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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私人定制之第一冷妻 作者:阳乖乖(潇湘vip2014-07-12正文完结)-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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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是告诫过你不准动她吗?”
 裴之沛震怒。
 钟意情失笑,“你是告诫过我不准动她,但她主动送上门来,我一时失控,也避免不了。对了,那不幸的胎儿还在她肚子里吗?你说我要是再次成了杀人凶手,是不是又要坐七年牢?还有,我好像忘记恭喜你当上爸爸了。”
 裴之沛胸膛起伏剧烈,被她的话给气得不轻。
 他眼里的怒火一点一滴隐去,最后,一字字道,“钟意情,做人要懂得适、可、而、止。”
 他知道她恨极了自己,但也没想到她会变成了这样。
 误会,这个误会,而且还是无法澄清的。
 他绝望地闭了闭眼,又睁了开来,从来没有觉得如同此时一般无力。
 做什么,都是多余的,说什么,也都毫无用处。
 如果可以,那七年,他愿意替她受过。
 “那孩子,还在。”
 他缓缓走到她面前站定,迸出了冷得像冰柱子的话语。
 钟意情轻轻笑了出来,没想到再次被他警告,做人要懂得适可而止,真是可笑至极。
 怎么,她在他身上没有看到他做人有懂得适可而止了呢?
 还是说,这一条不平等的条约只限用于她的身上?
 真是可惜啊,莫轻烟的孩子居然命这么硬,还在呢。
 难怪他回来还有心情跟她探讨开灯没开灯这个话题呢,原来孩子安然无恙,他还能继续当爸爸呢。
 顺着他的目光,她将整个客厅都扫了一边,低笑出声,“裴之沛,我头一次知道原来你是这般在乎孩子,当爸爸的感觉是不是很幸福呢?”
 她顿了顿,又漫不经心地嘲笑道,“我告诉你,其实这并非是你头一次当爸爸。”
 闻言,裴之沛勃然变色,一把拽住她,“你给我说清楚,什么叫这并非是我头一次当爸爸?”
 他咬牙切齿,手指不禁又加重了几分力。
 她却不肯出声了,只是静静地看着他,心中生出一种从来没有过的快感。
 欣赏着他失控的模样,真的是太快人心。
 看他气急败坏地质问,她的嘴角缓缓向上扬起了一个细小的弧度,愉悦极了。
 她固执的沉默,让他陷入盛怒之中不可自拔。
 他晃荡得她头晕目眩,她隐隐都想要作呕。
 “钟意情,那孩子呢?”
 他摒住了呼吸,生怕用力呼吸了,那孩子就会不见了。
 明知道是奢望,他还是忍不住怀了念想。
 一个属于他与她的孩子,那是多么的美好,一定结合了两人的有点,冰雪聪明、粉雕玉琢到给所有的孩子都拉仇恨值。
 她有些累,想要挣脱他的挟制,可很显然,他并不想轻易放过她。
 她只觉得被手臂肘关节处被拽得生疼,她眉头都忍不住蹙了起来。
 但她并没有出声制止她的恶行,而他又沉浸在盛怒中,更别指望他能怜香惜玉,他原本就不是怜香惜玉的主。
 “裴之沛,你可真可笑,你觉得那孩子会在哪里呢?七年前,在我坐牢之前,那孩子早就被我给拿掉了,我的孩子,绝对不能有你这么肮脏无情的父亲。”
 她平静地道出了事实。
 忽然,一阵大力涌来,她的双脚骤然离开了地面,她整个人都被裴之沛给提了起来。
 跟一具玩偶似的,他并没有花费任何的气力。
 “钟意情,那是我的孩子,你怎么能未经我同意就擅自将孩子给拿掉了呢?你真残忍。”
 他俊美的脸上,露出了狰狞的神色,扭曲到了极点。
 “残忍?”
 钟意情失笑,“这两个字从你口中出来真的是滑天下之大稽,你说到底是谁残忍呢?裴之沛,你有种利用我,有种报复我父亲,有种送我进监狱,却没种承认你自己残忍。”
 “从你接近我利用我开始,那孩子注定就活不下来,难道你没想过吗?”
