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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爱情变奏曲之生日 作者:雍白(晋江2014-06-03完结)-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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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嘀~”房间里,一对患难情侣在最后一刻紧紧的亲吻住彼此;房间外,地上趴下一堆人。
  “嘀~嘀~”尖锐的嘀声持续的、执着的刺激着众人的耳膜。
  “嘀~嘀~嘀~”房间里的两个人仍在忘情的热吻,房间地上趴着的众人开始蠢蠢欲动。
  “嘀~嘀~嘀~嘀~”防护服再一次被委以重任,小心翼翼的进入房间。
  “嘀~嘀~嘀~嘀~嘀~”防护服艰难的无视掉热吻的两人,仔细查看钟研身上的液晶显示器。
  “嘀~嘀~嘀~嘀~嘀~嘀~”防护服一把扯掉显示器,“嘀—!”恼人的嘀声戛然而止。
  耳边,终于清净了!
  防护服一手拎着显示器,一边走出房间,出去的时候还没忘记关门。
  防护服站在门口向领导汇报:“报告:是个假炸弹!现已成功拆除!”楼下传来雷鸣般的掌声,防护服在掌声中像英雄一样退场,走之前交给王斌老爷子一个纸条,纸条是藏在显示器里的,写着:谢谢你们照顾陈建南。
  王老爷子皱着眉,什么也没说。这张纸条写的隐晦,既可以理解成是:谢谢你们照顾陈建南,所以饶钟研一命;也可以理解成:就是因为你们照顾陈建南,所以要送你们一场虚惊。
  王斌老爷子把纸条交给特警,然后一脚踹开门,他可没耐心等里面的人“自然冷却”,他必须好好看看这个让自己儿子奋不顾身的女人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妖精。

  第二十二章

  一个月之后。
  阳光明媚的下午,北京石景山。
  王啸山跟钟研坐在凳子上,对着前面的镜头露出标准的四颗小白牙,“咔嚓咔嚓”声想过之后,工作人员说:“行了,去前面等着吧,马上就好。”
  王啸山拉着钟研的手跑到前台。望着旁边排队等照相的一大队男男女女,庆幸自己来得早。
  照片很快洗出来了,前台的工作人员仔细核对了照片和材料之后,“啪啪”两下,盖了两个鲜红圆满的大章,然后把证交到两人的手里说:“祝贺你们,白头到老,百年好合!”
  钟研和王啸山拿着证,对工作人员连声说谢谢、谢谢,然后冲着旁边还在排队的人挥挥手里的小红本,一路傻笑着出门去。
  两人开车回到了王啸山的宿舍。钟研的房子已经退了,搬来跟王啸山一起住。收拾东西搬家的时候他们发现了6个针孔摄像头,钟研一脚一个踩的稀巴烂。
  婚期定在一个月后,两家的老人觉得太快了,好多东西都来不及准备,但是钟研和王啸山觉得已经很慢了,他们现在的每一秒钟都恨不得掰成两瓣儿过。
  像王啸山和钟研这样经历患难共过生死的人,其实是幸运的,他们获得了命运之神的补偿,从此真正懂得幸福的真谛。
  钟研的店已经不开了,店面盘出去之后,她给小丫小梅多开了两个月的工资,又亲笔写了推荐信,相信两个小丫头找一份正规超市导购员的工作还是绰绰有余。
  王啸山的宿舍如今成了他们的新房,不大,只有60平米,但是钟研非常喜欢,房子大小不是衡量幸福的标准,幸福取决于住在房子里的人是不是真心相爱。
  不管是王啸山还是钟研,都在努力的往前看。除了救援当天和随后的一周,特案组不时找两人谈话之外,他们尽量不去提那些事。当然,本着君子一言驷马难追的君子之道,两人即便是在面对特案组的时候,也是略去了跟戒指有关的部分,以至于特案组的工作人员看着他们时脸上的表情明显写着:烂泥湖不上墙。
