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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阿绫--妃你不可-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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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衣望着卫思辰,欲言又止,她目前这种身体状况,若是再知道了夏远庭之死的噩耗,能不能熬过去,实在未知……
  
  “你倒是说呀,你让我在这里胡思乱想,我更加好不起来!”卫思辰急道。
  
  “辰辰,我带你走吧!”天衣有些急切,见卫思辰不应声,忙道,“我们带着孩子一起走。”
  
  “外公怎么死的?”
  
  天衣面色一凝,目露悲色,用手捂着嘴,极尽压抑的呜咽之音从她嘴里溢出。
  
  卫思辰伸出手,又问,“外公怎么死的?”
  
  “他找了个和你身形相仿的女子,在夜色朦胧中,骗开了南国边城大门!”
  
  卫思辰疑惑地看着天衣,夏远庭镇守边城多年,绝不是如此不小心的人,这样的小把戏,能骗过火眼金睛的他?
  
  “他提前就让人模仿你的字迹,送出一封信,信上说……信上说你腹中的孩子,其实是南帝的遗腹子,现在莫淮笑已经开始怀疑了,所以你要寻机逃回南国,请夏叔一定要接应你!”天衣恨得用手捏碎了锦被的一角,“夏叔见是你的亲笔字,又想起你从忘忧森林回来前,确实和南帝在一起朝夕相处,回来后就有了身孕,便吃不准此事的真假,不过他担心你的安危,若孩子真是南帝的,以莫淮笑的心狠手辣,势必不会放过你们母子,所以,他一边派人给我送信,一边让亲信之人去接应你。”
  
  卫思辰浑身筛糠似地颤个不停,她从没想到,莫淮笑会想出如此阴狠的计谋来。
  
  天衣继续说道,“夏叔派了和你熟识的王杨来接应你,那时候我刚赶到将军府,知道这事后并不怎么着急,你若真的有事,如何会不通知我们,这明显是骗局,我说给夏叔听,夏叔也道言之有理!”
  
  卫思辰露出几分惊喜,如此说来,是否夏远庭并没有出事?然而,天衣接下来的话,彻底打击了卫思辰。
  
  “夏叔还是有些不放心你,让我跑一趟云翳山庄。我进入北国后,并没有碰到王杨,反倒是越往前走,看到越来越多的运粮队,稍微一打听,居然得到北国将要攻打南国的消息。”天衣勉强维持着镇定,泪水涟涟,“可恨莫淮笑曾经让我们散雪阁帮忙收集过消息,熟知我们的人如何分布,这次行事,竟是完全避开散雪阁,以至于我和杯雪事先没有听到一点风声。我努力往回赶,却还是没赶上阻止这场战争!”
  
  卫思辰挣扎着,想要起身,最终颓然地仰躺在枕头上,任泪水横流。
  
  “后来我让阁内的人去调查了一番,据说王杨在北国接到一个和你一模一样的女子,举止风范也相差无几,所以……所以夏叔才会打开城门,才有了边城的浩劫。”
  
  两人相拥在一起,失声痛哭,哭声压抑低沉,门外就是莫淮笑,她们甚至连放声痛哭都不敢!
  
  卫思辰趁着这机会,朝着天衣又送了几句话。天衣惊愕地看着卫思辰,卫思辰坚定地点头。
  
  “只有消除他的防范之心,我们才有机会拼力一搏。”
  
  天衣擦干泪水,在卫思辰身上大穴点了几下,卫思辰像是破碎的稻草人,更加虚弱,憔悴……
  
  天衣缓缓站起来,看了一眼卫思辰,这才往门外走去。等到身后的门一合上,天衣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腰中软剑,搭上了莫淮笑的脖子。
  
  “走!”天衣低声道,逼着莫淮笑和她一起往院外走。
  
  阿汀的手探到腰间,却被莫淮笑投来的眼神制止住。
  
  莫淮笑紧绷的神经,一下子松懈了,他被人挟持,反倒显得高兴了几分,人也顺从地和天衣走到院外,直到离蓬莱苑有一段距离,天衣停下脚步,莫淮笑也停了下来。
  
  “多谢天衣姑娘!”莫淮笑说得万分诚恳,又道,“湉湉身体恢复还要一段时间,不若你留在府中,多陪陪她,可好?”
  
