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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灵气逼人-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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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那么容易!”那声音,那样子可和‘淑女’这两个字沾不上半点儿边。
    湖水不算深,又是靠近岸边,朱承禹一落入湖中,头脑立时清楚了。这个小丫头真够精的,用笑容来迷惑自己,趁自己神思恍忽之际,再来将自己推入湖中,以此脱身。
    朱承禹站起身来,水深及腰,狼狈不堪。见灵儿要走,顾不得一身是水,急忙唤住她:“你不要珠钗了?”
    灵儿停下来,车转身子睨视着朱承禹。他全身湿淋淋的,仍站在水中,似乎没有想上来的意思。
    “你肯还给我吗?”灵儿不相信朱承禹是这么好说话的人。
    出乎灵儿的意料,朱承禹居然没有生气,脸上甚至没有一丝怒气,而且还笑吟吟的。
    “当然,这是你的!给你。”朱承禹伸直手臂,摊开手掌,那枚珠钗仍完好的躺在上面。
    “你不会上来再给我吗?”
    “你要不要?”朱承禹脸有愠色,语气忽变,仿佛在下最后通碟。
    为什么不要?那是自己的东西,理应拿回来。
    灵儿无奈,只得走回去取那珠钗。走到岸边上,朱承禹还在水中,灵儿如果想要取回那珠钗势必得躬着身子伸手去拿。
    就在灵儿的手将要够到那珠钗时,她不经意的抬头瞟了朱承禹一眼。后者的眼中闪着兴奋和狡黠的火花。灵儿立时发觉有什么不对,警戒的将伸在半空中的手迅速收回,挺直了身子,乜视着他说:“想拖姑娘下水?姑娘若是看不出来,也不叫‘灵儿’了?”话毕转身离去。
    朱承禹见自己的伎俩没有得逞,也不生气,而且还笑着用起哄一般的声音大喊:“灵儿,你明儿还来吗?我等你,不见不散,你一定要来取珠钗啊!我等你!”
    灵儿渐渐远处,而朱承禹仍在水中喃喃自语:“灵儿,灵儿,果然有些灵气!”
    朱承禹上了岸,浑身湿漉漉的,好在天气不冷,在加上他年轻体壮,看来不会着凉生玻他现在不能回驿站,万一商明伦在怎么办?他肯定会问个不停,再见到自己这副模样,怕不笑掉他的大牙?只好等衣服干了再回去。
    他朱承禹今儿交的是什么华盖运?没有人敢对他这样过,只有这个小丫头片子!商明伦把平日里百试百灵的法子传给了他,今儿他一试却碰了一鼻子灰,他不肯承认是自己笨,横坚是那姑娘不吃这一套。
    朱承禹努力想让自己生气,他觉得简直不能和自己交差。被人推到水里,不敢回去,幸好无人看到,他何曾这样窝囊过?
    不过,他心中隐约感到,自己并没有真的生气,而且还对第二天的相聚抱着几分喜悦与希冀,他这到底是怎么了?不行!明儿见了她,明儿见了她……,明儿见了她要怎么样呢?他不知道,他心中只有一个信念:反正不能推了白推?天下没有这样的道理!明儿见了她再说。
    甩开陌生的思绪,他疾步离开了静心湖。
    翌晨,朱承禹早早的来到了湖边。今天是清明节,没有下雨,只刮了一阵小风。初升的朝阳穿过树梢在地上投下了无数的光华。
    朱承禹衣带嫳屑,他在一棵大柳树下驻足,茁壮的树干劲健有力,垂挂的柳条随风飘动。他心中不停的盘算着一会儿灵儿来了自己该怎么说,怎么做,以报昨日落水之仇?
    想起昨日被推落水的事,自己也笑了起来,幸亏商明伦昨儿没来,不然脸可就丢大了。日上中天,已经不早了,灵儿怎么还不来?不会是不来了吧?若换作别人断不敢不来,她难说!
    …鹊桥仙
    回复'19':等来等去,已到午时,金阳四照,朱承禹久等灵儿不到,又被太阳这么一晒,本来微白的脸上已经呈出微微绀青之色。
    看来她是不会来了,一股失意,落寞夹杂着怒意涌上了他的心头。居然敢不来?找她去!
