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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3章

炮灰难为 作者:席祯(起点首页大封推vip2014.8.12完结)-第1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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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原冀在周慎合上大门后,摩挲着下巴猜测。身旁的儿子傅克俭也一脸的好奇。

    傅朝欣早就气得吹胡子瞪眼了,闻言,愤愤道:“哼!管她是谁,就这么把我们拒之门外算什么礼节!我就说别来了吧,来了也是自讨没趣!丢脸都丢到旮旯角来了……”

    傅向荣无奈地瞥他一眼,“你就少说两句吧!当年的事,谁对谁错,旁人兴许不知情,我们还不清楚吗?弟妹和侄女不计前嫌,反过来还在我们困难的时候帮衬一把,已是给足我们面子了,就算她们不肯见,也没什么好气的。”

    傅朝欣心里明白兄长说得都对。可这把年纪了,还被人关在门外,总归愤愤难平。

    “那现在怎么办?连夜赶回家去,还是在城里住一宿?”

    眼见着天色快暗下来了。傅朝欣没好气地将问题抛给兄长。

    “找间客栈先投宿吧。”傅向荣想了想,定了主意:“明儿再想办法。兴许有了今儿的准备,明儿肯见我们了也说不定。”

    于是,祖孙三代回到自家的马车上,准备到城里找客栈投宿。

    灵秀城本来就不大,四人乘坐的又是装潢华贵的高档马车,驶过街市时,被出来晃悠的玉家人看到了,忙跑回宅子通风报信:“老祖宗!老祖宗!傅家人上灵秀城来了!”

    “哦?来的是谁?来了多少人?”

    “不多,就二辆马车。车里坐着的好似傅家两位当家,还有傅原冀和他儿子,车辕里各坐了两个护院。”

    “哦?两个当家都来了?你继续派人跟着,看他在哪里落脚,查清他来灵秀城的目的。哼!我倒要看看。我玉家的地盘,岂能由他傅家人想来就来,想走便走!”

    ……

    连着三天,傅向荣等人都被阙家拦在门外。

    灵秀城平时出入的生人本就不多,有也是江湖郎中或是走商贩子,最近两年才因玉家的回迁、阙家的落户,陌生脸孔才多起来。

    不过随着外城人的增多。灵秀城里那些不温不火的店铺倒是逐渐红旺起来。

    这可能和后世的旅游业拉动景区gdp增长是一个道理吧。

    不过像傅家人这样,来灵秀城,既不为山清水秀的风景、也不为山货玉石的采买,除了投宿和三餐,就是候在阙家门口求见阙家主人,让过往百姓不免诧异。

    “哟!这不是傅家的大老爷、二老爷吗?还有傅大爷和克俭。怎么?好好的南离城不待,来我灵秀城干啥?”

    第四日照旧被阙家拒见的傅向荣四人,垂头丧气地刚要回客栈,在巷子口被玉家小公子玉少龙挡住了去路。

    “你!”看到玉少龙,傅克俭复又想起两年前的那桩事。要不是阙家出面,自己连同整个傅家都要被玉家设计利用、背上巨额债务了。

    如今再见自己一度掏心置腹、最终却被利用得够彻底的玉少龙,傅克俭的心里不是没有愤恨,再加上连着数日都被阙家拒之门外,心头的怨念更甚,要不是玉家,他们傅家哪用得着如此低三下气地来求人。

    “克俭兄,真是好久不见了!最近过得好吗?”

    玉少龙却浑然无视傅克俭射来的杀人目光,继续奉祖父之命刺激对方:“看得出来不大好啊,瞧瞧,身上的衣衫都皱巴巴的,是没钱雇丫鬟浆洗呢,还是没钱买新的?要不,小爷我赏你点钱,念在你我当年兄弟一场的份上,不要嫌少就是了……”

    说着,玉少龙从袖袋里掏出一个钱袋子,“丁零当啷”地倒出了几个铜板,扬手一丢,铜板滚到了傅克俭的脚下:“喏!就别说谢了,收下吧!啊?哈哈哈!”

    玉少龙收回钱袋,嚣张地笑了几声。身后一群手持刀棍的护院,也都肆意哄笑。

    见孙子(儿子)遭人如此侮辱,傅向荣三人的脸都青白了。傅原冀抢先一步,把气得浑身发抖的儿子拉到身后,瞪着玉少龙,强忍着怒意道:“玉家原来就是这样教小辈的!傅某还真是见识了!”

