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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换妃 作者:依秀那答儿(潇湘手打完结)-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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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幽额头之上已是有涔涔冷汗滑落,冰凉一滴,倏然滑落颈中,竟不觉得凉,方知原来自己身上也早已骇得凉透了。
  她不解,再寻常不过的一句话而已,不知凤绝为何会如此生气。
  虽是名义上的夫妻,可他们本就是天生的敌人。这一点,他应该比谁都清楚。就好比东宸国与凤秦国,势必会有一个将另一个彻底毁灭般。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联姻,不过是维系短暂的和平,给两国带来休养生息的契机。随之而来的,将会是更大的杀戮与战争。无止无尽,直至分出胜负。
  他手中力道逐渐加大,也不直接折断她的手腕。更像是一头凶猛的猎豹,扑向弱小的鹿,并不一口咬死,慢慢享受着折磨猎物的快感。
  她痛极了,那种痛,深入骨髓,手腕被他抓着的地方早已是浮起一圈紫色。她素来心高气傲,怎肯轻易屈服求饶,只咬着唇不敢出声。
  四目相对。
  他的目光咄咄逼人,有着嗜血般的狂怒。她的目光淡然平静,有着不屈不饶的坚毅。
  时光仿佛被缓缓地拉长了,拉得那样长,成了一条细细的线,极坚韧的,一圈一圈缠绕上他们的脖颈,彼此渐渐窒息。
  “喀嗒”一声。
  清晰的,清脆的断裂声在空若的房中响起,骇人的余音袅袅,久久不散。
  痛,那样痛,痛得几乎蒙住了呼吸,她的腕骨节硬生生地被他拧脱臼。那样痛苦,每一寸肌肤都像是要撕裂了一般,更像有无数洪流在她的体内奔腾,冲击着她脆弱的神经。
  突然间,因为疼痛难忍,因为真气冲撞,她强劲绵厚的内力自行冲破了被封住的穴道。恢复行动的自由,她另一手忙捂住受伤的手腕,整个人痛得直抽搐,如一脉风中颤抖的残叶。
  抬眸望向怒意仍未消退一分的凤绝,她强忍住尚在眸框中打转的晶莹泪水。心中揣测,今日她恐怕是误打误撞犯了凤绝的大忌,才会惹他如此生气。
  帘影微动,叩门声“砰砰”响起。
  入来之人,是王府的管家。他恭敬而又刻板的说道:“王爷,皇上急召,请王爷速速入宫!”良好的素养,即便是面前的清幽衣衫不整,被褥凌乱;即便是地上金丝屏障碎裂,一地狼藉,管家也不曾多看一眼。禀完便躬身退出。
  凤翔急召?!恐怕是朝中出了大事。
  凤绝神色一凛,连忙正好衣襟,束好头上金冠。
  疾步踏出门前,他回眸望向尚是捂住手腕的清幽,那里已是肿成馒头般大小,青紫一片。剑眉微蹙,心中一滞,他寒声道:“今天,这只是一个警告!再有下次,本王绝不会对你心慈手软!”
  他走得很急,墨色衣袍带起秋日冷风,连同他那冷绝的话语,一同兜头兜脸的扑向清幽,如片片薄刃割裂肌肤。
  屋外,日光渐盛,暖意融融。唯有屋中,秋意更冷。
  手腕的痛,已是近乎麻木,没有知觉。
  在他背身而去的那一刻,她再也忍不住疼痛,一滴晶莹,落于锦衾之上,宛若一朵盛开的墨菊。
  *
  东都,皇宫紧挨着绵延的落云山,皇帝休憩的寝宫之后,重重枫叶林中,有一汉白玉池。引入落云山上的清泉水,秋冬沐浴时由宫女们轮流将烧好的热水抬来注入池内。池岸池底,俱用名贵的汉白玉石砖砌成。每一块白玉石上皆刻着金色莲花,故又名金莲池。
  凤翔缓步踏入,两名宫女连忙上前,在池中撒下各色莳花绿草,有些是能提神祛病的药草。又在池边放上醇香美酒。片刻功夫,一切皆准备好。
  他勾起一双睿利的眸子,漠然看着身边一名宫女打扮的女子。她长发挽成素髻,松松偏在一边,虽是普通宫女服饰,却难掩天资美丽。眉画新月,樱唇一点,秋眸盈盈生波,说不出的温柔婉转,道不尽的媚骨天成,活脱脱的尤物。
  “过来,替朕更衣。”他淡淡吩咐着,英俊的面容没有一丝表情。
  江书婉起先一愣,旋即咬唇上前,默默将他的中衣除去,无处可置的眼神,在看到他精壮赤luo的身躯之时,泛起一抹石榴色。
  凤翔径自没入池中,温热的水以及清新的草药香味,令他头胀欲裂的神经略略松弛了下来。昨晚彻夜未眠,都是因为白莲教的事而头疼。近来白莲教转而在夜都和柳雁两城活动,烧他粮草,杀他官员,实在很是令人心烦。
  半睁双眼,侧头看向正跪坐在池边的江书婉。他剑眉微挑,语带不满道:“还不过来替朕锤锤肩!”
