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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章

嫌妻不下堂+2番外 作者:恒见桃花(起点vip2012-06-14完结)-第1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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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谁想就在这时,丫头一声尖叫,打破了在场的平静。
    老夫人立时扬声问:“出什么事了?”
    费耀谦已经站了起来,大步往外走,嘴里还安慰着老夫人:“娘别着急,我出去看看。”
    素言也跟着他出了门。
    莫氏扶着腰,颤巍巍的要起,老夫人看她一眼,道:“坐着等,着什么急?一个一个都把气沉住。”
    莫殊静便应声是重新坐下去,垂了眸子,一脸的沉静。
    梅映雪则立即吩咐丫头:“快去准备热水、热茶。”不拘怎么样,这些都是必备的,刚才丫头报信时说过二爷喝醉了酒。
    媚娘只顾着看管盈儿。天色不早,她已经倦了,软软的身子倒在她怀里,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样,只等什么时候老夫人发话,她就借着送盈儿回去休息,自己也好退出去。
    费耀谦出门,就看见费耀宗整个人一动不动的躺在石阶之下,丫头仓皇的徒劳的想要扶他起来,怎耐身单力薄,使不上劲。
    费耀谦几步主跨出来,小丫头见是他,慌忙让到一边,语无伦次的道:“奴婢,没扶住,二爷,摔,摔倒了。”费耀谦没理她,虽然生气,可是想想一个小丫头能有多大力气,就算费耀宗摔到她面前,她也根本接不住。
    素言也抢步过来,拦住费耀谦,道:“别急着动,先看看他摔到哪了。”
    费耀谦便大概的伸手摸了摸。
    肋骨和腿脚都没事。轻轻的将费耀宗的头抬起来,摸到脑后有个包,叹了一口气,道:“没什么大碍,只是磕着后脑勺了。”
    素言便道:“你把他背进屋里去吧,小心些。”
    她扶着,帮着费耀谦把费耀宗背进屋里。
    老夫人又气又疼,走过来看一眼面色苍白的费耀宗,真想狠狠给他**掌,好把他打醒。多大的人了,怎么这么不叫她省心呢……
    千言万语,最终只化成了一叹。这个儿子,就是有本事把她气的七窍生烟,可接下来便会有许多种稀奇古怪的办法再把盛怒中的她逗笑。
    这个儿子,真是让人无耐啊。
    费耀谦放下费耀宗,宽慰着老夫人:“耀宗只是脚下滑了,跌了一跤,不妨事,请娘的示下,要不要请太医?”
    老夫人摆手:“罢了,你不是说没事吗?大年下的,兴师动众,倒是闹的所有人都不安生。”
    费耀谦便点点头:“先等等看,等他醒了给他喝点醒酒汤,如果哪里有什么不妥,明日一早便去请太医。”
    老夫人叹口气:“你们都累了,回去歇着吧。这里都有我呢。”
    费耀谦笑笑:“左右都是守岁,大家坐在一处也好,叫莫氏、梅氏等人都回去吧,这里由我和素言守着就成,娘身体不好,还是早些歇了吧。”
    今年不比往年,人少,热闹也就减了许多。老夫人终究是怕寂寞怕清净,听费耀谦这么说,正中下怀,便笑道:“依你,叫她们都散了,我们娘几个坐着说说话。”
    素言便亲自出来,代表老夫人吩咐大家早些散了。
    又温言嘱咐莫殊静:“你别着急,二爷没什么大碍,等酒一醒,我便叫人去给你送个信儿。”
    莫殊静谢了素言,也不客套,转身径自走了。她觉得无颜再在这耽搁停留下去,费耀宗种种行径,着实让她没脸。嫁个没出息的男人倒也罢了,偏生他又不肯安分,总是能做出许多蠢事来,让自己也跟着他丢人。
    一年之中,平日惹事也就罢了,偏生挑着今天,喝了酒竟然还摔了一跤,天底下还有这样蠢笨的人没有?
