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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重生之弃女风华 作者:逝雪浅(潇湘2014-01-17完结)-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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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唉哟,我可怜的小发面馒头啊,身上传来的痛楚让我忍无可忍,压低声音朝她吼道:“混账!再打!再打劳资我就把你丢湖里喂鱼!”我的暴躁性子均是给她惹出来了。
  她收了手,两泡眼泪在她眼睛里面转阿转的,突然盯住我的胸前有什么奇怪的东西让她看了起来,我抱着她走着也没多理会,听着她忽而小声哭泣,转而‘哇’地大声哭了出来。
  我额头青筋暴起,大吼:“你又哭什么?!”
  她不说话,犹自哭得更加伤心了。
  “小姐这是怎么了?”
  她的哭声倒是引来了几位后院打杂的老婆子跟几位婢子,她们看着我跟小姐白依钰周身狼狈,均是好奇围了过来,我把白依钰放下,她蹬地坐在地上,哭声不止,有几位婢女上前,低声问着她为什么哭。
  她吸着鼻子,朝我一指:“他这登徒子,他、他欲要对我无礼!”
  我眼定,不确信指向我自己道:“我登徒子?还对你无礼?”如果说我对她无礼倒是真的,毕竟我踹了她下湖,但是登徒子指的是什么。
  旁边的婆子婢女们更是不信,但是大多的人都见过我的,如今也是穿着奴婢的衣服,一身女儿打扮,这白依钰也不是第一次见我,怎么这次就说我是登徒子?她是哪只眼睛坏了不成?
  旁边的婢女也道:“小姐,你看错了吧,她是少爷院里的天心姑娘,怎又会是个登徒子?”其他的人也纷纷点头附和道:“是啊。”
  白依钰脸上发红,眼睛怒视着我道:“你们眼睛都生哪里去了!你看这登徒子根本就跟我们不一样,他明明就是男人的身子板!”
  瞬间她们眼神儿往我身上打量,均是在我胸前定住,眼中都是对我的不确定,有些不认识我的还鄙夷看着我聚在一起偷眼看我小声交谈,好似我一个大男人偷穿了女人家的衣服在她们面前搔首弄姿端的是不堪入目!
  我浑身气得发抖,愣是说不出话来。老娘我!除了那话儿平了点,哪里像个男的了!啊?!我现在才十五岁,还没发育完全你知道不?谁像你如同吹气气球啊!
  忽而一位面生的婆子走了过来,在我身边转了一圈,站定瞧了瞧我,我疑惑看着她,不知她这是何意,突然她出手往我底下摸去,我瞬间全身如石头僵硬。
  她慢慢收回手,转身扯着磨砂一样的声音朝小姐说道:“小姐莫怕,这小子没带把。”大胆的话听得一脸苍白的白依钰与那些年轻的婢女一红,吱吱嗯嗯愣是说不出话来。
  小姐莫怕,这小子没带把;这小子没带把;没带把……
  我早已石化,她的声音犹如魔咒般在耳边回响,心中一阵哭号。我杨天心何时何地要人这样确定我是不是男女了?我!方才!确确实实地!被人非礼了!对象还是个老婆子!
  我的人生啊,让这一摸导致暗蒙蒙的一片,那小心肝儿颤了又颤,离了那老婆子几步,拉开距离,又怕又恨,眼睛望向那白依钰,见她一脸狡黠,见我望来勾唇一笑,一脸得逞。
  我心中恍悟,原来方才都是她故意的!故意让我出糗难堪,这黑心少女白依钰,果真眼里容不得一粒沙子,我想着过几天,府中流传我杨天心这身子板不男不女,心里就别提多憋了。
  我咬牙切齿:“白依钰!……”
  “既然不是男人,那我也就不追究了。”她打断我话,指着一位婢女道:“你,扶我回合芳园梳洗。”
  “是。”那年轻婢女扶起她来,她脚还是软,她大半个身子挂在那婢女身上,回身瞧我,轻蔑一笑,起步往合芳园走去。
  啊啊啊!这人果真是要我来疯了!