 面对他凶狠瞪她的眼神,她笑得更欢。
 “那是我们的孩子。”
 他面色阴沉,语调阴森,活像从十八层地狱爬出来的恶鬼一般骇人。
 “应该说那是你的孩子。”
 钟意情言简意赅地解释道,她并没有梦到过那个被自己一手扼杀的孩子,但这并非表明她对那孩子没有感情,近乎麻木不仁,她只是将那份伤痛深深掩埋了起来,不想让任何人知道。
 对于自己扼杀孩子的行为,她并没有后悔过,而是成了这是她这辈子少数几次正确的抉择之一。
 要是那个孩子尚且还在,那他面对莫轻烟跟裴之沛诞下的孩子,又该如何称呼?
 她觉得好笑,这会他居然振振有词、恶声恶气跟她声讨她自作主张拿掉孩子这事。
 “也是你的。”
 裴之沛阴沉的双眸几乎能喷出火来。
 “裴之沛,其实那孩子是你的还是我的,已经没有了任何的意义。如果他能够泉下有知,也会感激我没让他来这世上遭罪。反正你现在都当了爸爸了,以后还能当很多回爸爸,我相信只要你想,莫轻烟绝对会很高兴为你达成所愿的。”
 钟意情的眼神冷冷的,那里面澄澈清明,一丝感情都没有。
 同情、怜悯、悲戚、鄙夷、憎恨……通通都没有。
 裴之沛下手的力道又情不自禁加重,每多从她嘴里听一个字,他的心,就揪紧一分。
 钟意情肘关节处一阵剧痛,她都怀疑骨头被这个不知分寸的男人给捏碎了。
 她用力地咬着下唇,强忍着这股逆袭而上的疼痛,毫无血色的唇上齿痕鲜明,血色瞬间又凝结成了一团。
 他怒极反笑,“是啊,我还能当很多回爸爸。”
 钟意情戒备地瞪着他,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他这模样太反常了,反常则妖。
 果不其然,他泛着凉意的手指灵活地解开了她衣领,不顾她的挣扎意愿,当场就在客厅强行要了她。
 铺天盖地的疼痛朝着她袭来,她倔强地闭上了双眸,没有求饶。
 他的惩罚了无新意,她唯独期盼着这一切早点结束。
 事后,她发现她居然在这阵狂风暴雨中还没有晕过去,相反,先前那一阵晕眩感也跟着消失了。
 她拖着残败不堪的身体强撑着站了起来,虚软无力的双腿一阵踉跄,差点跌倒。
 她险险稳住了身子,兀自往前走。
 没走几步,就被他给拦住了。
 他居高临下地问,“到底有没有孩子?”
 钟意情的声音里听不出任何的情绪,眨了眨眼睛望着他,眉梢嘴角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意。
 “没有,我骗你的,你居然也真信。我是不是应该感到高兴,因为你并非不在乎。”
 那一瞬间,裴之沛的脸色白了又白,眼底犹如古井般深邃冷凝,胸口的起伏清晰可见,握成拳头的双手青筋明显突起。
 “钟意情,你会后悔的。”
 他的掌心很凉,眉心动了动,面无表情地宣布。
 临走前,留下了这么一句话,然后就走了出去,防盗门被大力摔上了。
 他来得莫名其妙,走得也莫名其妙。
 钟意情却觉得这个世界总算安静了,而她却丧失了浑身的气力,一步一步沉重地倒在了床上,连去浴室梳洗的气力都没有。
 拉过一边的丝被,将洁白的身躯给裹成了蚕茧一般,她才没觉得冷。
 露出的一只手臂,肘关节处青紫淤痕触目惊心,可以想象,盛怒中的裴之沛力道到底有多重。
 她不想睁眼,只觉得很累。
 “钟意情,你会后悔的。”
 他临走前的那一句,又莫名浮现在脑海里。
 她不会后悔。
 连裴之沛这样死不足惜的渣男都活得风生水起,她岂会后悔。
 临睡前,她的思绪有些模糊了起来,他…。他似乎也是有些在乎那个孩子的,真好,不枉她遭了一回罪。
 不过,估计等莫轻烟那孩子出生了,他会将这一切都淡忘了。
 那孩子,终将只成为属于自己的记忆。
 *
 阎子夜公寓的吧台上,裴之沛连杯子都弃之不顾,一瓶瓶猛往嘴里灌。
 辛辣的味儿入了喉咙,他丝毫没觉得难受,反而觉得整个人轻飘飘了起来。
 这种滋味真好。
 等到他停下来的时候,那女人的身影又无孔不入地钻了出来,他机械式地逼迫自己灌酒,这般便能将那些不快通通抛到脑后。
 “裴,你没必要跟我的酒过不去吧?”