    越想越气,脸上都掩饰不住,莫殊静也就没有了和素言虚与委蛇之心。
    素言倒是一时哑然,只觉得自己没说出口的安慰之词有些多余,站在原地待了一待,转身进了屋。
    ……………………………………………………………………
    不知道怎么收尾了。



250、争取

     
    梅映雪正等着素言。
    她原本是想借着今天这个机会,能和费耀谦多说上几句话的。他连面都不肯见,他和她之间越发淡漠的像陌生人。同在府里住着,他早出晚归,避而不见,她便就真的不能见。处处被动,等于等死啊。
    她现在只能退而求其次,可是隔着许许多多不支持她不帮她不理解她的人,她连费耀谦的好脸色都得不到。
    辛苦了这么久,只得他“辛苦”二字吗?她不需要他这样的慰劳,她也不是他家的奴仆,需要用什么赏赐来抵过她所付出的感情。
    可是费耀宗醉酒摔了这一跤,破坏了所有的计划。那就索性撕破了脸……
    素言迎面就看见梅映雪那仰起的、清高孤傲的脸,知道她有话要说,却不想给她这个机会。
    视线如同看见的只是家具,而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脸上的表情没有丝毫动容,素言打算无视,直接进到里面去。
    梅映雪最恨素言这种不动声色的不屑。她怎么就这么有把握费耀谦会为了她而不惜与整个世道为敌,与费家为敌?但她瞒着费耀谦不要子嗣的事,确实是被费耀谦压于无形,没人提起。
    梅映雪站起身,挡住了素言的路:“素言,你也累了,我替你在这守岁吧。”
    素言笑了笑,诧异的瞪了瞪眼睛,道:“不必了,守岁不守岁的,就是个吉祥的愿景,更没有代替之说。老夫人刚才的吩咐你想必都听清了?她体谅大家辛苦,叫你们早些回去歇了。”
    这就是正面宣告,她不买梅映雪的帐。在素言看来,梅映雪想要什么,想做什么,想说什么,都犯不着和自己说。
    她想要的,只能费耀谦给,她想做什么,允许不允许,也得费耀谦点头说了算,因此没必要和自己说什么。
    这纯粹就是没事闲的找气生。
    本来两个人激烈相争,已经到了白热化的程度,况且在梅映雪看来,两人是有杀子之仇的,再客套,也是装出来的虚伪,何必呢?
    梅映雪却当是素言怕了,脸上露出了一点自信的骄傲,道:“我不在乎是否辛苦,这一点,老夫人心里很清楚,她对我如何,我心里有数,只怕你也是。”
    所以她就算是硬赖在这了,老夫人也不会说什么。
    素言便再退,以退为进,道:“随意。”她爱留就留,总之素言是不会陪她在这说话。
    梅映雪却再进一步,道:“左右现在进去,也是徒增尴尬,里面人多,大爷和老夫人都不会高兴,不如,你陪我说说话?”
    正面的挑衅和宣战,她也能说的这么温柔和有礼,素言很是佩服,可她却知道,下一刻,不定什么时候梅映雪便会爆发,以她自己都想像不到的疯狂和执着来进行所谓的谈判。
    素言只是微微摇了摇头:“我累了,还是改日,或者,你有话同大爷说也是一样。”
    梅映雪愤恨的想:这话若能和大爷说,我又何必纠缠上你?
    面上却是无懈可击的绝美的笑,道:“和谁说都是一样的,或者,你怕了?你并没有你以为的那样自信?也没有你以为的夫妻感情坚不可摧?所以你想逃避,想逃跑?”
    激将法一向都很管用,素言明知道她不过是激自己留下来,可还是很不愤她这样的咄咄逼人。凭什么她要找上自己?惹祸的男人不是她,是费耀谦。不过既然她以为那个阻碍了她的幸福生活的人是自己,那便陪她谈谈好了,看到底她能否谈出她想要的结果。
    素言淡淡一笑,道:“我不知道究竟谁会有这份自以为是的自信……你想谈什么?”
