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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沾惹邪佞丑郎(苗疆奇情番外·无争篇)-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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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言,阿狐笑得很开心,敲竹筒敲得更用力。



  果然等到罗青蹲了一个时辰,阿狐才将全部的蛊收完。收完之后,罗青腰酸背痛到得回家贴药膏,于晴碧则是笑到肚子痛的回去陪沁寒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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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冬意正浓,落雪缤纷,窗外再怎么看都是一片无穷无尽的雪白,白得美丽、白得洁净,但是也白得无聊。



  沁飞柳无聊到想要搥胸顿足,在他这一生中,从来不曾这么空虚无聊过。



  他的王兄一出生便是太子,集所有的帝王训练于一身,绝不许骄宠他一丝一毫,所以造就了王兄无情无心的冷漠个性。也因为如此,父皇与母后将对孩子的宠爱都一概的转给了身为幼子的他,他再怎样无法无天、吵闹不休、放肆撒野都没有关系,甚至常常偷溜出宫,他们也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成年之后,王兄对他甚是宽容,连不准男人进入的后宫也都随他出入。



  但是,他现在被关在一座小小的宫殿,美其名是闭门思选,但是他心中明白,以王兄对他的宽容而言,纵使是闭门思过,也不会让他像软禁一样的禁锢在房间里,这绝对是那个人界狐狸于晴碧搞的鬼。



  他这一生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嚣张日子过惯了,以前身旁的酒肉朋友、娇艳美女成堆,现在不仅每天给他粗茶淡饭,还连个美女也没送来,这教他怎么不又气又火,简直无聊到快要发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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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王爷,请喝汤。」小宫女恭敬地奉上汤品。



  于晴碧像早已知道他是耐不住寂寞的类型,就连服侍他的宫女也都选那种脸蛋、身材都很平凡的,甚至是十岁初头的小孩,让他就算想要勾个女人解闷,也倒尽胃口,由此可见于晴碧的心机歹毒,分明是要闷死他。



  「不喝,撤掉!」



  小宫女结了两条的麻花,浑身颤抖的她就要滚下泪水。「可是鬼后说……」



  一听到心中最恨的人,沁飞柳立即沉下脸色,他厉声问道:「他说什么?」



  被他恶狠狠的表情吓得半死,小宫女退了一步,眼泪已经滚了下来。



  虽然小宫女十分可怜,但沁飞柳只对成年美女怜香惜玉,要他对一个容貌甚丑的小好孩温柔一些,那只有三个字…不可能。



  沁飞柳怒道:「妳吞吞吐吐的干什么?说啊!」



  「鬼后说如果冷香殿的人不喝,又觉得喂狗可惜的话,才能撤到这里来;王爷再不喝就真的要拿去喂狗了,那不是太可惜了吗?御厨做得很好喝,那可不可以赏给我?」



  不听还好,一听沁飞柳简直气得快冒烟。



  喂狗可惜的话才给他?那等于是在说他的地位比狗还低贱。



  于晴碧竟把他鄙视到还个程度,简直是可恶至极,沁飞柳当场怒得拍桌。



  「给我滚,滚!」



  小宫女不知自己说错话,心想她不过是实话实说,却惹得王爷这么生气,吓的端着汤就想要跑。



  沁飞柳冷声说道:「回来。」



  小宫女已经哭得抽抽噎噎的,可沁飞柳对她的哭泣仍是非常的不耐。



  「鬼后住在水灵殿,所有的后妃也都已放出宫外,谁住在冷香殿?竟要他不喝的汤才给我喝?他是哪里来的重要人物?」



  「我不知道,而且鬼后也没住在水灵殿,他都住在帝尊的房里。」



  「我王兄是被这妖媚的人间狐狸给施法了,否则一向连后妃也不能进去的帝殿竟然都让这个狐狸精给占住,简直是不成体统。」沁飞柳厉眼一转。「妳说你不知道谁住在冷香殿?妳是不是说谎?」



