端受人陷害,烫了手。此事尚未分明!即便你们不想追究,本公主尚不愿蒙此不白之冤。金玲!”她大声唤道,眉宇间英气勃勃,如烈日朝阳。
  金玲旋即上前,问道:“公主,有何吩咐?”
  清幽眼波微微一闪,复又坐下,白玉茶盏握在手中,水温尚在,她复又饮啜起来。片刻,她不急不缓道:“金玲,既然兰夫人觉着自己的膝盖被人击中后,方才软倒在地。那定是有物什击中了她,你且在前厅中仔细找找。”
  花茶清香,清幽缓缓吸一口气,将那清香吸入满腹,顿觉神清气爽。但愿,人生,也如这茶水般澄净,清新。
  金玲仔细翻找着前厅之中的每一处,不多时,她果然在茶几之下找出了一枚银针。仔细看了看,递至凤绝面前,道:“这应该是害兰夫人摔倒之物,还请王爷过目。”
  凤绝侧目瞧了一眼,只道:“这并不能证明你家公主的清白,她亦有可能是射针之人。”
  清幽环视室内,但见雪魅眼神闪躲,神情不自然,细看之下,指尖竟在极细微地颤抖,心中早是了然。她缓缓道:“金玲,搜身!”长指一晃,冷然指向了雪魅。
  雪魅起先愣了一愣,美艳的脸上闪过惊惶,忙向凤绝哭诉道:“王爷,这可使不得啊。这教妾身日后的颜面往哪搁啊。”
  清幽抢先开口道:“王爷,本公主是御封的王妃。只要圣上一日不废,本公主便是名正言顺的王妃。即是王妃,府中妾室便归本公主管束。这点小小权限还是有的,金玲,还不动手!”清绝的面容之下,她寒星般的双眸渐转幽深。
  金玲本就会武功,擒住雪魅还是易如反掌。纵是雪魅再是不愿,无奈之下,只得被金玲搜遍了全身。
  当一个置了几枚银针的荷包被金玲自雪魅腰间翻出,丢掷于地之时。兰元淇最先惊呼出声,颤声道:“雪姐姐,你……”她突然“啊!”的一声,娇弱的身子已是躲入凤绝身后,神情惶恐。
  雪魅自知事情败露,美艳的脸,如同盛极开过的牡丹,透着几分萧瑟的颓败。
  此时,清幽缓缓自楠木交椅之上站起,踱步至荷包前,神情不屑,伸脚踢了踢那荷包,她冷笑连连道:“王爷,如此,本公主可以分明了?”
  凤绝眯眸,轻轻颔首。
  清幽淡淡又道:“那王爷,不送!”她毫不客气地下逐客令。正待转身,忽觉喉头一甜,遍体生寒,她眼前漆黑一片,再无知觉。
  凤绝脸色不佳,方想甩袖离去之时。却见清幽直直向他倒去,他一怔,慌忙将她抱住,狭长的锐眸瞥见一缕鲜红自她苍白的唇边缓缓溢出。顿时心慌意乱,大声喊道:“太医!快去找太医!”
  ……
  ————————————————————
  




☆、第九章 毒发 一

  桌上红酒香醇,茶香袅袅,食物飘香,小提琴音乐和缓悠扬,精致的琉璃花瓶中,丁香清芳怡人。
  那是一个舒适而又惬意的夏日傍晚。
  她半倚在露台的躺椅中,沁凉的海风轻拂着她的肌肤,带来丝丝清爽,不温不火的温度,该是近黄昏了。
  “小姐,宾客们差不多都到齐了。请小姐到正厅开宴吧。”职业性的语调,程管家是这栋海边别墅的主管,为轩辕家族尽心尽职已有二十多年了。
  “人,全都到齐了么?”她轻轻勾起唇角,往躺椅深深靠去,一脸迷茫与淡漠。都说这世界上流逝的最快的便是--时间。一晃,这么多年过去了。今天是她十八岁的生日,在这海边别墅举行盛大隆重的PARTY。
  “呃,老爷还在巴黎的集团总部开会。至于夫人和小少爷,刚才夫人打了电话来,正在朝这边赶过来。天快黑了,盘山公路不好走,让小姐先开宴,别耽误时间,她随后就赶到。”程管家一口气说完,始终面无表情。
  她轻轻点了点,站起身,向屋中走去。
  身后,夕阳已是落下,无边无际的黑暗,没有一丝光亮的世界,而她就这样,被黑暗拥抱着。空气中,突如其来的窒闷,令她心中烦躁不已,一种莫名的不安不断地加剧。
  她的爸爸,不,只是她名义上的父亲而已,没有血缘关系。她六岁那年,她的妈妈带着她嫁入轩辕家族。