    梅映雪反客为主:“坐下说。”
    素言并不坐,看着梅映雪优雅的坐下,桌下膝上,交缠的双手无可遏制的泄露了她的紧张。这会,她觉得梅映雪真的很可怜。
    素言也缓缓的坐到了梅映雪的对面。她已经能预料到梅映雪会如何说了,左不过是一哭二闹三上吊。
    梅映雪的心头松了一松,素言从高处降下来,让她少了些压力,想来她也不过是个普通的女人罢了。
    她知道素言打量自己的眼神里带了些怜悯,觉得屈辱的同时,又觉得庆幸,因为她还有一分怜悯之心,说不定会做出最大的让步。这会自己的可怜是最强大的武器,只要能赢能胜,怜悯又算得了什么?
    总有一日,她也会用这样怜悯的眼神看素言的。
    沉默了一瞬,梅映雪率先打破沉默:“我今年,也不过才十八岁而已。”她还年轻呢,如花一样的年纪,正应该是陪在爱人身边,抚弄着娇稚幼子,可她的命运却被上天搅和的浑浊不堪。
    梅映雪继续往下说:“当年,我以为我会嫁给大爷,毕竟两家是世交,我和他又各自有了情意……这就是所谓的青梅竹马了。”
    她苦涩的笑笑,看向素言。很失望的看到了素言周身上下如一的淡漠。她没有一点愧疚,也没有一点动容,仿佛说着的只是陌生人的故事。
    这是故事,可是发生在梅映雪自己身上,便是血泪事故了。
    “后来,嫁给你大哥,我虽然不甘,虽然抱怨过苍天不公,可是这就是命运,终究无话可说。谁成想年少夫妻,生死分离,竟然连这一点对生活的期望都被打碎……”梅映雪落下泪来。这泪中的苦涩,只有她自己知道。
    素言却在这会插话:“你在哭什么?”
    梅映雪惊愕的抬头,素言却似乎并不想要她的答案,只是淡淡的陈述一个事实:“我大哥对你并不好,而你对我大哥,也乏善可陈。原本不相爱的夫妻,分离也就分离了,你抱怨的只是命运而已,对不对?”
    梅映雪愤怨不已。素言一句话就把她的波折一生推给了命运,那便是与素言,与米兰卿都没关系了?
    真狠,真绝,真毒啊。
    素言并不是想逃避和推辞责任,的确,如果不是前一个米素言,梅映雪的确不必非得嫁给米兰卿,如果不是现在的米素言,她也不必承受丧夫之痛了,更不会饱尝被弃的滋味。
    梅映雪勉强的笑笑,道:“我没法否认你说的话有道理,不过,日久生情,好歹我和兰卿是两年夫妻。一日夫妻百日恩,就算他待我恩轻义薄,可是那感情却是不可否认的,他的离开,于我来说不啻为惊天霹雳……”
    她不承认也没关系,她们兄妹不杀伯仁,伯仁却因他们兄妹而死,她梅映雪的命运是直接或间接由他们兄妹造成的。
    素言只笑笑,这回没作声。她承认梅映雪的话,就算是两个陌生的不能再陌生的男女,只要做了夫妻,不管夫妻之间如何反目,如何两两相憎,若是有了肌肤之亲,便是有了不可割舍的关系,尽管是错误的,却是终生都无法理改的。
    哪怕是换了个正确的人,也无法抹杀曾经有过一段失败的错误的历史。
    女怕嫁错郎即是天下女子都该奉行的至理名言。
    梅映雪用帕子拭净了脸上的泪:“我知道,你讨厌我,憎恶我……可是有些话,我还是要说,如今你什么都有了,你是完胜的赢家,为什么不给旁人留一点余地?于你来说,只不过分一点宠,于旁的人来说,却是整个生命的转机。你不会,一点都情和宠都不肯分吧?不少字”
    素言没有断然说“是或否”,她只是定定的盯着梅映雪,心思却飘向了远处。这个时代的女人很可悲,这是时代和社会以及历史造成的,不是她想拯救就能改变她们的命运的,梅映雪或许有可恶可气可恨之处,可归根结底,她也不过是想好好活下去的普通女人。
    就像她初到费府时一样,为了能够在这里立足立稳,她也一样动过心机,想过分宠。
    那么,梅映雪的所作所为,其实是没错的。
    费耀谦是这个时代典型的男人,他已经习惯了三妻四妾,更是习惯了对女人一惯的轻视,除了正妻之外所有的女人都是玩物,他并不觉得这涉及道德上的审判。
    而自己呢?想要一对一的忠贞爱情,想要平定幸福的生活,自然也是没错。
    都没错,可究竟是谁错了?