 阎子夜一阵肉疼,他珍藏的酒都是几十年至少的,瞧瞧,裴之沛刚才又不声不响干掉了自己两瓶上百年的佳酿。
 再让他这么不知节制灌下去,很快,自己酒柜里的佳酿都要被他给消灭了,他平日里舍不得多喝,用来品茗的,不是跟某人一般不要钱一般往死里喝。
 果然不是某人花钱买的,喝起来才会没有任何后顾之忧,只记得当下快乐。
 “裴,你到底受什么刺激了,跟我说说,我也能为你分忧解难,你这样不要命喝下去迟早要酒精中毒的。”
 阎子夜好不容易拦下了一瓶有八十年历史的佳酿,没想到某人动作更快,开了另一瓶上百年的。
 阎子夜郁闷得要死,这……。
 “你不会懂的。”
 阎子夜得到的便是某人这么一句,他不由胸闷气短了起来,不知道是受到某人这回复的打击,还是这扑鼻的浓郁酒气使然。
 “你不说我怎么会懂?我又不是神算子。”
 阎子夜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
 “那就别劝我。”
 裴之沛说话间,又动作飞快地开启了一瓶。
 阎子夜这下已经肉疼得说不出话来了,他的酒,今晚看来都护不住了。
 他犹不死心,妄自揣度,“裴,你借酒消愁不会是为了钟意情吧?”
 阎子夜自认觉得莫轻烟对裴而言并没那么大的影响力,所以只剩下一个可能,那便是钟意情了。
 果然,他敏锐地捕获到裴灌酒的动作停了下来,似乎有些走神。
 他的嘴唇,无声地动了动,最终还是闷闷不乐地又重新灌起了酒。
 阎子夜这下可以肯定的是裴的反常跟钟意情脱不了关系,就是不知道两人间到底发生了何事。
 “你说你都能将她金屋藏娇了,还有什么过不去的槛啊,难不成她已经知道了莫轻烟怀上你孩子的事,对你大发雷霆了?”
 阎子夜浮想联翩,可又觉得这种可能性不大。
 钟意情并非像是寻死觅活的人,而裴既然能够让莫轻烟怀上又对自己爆料不会放弃钟意情,足以表明他心中早已有了决断。
 那就是别的事情?
 阎子夜绞尽脑汁,也没猜出个所以然来。
 “她早已知道,轻烟住院就是她的手笔。”
 裴之沛淡淡地道。
 “那她一哭二闹三上吊让你不胜其烦,借酒消愁?”
 阎子夜试探道。
 裴之沛摇了摇头,“她要是这样,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阎子夜若有所思点头,的确,如果她情绪这般激烈,还真得好好庆祝一番,至少证明裴在她心中地位超然。
 “那到底是怎么回事?”
 TMD,这简直就是吊人胃口啊,阎子夜只觉得自己的一颗心被猫挠得痒痒的,偏偏人家不给他一个痛快,活活折磨他。
 裴之沛眼眸微沉,心情无比低落。
 他的目光有片刻的凝滞,握着酒瓶的手指下意识地收紧,他试图站起来,却觉得有一阵轻微的晕眩袭来。
 并不是真晕,而是胸口又热又闷透不过气来。
 他十分吃力地立住了自己的身子,闭了闭眼,阎子夜清楚地感觉到裴之沛平日里身上的冷厉气息削弱了不少。
 他的呼吸有些重,在阎子夜以为他不会回答自己的问题时,他深沉四海的瞳眸落在了自己的身上。
 他咳了几声,眉头微微皱了起来,像是极不舒服的样子。
 阎子夜正要出声,裴之沛薄薄的嘴角却抿了起来,“她有过我的孩子。”
 “你是说……你是说钟意情她以前怀过你的孩子,”阎子夜听了这么一个劲爆的消息,连呼吸都不由自主急切了几分,顿了顿,他目光愈发灼灼,“那那个孩子呢?”