  小宫女哭道:「我真的不知道他是谁,也没见过他的面,他身边有个阿狐哥哥,都是由阿狐哥哥服侍他,只知道他是鬼后的好朋友,来这里医病的。」



  沁飞柳恍然大悟,他要找的绝世美女原来不在边疆,怪不得他沿路问人,都没有人见过一个蒙面纱的美女,况且以于晴碧如此厌恶他的情况看来,他怎么可能让他的朋友跟他相见。



  思及此,沁飞柳表情阴狠的笑了起来。于晴碧不让他与他朋友见面的原因很简单,谁不知他沁飞柳风流潇漓,投怀送抱的女人多不胜数,他这个朋友一见到自己,必定会倾心迷恋,到时候于晴碧就算要阻止也来不及。



  沁飞柳多日被禁锢的不悦心情霎时消失无踪,因为他想到一个怎么报复于晴碧的好方法了。



  他先把他的朋友给甜言蜜语地勾上手,然后再夜夜春宵,等到玩腻了之后,再冷眼相向的抛弃她。



  然后,于晴碧会为了朋友,而低头恳求自己多看她几眼,到那时自己要怎么用言语侮辱于晴碧,于晴碧也只能含怒忍受,一听到这个完美的计谋,沁飞柳不禁心情大好。



  「哼哼!我就不相信那个美女逃得出我的手掌心,于晴碧,到时候我再看你怎么求我别抛弃你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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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沁飞柳虽被软禁在宫殿里,但他若真的要走出宫殿,卫兵们也不敢阻拦,只能任由他在宫里乱走。



  沁飞柳隐约知道有个冷香殿,但是宫廷内的宫殿甚多,这个冷香殿也不是顶有名的,更不是一般后妃会住的地方,他找了一会儿,才寻着一条小路可到冷香殿。



  他越走越是起疑,这里一片荒草,根本就没什么人来整理过,真的有住人吗?莫非他是听错了殿名。



  就在他想掉头回去的时候,一道清冷的笛声传入耳里,乐音低沉沧桑,曲调中夹杂着沁骨的凄冷,宛若稠怅的叹息声。



  沁飞柳全身的血液好似在瞬间冻结,他的人生一帆风顺,除了于晴碧对他不好之外,他的人生充满了无限欢乐与醇酒美人,但是此时听闻这首曲调,他却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强大震撼。



  那种震撼强烈到他无法形容,乐音苍苍茫茫,就像他的催命符一样,一声一声催得他的心狂跳不已,但为何会狂跳,却说不出个所以然。



  他只知道自己非见这个人不可,不见这个人,他一定会立即死去,他的双脚不受控制的快步往前走。



  前面有人,一定有人!否则不会有这么凄凉的笛声。



  走过了几个弯道,几乎走到尽头,他才看到一座冷清清的宫殿,牌匾上的红漆几乎都剥落了。这种宫殿,按照他以前的个性,是连看也不会多看一眼的,一定是立刻掉头就走,绝不会多留片刻。



  但他很想见到吹笛之人,那种渴望及热切他这一生从未有过,渴望及热切好似转成一个巨大无比的漩涡,要将他吞身殆尽。



  他知道吹笛的那个人一定是于晴碧的美人朋友。



  他停在门口,毫不犹豫地轻轻一推,那门就打开了,首先映入眼廉的就是白雪一片,除了几株枯掉的桃杏之外并没有看到人,但是笛声明明是从这里发出来的。



  他循着乐声,举步走到后院,这个宫殿很小,他没走几步,就已绕到了后院。后院很小,比前面布置得还简单,除了雪之外,就再也没有任何多余的装饰。



  笛声仍继续回荡着,此时冬日阴暗的天空,突然透出了几道亮光,散落了些许温暖。



  若不是这几道光芒,沁飞柳不会注意到雪地上站了一个正在吹笛的人,因为他的白衣洁白跟雪一样,是光亮洒在他的身上,沁飞柳才意会到那堆不是雪,而是一个人。



  那人侧身站着,他的头发不太长,有些枯黄的发丝垂在身后,白衣上有许多补丁,十分的破旧。



  见状,沁飞柳应该会掉头就走的,因为美女若是没有装扮,就算是西施也会变成东施,但是才见到这个人的侧身而已,他的心就鼓动的非常厉害。他踏前一步,明白就是这个人在吹笛。