    如果不错,为什么事态会落到这样尴尬的境地?如果没错,不应该是皆大欢喜吗?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理由,每个人都禀持着自己没错的观点,这件事,永远都无法公正公平的解决。
    费耀谦的确可以强迫梅映雪接受这样的命运和安排,可是,扼杀她对生活生命的最后一线光明和希望,与杀死她有什么区别?
    而自己,就是费耀谦的同党同盟,她默认他下杀手,她和他并肩站在一起,她和他共同埋葬一个可怜的女人,她和他同是刽子手。
    素言不想做一个圣母的女人,平静的接受梅映雪,可日到现在,她怀疑自己是否真的有资格禀承着自己对婚姻和爱情要求的纯粹以及忠贞。
    由己及人,她争,她不择手段,那是她的权力。至于自己怎么应对,那是自己的劝力。


251、敬酒

     
    素言放下了许多包袱,看定梅映雪道:“很抱歉,他是我的丈夫。”
    就这么一句,轻悠悠的,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表明了她的态度:她不肯让。
    梅映雪嘲弄的看着素言:“这算什么理由,他现在也是我的丈夫。”
    素言不置可否,神情里的含意却带了些嘲弄。既然也是梅映雪的丈夫,那么她和费耀谦之间的一切便是理所当然的了,何必求自己让一点分一点给她呢?
    有梅映雪这样,说的理直气壮,偏生又做出一副楚楚可怜之态来的人吗?她自认为争的大言不惭,又何必做此屈人之态?
    梅映雪恼羞成怒,道:“米素言,这是你欠我的,你必须还。”
    越说越无理了,素言站起身,道:“我听见了,不过我不这么认为,你想说的想必说的差不多了吧?不少字我不留你,却也不会撵你,随意。”
    看着她袅娜而去的背影,梅映雪气怒交加,却又是说不出来的挫败。她想如果换成她自己,是永远也做不出素言这种气度来的,这米素言就是有本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做到这种云淡风轻的地步,真真是气死人了。
    说她不在乎费耀谦吧,可她言辞肯定的说了不会相让。那这种超脱和潇洒,便是本性使然了?
    不说别的,光是气度上,她梅映雪就输了一筹,还提什么别的?
    威胁发狠的话憋在喉咙里,再被气息上下翻涌,最终打压回去,这胸口就闷的生疼。
    梅映雪抚着胸口,泪流了满脸,只觉得这一场仗输的真是冤枉,可又没处诉冤枉,就成了现在这种状况。
    不要说她真的搅的费家不宁,只怕费耀谦和老夫人压根不会给她这个机会。这是最后一次机会。
    其实也不算,她不应该揪着素言说这些话的,应该同费耀谦说。
    明日初一,后天初二,梅家就会派人来接她回娘家暂住。这一暂住,十天半月可,三五个月亦可,就这样不冷不热的晾上一段时间,只怕不只是她自己,就连京城所有人都会明白费耀谦对她无意。
    到时候……
    梅映雪深吸一口气,心口越发的闷痛,可是偏生一点办法都没有。她如今和费耀谦,看似只一墙之隔。
    再吸一口气。梅映雪反倒笑了:她在这伤春悲秋是没用的,既然所有人都指望不上,那便只有指望自己。
    她转头看向绿柳:“去,温一壶酒,再备几个菜。老夫人和大爷刚才都没吃好……”
    绿柳便转身出去准备。尽管梅映雪已经不再负责府中事务,说话还是有几分余威的,不一会就有厨房的厨娘炒、炖、翦、炸,整治了一桌精致的酒菜上来。
    绿柳提着食盒进来,梅映雪还一个人坐在那发呆。酒阑人散,屋里只有一桌的狼籍陪着她,一颓一艳,更显的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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