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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宠妻无度之嫡妃不羁 作者:雨凉(潇湘vip2014.7.1完结)-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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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意图,请父皇明鉴。”

    看着在那自编自演、且独角戏唱得比戏子还好听的太子,白心染后牙槽都磨痛了。

    见过卑鄙的,还真没见过如此卑鄙的!

    你TM一个误断就可以让她家男人身败名裂,到现在为止,光想承个错就想算了?

    信不信她也可以上去捅他一刀,然后说句‘杀错人’就算赔礼道歉了?

    夏高胸口微微起伏,威慑震人的目光一一扫过在场都不敢出声的众人。良久,他冷声朝夏允浩命令道:“混账东西,还不快让人将承王府的东西送还回来?”

    “皇上。”偃墨予突然出声,走了过去,朝夏高拱手行了一礼,看着夏允浩的头顶,眸光沉沉冷冷,“本王一向爱洁,别人碰过的东西还是请太子替本王扔了,不必劳烦太子再派人送还回来。”

    “承王,你?”夏高愕然,看着空空的四处,心里泛起心疼。

    这家被太子弄成这样,要如何住啊?

    厉色的眸光一转,他朝夏允浩斥道:“承王府如今这般摸样,全是太子你一人之过造成,如今,朕命你将承王府恢复原貌,且要全部新物,一切花销,全从你月俸里扣除!”

    听到这里,偃墨予和白心染相视了一眼,算是接受了夏高的决定。

    白心染心里一阵吁叹。好在他们离开之前,将主院重要的一些东西都放在了别院密宅中,否则这会儿怕是损失惨重。她不得不佩服自家男人心思细密,想得周到。若稍微掉以轻心,想必后果不会如此简单了事。

    就在大家都以为太子之事就这么结束了之时,忽然,夏高抬起了头,慑人的目光一一扫过众人,威严而冷肃的说道:“朕出游数日,令太子代为监国,但太子却听信谗言、诬陷他人,甚至牵涉无辜,且监国之期,造成天牢、刑部两处重地受损,此事朕会着重调查,但太子监国不力、难辞其咎。太子所言所行,皆有失我蜀夏国储君之风范,且德行欠佳,朕宣布,从今日里,废除皇长子夏允浩太子之位,贬其为福德王。”

    一道圣令,让一把火一样顿时将安静承王府给烧沸腾了。

    尽管有不少人都猜到天牢和刑部失火太子肯定会受到处罚,可没想到皇上的处罚尽是如此严重,且不同众大臣商议就直接下旨。

    这储君可是事关一国的将来,如今太子被废,皇上到底想立谁为新储?

    奉德王?

    承王?

    这两人似乎都不合适……

    奉德王出生其母身份地位,若是立他为太子,怕是不能服众。特别是后宫之中还有好几位分位高的妃子,虽说其诞下的皇子还为成年,但身份地位也比奉德王之母高出了不少。

    选承王为太子?那更不可能了。

    承王一个外人,蜀夏国的江山怎能落入一个外人手中?

    此时此刻,大臣们在替太子感到惋惜的同时又在不断的猜测着皇上的心思。至少也得让他们有心理准备,自己以后该投靠谁啊?

    而偃墨予和白心染在听到这一道圣谕之后都些诧异。特别是白心染,她一直以为夏高只是敷衍她,毕竟太子乃皇后所生,又是皇长子,要罢黜他的太子之位肯定有很多大臣不会赞同。可没想到皇上竟然这么果断的做了决定,甚至打得所有人措手不及。

    而一直坐在木轮椅上的夏礼珣,嘴角得意的扬着笑,哪怕有众多官员在场,他也毫不掩饰的露出自己的得意。

    这一仗,他赢了!

    管他什么福德王,只要他不再是太子,以后要想和他斗,根本就是找死!

    这些年,太子在父皇的眼皮下,根本不敢培养自己的势力,只得对父皇言听计从,好博得父皇的喜爱。如今他被打下马来,失去了太子之位不说,想必不少支持他上位的大臣也会纷纷转移目光,如此一来,看他还拿什么跟自己斗!