    “傅伯伯说话不必如此文绉绉的,小侄可听不懂!”玉少龙耸耸肩,双臂环胸,弯着一侧嘴角,斜睨着对方,这表情,怎么看怎么欠揍。

    傅原冀被激得挥出了拳。

    玉少龙就等着他出手呢,见此情景,忙嚷嚷着左右避跳,“啊呀!傅伯伯怎的出手打小侄?这让小侄如何是好……哎呀呀!傅伯伯打到小侄了,这下老祖宗要心疼死了……”随即变脸喝问身后的手下:“干看着干嘛!希望你家小爷被人打死么!还不给我上!”

    呼啦啦,身后二三十个玉家护院将傅家四人连同四个护院围在了中间,刀棍齐上。

    护院的身手基本差不多,双掌总归难敌四手,没一会儿,胜负就立见分晓了,傅家四名护院哀嚎着倒地不起,傅向荣四人也成了砧上鱼肉。

    “玉家小公子玉少龙是吧?你胆子不小!”傅向荣这才正视起玉家这个最小的儿子,明明与自己孙子差不多年纪,刚过弱冠之年,却如此心狠手辣,论谋算,克俭也不及他。

    “过奖!”玉少龙眯眼笑着,正要说什么,看到围观人群后的玉少南,忙招手唤道:“三哥?你是来救小弟的吗?”

    噗!

    傅家四人差没呕出一口恶血。

    玉少南被点名,只得放弃视线搜寻,挤开人群走了过来。他刚刚好像看到梦中情人的窈窕倩影了。

    凤栖城的一见钟情,让他这一年来几乎没停止过思念。统共就两次见面,也晓得她已有未婚夫,两人在一起的可能性几乎为零,可就是停不下来对她的思念,越是想忘记,就越是刻骨铭心。

    就连燕家最终回绝了和玉家的亲上加亲、不想让女儿嫁给他,他也丝毫不觉得难受。倒是被老祖宗劈头盖脸地骂了一顿,无非是他去凤栖城没为玉家争取到最大利益。

    “三哥?你发什么愣哪?没见小弟被欺负了嘛!三哥一定要为小弟做主才行!”

    玉少龙不说还好,一说,傅向荣四人的怒意再也忍不住,“黄口小儿,别血口喷人!你随便问问哪个人,都能证明究竟是哪方欺人太甚!”

    “哦?就算我玉家欺你傅家了又怎样?这里是灵秀城,不是南离城,这里是我家的地盘,要怪就怪你们自己哪里不好去,偏来这里碍眼!”

    “什么时候,灵秀城成那啥……玉家的地盘了?玉家很了不起吗?我怎么连听都没听说过?二姐、槿澜、惜惜姐,你们听说过吗?”

    看够了狗咬狗的戏,眼见着再发展下去,可能会见血不吉利,卫嫦带头从人群后走了出来。

    是走哦,不是挤。

    她才刚开口,四面围观的百姓就自动为她留出了一条道。谁人都能得罪,就是不能得罪阙家主母,除非是不想接阙家的生意了。

    阙吉祥不着痕迹地扫了眼傅向荣四人,似笑非笑地接过话茬:“我只知道南离有个玉家,不过听说两年前就倒灶了,至于灵秀城,来了这么多天,还真没听过玉家的名号。”

    乔言惜周身散发着属于上位者的雍容,淡淡地接道:“不过就是头落水狗,地头蛇的名号还轮不到它。看够戏了就回家吧。”出来小半日,她都想儿子了。

    卫嫦抽抽嘴角,大姐,知道您曾经是贵妃,能收敛点气势嘛!

