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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相公倾国我倾城+番外 作者:水瑟青莲(潇湘2012.8.24完结)-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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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她满眸的热切,我点了点头,也让她知道没有因昨天接连的事而生气,我只是后怕她在食人林没等到我救她。
  当我的脚第一次踏入飘满花瓣的水中,第一次被一双柔滑的纤纤玉手温柔地抚摸,轻轻地戏耍,我心里骤然汹涌出巨大浪潮直冲头顶,我觉得我被她当众调戏了,但我一时又逃不掉,只是无力地沉陷在她给我的前所未有的狎昵和欢潮,纱帘遮住了我脸上的红热,还有一滴汗珠出现在额角。
  我被她摆弄了一番,无力却又觉得身如轻絮地斜靠在榻上,用一本书掩饰我的沉思,那个完美的情感计划已经被我在心里划了一个大大的红叉,面对沉浸风月的女人,如果按照计划,牵个小手在一个月后,碰下嘴唇再过半年,其他,最早也得在见过双方长辈后,那这女人会不会早跑了?
  我略一想便决定顺势而为。“小九”从此为我浴足似真的乐在其中,除此之外还以按摩之名挑逗我的欲火,她不安于室的心情终于转移一点到挑战我的极限上,我自是忍得辛苦,但是我知道越是难以得到的东西,越会勾住人的心魂,若我和她见到的男人都相似,就是我这罕见的容色也不能留她多久。
  难控的欲望中,我幸有一个必须要遵守的底线,我的血阳神功未到十二层,若与她合欢会伤害她的身体和心魂。可是,面对她渐生的对我身体的渴望,我又得在数月内突破到神功第十二层,为母亲复仇的事耗费太多心思的我,是该给自己一些时间做自己喜欢的事了。
  我要离开暗狱的前一天,九儿身体不适,尚需处女的体温,我的性别当然不能为她解忧,只好留下她让梓寒照顾,等我赴约之后再来取她,然而我启程之时,她又忽然出现,罕见的其意幽幽让人牵挂,其情隐隐,让人涟漪,我想与她几多亲密相处,她终于对我生出了一些亲眷之情。
  当她醒来在黑森外的我的一个落脚之处,刚表了点情意就性急的她倒放开了来挑逗我,我一边情潮翻涌,一边暗自叫苦,我想我对她了解得还不够多,这一下似乎我不把她怎样,她绝不会罢休了。
  因冷雨的闯入结束了她对我的“强迫”,她一脸冷淡地捡了一件外衣出了门,我半裸着跪在榻上哭笑不得。
  之后在山顶和圣教教主袁瀛风一会,虽然没有黑樱木简的确凿下落,但是在和袁瀛风的比斗中,我利用他的内力从外震动了我的真力本源,虽然体内真气流窜危险而苦痛,但我有能耐在半月之内突破到血阳十二层。
  经过一晚的入定调息,我就理顺了气息的脉络,只是冷羽和我说,她走了。我心里一空,又暗叹,她的性子可真是如风似火,若说因为我没有和她亲热,她就走,可是昨天她还那么激情迫切,今天就消失了也太快了,我想到她一直小动作不断,很急躁的样子,许是有什么急事在身,却不便和我说。
  一方面让冷羽四面八方去找,另一方面,我专心练功,练功才是硬道理。
  不过十天,心无旁骛的我终于新上了一层境界,此时冷羽也有了消息,是九儿易装出现在武林大会。而此时父亲出现在大周,要和我商谈他的人命生意,我让冷羽跟着九儿,我去见父亲。
  我和父亲总是除了门中的事物,无多交流,但没想到他看到我画案上一张墨迹未干的美人图时竟如想识一样,还结巴地说不出话来。
  “隆月孩儿,这个女娃是谁!”
  “我的女人。”我淡淡说,我一直没有,并不代表我不喜欢女人。
  “不可以!你死去的娘亲要被你气死了!”
  语病。我娘亲已死。我不想理会我的父亲,他找我娘亲的时候也没有和我商量。
  父亲忽然一下失力地坐在椅上,沉声说:“孽障,这是北慕花辰,北慕庭兰的女儿!九年前你娘亲逝去,我非常痛心,我拿了你的红蛛草去大周给北慕庭兰下毒,没想到出了意外,那碗茶水被他七岁的女儿喝了,当时华京风声鹤唳,我见再寻不到机会害北慕庭兰就回来了,可是,她怎么会没死?还出现在你的面前,这岂不正是孽障!”