    夏允浩从震惊和不置信中回过神来,看着一身帝王之气不可欺的夏高,他将目光转向了不远处的楚皇后,哪知楚皇后一时无法接受儿子被废的事实,突然就晕了过去——

    “母后!”夏允浩赶紧从地上起来飞扑了过去。

    ……

    一场‘戏’就这么落幕了。到最后因为承王府空空的连根凳子都没有,不得已,夏高只好带领着众人离去——

    而承王府被太子软禁的人全都送了回来。

    偃墨予选了两处别院将人暂时安置了进去。

    而他和白心染也暂时住去了别院里。虽说皇上下令让太子,不,让如今的福德王自掏腰包赔偿承王府里的一切,当如此多的家什摆件,也不是一时半刻就能变出来的。

    别院里

    白心染终于舒坦的睡了一觉,睁开眼伸懒腰的时候发现旁边已经没人了。她揉了揉还有些惺忪的眼睛,起床穿戴后就找了出去。

    “血影,王爷人呢?”

    门外,血影木桩子的站在房门口。见到白心染出来,才抖了抖眼皮回道:“回王妃的话,老夫人来了,王爷在厅堂里同她说话。”

    闻言,白心染皱了皱眉,撇下血影赶紧朝前厅奔了过去——

    厅堂里,邱氏一改往日的严肃,一脸的慈眉善目。

    在其身后,站着好几名婀娜多姿的美人。各个含羞带怯的看着那方风华俊朗的男人。

    “予儿啊,你不知道,这些日子母亲可担心死了。你们那日回来也不派人来知会一下,后来太子派人来寻你,我才知道你们回来过,眼看着太子派人到府中要捉拿里,我这心里啊忐忑不安,又惊又吓的可难受了,总担心你们在外面出什么大事。”

    邱氏一边倾诉着这几日的心情,一边不时的抹着眼角。

    “我说你们也真是的,怎么能把母亲丢在府里不管,自己到处乱跑呢,若是出了何事,你让母亲怎么去面对偃家的列祖列宗?”

    偃墨予眸底一闪而过的冷色,但也只是一瞬间,快得根本让人捕捉不到。看着邱氏为自己担忧泣哭的样子,他温声劝道:“母亲,事出突然,所以才没来得及通知你,让您担心,是儿子的不是,还请母亲莫要介怀。好在一切都已经过去了,虽说承王府暂时无法入住,但皇上已令太子赔偿承王府全部的家当。所以您不必担心,暂且就在别院小住几日,等承王府重新规整后,我们再搬回去。”

    极少听到儿子温声细语的邱氏显得有些受宠若惊。“其实住哪都无所谓,母亲只要看着你平平安安的就放心了。”

    偃墨予体贴的回道:“母亲不嫌弃别院窄小简陋,那是因为母亲大度,但我贵为承王,又岂能让母亲在外吃苦受累?以前,是儿子不懂事,对母亲多有不孝,还望母亲莫要放在心中。”

    闻言,邱氏心里除了喜悦之外,甚至还有些意外。意外这个冷面无常的儿子居然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看着身后的几名承王府的美妾,她默了默,终究还是没有开口。

    现在儿子刚回来,而且对自己态度明显好转,她还是先缓一缓再说,看儿子是不是真的有所改变再说。万一儿子还是不愿意接受这几个女人,岂不是又要让他们母子俩闹得不愉快?