    叶槿澜对傅家、玉家根本没印象,一心惦记着家里的闺女,不知道乔世潇有没有喂宝贝闺女吃荷花糕化的米粉,不然等她回去喂奶,肯定要饿坏了。

    而不远处的玉少南,自从看到叶槿澜起,整个人激动地话都说不出来了,连玉少龙“三哥”“三哥”地唤他,都没听到。

    玉少龙怎么也没想到,竟然还有人敢当着他的面指桑骂槐地说他玉家是落水狗,气得嘴巴都歪了,这回是真歪,不是邪肆的歪,“一帮妇人,头发长见识短,不知道也情有可原……”

    “妇人嘛,自然是头发长见识短。”卫嫦才不会被这点战斗力就气到,反而好整以暇地说:“只是说到见识,我倒是想问问玉小少爷了,你口口声声说灵秀城是你玉家的地盘,到底仰仗了什么?是你玉家为灵秀城谋福利了呢,还是带领城中百姓过上康暖好日子了?”

 219 到底谁的地盘

    “呸!玉家就是个只进不出的主!我在灵秀城这么多年,还没听过玉家给大伙儿带来大生意的!我是连一单都没接过。倒是阙家,一来就找我们做了好多活,价钱上也从不压我们,两方哪还用得着比!”

    率先发话的是前阵子刚接了阙家不少木工活的王木匠。所谓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吃过了饱一顿饿一顿的苦,难得开了个好日子的头,当然不容许任何人搞破坏了。

    卫嫦见他如此给面子,朝他含笑点点头,记住了,日后有木工活,就找他了。

    “对啦对啦,没有阙家,我家的陶艺坊估计都关门大吉了。”

    陶艺坊的掌柜也站出来说话,他对阙家也是心存感激,要不是阙老夫人一落户就问他家订购了十套净白陶瓷餐具,他家的祖业,都快开不下去了。还说日后等媳妇来了,还要问他家订,阙老夫人的媳妇,不就是眼前的阙夫人吗?当然要力挺才是!

    “还有我家啦,阙老夫人当时扩宅子,一次性付了我二十两银子做定金,这才没让女儿嫁去南离胡家做第十房小妾,还说接下来还有不少泥工活……不止我,城里手艺好的泥瓦匠,都得到消息了,接下来几年都不用担心生计了……”

    “我们布庄和裁缝铺也是啊,一下子就接了一年的活,养足铺子里的绣娘绰绰有余,依我说,玉家算什么?!听祖宗一辈说,玉家靠我们灵秀城的玉石发家致富,一富起来就搬去了南离城享受,如今落魄了又回来,我说,你们玉家人丁也不少,怎么就不见给我们带来点生意呢?哦!晓得了,大户人家的绣娘缝工都是自配的嘛,所以用不着我们……”

    “冯大娘。不止你说的那些,玉家人还小气得很!出来买点菜蔬,还和我们这些乡下农妇讨价还价,阙家就不一样。只要品质好、新鲜,从来不和我们砍价钱,还和我们约定了长期生意,日后大风大雨的也用不着来街头摆摊了,直接送上门去就好了……”

    “对对对!我家现在就和阙家签订了那什么长期供销文契,每日早上挤下来的牛奶、羊奶,还有地里收的蔬菜、果子,阙家包去了一大半……”

    “……”

    “……”

    仅一会儿工夫,木匠、陶瓷匠、泥瓦匠、布庄主、裁缝、种植户、养殖户,还有铁匠、蜂农、彩漆匠、磨坊主等等。涉及各行各业,但凡接过阙家大宗生意的,都纷纷站出来说话。

    卫嫦也不出声,双手背在身后,就这么笑吟吟地侧耳听着。末了,挑眉看了眼玉少龙,眼底是不加掩饰的鄙夷。

    “你们真他妈够了!”玉少龙被众人堵得哑口无言,又被卫嫦这一眼看得心里窝火,当即拉长脸破口大骂,哪里还有半分方才的张狂样。

    “凶什么!大伙儿又没说错!”

    就连年逾七十的钟四海,灵秀城唯一一家还算有规模的医堂掌柜。也站出来说:“就连我们仁和医堂,也得了阙家不少益处,阙老夫人初来灵秀城,就让医堂派人上门给阙家上下百来号人诊脉、开药,有病治病,无病防身。以免水土不服,末了还约定一年上门一次,总算没让医堂折在老夫手上……”

    “是啊,自打阙家搬来后,我们没少赚阙家的钱。兜里银子多了,也能学那些大老爷上茶馆喝茶看戏了,婆娘们也能扯布做新衣裳了……想以前一大家子吃喝拉撒都嫌紧巴,哪里能存下余钱来,这都是托了阙家的福!如果玉家小公子真要我们分个高下,我们是肯定站在阙家这边的……”

    “够了!我说够了没听见吗?我看你们是欠教训!”