  ------题外话------
  最近有点忙,会很少更新,7月份继续发文,谢谢你们的大力支持,谢谢!(笑也不知会不会有人耐着性子看到这章呢,如果有,可否冒个泡?↖(^ω^)↗)
  


☆、020  被害落水。

  “哐当!”我一头撞向桌面,桌上的杯具均是跳了一跳而后站定。
  我抬头叹了口气,撇开脸,心里一阵抑郁,想到那位非礼我的老婆子,又是一阵发憷,以后我见着她一定要绕着走,想着我一身狼狈在厨房回来的时候那些火辣辣的目光,恨不得要撞墙了。
  这个世界里没有什么秘密,一公开了,你一口我一口大家也就传开了,白府也就这么大,闲杂人也是这么的多,我可怜的小身板阿喂,才十五岁还没发育完全呢,你就受了多少苦啊!平是平了点,但也不是没有啊,哪里有那黑心肠说的那么不堪。
  少爷跟青松见到我一身狼狈也是惊讶,我回到自己房间换了衣裳,大概是受了些凉,也就不想再动了,若不是今天青松又要出去,我今天就打算休息一天的说,趴了一小会,还是老老实实顶着一头湿发去侍候少爷。
  少爷白依漓见我进来,放下手中的书本,关心道:“觉得身体如何?可要厨房准备姜茶过来?”
  我连连摇头:“不了,在厨房的时候张大妈已经煮了喝过了,谢少爷关心。”
  “如若身体有不适就要说,莫要让人担心。”
  我赫然间愣住了,无处不在的风带着雨的味道钻了进房间,拂过他我之间,心儿跳得有些加快,他说的是我而不是我们,心里一阵感动,少爷这是在关心我呢!
  “是!”
  我收起心中的激动之情,把针具都拿了出来,清洗消毒了一遍,遂回至白依漓身边,轻声道:“少爷,咱们准备针灸了。”
  他‘嗯’了一声,我把他的长发顺在而后,开始给他铺床躺下,目光垂落,看见他半露在裤腿之外的小腿以及那只白白净净的裸足,让人有想摸一把的冲动,忙撇开了目光。暗打自己的脸,都摸了那么多次了,还是克制不住冲动啊,这男人的腿长得忒秀美了些。
  我熟练落针,边落针边问着老话:“少爷可觉得有痛感?”
  白依漓不知何时拉高了枕头,刚刚帮他顺好的青丝尽数洒落在枕上,一双淡眸不知是看我针灸还是在看我,仔细想想,好似半个月前他就有这样的举动了。
  他眸底深深,看了我一眼道,也是说着老话:“有,比昨日疼些。”
  我点头‘哦’了一身,看来白依漓的腿这样治疗下去不日便能大好了,手中继续落针,口中随意聊着:“少爷,若是你的腿脚全都好了,以后要做什么?”
  他头一侧,看向床边的那双拐杖道:“大概,会是离开白府吧。”我闻言一笑,他那么喜爱山水,大概会搭上一辆马车,游走四方罢:“游山玩水,倒也不错。”
  他笑着看向我,道:“我会带着你,还有青松一起离开,寻找一块清幽之地,盖上一家房子,每个人一间院子,各自栽种上自己喜爱的花草或是菜蔬……”
  不知为何,我的心已随他的声音而去,原来他设定的家里,有我的院子……却是如此,我还是打断了他:“少爷,这样不好。”
  他敛了笑意:“为何不好。”
  事实上我很感动,但是我怕你说的都是一些泡影,图给我一些些奢望的彩色幻想,最后终是零落成泥,消失不见:“少爷是这白府的继承人,日后这白府上下大小还是要你担待的,你若是离开,这该如何是好?”
  “府中自然有人打理,生意方面我并不精通,权交让给九寒打理便是。”我心中惊讶无比,这人说话好像是:这番薯我不喜欢,让给你吃了的意思。天诶…白家势力可是做得很大的,还是这个世界的跨国企业呢,这样说得好像是物事般让来让去的。
  他淡淡扫我一眼:“难道你不想去?”
  我闻言不知该喜还是该忧,垂下双眼,一番踌躇后道:“多谢少爷抬爱,只是事情多有变卦,此时还是日后再说。”他听了默了一瞬,俊目紧盯着我,声音微绷:“你要去哪里?”