  “也许是我的画失真,父亲你错认了极有可能,”我清淡地说,我绝不愿相信父亲的乱语胡言,我看上的人怎么恰好是敌人之女,还吃了我找来的至烈毒物,红蛛草。那岂不是害她的还有我一份功劳。
  “绝不会,为父做的是什么买卖,怎么可能错认人!”父亲指天赌地,拼上了自己的专业!
  我慢慢地心里沉下,皱眉道:“即使是,她也是可怜过一回,她犯下什么样的错需要喝下红蛛草,也许我遇到她就是要为此弥补她。”
  “孽障!你怎么会这么想!”父亲忿然大怒。
  “死在赤天门下的人不计其数,就算我另找一个女人也大有可能和我有仇的,父亲若不是运气好遇到我母亲,说不定遇到个爱人还是你手刃的猎物子女,那父亲你会怎么办?”
  “孽障!气死我了!”父亲沉声一吼。
  父亲的话我将信将疑,五日后的傍晚我就到了大周最繁华的金阑,据冷羽说,九儿化名为莫语辰,以江湖侠客身份在武林大会结交大周国有第一公子之称的首富之子,更随行到了金阑,作客东侯府。
  和她分开大半个月,我心中思念她非常,对于她接近东侯凤笙,我只愿做两个猜测,一是图财,二是夺命。若是图财,我可以给她,若是夺命,更是举手之劳,我来是带走她,父亲既然已经认定她是仇人之女,她恰恰也只有和我在一起才能平安!
  我不过在东侯家的华丽园林一转,就遇到了她,她斜坐在池塘边的亭台上,半闭月眸仰头靠在亭柱上,亭角悬挂的灯笼落下朦胧的红晕,让她恍惚的神情倍显幽思,她身邻暗蕴轻波的静水,面对默吐心语的花枝,我想她有心事,此事关情,此情深重,那断然,不是为我。
  我喜欢的女人此刻喜欢着别人,我只觉又冷又怒,落在她不远处,她十分警觉,睁开眼睛,躲开了我要捆她的绫带,她轻功不错,身姿如幻,不过自不敌我注入了内力的千万丝线,被缠成了蚕蛹的她对我冷冷地笑,带着全然的嘲讽:“我想你……”
  竟是,如此恨我?那之前的一点点温情都是骗我?抚摸我身体的时候只是在戏耍我?
  我心中冷到麻木,将她带到我落脚点,甩她在榻上,大掌握住她无暇的纤颈,我想我杀了她才是道理,然而,我不能,我松开了五指,她扑过来又对我拳打脚踢,然而我只是颓然地想,我竟离不开她了吗?直到她一口咬在我肩头,我才回过神,我因对自己的情看得透彻而对自己此刻的难过有点认命,我更试探开口,“北慕花辰。”
  她不以为然,全不觉自己是公主,只是随意又不逊地斜卧在那里,满目挑衅地看我。
  我对此情此情暂且有点心灰意冷,摸着肩头伤,心里寻思着接下来要怎么改进我们之间的关系,让她欢心,不知她喜欢的男人是如何做到这一点的?我想他一定不是用身体。
  对情爱,我略有迷茫,忽然一双手臂抱住我的腰,她素掌向下摸去的时候在我耳边说:“不要拒绝我……”
  我并没有很欢欣的感觉,她之前恨得我要死,此刻对我狎热,不知把我当成了什么,但是,我是不会放过这个转机,我心里冷笑,找我寻欢,那可是当真要成为我的女人,把性命给我的。
  她摸得我热血沸腾,我转过身把她压下,她挑翻了我遮颜的纱帽,四目相对,她眼神极是幽深,看了我片刻,又把我压下,啃咬一般地吻我,我沉迷在她对我的热情中,尽管她不爱我,但我从中找到了深深的款慰,我难以压抑心中的狂情,把她按在身下狂吻,但她不喜欢我的摆弄,一脚踹翻了我。
  无所谓,我不介意她的侍候,我压抑一身狂热,希望她不要让我失望才行。
  ……
  简直……销魂之极,她似乎也欢乐极致,此刻她摸着我的双脚,慵懒悠闲百般不厌地把玩。
  我抽出了脚,拥抱她躺着,心中对她爱极,只觉她是我头之物,我如何宠爱都不过分,我开口说,“我想带你去一个地方,只有我们两个……”
  她,婉言推辞。
  “那就算了。”我轻笑。
  没有去成我想和她培养情感的世外之地,不过倒是一起游玩京城,路上遭遇父亲属下的投毒,她虽有中招埋怨,竟没说要离开我,我想肌肤之亲确实使我们之间亲昵了极多,我越发用加倍的情意疼爱她。京城几日,我们如胶似漆,宛如神仙眷侣。