  笛声以一个拖长的尾音当作结束,白衣人将笛子放下,像是早就知道有人闯入,他将笛子放下后,便将身子往旁边一转,让自己的容颜完全的呈现在沁飞柳的面前。



  两人的目光终于交会,就像历经了千百年的劫难,只为了此时视线相交的一刻而已。



  沁飞柳久久无法言语,好像连呼吸都停止了,肺里的空气全都变成了寒气,目瞪口呆这四个字还不足以形容他现在的表情,应该叫作呆若木鸡才对。



  「你就是于晴碧的朋友?」过了好一会儿,沁飞柳才说得出几个字。



  「我这里不欢迎不速之客,请回。」



  那人似乎因为过度用力的说话,立刻就咳了起来。



  想吐还不足以形容沁飞柳现在的感觉,他当场发作,气得乱踢地上的雪。



  太恶心了!竟然有这么丑的男人,看了简直就是在伤害他的眼睛。世上最罪大恶极的人,莫过于长得这么丑的男人,简直恶心至极。 




 
 
「原来你就是于晴碧的朋友,你长得如此丑陋,天啊!我还以为是绝世美女,我竟还为了你这丑男而做出一大堆蠢事,要是知道你貌似无盐,我死都不会到这里来。」



  像是嫌说得不够,沁飞柳越说越多,因为他心中的愤概没有人可以了解。「发色枯黄、脸宠瘦削,你根本就是个要死不死的肺痨鬼,于晴碧竟敢骗我说是绝色美女。」



  其实,根本没有人说过住在这里的人是个绝色美女,一切都是沁飞柳的自以为是,但是有他的眼里只有别人犯错,自己向来是对的。



  他比着无争破口大骂。只要一想到自己竟为了这个丑男,做了那么多的蠢事,被侮辱的感觉油然而生,若是让别人知道一向只爱美女的他,竟为了寻找这个丑男而被关在宫内,岂不是笑掉别人的大牙?这一定是于晴碧恶整他的阴谋。



  「你这病恹恹的肺痨鬼怎么不去死?要脸蛋没脸蛋、要身材没身材,比书里写的大头丑鬼还要糟糕。女人若是有你这种脸,还不如去死;男人若有你这种脸,肯定会绝子绝孙,因为没有女人敢嫁给你,你早死早超生,说不定十八年后,还能换张好的皮相。」



  他骂得气喘吁吁,却丝毫没有得到响应,眼前的人脸色不变,依然冰冰冷冷的,倒是有个眼睛奇大的孩子,听到了声音急忙赶来。



  「你凭什么乱骂主人?你才丑,主人可是很漂亮的呢,你这丑鬼、丑鬼、丑鬼,丑死了!」



  「住口。」



  无争口气严厉的阻止阿狐,使阿狐霎时闭紧了嘴巴。



  「咳……」就像用尽了力气说话,无争费力的咳了起来。随即他吐出了几口红血落在雪上。



  沁飞柳仰天而笑,讽剌的言语滔滔不绝:「吐血吐了这么多,果然是个快死的肺痨鬼!你快快搬出宫里,若是不小心将病传给了我,岂不是不让天下所有的女人都为我感到可惜。」



  阿狐正要回嘴,无争瞪了他一眼,阿狐吓得不敢说话。



  无争抹起嘴边的吐血残痕,他把沾血的手指霎时伸直,原本落在雪地上的圆点血痕忽然像是有生命般的拉直,血红的点变成了细直的线,那直线霎时窜长,飞系在沁飞柳的脚上。



  沁飞柳正想再出言讽刺,只见无争曲起手指,往空中轻轻一弹,沁飞柳忽然觉得脚下一阵颤麻。



  无争拉住那条无形的丝线,他卷起丝线并弹了一下,沁飞柳就跪在地上;再弹一下,沁飞柳就不由自主的往他那个方向磕了一个头。



  沁飞柳骇然的看着这个丑陋得如鬼魅般的病男人,觉得自己就像失去力气的人偶一样,全身不听使唤地转动着,这到底是怎么可怕的邪术?