  我因为他的反应微微一愣,而后道:“我没有想去哪里。”事实上我是想回去京城,看看母亲,过了那么久了,或许坟头上已长满了青草。母亲除了我一个亲人也没有了,定然不会有人记得她,想到这些心里莫名的有些哀伤,白依漓见着我这样,也没有再问,只是盯着我若有所思了一阵,又拿上了他的《轶闻叙事》。
  白依漓不说话不看书的时候就喜欢打量着人,每次都会让我心里端端的,见他直挺的鼻梁唇色绯然,侧脸的轮廓如刀削一般棱角分明却又不失柔美让人心动。这位神情淡淡的少爷的心思我至今难懂,没有发脾气的时候还是挺好相与的,只是现在,他带脾气了……
  吞咽了口口水,小心翼翼落了最后几针,坐在床边开口问道:“少爷,青松如今日日出府,会不会让人发现你在外面的事情?”
  “无事,青松做事很机灵,定不会让人瞧见的。”他在书本后传来声音,有些闷闷的,真是方才我又惹了他不快了。
  刚要低头后悔,他的声音又传来:“你想不想学作画?”
  我盯着他档面前的《轶闻叙事》,不确定地‘啊’了一声,他又是哪里知道我要准备学画画了?其实不然,我正是准备要偷他的师呢……心里端端的,我着实怕他,这家伙老是猜中我的心思,此刻我也不知要怎么回答,说是还是不是?
  许他见我一直不回答,抬起头来见我正一副小心翼翼的样子,淡淡道:“昨日我听见你跟青松说要他帮你买纸笔,本也没有什么,但是你说要硬毫和兼毫,所以知你是要买来作画。”
  我心里一阵冷汗,昨日我是在门外跟青松说的,他正在床上休息,他的耳朵是要有多长才能听见啊?我‘嘿嘿’两声发笑,点了点头:“是的,我想要多练习画些药草,多认识一些。”
  白依漓闻言点点头,道:“若是有什么不懂的,尽管问我就是。”我听了连连点头。
  下午吃完饭,复健完毕之后,他与我坐在梨花案前,我抓着他那价值不菲的狼毫,在一张白纸上面潇洒落画,画中正是一只游水的鸭子,简单的两个‘2’字,再加两个‘小’字组成,下面还加了些波浪纹。
  白依漓见了摇摇头,无声地貌似在说:此画丑焉。
  我‘嘿嘿嘿’抓了把脸,话说持之以恒还是非常重要的,以前我有学过些,但是如今还是忘记了,岁月不饶人啊……
  他开始教起我来,画为二类:工笔花鸟;写意花鸟。方法有:白描、勾勒、勾填、没骨、泼墨等等。他说和他画的山水一样,步骤不外乎临摹、写生、创作。
  把他教我的都运用一番下来,一幅花鸟图就已经作了出来,看了连我也为之惊奇,没有想到能作得这么逼真好看。白依漓也点点头表示尚可,我高兴坏了,连连又画了几幅,干了以后小心翼翼的放了起来。
  青松回来之后,听闻我跟少爷学画,缠着我要看我的画,我尴尬又翻了出来,他毫不吝啬地赞了我一番,让我怪不好意思的。
  次日,我去厨房的时候再也不敢走昨天那条路了,只好硬着头皮走过花园,在花园没有见到那花匠的身影,我才呼出了一口气,方才走在安全大道上。
  走到湖边,远远望见昨日我掉下去的地方,我停步远看,忽然感觉身后有人近身,回身查看,就见眼前有一件衣衫往我头上飞来,随即被那人近身猛地一推。
  我惊讶的微微张嘴往湖中倒去,丢下手中拿着的水桶不顾后背着地的危险地扭转身子,透过身前漂浮着的衣衫,那人的身影渐渐浮现在我的眼前——青衫,冷笑勾起的嘴角,秀美的右脸,得逞的眼神,对上我随后转为惊讶的之色。
  这人竟是水云?!
  “扑通!”