    清幽雅致的积翠别苑大门紧闭,大门旁边有一些山石盆景和几丛修竹。朱承禹拾级而上。到了门口他先擦擦汗,然后开始敲门。
    一阵剥啄声之后,并没有人来开门。朱承禹有些恼了,他开始砸门,又过了好半天,才有人来开门。
    门开了,朱承禹见是一个下人打扮的干巴瘦老头,他便要往里进,他忘了这不是他的家。
    那老头儿一看是个陌生人,便将他拦在门外,一双警惕的眼将他上下打量了一番后问:“你找谁?”
    “灵儿在吗?”朱承禹倒是老实不客气,上来直呼人家闺名。那老头儿眉头一皱,他本是积翠别苑的一个看门人,灵儿的事,他也略知一二。灵姑娘不是早就许给了大少爷了吗?这个人是谁?看他的衣着穿戴就像个绣花枕头,还这么大胆子,居然敢找上门来?
    “不在!”老头冷冰冰的回答!
    “去哪了?”
    “不知道?”
    “何时回来?”
    “不知道!”
    “你怎么什么都不知道啊?”朱承禹没想到遇上个一问三不知的老头儿。“那我进去等?”说着抬腿就要进门。
    “不行!”老头儿将他拦在门外。朱承禹瞪着眼睛说:“我有急事!”
    “有什么急事,跟我说也是一样的!”朱承禹失笑,心道:“我要和灵儿说的话,告诉了你怎么能一样呢?”
    朱承禹说:“你们府上就是这样待客的吗?”
    那老头儿轻蔑的看了他一眼说:“当然不是,那得看对谁?对待贵客,我们自然不能少了礼数,对待你吗,我们只能这样。”
    朱承禹一时被气得语塞,那老头儿见他不再发问,便又要将门关上。
    “哎!”朱承禹将手伸了进来,阻止老头儿关门,“我还没说要走呢!”他微一遐思,马上换了一副嘴脸说道:“我是你们灵姑娘生意上的朋友,我真有急事要找她,既然她不在,我也不便打扰,烦请您让我进去,我留个便笺给她,耽误了生意上的事就不好了!”说完他便要进院,那老头仍把门守得死死的,但态度已经有了明显的变化:“既是我们姑娘的朋友,你等着,我给你取笔纸来,你就在门口写吧!”说完“碰”的一声将门关上,是死活不让他进。
    笔纸取来交给朱承禹,他四下看了看,门外既没有桌椅也没有板凳,只有台阶,这可如何写法?
    “在哪儿写呀?”朱承禹皱眉问。他满心以为那老头儿会让他进,谁知那老头儿指指门扉,示意他在门扉上写。朱承禹无奈,只得趴在门扉上写。
    朱承禹吃了老大的一个闭门羹,他心中有气,又不能就此发作,心道:这笔帐先记在灵儿身上,等把她约出来以后慢慢再算不迟!便笺写好后交给了那老头,临了还叮嘱了一句:“请务必转交!”
    灵儿陪凝月今天确实是出去了,他们约了孙臣林一起去给孙师傅扫墓,然后又去赏花,直到微妙的紫橘流入了西天变成了绯红,这才倦游而返。
    “灵姐姐!今天玩得高兴吗?累了吧?下次带我去好不好?”喜梅嘴上不说可心中老大不乐意。送信就让人家去,玩就不带人家去,这说得过去吗?
    灵儿也有些歉意,应允道:“好,下次一定带你去!”
    “那我先谢谢你了!噢,对了,看房的老伯说今天有人找你,还给你留了字条!”说着取出身边的便笺递给她。
    灵儿取过便笺,先是一怔,只见上面写着:“静心一遇必有缘,苦候佳人久未见。为依消得人憔悴,明日辰时再相逢!禹留”灵儿颦眉,喃喃自语:“‘禹留’,禹留是谁呀?哦,是他!”灵儿憬然大悟,‘禹留’不就是昨天被自己推下水的那个酒鬼,疯子,无赖朱承禹吗?