  江书婉神情木然,跪着挪动了两步,靠近了些,一双纤纤玉手搭上他宽阔的肩头,正待要揉捏。
  “啊”的一声,水花四溅,江书婉惊呼一声,凤翔已是将她的外衫里衫一道撕裂,她只觉上身一凉,紧接着后背一冷,已是被他按倒在池边。
  身后是冰冷的汉白玉石,身前却是他狂肆逗弄的双手,火热无比。冰火两重天的感受,她几乎无法招架。似是惩罚般,他大力在她娇弱的身躯之上揉捏着。
  她几乎能感觉到,他修长的腿已是挤入她的双腿间,无一丝缝隙,也无处可逃。无尽的恐慌,在一刹那间彻底淹没了她。
  邪恶的语调在她耳边泠泠响起,如同鬼魅般:“江书婉!朕的耐心有限,你最好立即交出白莲教的人员名册。”
  她凄然一笑,宛若秋花凋谢,哑然道:“皇上,奴婢已经说过很多次了,奴婢真的没有什么名册。”她的声音,低低哑哑,十分独特,好似那山涧小瀑,飞泻而下。
  “顽固不化!别忘了,你爹爹的命还在朕的手中!”他心中微动,突然放柔了语调,诱哄道:“婉儿,那你告诉朕,白莲教的教主究竟是谁?只要你说了,朕不计前嫌,你将会是朕最心爱的贵妃。”他的声音似有无穷无尽的魅力,长指拂过她绝美的眉眼间,有着一丝贪恋。
  她却缓缓摇头,“皇上,奴婢是真的不知……”
  突然,他扼上她的咽喉,慢慢地用力收紧,再放松,再用力,再放开,像是玩弄一只濒临死亡的猎物。她的不屈,她的愚忠,令他愤怒无比,寒声道:“你爹,你也不管了么?朕明天就可以送他上西天!”
  她的胸腔之中,空气越来越稀薄,只得艰难地启口:“自古……忠孝不能两全……相信爹爹能理解……”她是东宸国的子民,忠义在前,她真的是别无选择。
  “忠……”凤翔神情黑郁,口中恨恨念出这一字,似是咬牙切齿。长身一挺,他闯入了她娇嫩的身躯,毫不怜惜地肆虐着。
  江书婉被他大力扼住双手,无法动弹,猛然的闯入后,是疾风暴雨般的压迫与冲撞,几乎让她窒息和昏厥。身后是冰冷的石板,身前之人,却比那白玉石还要冰冷。
  这不是欢爱,只是凌虐,只是屠戮。
  凤翔……
  她痛苦地呻yin出声,不自觉的扭动着身躯,换来的却是他更疯狂的一轮撞击和蹂躏。
  那一刻,她仿佛是被暴雨狂风不断冲刷着一抹浮萍,瑟瑟飘摇,随时都会粉身碎骨。
  心,彻底绝望。
  清白没了,她还能有自尊么?