  每当此时,两人就会互相打趣。一个人说:你看看你,就是个傻货!拿着宝贝都不会用。另一人说:你还说我,你不也是个傻货?还郊区几亩地,地呐?一个人说:我们简直就是二个傻货的组合。另一个人接口道:简称二货组!说完哈哈哈大笑。
  有什么关系呢,只要两个人都活着,而且能比大多数人都幸福的活着,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
  十月一号,王啸山和钟研的婚礼如期举行。双方的亲朋好友齐聚一堂,共同见证这对二货的幸福时刻。
  陈建南也回来参加婚礼,一个人回来的。对于之前的绑架案他已经知道了事情的大概,因为当时假炸弹里藏着的纸条上提到了他的名字,所以特案组还专门派人向他询问过,不过当时他什么都不知道,也提供不出有用的线索。后来听说上面有人打招呼叫停,这个案子就不了了之了。
  这次回北京参加婚礼,陈建南也想借此机会详细的询问王啸山事情的经过,尤其是有关戒指的部分。王啸山对戒指了解的不多,打电话问钟研,结果钟研在电话里不知道说了什么。陈建南听完之后一直沉默,最后让王啸山带他回家。
  钟研看见陈建南之后,把从罗建东手里骗过来的那棵枯死的小槐树拿给他,说:“只有这个了。戒指已经滴血认主,除非罗建东死了或者他主动出让,否则其他人拿不到。我知道的就只有这么多。这棵小槐树虽然已经枯死了,但它是在我拿到戒指的时候就已经在空间里的,我总觉得它不同寻常。”
  陈建南看着小槐树没有接,而是说:“这棵植物说不定非常珍贵,你们……”他看看王啸山和钟研。
  王啸山一摆手说:“什么乱七八糟的玩意儿,我们不需要。你喜欢就拿走好了。我说你们这些人啊,好好的幸福放在眼前不知道珍惜,偏偏去追求那些莫须有的东西。”说完摇摇头,一副世外高人的样子,如果不是他还伸手搂住钟研的肩膀的话就更像了!
  陈建南扯动嘴角,艰难的笑了笑,说:“幸福是一种奢侈,我还没有这个资格。”
  钟研看着陈建南,心里替他难受,说:“陈建南,我和啸山都希望你能好好儿的。至于那个戒指,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那场车祸吧?当时有个东西飞进我嘴里被我吞下去了,后来吐出来才发现是枚戒指。”
  陈建南一挑眉毛:“就是这枚戒指?”
  钟研肯定的点头说:“就是这枚戒指!当年多亏你联系人把我送去机场,在机场安检的时候才吐出来那枚戒指,我当时害怕惹麻烦就撒谎说是我自己的戒指,吃东西不小心吞下去的,因为机场也检查不出什么异常,就还给我了。我为了圆谎,就当场带着戒指离开,谁曾想在飞机上的卫生间里闲着没事,撕手上的肉刺的时候竟然把手弄出血了,无巧不巧鲜血刚好蹭到戒指上,于是在一连串匪夷所思的偶然下,我打开了空间。”
  钟研叹了一口气,说:“我当时觉得自己简直就是上天的宠儿,这一系列的机缘和奇遇,但凡哪个环节出一点漏子我都不能顺利回国,更不能继承戒指。不过,如今经历了这么多事之后,我发现其实那枚戒指对我来说,真正的价值是认识王啸山。”
  王啸山殷勤的伸手搂住媳妇,呲牙咧嘴的笑,说:“媳妇儿,你真有眼光!”
  陈建南看着面前的两个人,心里也替他们高兴。自己错过了,但是却间接的成全了哥哥,肥水不流外人田么!陈建南在心里默默的安慰自己。
  王啸山用十分钟给陈建南做了碗炸酱面,然后就打发他走了。新婚夫妇要度蜜月去呢,好多事情要准备呢,小叔子之类的还是要有点眼力价儿,否则就会像他这样被嫌弃嘀~。
  陈建南捧着那棵干枯的槐树坐飞机回到广州,一路上他都在研究那棵植物,还真让他看出点不同:猛一眼看上确实像槐树,但如果仔细看的话,会发现它的叶子末端不是椭圆形的,而是带出一截儿硬硬的有点扎手的小勾尖,树虽然枯死了,叶子都已经焦黄,但是这一路被他坑坑碰碰的居然一片都没掉!