    “灵姐姐,什么事呀?”喜梅问。
    灵儿唇边挂笑望了喜梅一眼,心中已经有了计较。
    第三日,朱承禹照旧在静心湖畔等候灵儿。
    他心下不停的盘算。她今天会来吗?她能收到我的便笺吗?她会不会怕了我而不敢来?或者根本不能出来?朱承禹设想着个种可能性。
    应该会来。若真不来,就再去找她!她把自己的推到水里,反正不能白推!最小也是个谋杀朝中官员的罪名!胆子不校打定的主意,他开始耐心等候。
    朱承禹不由得想起昨天的事,一种很奇异的神情浮上了他的脸上,他被罩在一种如梦似幻的光辉里,他的神情温柔,嘴角露出了一丝细腻柔和的微笑。
    其实,找她干什么呢?要她嫁给自己吗?不一定!不过第一步要让她心中有他,离不开她这才行。再者就是不能在商明伦面前丢脸,那小子天天缠着自己问进展,而自己却总是支支唔唔的,商明伦则问得更紧了!
    就在朱承禹胡思乱想之际,远远的一个身穿品月色衣裙的少女袅袅而来。朱承禹以为是灵儿来了,心中一阵激荡,她来了!她果真的来了!
    那少女愈走愈近,朱承禹也逐渐看清了那少女的容貌。不是灵儿,虽然个子不矮,但脸上稚气未脱,看起来要比灵儿小上好几岁。那少女走到朱承禹面前,眉间透着一丝冷然,宛然有灵儿的几分味道。
    “您可是朱承禹公子?”少女的声音冷淡而有礼,但口吻中却少了一份恭敬。
    “正是!”
    “我是灵姑娘的小丫头叫喜梅的,我们姑娘说了,那十两银子不必还了,如意楼外的事不足挂齿,不过那钗还请务必归还。”灵儿自己没来,却派喜梅来传话。喜梅和灵儿在一起时间长了,说话办事不免都有些仿效灵儿。
    朱承禹憋着气问:“她自己为什么不来?”
    喜梅一听这话就有些来气,“我们姑娘是什么人,一天到晚有多少大事在身,她怎么会有功夫来见你,她是不会来的,你也不必等了!请把珠钗交还,喜梅也好回去复命!”
    朱承禹盯着喜梅,气得眼晴中犹如盛了两把火,喜梅不由得有些害怕,只见他满目愀然大声吼道:“没门儿!回去告儿你们姑娘,咱们没完!没完!”话毕他悻然而去。
    …鹊桥仙
    回复'20':这次朱承禹真的生气了,他气什么呢?他自己也说不清楚,只觉得这三天来他遇到了从未有过的冷落与轻视。从第一日被灵儿推入湖中,到第二日灵儿爽约,在积翠别苑时看门老头儿不让他进,让他趴在门扉上写字,如今还要听一个小丫头的吩咐,叫自己乖乖的把珠钗奉上,作梦!
    朱承禹几时受过这种待遇?她把他看成什么人了?满朝文武有几个不对他卑恭屈膝的,女人们见了她莫不是大抛媚眼就是投怀送抱!
    说到女人,她们在朱承禹的生命中并不是很重要。至今妃位悬空,虚位以待。皇太后几次帮他特色人物,都被他婉拒了,其实他自己也不清楚想找一个什么样的女人终身为伴?于是就一拖再拖耽搁了下来。好在他从来都是不虞匮乏,皇上赐的,同僚们送的,自己委身过来的,每次他都是来者不拒,搁在府中养着呗,人比花娇嘛!时间一久他就落下个好色的恶名。他自己也不以为意,反正没人能说什么,也不敢说什么。
    自先帝晏驾之后,他那十六岁的侄子便登上了皇位,平一宇内。皇太后任人为贤,几位顾名大臣也是兢兢业业,翊戴新主,政治上还算清明。他赖得理朝中大事,乐得清静。
    朱承禹的举指令喜梅吃惊。本来灵儿交代这件事时,让她什么也不用理,什么也不用管,只把这几句话说清楚就行。喜梅照着做了,可没想到朱承禹会发那么大脾气。珠钗既没有取回来,喜梅只好先回积翠别苑了。
    “灵姐姐,我回来了!”灵儿正坐在床边做女红,见喜梅怏怏不乐,已猜晓其中的道理。
    “怎么,珠钗没有取回来吗?”灵儿问。
    “没有!他不肯给,灵姐姐,他是谁?他火气真大啊!”喜梅迫不及待的要和灵儿说说朱承禹的事。
    “他怎么个火气大法?”灵儿手中不停,望着喜梅笑道:“你倒说说!”