  对于能这么恶整沁飞柳,无争的表情不见任何的喜悦,依然是一派的冰冷。「这个人偶好玩吗?阿狐。」



  阿狐笑笑的猛点头。「好玩、好玩!主人,可不可以给阿狐玩?我要让他给主人多磕几个头。」



  无争的眉毛微弯。「不行,这个一不小心是会弄出人命的。」



  玩死人?这半死不活的肺痨鬼该不会想对他做出什么要命的举动吧?



  沁飞柳心中忍不住害怕,但越是挣扎,手脚就越不听他使唤。



  他怒吼道:「你这肺痨鬼,你对我施了什么邪术?」



  无争的目光没有望向他,他轻轻地将射线一拉,沁飞柳就又整个人站直,看得阿狐直拍手叫好。



  「主人好厉害,赶快整死这个坏人,这个人丑得要命,还敢骂主人很丑,丑鬼都不知道自己长得很丑。」



  「阿狐,喜欢玩堆雪人吗?」



  阿狐用力的点头,不怀好意的看向沁飞柳,令沁飞柳心中有种很不好的预感。



  无争将手一举,似乎抛掉那透明的丝线,他转身走向屋内。「那就留给你堆雪人了。」



  沁飞柳还不明白无争是什么意思,阿狐就奔了过来,拼命的朝他泼了一堆雪。



  他怒道:「你不要命了!竟敢对我这堂堂的王爷,唔……」



  阿狐塞了一堆雪块放进他的嘴巴里,让他冷得直发抖,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阿狐笑道:「丑鬼说不出话了吧?冰死你这个胡乱说话的丑鬼,又坏又丑,一看就知道你是个大坏人。」



  好不容易咽下雪堆,沁飞柳立即破口大骂:「肺痨鬼!你给我出来,你知不知道我是沁飞柳,是当今鬼帝的唯一弟弟,我要你死无葬身之地!」



  只听屋内发出一个拍掌声,沁飞柳被打了一个重重的巴掌,右侧的脸颊泛起来辣辣般的疼痛,痛得他流出泪来。



  从小到大,除了他王兄那次在大殿上气得打他之外,还没有人敢对他这么无礼,这个肺痨鬼竟敢用邪术这么用力的打他?



  沁飞柳气坏了,吼得更大声:「肺痨鬼,你给我滚出来,要不然就有你好受的;你这丑肺痨里、死肺痨鬼,女人不爱,男人看了就讨厌,我要命人把你分尸成十八堆,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他不断的怒骂,屋内没有再发出任何声音,倒是阿狐不停地拿雪堆朝他丢去。



  阿狐气愤地吼道:「你这丑鬼还敢乱骂主人,我打死你这坏蛋!」



  雪在落下时虽然轻柔,但是积结成雪块后的重量并不比石头轻,沁飞柳虽被雪块丢的鼻青脸肿,但照样不停的大骂:「你这死肺痨鬼,必定是姥姥不疼、爹娘不爱,一出生就专门克死人,所以才生得这副倒霉样。」



  屋内的门始终没打开来,无争也不再走出来。



  沁飞柳骂到嘴酸,还被阿狐丢了更多的雪块,到了后来,阿狐用雪把他整个人包了起来,雪盖住了他的头发,只在鼻孔那边留个缝隙让他呼吸。



  沁飞柳浑身又冷又湿,骂人的话语变成急促的喘息,没有再听到任何的声音,只听得到自己的喘息声,连阿狐都不见了,他冷得直发抖,偏偏手脚又不听使唤。



  他的头越来越晕,到了最后,连眼睛都合了起来,落进了深沉的黑暗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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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飞柳、飞柳?」



  之前的一身寒冰,变成了全身的火热,沁飞柳茫茫然的听到自己的名字,缓缓的张开眼睛,只见沁寒心握住了他的手,正在低声的呼唤他。



  「王兄……」沁飞柳一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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