    既然儿子知道自己以前太过冷漠,有心想要悔改,那她也就不急了。等日后再慢慢的把这些女人塞去他房里。

    “对了,染儿呢,怎的不见她?”关心了儿子,邱氏这又开始关心起儿媳来。

    偃墨予眼睫颤了颤,掩盖住眸子的一丝微冷的情绪,对着邱氏突然勾了勾冷硬的薄唇,轻笑道:“母亲,染儿这几日也尤为辛苦,这会儿怕是还未醒来,母亲若是要见她,我这就差人去唤她过来。”

    邱氏赶紧示意:“不了,想必这几日在外,也辛苦她了,就让她多休息吧。”提起白心染,邱氏一脸的忏悔,“我以前是有些执拗,对她是有些偏见。如今我已彻底的悔悟,觉得自己以前做的的确不够好。她是一个让人心疼的孩子,从小就没有爹娘在身边,可我还那般严厉要求她……以后啊我定是会是她如己出,好好的与她相处,好好的待她。”

    “母亲有心了。”偃墨予站起了身,朝邱氏拱手行了一礼,“染儿从小没受过什么教导,性子是有些鲁莽,以前多有得罪母亲,还往母亲大人大量不要同她计较,儿子在这里代她向您请罪了。以后儿子定会严加管束她,让她多加孝敬您。”

    闻言,邱氏美目中更是露出一分喜色。子阳说的没错,只要她暂时放下身段向那个女人示好,就很容易接近他们。果然,她这示好才刚开始,儿子就已经有了如此大的变化。

    看来以后还得多加努力一些,争取早日赢得这两人的心。

    “予儿莫这样说,我们是母子,你不必如此见外。你越是这样,母亲心中越是不快。作为婆母,包容、疼爱儿媳是我应当做的,以前我有太多不是,如今我也大彻大悟,真心想对她好。想我们母子俩,极少有这般愉悦相处的时候,以后啊,我希望每天都能够这样,我们一家人和和美美的在一起。”

    偃墨予顺从的点了点头。在邱氏看不到的地方,他眼底快速的闪过一丝厌恶。

    邱氏坐了近半个时辰才离开,且头第一次带着笑容离去。只不过跟在她身后的几名女子就显得尤为沮丧和失落——只因她们爱慕的那个男子从头到尾都没看她们一眼……

    待她走后,白心染才现身走进厅堂里,边走边搓自己的手臂。

    “艾玛,这女人可真够肉麻的,差点没把我恶心死。看看,看看,这鸡皮疙瘩都不知道掉了多少。”

    什么‘是她如己出’、‘包容、疼爱儿媳是她应该做的’,这邱水艳,说这些话,自己都不觉得恶心吗?

    这女人,在她们去卢云山之前就突然向她示好,不是送这样就是送那样,现在更是表现得尤为明显,生怕别人不知道她是以为慈母好婆婆一般。

    她到底想要做何?

    都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这老姑婆可不止一点点的献殷勤,那几乎可以用‘改头换面、重新做人’来形容了,就是不知道背后想要搞出多大的鬼来。

    看着她搓手臂的动作,偃墨予有心好笑,待她走近,他将她双手握住带到自己怀中,甚至替她搓起手臂来。

    “可是睡足了?”

    白心染点了点头。“你什么时候起的啊?都不叫我一声。”

    “见你睡得熟,不忍心唤你起来。”他眼底含着溺爱,搓着她手臂的厚掌渐渐的转移了方向,移到她腰间。

    白心染痒痒的轻笑出声。瞧见他眸底渐渐生出的暗火,她赶紧将他不规矩的手给捉住,娇嗔的瞪了他一眼,顺带转移了话题。

    “没想到你也会演戏,竟然把那女人给哄了。你都没看到她走出去时的样子,估计心里快乐翻了吧。”

    提到邱氏,偃墨予眸色微微一沉。“我一直都知道她有野心,就是不知道她野心有多大。”

    白心染附和的点了点头,“没事,以后监视严密一些,别疏忽大意了。你看她现在做出来的样子,想必她是在密谋什么。总之这人是咱们重点监视的对象,不能太掉以轻心。”

    偃墨予很是赞同她的话:“为夫已经安排妥当,你无需担心。既然她要做戏,我们也就陪她演下去。”

    晚上,两人用过食物,偃墨予突然带着白心染去了另一处地方,等到了她才知道那是圣医奉亦枫的家。只是当他们去了之后并没有见到奉亦枫本人,而是一名八九岁的小药童接待了他们,并告知他们奉亦枫不在家,且还拿出一封书信交给了偃墨予。

    看过信之后,偃墨予神色有些凝重,也带着浓浓的失望。

    两人回到别院后,白心染才问道:“是不是圣医出什么事了?”