    “我一说你不来,他脸色都变了!”
    “哦,是吗?”灵儿轻描淡写的问,她突然想听听喜梅是如何形容他的。
    “还有……还有他嗓门特别大!他还说‘跟你没完’!我有点儿怕他。”喜梅怯怯的说,“灵姐姐,他是谁呀?你几时和他结了怨,我怎么都不知道?”
    “我哪有和他结怨?”灵儿停下手中的女红,“我才不怕他呢?怕他干什么?他长得像柴狼虎豹?还是牛头马面?”
    此言一出,两个姑娘都笑了起来。
    “光论他长相吗?”喜梅顿了一顿,在脑海中努力搜寻他的样子,毕竟喜梅与朱承禹只有一面之缘,“好象……好象……”喜梅一时找不到合适的词来形容他。
    “好象什么?”
    “好象有点儿太过眉清目秀了!灵姐姐,他到底是谁呀?你可不能瞒我。”
    “他呀?”灵儿没好气的说,“就是去年如意楼外那个没钱结帐让人打的酒鬼!”
    “什么?是他?”喜梅睁大了眼睛,一脸的不置信。
    “骗你干什么?那个无赖,哼!哼!说什么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抱,我救他一命,他便要以身相许,简直是鬼话连篇!”灵儿忿忿的说。
    “真的?”喜梅对这件似乎有点儿兴趣,“所以你不去见他,让我去!要我说,反正你也不喜欢大少爷,不如干脆跟了他算了!”
    “喜梅,你又开始胡说八道!”灵儿瞪了她一眼,喜梅并不害怕,她凑过来,讪脸说道:“好姐姐,你别生气,喜梅错了还不行!”
    正说着,凝月打外面回来了,她脸上红扑扑的一进门就吱吱喳喳说个不停:“灵儿,你知道我们今天去哪儿玩了吗?我们今天去登山了,我还从来没登过山呢,站在山上向下鸟瞰,还真有点儿‘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携的意思!我们明天还要去万熙园赏花,你去不去?唉?你们刚才说什么呢?”
    喜梅刚想说,却被灵儿用眼神制止了。
    “没什么?看来你和孙大哥玩得挺高兴的?你可别玩得太累,小心身子!”
    凝月这些天来一直和孙臣林到外游玩,早上接走,晚上再送回来。
    把凝月交给孙臣林,灵儿还是挺放心的!毕竟他们是未婚夫妻,孙大哥的人品,灵儿也信得过,再说不让凝月跟着去,凝月也不依呀?
    朱承禹怒气冲冲的回到驿站,商明伦早已等候多时。他见朱承禹脸色不悦,知道肯定又是出师不利,他倒了一杯酒递给朱承禹劝道:“消消气儿,消消气儿,什么大不了的事啊,也至于这么生气!怎么她又没来?”
    朱承禹的事,商明伦没有一件不清楚的。前两天,商明伦一等朱承禹回来便盘诘个不停。朱承禹不好意思说,随便搪塞了几句。商明伦听他话中有异,三问两问便把灵儿将他推入水中的事问了出来,听得商明伦忍俊不禁。既然这件事已经说了,那么第二天的事自也不必隐瞒了。朱承禹再次废然而返,就算他不说,商明伦也能猜出个八九不离十来。
    朱承禹接过酒来一饮而尽,然后“啪”的一声将酒杯拍在桌上,脸色铁青,鸷猛的说:“她敢不来!她居然敢不来!”
    “怎么,她真没来?”商明伦问,在他的忘记中还没有谁敢这样对朱承禹。
    “反了她了!”朱承禹拍案而起,“敢得罪我?”
    “你打算怎么着?”
    “怎么着?我要是饶得了她的?连他们全家都算上,我第一个就拿南老儿开刀,明儿我先参他一本,让他害怕两天,再给他按个什么罪名割职察办,叫他吃不完兜着走!”
    商明伦和朱承禹相交多年,深知此人肆意恣睢,睚眦必报,再加上是皇亲国戚,骄矜易怒,满朝文武哪敢得罪?哪个不巴结?从来没吃过半点儿小亏。如今他连连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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