  陈建南断定:这是个神奇的植物,肯定有不为人知的神奇之处。
  小心翼翼的捧着小槐树回到宿舍之后,陈建南开始研究这棵树到底有什么用处。当然,作为一名从武多年的军人,陈建南的做法非常简单也非常直接:他从槐树的不同部位尤其是根部切下来一些,研成粉末之后兑水喝下去。几天过去,身体没有任何异常。这天,他正打算换一种实验方法的时候,接到了宋启航秘书的电话。他直接拿出当初钟研送给他的平安符,把剩下没喝完的槐树粉末装进袋子里,然后起身前去拜见传说中的宋大胡子。至于小槐树则早在它贡献出自己的一部□□躯之后就被陈建南找了个大花盆,仔细的种了进去,当时部队政委刚好过来找陈建南,见了之后简直不知道该说什么,憋了半天好容易才赞美陈建南审美观“与众不同”。
  ……
  冬天到来的时候,陈建南与宋莉娜订婚了,因为钟研被检查出怀孕三个月,所以她和王啸山都没来参加订婚宴,王老爷子和王妈来了,但是因为要照顾钟研所以只住了三天就急忙回北京了。
  当夏天第一场暴雨光临北京的时候,中央反贪巡查组接到实名举报,初步核实之后就开展了针对蒋家的调查,蒋家老爷子当天夜里突发脑溢血死亡,两个儿子和女婿罗海英都被双规,蒋晓丽和罗建茜也被调查组带走审查,只有罗建东当时出差在外接到报信连夜跑了。
  几乎是一夜之间,嚣张跋扈多年的蒋家完了。传言,是罗海英的另一个儿子陈建南联合××军负责人共同完成的这一壮举,其中一个重要的证据就是蒋家不惜人命强抢国宝用以私藏武器,意图联系国外反动势力实施颠覆。当然在我党我军的雷霆打击下,这股势力被连根拔除。
  ......
  六月份,钟研即将生产,挺着个大肚子在家里收拾东西准备住院,王啸山也提前请好假,准备陪产。他们不但听闻甚至还亲眼见到了来抓罗海英和蒋晓丽的警车,不过却觉得这好像是发生在另一个世界的事,与他们一点关系都没有。眼下,两人最要紧的是即将出生的宝宝。
  ......
  陈建南回北京了,没去打扰钟研和王啸山,而是直接打车去家里看望王老爷子和王妈。王老爷子把陈建南领进书房,吩咐不准任何人打扰,连王妈也不让进。王妈一边在厨房准备饭,一边竖着耳朵想要偷听,可惜,都进去20多分钟了,什么也听不到。正当王妈要放弃的时候,书房突然传来哗啦一声巨响,是花瓶被砸碎的声音,紧接着就听陈建南喊了一声“干爹!”。王妈心里一哆嗦,菜刀差点切到手。
  王妈也没心思做饭了,回到客厅坐下包粽子。她养育陈建南多年,听得出小南刚才那声干爹里面带出来的委屈,知道这孩子心里其实苦着呢,王妈鼻子一酸,开始抹眼泪。一边抹眼泪,一边给陈建南包他最喜欢吃的咸肉粽子。
  直到下午三点钟,陈建南和王老爷子才从书房出来,陈建南的眼睛红红的,看见王妈之后有点不好意思。王妈拍着陈建南的后背连声“哎呦”,言下之意是可怜的孩子,又回头瞪了老家伙一眼,埋怨老头子欺负孩子。陈建南拥着王妈,他只有在王妈和王老爷子面前,才像一个有温度的人。陈建南仿佛又回到20年前,一个才死了母亲的瘦弱的孩子,被一对热心肠的夫妻领回家,进家门的时候看见家里还有个又黑又壮的哥哥。
  三个人吃了个不中不晚的饭。吃完饭,陈建南说要坐晚班飞机回广州,明天是他的生日,他想回去看看母亲的墓。最近发生了这么多事,他需要跟陈冬梅说说。王老爷子和王妈把包好的粽子给他拎了一袋子,让他拿回广州去吃。王妈想让王啸山开车送他去机场,陈近南说不用了,钟研就要生了,王啸山必须要随时在身边准备着。
  傍晚,陈建南离开王家,溜达着去了王啸山的宿舍。没有敲门,只是在门外站了一会儿,想象着门里面夫唱妇随温馨的画面,他把脖子上挂着的平安符拿出来,原本装平安符的袋子被他拿来装槐树粉了,所以平安符被他从袋子里挪出来,重新穿了一个孔然后一起拴在红绳上。陈建南把平安符拆下来,挂在门把手上,点燃一支烟。天色已经暗了,楼道里没有开灯,只有陈建南的烟头忽明忽暗。