  其实,她真的很想死,因为只要她死了,白莲教教主的真实身份,就永远不会有人泄露……
  这样的折磨,她不知自己还能熬多久。也不知,能不能熬出头……
  白清幽,你失踪了那么久,如今还好么?婉儿真的很担心你。只是,婉儿也许等不到与你重逢之日了。
  如果,没有战争,该有多好……
  炙烫的泪水滚滚滑落,滴滴落至凤翔正狂野律动的肩头,身上的男人,终发出一阵嘶哑的低吼,似是登临极致的巅峰。
  她闭紧双眸,重重向舌根咬去……
  ……
  ——————————————————
 




☆、第十三章 蹂躏

  江书婉欲咬舌自尽。
  凤翔其实早有防备,他眼明手快,用力扼住她的下颌。
  她长又漂亮的睫毛闪动着晶莹的泪珠,一片朦胧中,凤翔隐带着狂怒的面容益发贴近,冷如寒霜的声音似风刃般割裂着她的心:“你很想死么?你觉得朕会让你这么轻而易举的解脱么?你放心,朕会一点一点折磨死你。不过,先等朕腻了你的身子。”
  眯眸凝视,她的肌肤,温水蒸腾过后,粉嫩无比。柔美诱人的线条,令刚刚发泄过的他,瞬间又被点燃了激情。
  该死的!他低咒一声,看着她那柔弱委屈的小脸,心中闪过一阵烦躁。无奈狂烈的欲火早已是将他焚烧殆尽。
  不想瞧见她这副泪颜,他毫不怜惜地将她背转过去,揪住她微湿的长发,再次深深占有了她。
  一遍又一遍,他反复折磨与凌虐着脆弱的她。
  低喘、娇吟,在华丽的金莲池中交错响起,雾气、药香,凝成一片绮丽无边的霞色。
  良久,凤翔披衣起身,冷冷望着软到在池边的江书婉,她乌黑亮丽的长发散乱在汉白玉石阶之上,一双美眸紧闭,早已是昏死过去。她的全身没有一块完整的肌肤,几乎布满了青紫的吻痕。
  他蹙眉,脚尖一点,已是踢起一件披风,徐徐落下,稳稳盖住了她雪白的身子。
  已是在外守候多时的内监,见皇上终于出来,松了一口气,连忙禀道:“皇上,左贤王已经在御书房中等候多时了。”
  凤翔唇角一扬,径自扣好脖颈处的明黄色盘扣,点头道:“嗯。知道了。”
  内监朝里望了一眼,见江书婉正躺在池边,身子只盖着披风,内力似是没有着衣,他犹豫着该不该问出口。
  凤翔瞧见,心中了然,亦是回眸望了江书婉一眼,有刹那的犹豫,终是寒声道:“这个宫女,朕宠幸过了。给她净身,不用记载‘彤史’。”说罢,他大步离去,挺直的背影比那白玉石更冷。
  *
  此时天已近午后,阳光渐渐漫生了热意,透过六棱格花长窗的影子投在地上,淡淡地似开了一地的水墨樱花。
  御书房中,凤绝已是等了片刻。白瓷嵌金茶碗里茶色如盈盈青翠的一叶新春,茶香袅袅,他轻轻拨弄着茶勺。
  凤翔这小子明明是急召,却姗姗来迟,也不知被什么事耽搁了。
  正想着。少刻,绚丽的明黄色一阵闪耀,凤翔抬步跨入,在凤绝身侧的主位之上坐下,以手覆额,很是烦恼,道:“三弟,你来了。等了朕很久么?”
  凤绝一脸闲闲地打量着他,但见凤翔发梢微湿,英俊的面上有一抹可疑的潮红。心中狐疑,口中淡淡问道:“皇上,到底出了什么事?急着召臣弟进宫?”
  凤翔单薄的唇线带着浅浅弧度,沉声道:“还是白莲教的事。这个教派着实令人头疼无比,冥顽不灵,认定了咱们是外邦入主中原,非要与朝廷作对。无奈这白莲教又行事神秘,不知底细。传闻教主是名女子,武功出神入化,一手幽冥琵琶的天籁魔音更是独步天下,旗下又有金木水火土五大护法,个个武功皆是顶尖。”
  他喝了一口杯中茶水,压抑着心中莫名的烦躁,继续道:“昨夜,夜都与柳雁两城皆派人送来了八百里加急。道是白莲教袭击两城的粮草储备,我们损失惨重!朕找你来,就是想商量对策。”
  凤绝轻轻颔首,认同道:“的确,白莲教目前是我们的心腹大患。他们来无踪,去无影。组织纪律严明,还行侠仗义,在民间有一定威望,难以铲除。听闻他们彼此之间都互不相识,见面之时皆带上面具,以变音发声,以代号相称。唯一的特征,便是金木水火土所各自代表的五种颜色,是他们刻意的着装区别。金乃金色,木乃蓝色,水乃黑色,火乃红色,土乃黄色。”
  顿一顿,他挑眉,突然问道:“皇上,你不是抓住了东都守城江远道的女儿江书婉么?当年东都失守,他们必定参与其中,肯定知晓白莲教的底细。皇上没有问出什么来么?”凤绝说罢,指尖轻颤,眸中划过一抹异色。他端起茶水饮了一口,掩饰了过去。
  凤翔锐眸之中闪过一丝狠厉。御书房的门并未关上,柔软的风贴着他的发丝轻轻拂过,令人清醒,脑中想起那一张不屈服的容颜,他的心,沉沉浮浮,难以平静。须臾才道:“她愚忠的很,誓死效忠东宸国,至今不肯招供。”
  凤绝微皱的眉心似是缓缓舒展开来,语调依旧冰凉,道:“既然她不肯说,皇上留着此人何用?不如直接杀了她,以儆效尤。”
  有霍霍的风吹散了凤绝话语的尾音,只余一抹冰冷渐渐漫上凤翔的脊背。
  杀了她?杀了江书婉么?