  “你如今可是我的俘虏,反倒想要留下我,笑话!”
  
  天衣左手摘下身旁几片树叶,向着转角处抛去,那树叶开始还轻轻地打着旋,漫不经心在空中飘着,可没等墙角那几个暗卫弄明白是怎么回事,心口上,已经插了一片碧绿的树叶,碧绿的颜色,沾染上胸口淌出的血迹,露出妖冶的美!
  
  “莫淮笑,我不对她说明事实,不是我怕你,而是她再也承受不住任何刺激!”天衣收起剑,声音哽咽,眼睛瞬间红红的,“你看看你,都将她折磨成什么样子,她要是熬得过这一次,也就罢了,若是熬不过,我们散雪阁,和你,不共戴天!”
  
  天衣话说完,人像一阵风,消失在莫淮笑面前。
  
  莫淮笑想起躺在床榻上,整个人像是秋风中的落叶一般的卫思辰,心头一慌,拔腿往蓬莱苑奔去。
  




取名

  破了边城,死了夏远庭,南国并没像莫淮笑相像中的那样,供他长驱直入!
  
  千手亲自带领着莫淮笑手底下最精英的暗探,在南国边境潜伏许久,才得到的确切消息,南国边境一共有二十五万守军,其中五万驻扎在城内,还有二十万驻扎在南国边城左方的一处山地上。
  
  是以利用假卫思辰骗开南国边关大门后,北军分成两支队伍,一队攻城,想要擒贼先擒王,一队直扑军营。
  
  可惜,军营的二十万南国兵将,竟然在千手等众多暗探的眼皮子底下,凭空消失不见。北军将领扑了个空,当机立断,杀回边城,将边城围得铁通一般,将夏远庭逼到城东一角。
  
  夏远庭久战沙场,很疼爱卫思辰,该有的防范之心却丁点不少。若不是王杨亲自叫门,若不是那假扮卫思辰的女子用和卫思辰一模一样的声音,撒娇似地唤了一声外公,他绝不会一时心软,吩咐人开门。
  
  不过他早想过,若是卫思辰私逃回南国,身后肯定有大批的北国追兵,所以早将那二十万大军,秘密调派到南北国交界处的穷山恶岭里,就等着掐断追兵的后路,让他们有来无回。
  
  只是,谁也没算到,那个卫思辰是假的,城门一开,她率先跃进城内,杀了城下的士兵,大开城门,将身后如狼似虎的北军放进城!本来两面夹击的优势,却因为夏远庭心中对卫思辰的宠爱和挂念,成了败笔!
  
  夏远庭年事已高,本就萌生出交权退隐的心思,多年来,也培养出不少有能耐的后辈。
  
  北军如潮水般席卷而来的时候,那二十万南军,在青年将领的指挥下,从北军后方包抄过去,将北军装在一个没有出口的口袋里,让北军进退两难。
  
  战争的结果就是,北军拼死搏斗,将镇边将军逼死,却激怒了南国将士,北军二十万大军,全军覆没!
  
  此一战,两国都元气大伤。
  
  莫淮笑最近很暴躁,侍候他的人很惶恐!
  
  阿汀皱着眉头,刚走到停云居的院子门口,就听到屋内传来砰砰地两声,她连忙奔进去,果然只见一地的狼籍,莫淮笑一手按在眉心上,脸上写满暴戾。
  
  “庄子里侍候的人怎么一日不如一日?”见阿汀来,莫淮笑厉声喝问道。
  
  阿汀朝着他,看了看,不吭声,默默地唤人进来收拾。
  
  莫淮笑不过想要发泄,却发现好像打在棉花上,轻飘飘地不着力。冷着脸,站了好一会,阿汀依旧是优雅闲适的模样,淡定地忙碌着,他心中的怒火终于一泻千里,脸色也平静许多。
  
  “夫人的身体好得很快!”阿汀想起卫思辰那几乎容光焕发,光彩耀人的面孔,心里反倒是一紧,“主子你看,是否要打赏御医?”
  
  莫淮笑纳闷了,这等小事,何时需要他亲自决定?
  