    在圣医住的地方他一句话都没多说,看了信就将她带了回来。可她还是看出他眉宇间流露出来的不安。

    偃墨予走到桌边坐下,沉默良久,才道:“圣医回国了。”

    白心染有些不解:“他不是蜀夏国的人?”

    “不是。他是西云国人。”

    “哦?”嗅出一些端倪,白心染在他对面坐了下来,好奇的问道,“那他怎么跑到这里来开医馆,还自封那什么圣医?听血影说,他来蜀夏国已有近十年,可是真的?”

    “嗯。”偃墨予颔首,见她充满好奇的样子,也没瞒她,将圣医的底给说了出来,“他乃西云国二皇子,十年前因被人陷害逃亡至此。”

    白心染蹙了蹙眉:“那他现在还回国去做什么?这不是送死吗?”

    “他母妃命在旦夕,这次回去应是去见他母妃最后一面。”

    闻言,白心染叹了一口气。

    这圣医的背景一听就十分复杂,她倒不是很关心。她现在只知道要让圣医帮忙的事可能要推后了,至少也得等到他奔丧完才行,而且还不知道他会不会回蜀夏国。这一拖,婆婆和北原王的事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有线索。

    看来,现在只能把希望放在那老姑婆身上了……

    实在不行,也只能自己去查找医书,看能不能找出一些有用的资料。

    ……

    大学士府

    白翰轻再一次因为儿女婚事与太夫人贺兰氏起了争执,想到先前因为贺兰氏的自作主张让女儿嫁给了贺家的二公子,这一次,当贺兰氏要干涉其子白宇豪的婚事时,白翰轻说什么也不让她再插手了。

    “母亲,豪儿他不小了,他自己坚持要娶柳家小姐,你就让他自己做主,不要干涉他,可行?”虽说那柳家小姐不是嫡出,可是也算是柳博裕的亲女,这些柳博裕已经私下暗示过他了。最主要的豪儿自己坚持要娶那柳小姐,他也是劝说无用才同意的。现在母亲听说那柳小姐只是柳家的养女,就闹着要他去柳家退婚,这门亲事已经定下了,让他如何去退?

    那柳博裕还多次暗示过他,嫁妆方面绝对不会让柳小姐受委屈,而他也打听过了,那柳小姐虽说身份见不得光,但颇受柳博裕宠爱,可以说柳博裕那么多子女当中,就柳小姐最为受宠。

    这门亲事看似有些不般配,可实则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差。

    且他也清涟都同意了,可是现在母亲却非要出来阻拦,这让他如何不恼火?

    贺兰氏同样也在气头上,自己就这么一个孙子,如今却要娶一个身份这么卑微的女人,想想她就替孙子感到不值。

    “我不管,这桩婚事说什么我也不同意!婚姻大事须由父母做主,岂能让他自己选择?这是娶妻,不是纳妾,豪儿的妻子以后会是我们白家的当家主母,怎么能选择那样一个女子为妻?这说出去,岂不是丢了咱们白家的颜面?更何况,我听说那柳小姐一点都不检点,小小年纪就同那奉德王来往不断、牵扯不清,这样的女子怎能入我白家的门?你这样贸然的答应这桩婚事,你让我死后怎么去见白家的列祖列宗?”

    闻言,白翰轻干脆闭嘴不说话了,坐在椅子上独自生起闷气来。

    可他不回应,不代表贺兰氏就会罢休。

    “总之,我是不会让那女人过门的!你们也不想想,那女子不检点不说,且还比豪儿大了两岁,她哪点配得上我们豪儿?世上女子那么多,难道就不能为豪儿选个更好的?”

    白翰轻实在有些不想听下去了,黑着脸站了起来:“母亲,这桩婚事已定,你就不要再过问了,总之豪儿他愿意,我们就没意见,你若是不同意,你自己同豪儿说去。”

    贺兰氏瞪大着老眼,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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