  凤翔英俊的脸色微白,手中正把玩着瓷杯,突然捏碎。他徐徐笑起来,笑得那样浅淡,好似初秋阳光下舒展的一片枝叶,“一名女子而已,何足惧之?三弟放心,朕一定有办法令她开口!”
  凤绝缓缓吸气,道:“皇上,红颜祸水,别忘了臣弟曾经的教训。”心中,似有浓烈的酸楚之意翻叠交错,说出这样的话来,他的心仿佛伤口被撕开,再洒上盐,剧痛无比。
  见凤翔凝眉不语,他又问道:“皇上,需要臣弟做什么?”
  凤翔目光定定在远方,面如沉水,御书房中龙涎香清馨入肺,可此时吸入鼻中却如刀锋般凛冽,他缓缓道:“朕的暗卫打听到,白莲教的第一高手,木护法蓝毒公子最近在东都出现过。朕想着,你的武功高强,是否前去会一会他。”
  凤绝果断答道:“这个没问题,臣弟一定不负皇上重托。”
  “凡事皆要小心,这事不急,等秋猎过后吧。三弟,你的伤,还要紧么?”凤翔长眉一轩,关切道。
  “不碍事。”
  “东宸国的公主,最近如何?这件事委屈你了。”凤翔微叹一声,三弟此人素来受不得拘束,这次点头肯娶东宸国的公主,教他十分意外。他们兄弟自小感情就好,凤绝一直顾着凤秦国的社稷,牺牲了不少。
  “不打紧,谅她也不敢兴风作浪!”凤绝冷哼,脑中不由自主地想起今日早晨之事。该死的,他竟然失控了,他已经克制得很好,却三番两次在她面前失去控制。
  “三弟,朕还有些细节要仔细交代你……”凤翔并未发觉他的走神,继续说道。
  商议,一直持续到了月上柳梢时分,方才结束。
  柔和的月光,空濛如许,落在人身上如被雪披霜一般。
  天时不早,凤绝右足劲点,施展轻功,身形如飞鸟般疾掠,行走在了宁静空寂的大街之上,时而跃上黑瓦白墙。他一袭墨黑色秋衣,绣滚蟒金边,腰缠玉带,举手投足从容优雅,身姿翩然。
  不多时,便已到了惜园门口,入了府中,他犹豫着是否要去清幽那里。毕竟,她的伤……
  正踌躇间,管家已是小步上前,请示问道:“王爷,兰夫人染了风寒之病。王爷可要过去看看?”
  凤绝微怔,片刻后颔首,脚下已是往兰元淇的蝶园而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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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暗杀

  蝶园是王府中一个很大的花园,这里飞金回廊、亭台楼阁、碧湖红花,移步易景,美伦美奂。园中植了两株罕见的金桂树,正值秋时,桂花香气四溢,闻之令人心醉。
  凤绝缓步踏入蝶园之中,已是不由自主地被幽远的琴音所吸引。
  桂树下,兰元淇身形纤柔,眉眼清雅如空谷幽兰。她低首敛眉,轻拍琴首,纤长的手指如长轮轻转,琵琶声渐渐拔高,眼见已至云霄,却又忽转轻柔,如一片白羽自空中飘落,低至尘埃,嘤嘤呜咽。
  突然,琴音再高,淋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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