  阿汀明了莫淮笑的疑惑,浅浅一笑,如果不仔细看,她的笑容和卫思辰笑起来有六七分相像,清新动人,却又璀璨夺目!
  
  莫淮笑果然看花了眼,忘了案上堆成山的折子,忘了这几日心里堆满的狂躁。
  
  “这些日子,都是夫人开的方子,御医们按照方子去抓的药!”阿汀笑盈盈地柔声道,“御医们都来告诉我说,这些日子受益颇多,都想继续留在山庄,替夫人调养身体!”
  
  莫淮笑像是被一语点醒,目光像是黎明前的一缕晨辉,带着咄咄逼人的姿态,划破了黑暗的天幕。
  
  “她的内力,没有恢复吧?”
  
  阿汀浑身一下子笼罩着挥之不去的忧伤,“那药分量太足,那位制药的都没办法,夫人即使精通医理,看样子,在这上头也无能为力。”
  
  “你天天守在她身边,你觉得她到底知不知道战事?”
  
  “夫人眼中没有伤痛,甚至比生产前,还开朗了一些!”
  
  莫淮笑闻言一喜,“你好好照顾她,有什么事,立即来报我!”
  
  阿汀答应着,专门出了门。
  
  莫淮笑颓然地倒在大椅上,眼睛比黑暗的天空还要深邃几分。
  
  自从卫思辰醒来,见到他,就如同见到洪水猛兽,不是显出受惊的样子,就是冷漠地别过头。
  
  他摸不准到底怎么了,看卫思辰和天衣的样子,也不像是天衣将夏远庭的事情说了出来,可若是没说,为何卫思辰突然这么抗拒他?
  
  除了对他,卫思辰对其他人都没有显出什么异样!她甚至主动地调养身体,主动地将两个孩子带在身边照顾,主动地关心周围的一切。
  
  天色渐渐暗了,莫淮笑依旧仰躺在大椅上,他不吭声,门外的人也不敢进来点上灯。
  
  卫思辰此时正和天衣一起逗弄着小孩,还没满月的孩子,又是早产,难得都白白胖胖,煞是可爱。
  
  天衣将手伸到小孩肉嘟嘟的小脸蛋上,笑着按了一下,似乎觉得有趣,又孩子气地多按了几下。
  
  小孩子撅起嘴,作势要哭,天衣在卫思辰责备的目光中,慌忙笨拙地将她抱起来,用手轻拍着哄。
  
  院中的千红闻声,似乎准备进来,天衣冷冷地看她一眼,千红的脚步硬生生顿住,身子又缩了回去。
  
  “想要取什么名没?”
  
  卫思辰正被另一个孩子的小胖手捏住了一根指头,听到天衣的话,整个人瞬间有些恍惚。
  
  天衣将小孩哄好了,也不放回摇篮里,就那样抱着重新坐下,任由小孩的手,胡乱在满头青丝上抓弄。
  
  “要不,叫念庭,怀景?”天衣一边打量着卫思辰的神色,一边状似随意地瞥了一眼远远站在院中的千红。
  
  “小念,小怀,名字不错!”卫思辰依次在两个孩子的脸颊上亲了一下,也不管孩子根本听不懂,笑眯眯道,“你们可要记着,是你们天姨帮你们取的名,以后有事找她,没事也找她!”
  
  “你这臭丫头!”天衣拿手去戳卫思辰的脑袋,怀中的孩子嘟着嘴,用力在她头发上一拉扯,虽然小孩子没多大劲,天衣还是立即收敛住癫狂的性子,小心翼翼地抱着孩子,抱怨道,“你看看,还是娘亲,我还没怎么着你,他就要护着了。”
  
  卫思辰听到她的话,喜滋滋地笑起来,满脸身为人母的自豪。
  
  阿汀袅袅行来,见到卫思辰和天衣两人笑得这么欢,便疾行两步,在摇篮边上蹲下,先看了眼两个孩子。
  
  “我们说上几百个笑话,说的嘴皮都干了,夫人都吝于一笑,天衣姑娘真是好本事,让我家夫人如此开心!”
  