    玉少龙气急败坏地操起护院手上的棍子,就要朝说话的人砸过去,被随护的白云轻轻松松地截下了。

    “好了,这个问题,不用争也一目了然了。快中午了,大伙儿散了吧,免得被疯狗咬到,得了狂犬病……哦,对了,我先记一下,今儿站出来说话的人,日后家里要有什么事,尽管来阙家找我,我和家人必定鼎力相帮,所以不必怕,以前怎么样,日后还是怎么样!”

    卫嫦意有所指地看着玉少龙,撂下话,彻底堵了他想报复的心思,心情愉悦地回家去了。

    “爹,二叔,她就是堂妹的媳妇。”傅原冀认出了卫嫦,却没敢当着她的面上前认亲,而是目送卫嫦一行人离开后,才抹了把脸,凑到傅向荣和傅朝欣耳边说。

    “难怪!”傅向荣似乎想通了什么,有这么个懂得借势的媳妇在,阙家只会好、不会差。

    “那我们还上门吗?”傅克俭随口问道。

    看着被围观群众窃窃私语、戳戳点点而气得恼羞成怒的玉少龙,少不得幸灾乐祸。

    还去自讨没趣吗?傅朝欣气哼哼地吹了吹胡子。

    “算了,回家吧。至少阙家没把我们拉入敌对阵营,也算是个收获。”

    傅向荣把卫嫦站出来和玉少龙争执的原因,归结为是在替他傅家抱不平,心里不禁舒了口气。

    傅家人拽起两个重伤的护院,跳上马车离开了。

    玉少龙朝指指点点没完没了的百姓吼了一声:“不想死就的就给我滚远点!”

    围观百姓迅速撤离火线,不知谁喊了声:“戏散场咯,各回各家吧!”

    “是啦是啦,回去做饭撒!那个谁,不会来寻我们晦气吧?”

    “阙夫人不是说了吗?谁家有事就去找她帮忙。别忘了,阙老夫人和县令夫人交情好得很,谅玉家不敢拿我们这些小老百姓出气,何况我们本来说的就是实话……”

    “就是嘛,有本事就找阙家撒怨去,和我们有什么相干……”

    窃窃私语间,围观百姓也都散去,留下玉家两兄弟和一干护院。

    玉少龙心头窝了一把火,回头又见玉少南被个不知打哪儿来的女人迷得神魂颠倒,至今都未回神,更没好气了。

    “我说,三哥,你是来拆我台的吧?啊?老祖宗怎么交代我俩来着?你不配合我痛揍傅家几个老不休一顿也就算了,反过来还拖我后腿,倒不如别出来丢人现眼……”

    玉少南这才回神,依依不舍地朝阙宅方向瞅了一眼,满心都是叶槿澜的倩影,压根听不进小弟的喋喋不休。

    “唷!这不是玉家小公子吗?怎么气成这样?是哪个不开眼的混球给玉小少爷气受了?需要我帮忙吗?”

    查闫少昊摇着折扇从巷口走进来,抬眼朝巷子尽头的阙宅大门瞟了瞟,脸色阴晴不定。

    “怎么?敢情闫二公子和阙家也有仇?”玉少龙没错漏查闫恩一闪而逝的阴狠眼神,看来,这人和阙家也有嫌隙,倒不如借他一用。

    说起这查闫少昊,他还是知道底细的,并非查闫家正宗的少爷,而是当家查闫恩过继来的。

    据说查闫恩的大儿子小时候体弱多病,十一岁那年更是缠绵病榻数个月,请来的大夫,没有一个不摇头叹气的。这时,一个游方道士登门造访,说他大儿子命里带煞,需要有个八字匹配的孩子来冲散,刚好,妻族旁支有个符合道士说的八字相匹的孩子,就过继到了自己名下。

    还别说,闫少昊来到查闫家后,查闫大公子的病果真慢慢好了,查闫家简直把他当作了福星,什么好吃的、好玩的,都毫不吝啬地送到他跟前,也因此把他养成了恃宠而骄的性子,可明明不是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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