  这么些年来,外表看来,她是轩辕家衣食无忧的大小姐。可谁知,她其实从未真正踏入过轩辕家,她从来都只是外人而已。所以,她的父亲,没有时间来参加她的成人生日宴,她一点都不觉得意外。
  从小学起她就开始寄宿学校,读书,然后周末回家,再读书,再回家,周而复始。
  生活对她来说,简单而又刻板。
  她的妈妈,自从生下弟弟后,所有心思都扑在了那令人皆大欢喜的新生命之上。
  而她,从来都是孤孤单单一个人。
  一个人……
  不过,无所谓,她早就习惯了。
  习惯了这样重复没有波澜的日子,习惯了寂寞的时候独自数着天上的星星,习惯了一个人的世界。
  她的生日宴,妈妈和弟弟能赶来参加,她已是心满意足了。
  闪耀着万道光芒的水晶灯,精致的晚餐,名贵的红酒,还有那少不了的钢琴曲,如丝如扣,在大厅中徐徐奏起。她的生日宴,奢华而又完美。一袭法国专订的纯白色小礼服,修身的剪裁,配以今年最新款的蕾丝花边。她,高贵优雅,像公主一般。
  端起酒杯,一一敬着酒,祝福之声不绝于耳。谁又分得清,是真心,还是敷衍?
  一切,都是那么美好。
  大家都陶醉在欢快的宴席中,喧闹、提琴、还有华尔兹,掩盖了屋外的狂风、惊雷,以及哗哗如注的雨声。
  如果不是那个电话……
  谁都不会发现,一切,都变了……
  “叮铃铃……”急促的电话声在别墅的二楼响起,一遍又一遍,显然被人忽略了很久很久,终于被人拿起。
  “喂,谁是白若月和轩辕若离的亲属?这里的圣玛丽医院,他们在半山途中出了车祸,生命垂危!你们快点到医院来一趟!”电话的那一头,是冰冷刻板的语调。公式化的通知,没有一丝焦急的意味。除了平淡,还是平淡。
  当她匆忙赶到圣玛丽医院的时候,全身已是湿透,小礼服浸了水之后,连带她晶莹的肌肤都呈现出几分透明,苍白的透明。
  全然顾不上自己狼狈。她的眼前,是一片白茫茫。
  没有想象中的血腥的场面,连一点点血都没有。满目医院特有的雪白,纯净的令人心中更是惧怕。
  她开始茫然,开始恐惧起来,巨大的压迫感,令她无法喘息。
  抢救室的红灯鄹然亮起,随着两扇自动门沉沉打开,一身雪白的医生跑了出来,带着口罩,白的森冷,白的恐怖,他的一双手,是淋漓的鲜血,他的一双眼,冷漠无比。
  他的手,突然指向了她,她几乎能感觉到他手上的血花飞溅到了她的脸上。轻轻碰触,竟是温热的。
  心,瞬间沉到了谷底。
  “你是白若月和轩辕若离的什么人?”
  “白若月是我妈妈,轩辕若离是我的弟弟。”她的声音,绵软,心头的慌乱令她的身躯颤抖如筛,无法平息。抢救中途,医生出来询问,一定是有不好的情况。
  “他们出了车祸,伤的很重,目前正在抢救中。麻烦的是,他们竟是罕见的LUTHERAN血型,我们这里的血库之中根本就没有这种血浆。远在几百公里外的国家稀有血库中也仅有这样的血浆3000CC,可今晚台风登陆,里面的病人血压已经降到最低,即便送来了,也等不到。”医生表情僵硬,一口气说完。也许,看多了生死,看惯了离合,便是这样的冷漠。
  “医生,我也是LUTHERAN血型的,你抽我的血罢。”听完之后,她突然说道。
  “可是……”医生想了想。
  “可是,即便是抽你的血,也不能超过2000CC,超过这个量,你会有生命危险!所以,以目前的情况来看,你只能救一个人。我们也只有这个能力。”
  “救你的母亲,还是救你的弟弟?”他问。
  “……”
  “你有十八周岁吗?”
  “今天刚满十八。”
  “你家还有其他人吗?你的爸爸呢?”
  “……”她的爸爸,也许此刻正在巴黎新欢的枕畔吧,电话,手机,无论怎样都联系不上。她的爸爸,一个女人接着一个女人的换,她不知道,她的妈妈嫁入轩辕家,究竟得到了什么。
  “只能救一个,必须放弃一个。救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