  “阿汀姑娘客气了,不过是说些玩笑话!”天衣疏离而不失礼貌地轻笑着道。
  
  “阿汀姐姐,你来得正好!”卫思辰俯身逗弄着小孩,声音漫不经心,却又不容抗拒,“我的两个孩子也没出生在皇宫,皇家取名那些繁复的过程就都省了吧,我已经给孩子想好了名字,劳烦天衣姐姐去禀了他吧!”
  
  “好妹妹,快说给姐姐听听,是哪两个名字?”天衣似乎早料到会如此,笑容依旧,先夸赞起来,“素闻妹妹才思过人,你亲自取的名儿,那些迂腐的老头哪想的出来!”
  
  “是念庭,怀景,哥哥叫念庭,妹妹叫怀景,阿汀姑娘觉得如何?”天衣笑着,眼睛看向阿汀。
  
  阿汀脸上的笑容僵住,半晌没有说话。
  
  卫思辰和天衣也不着急,笑眯眯地各自逗弄着面前的婴儿。
  
  “既然夫人决定好名字了,不如写给我,我拿去给主子过目,如何?”阿汀低声道,声音有些颤,脸上多了一抹恍若要去英勇就义的决然。
  
  卫思辰强压下心中的不忍,起身,伏案,大笔几挥,转身,将写好名字的纸,递交到阿汀手中。
  
  阿汀站起来,面上优雅的笑容尤未散去,她离开的背影显得有些孤单,她的手,死死地抓着那张纸,身子往拿着纸的右边微微倾倒,似乎那纸,重逾千斤!
  
  “你说,他会允,还是不允?”
  
  卫思辰笑得有些苦涩,“他会允,我的孩子,他允也得允,不允也得允,我不过是看在他是孩子父亲的份上,告知一声罢了。”
  
  天衣抱紧了怀中的小念庭,柔声道,“可怜的小念庭,为何会摊上这样一个父亲!”
  
  “杯雪那边怎么样?”
  
  “该安排的都安排的差不多了。”
  
  “名字定下来,也该给孩子办满月酒了!”
  
  “那……就那天?”
  
  卫思辰重重地点头,笑得眼睛都溢出了泪,“就那天,多好的日子啊!”
  
  天衣将孩子重新放回摇篮里,笑得妩媚妖娆。
  
  阿汀重新回到蓬莱苑的时候,天衣已经走了。她站在门口,很是缓了一会气,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有些怕天衣,怕她刀子般的目光,也怕她不羁的性子,更怕她疏离地说笑时周身那凛然不可侵犯的威严。
  
  刚刚去莫淮笑那,本以为又要迎来一场暴风雨,哪知莫淮笑温和地看过那张纸,提笔,郑重地将名字写到一张黄绸上,竟是一句话也没说。
  
  阿汀生怕那是暴风雨前的宁静,见莫淮笑没有其他吩咐,拔腿便走。刚到门口,却被莫淮笑唤住,阿汀惊得出了一身的冷汗,强作镇定地转身,却不敢如同往常一般,大胆地直视莫淮笑的眼睛。
  
  “该准备满月酒了,你给她说一下,三天后,准备回京吧!”
  




回京

  辰夫人于初秋微凉时回京,安王府王妃带着一众姬妾,到京城外相迎。
  
  当时有不少百姓夹道围观,有羡慕这位辰夫人身份尊贵的,有夸安王妃贤惠的,还有赞莫淮笑好福气的!
  
  纤云满脸高贵雍容的笑容,被一众美人簇拥着,款款生姿,朝着卫思辰的马车走过去。
  
  卫思辰回京本是件极秘密的事情,奈何她生下龙凤胎的消息传遍了京城,让纤云寝食难安,不惜重金买通了云翳山庄的下人,让他们帮忙留意卫思辰的行踪,这才及时地在京郊处将卫思辰截住,为她自己博得贤惠的美名!
  
  哪知行到马车处,纤云和一众美人先是一愣!
  
  谁能想到,赶车的,居然是一位少女,二八芳华,剪水双瞳,明媚丽容,此时正似笑非笑地看着走过来的莺莺燕燕。
  
  “汀总管!”
  
  纤云银牙暗咬,面上却不敢丝毫懈怠,笑容要多谄媚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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