 “那孩子,自然被她擅自拿掉了,连我都不知情。”
 裴之沛神色里的浓浓倦怠,他连掩藏都不想掩藏。
 他的胸口微微发紧,那个时候,他要是能够发现,及时阻止,那孩子活着的话,也不小了。
 “她……她拿掉了你的孩子,你还是刚从她那得知的。”
 阎子夜一脸的不敢置信。
 怎么会呢?
 他以前从没想过钟意情还有这本事,能够不动声色瞒下这么天大的事情,要是她不透露,估计这辈子裴都会被瞒在鼓里。
 “裴,会不会是她骗你呢?”
 阎子夜还是觉得不可思议,总觉得在裴的火眼金睛注视下,任何勾当都不可能在他的眼皮底下发生还能蒙骗过关的。
 “不会,这种事情,她不会骗我。”
 尽管后来她说她说是骗他的,但他还是觉得她的话是真的。
 “裴,那……唉,你都喝了这么多酒,也无济于事啊,反正那孩子已经没了,她在这个时候告诉你,是不是想要增加你的罪恶感啊?还是她别有所图,想起了以前,便看莫轻烟怀了你的孩子更加不顺眼了。”
 阎子夜努力地分析着钟意情的目的何在。
 裴之沛的脸色看上去有些晦黯,连眸色也变得幽暗异常。
 某种心思从他的眸底一闪而过,而阎子夜压根没有注意到。
 “我先去睡一下,头有点晕。”
 他态度简直就是一百八十度大转弯,阎子夜眼睁睁地看着他的身影迅速在眼前消失,抑郁不已。
 明明刚才还在商讨,一转眼的工夫,他就擅自决定要去睡觉了。
 真是的。
 阎子夜的目光掠及吧台上的那些空瓶,心里又忍不住肉疼了起来,同时又暗自庆幸,幸好他没有再继续了,否则他酒柜里的陈年佳酿要全部被洗劫一空了。
 阎子夜叹了口气,在先前裴之沛坐过的位置上坐了下来。
 七年前,钟意情到底是何时避开裴拿掉孩子的?
 他突然有些好奇了起来,还有钟意情为何会在那时擅自做出那样的决定呢?
 必定是有什么缘由的,能让一个女人狠心拿掉自己腹中的骨肉,绝非不是什么简单的缘由。

☆、第七十一章 疯狂流传的视频

第七十一章 疯狂流传的视频
 第七十一章
 “钟意情,你会后悔的。”
 裴之沛躺在床上,脑海里翻来覆去都是他临走前留下的那一句。
 他苦笑,其实是他后悔了。
 如果早知道会爱上她,他不会自讨苦吃利用她去报复钟振涛,他会从开始就选择直面钟振涛,而非当她是报复工具。
 开始就错了,一步错,步步错,导致演变成了如今两难的境地。
 两人之间的距离,越离越远,关系破裂,宛若修复弥补无法复如初。
 钟意情以为自打这天过后,裴之沛应该又能消失一阵子,没想到他又开始天天来报到,只不过时间没有过去那般准时。
 他总是在她睡着之后喝得醉醺醺的回来,在她半梦半醒中不发一语,以实际行动强行占有她。
 他不跟她讲话,她也图清净,不会主动启齿。
 这两人,互不理睬,但却在夜深人静的时候以最激烈的形式上演着人类最亲密最原始的一幕。
 莫轻烟刻意在医院躺了多躺了一星期的胎,却苦苦没有等到裴之沛的再次来临。
 她用力捶着床沿发泄怒火,眸中布满了浓浓的怨毒。
 这一幕正巧被经过推门而入的阎子夜给瞧到了,他是来看大哥嫂子还有爷爷的,被爷爷警告让他也过来瞧瞧姓莫的。
 他不忍违背爷爷的旨意,就打算过来走个过场,顺道瞧瞧姓莫的如今到底是心宽体胖还是度日如年。
 别人不晓得,他可是清楚裴每晚都来自家扫荡,那天保留下来的佳酿,又寥寥无几了,他私底下犯贱又新购进了一些,又被那酒鬼当白开水干掉了不少。
 而且,裴这厮喝得舒坦了才会走人,还命令自己把他送到钟意情那。
 那么迟,他想借机遇上孙琦的机率一次也没捞着,纯粹是找抽,没好事啊。
 裴的心情,却是一天比一天糟糕,想必在钟意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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