  这事情发生在刹那,我的身体落在了水里,发出了大大的响声,那衣衫也姗姗落在我的头上,我伸手拿开,抬眼岸上已然没了水云的身影,我一身狼狈地上了岸,望着葵夫人院子方向皱眉深思了一阵,把手中抓着的衣衫放置花丛底下,放才到厨房。
  张大妈一见我,连忙让我到了灶前取暖,惊讶问道:“这一身狼狈,莫不是小姐又掉湖里了?”
  “没,只是在湖边踩空了。”我摇头缄口不言方才事情。
  她嗔怪地刮了我一眼道:“瞧你,这么不小心,仔细你自个身体,我这就给你打了热水,你就给我赶紧回去把衣服换了,待会我煮了姜汤让人送去给你。”
  我听了连忙摇头:“这怎么可以劳烦人家,我在这等着便是。”张大妈摇头一脸拿我不是的神情。待喝了姜汤,回去之时我见藏在花丛之下的衣衫已然不见,我眉目一敛,快步走离此地,进了郁园,跟一脸讶然的青松打了个照面。
  “天心姑娘,你这又是……?”
  “只是不小心掉下了湖里了。”把手中的水递到他的手里,“少爷就麻烦你了,我先去收拾下。”见他点头答应,我连忙进房间把衣服换了,收拾好到少爷房中,一进门就打了个大大的喷嚏,惹得屋内两人往我瞧来。
  “听说你又掉湖里去了?”白依漓望着我的湿发直皱眉,毕竟我接连两天落水,事情也发生得偏巧,不让人心生好奇也难。我干笑道:“是的,不小心不小……”随后两个大大的喷嚏,忒是响亮。
  听得这两声巨响,白依漓跟青松神情显得也是更加担心了,白依漓吩咐青松道:“你去让人请位大夫过来,让他开副药让天心喝下。”
  见青松点头就要抬脚出门,我连连摆手道:“不用这么麻烦了,我的身体很好,昨天都没有事儿,待我自己弄方板蓝根喝下便行……”
  “怎可拿自己的身体不是,你在这里等着,我很快就回来。”青松一脸都是对我的不快,打断了我的话,从我身旁走过。
  白依漓朝我招手,我走至他的身旁,他示意我低身下来,随后我的额头上多了一只手,我愕然看着他,他的脸庞近在咫尺,皮肤细腻如水,俊美非凡,害得我本是平静的脸一下微微烧红了起来,眼睛瞥向一边不敢再看。
  感觉他手心在我额头停顿了许久,我正是好奇,便感觉他拖拉了手的位置,来到我的伤疤处细细抚摸了一下,我心中顿时像一只羽毛在挑拨般一酸,连忙拉开距离微弓着身体不能放松,被他摸过得伤疤处也是像着了火般。
  白依漓被我的动作弄得一愣,好似不知自己方才的动作算得上失礼般,道:“还没有见到发热的迹象,但是也要注意,我不谙这些岐黄之道,让大夫过来看上一看,发出一贴方子来。”
  我听了胡乱点头,道:“谢少爷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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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来了
  


☆、021  血红的嫁衣。

  他许是感觉到了我突然的拘束,好久他才问道:“你那伤疤,是怎么弄上的?”
  我就知道他会问的,我整理了下思绪道:“是小时候调皮,爬树在树上掉下来了。”事实上是那可恶的四夫人推的,这我可不能随意跟人说。
  “看来很严重,大概也伤及到了你的脑子。”
  我连连点头,是很严重,就是我从京城如何到了这应城的都不知道,只知道自己醒来想起失忆前事情的时候,忽然觉得自己浑身疼痛,仔细一瞧还有狗咬的伤。据以前跟我一起讨饭的小孩子说我平时挺安静的,但是有时候简直就是一个疯子,如今我还一直担心这我会不会得狂犬病。
  现在回想来说,我能恢复常态真是太好了,现在我想起来都是浑身发毛,对四夫人的恨意也是加深了些。
  不久后,青松领了一位挎着药箱子的中年大夫进来,那大夫帮我诊了脉后说道:“这位姑娘并没有什么大碍,只是受了凉,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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