  陈建南抽完烟,拎着王妈包的粽子离开。他知道钟研和王啸山正幸福的生活在一起,这就够了,他的人生也该翻篇了。
  陈建南走出大院,没有马上打车。这里虽然人流不大,但是经过多年建设,路边仍然开满了商店。陈建南就沿着路边的店铺边走边看。
  看着眼前熟悉又陌生的环境,陈建南的心情非常复杂。这个自己生活了30多年的地方,承载了太多的悲伤和不幸,陈冬梅的、他自己的、罗海英的……也记忆了很多的温馨,有王斌老爷子的、王妈的、王啸山的,还有来自钟研的……事情发展到如今,到底是谁欠了谁,谁又负了谁,已经说不清楚也算不明白了。
  陈建南成功的扳倒了蒋家,让罗海英和蒋晓丽一无所有,但是他却没有感到当初预想的喜悦和舒畅,反而增加了一种淡淡的忧伤和迷茫。是的,迷茫。
  路过一个玩具店,玻璃橱窗里摆着几个漂亮的玩偶,最中间是一个粉色的兔巴哥。陈建南停下来,弯下腰看着这只兔八哥。这时,突然从旁边巷子里窜出来一个瘦高的男人,趁陈建南没有防备,左手拿着一块黑乎乎的毛巾从后面绕过去捂住他的嘴,右手一刀捅进他身体里。
  这一刀刺得太快刺得太深,那块毛巾又被事先喷了迷药。陈建南只能从橱窗里看见自己背后瘦高的男人,那隐隐约约熟悉的轮廓竟然是罗建东?!
  瘦高男人站在陈建南的身后,一手捂着他的嘴,一手握着刺进他身体里的刀柄,从陈建南背后露出半张脸,看着橱窗里的陈建南,用嘶哑的声音在他耳边说:“弟弟,罗海英死了,我妈也死了,小妹疯了,我现在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躲西藏,只有你还风光的活着。你为什么能活着?”
  陈建南手里的袋子掉在地上,粽子滚了一地,这一刻,陈建南突然决定放弃挣扎。瘦高男人接着说:“其实你最该死。该生的时候见不找你,大家都放弃的时候你又出现了!如果没有你,罗海英离婚也就离婚了,我们蒋家不会丢三十多年的脸!如果没有你,父亲早就不止是副部长了;如果没有你,蒋家这次又怎么会败落?如果没有你,蒋志鹏不会把爸妈推出去当替罪羔羊。”
  瘦高男人突然大喊出声:“你才最该死!!”他用力把刀抽出来,紧接着又使劲捅进去第二刀。
  陈建南双手攥着对方的手,他努力的转过头,看着对方的脸,颤抖着嘴唇,嘴角流出一缕鲜血,他声音含糊断续,只隐约听得出好像是在叫:“大……哥!”

  终

  钟研出门扔垃圾,看见了门上的平安符。钟研认识这个符,知道是自己当初在雍和宫求来了。她感到一阵心慌,肚子突然开始镇痛。钟研一手扶着肚子一边大喊:“狗熊!”
  王啸山听见声音,跑出来一看,立时就慌了。手足无措直在原地转圈。幸好钟研只是短暂的宫缩,疼痛一会儿就过去了,她一边指挥王啸山把收拾好的东西带上,一边给给双方老人打电话。王啸山此时总算镇定下来,赶紧抱着东西扶着钟研,下楼开车去医院。
  ……
  罗建东搂住陈建南的身体,顺着他倒下的姿势把他放在地上,然后转身仓惶跳过围栏,他没头没脑的慌不择路,就这么直直的闯进了逆行道。
  “吱——砰!” 罗建东被迎面高速驶来的吉普车狠狠撞上半空又以头先着地的姿势摔下来,当场脑浆四溅。
  周围的路人和店主被眼前这一幕惊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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