  这个身世成迷的少女,心有傲骨,却没有傲气,沉静热情,大方狡黠,心质聪慧,禀赋灵韵,即使她在男女之事上颇为狂放,为礼教不容,却不让我生厌,至少,和她相拥的时候,我能忘记世上所有的一切。
  她对我也越发得好,完全把我当做“相公”来对待,我想这源于她的灵质,她并不只求欢欲的女子,她和我缠绵中的每一个眼神都告诉我,她要的是灵欲合一,让我不由窃窃地想她是不是已经爱上了我,我在她心里占据怎样的地位——
  甜蜜的日子虽好,但是逃不开的牵绊终究会来打扰,先是大周皇帝,再来是我的父亲,我让她离开,自受了父亲一掌,告诉父亲我和我爱的女人已经生米熟饭,父亲大怒,却没有办法,我和她两个人一条命,她死了我也活不了。
  父亲将我掳走,对我苦口婆心,问我是否能想法化解掉,我不置一词,父亲终对劝我这事绝望了。
  我闭关十日,伤势无大碍时,又骤觉心胸剧痛,我有感是那丫头出事了,我几天日夜兼程到了华京,满城传闻皇帝接了先皇已故的掌上明珠回来,住在皇帝做王爷时的王府。
  我知道那日在京城遇到便装的北慕擎云,他那时就让人跟着我和娘子,我还没得及甩掉他们,就遇到了父亲。此刻花辰受伤,他皇兄就把她接了回去,不过,花辰失去了记忆,伤好后也定然不会留在公主府的。
  我扑到府中公主卧房前,那里御医丫头侍卫,人满为患,我皱眉向里走,只说我是她男人,北慕擎云出现,对要和我动手的侍卫点了下头,我兀自进去,只见娘子在床上昏迷着,北慕擎云在后面说,“皇妹在东侯府被一个银发的江湖高手所伤,那人武功高极,大内侍卫没来地及出手,不过在公主晕倒的一刻,就用大内伤药补救,运到京城来救治。”
  东侯府?我略一沉眸,花辰又去东侯府了,我以为她会在京城等我,而父亲跑到我的情敌那里伤了我的娘子,又必将使我娘子知道她真正的来历,若她再知道我的身份,那她难道不会觉得和我是孽缘吗,我心里不知为了那一样,气得隐隐抽筋,搭着“公主殿下”的脉,又觉她不过吃多了药。
  我转头道:“我娘子没事,需要静养,我守着她,你们都出去。”
  我和她并躺着,握着她的手,将我元阳充沛的真气度到她的体内,午后,她就醒了。
  她看向我一瞬,我心中忽然很纠痛,委屈得很,明知道我是如此在乎她,深爱她,就不能好好和我在一起,我又是哪里让她不如意的?
  我一下掐住她脖子,她却抓到了我的脸,一脚把我踹到一边,我摸了下脸,不可置信,她许久不曾对我这样了,难道因为那东侯府的公子?
  我心里冷怒,不由有些言语厉害,只是,她更是厉害,她竟开口说我父亲的毒已经害了她和她的父皇,我要怎样还债?
  我顿觉整个房间都和我的心一起沉暗,她还因我父亲的一掌恢复了幼时记忆。
  但我想说,那棵红蛛草还是我寻来的,但即使那样,我也想要拥有她,我可以用我的生命去爱她,补偿她,让她快乐,但我绝不会和别人分享她,她也别想和北慕家那些女人一样,左拥右抱,是绝无可能。
  我甚至,现在就想处理了东侯府的那个男人。
  我只是沉默着,我知道她懂的,她看了我一会儿,忽然恶向胆边生,想过来凌虐我,这斗气的紧要关头,我是不能输阵,也不愿输人,最后以我享受了一番,低吟一声,在她的手上得到了极致快乐而告终,她骤然被打击了士气,翻到一边去不睬我了。
  我更加不能理她,其实她此时心思倒颇为复杂,刚刚回复的童年记忆和失忆之后的经历,彼此参差谬错,难道我不知道吗,都说小公主有多喜欢小东侯公子。如果,不曾有过那场中毒的风波,我相信此时她已经有不只一个夫君了。
  “相公……”她翻过身抱住我腰,有点撒娇,有点讨好,有点认清现实,我坚定地说,“你是我一个人的。”
  她如诗如画地笑了,那双眼眸看着我渐渐幽然,这是又一番销魂狂欢的征兆……
  ****
  在一场激烈情事后稍作休息的我,下了床,环视北慕皇朝的王府陈设,一帘之外,是我至爱的女人,她是我母亲以生命诅咒的仇人的女儿。我想我是不是真入了魔哪,这梦魇却又是那样甜美,让我无论如何都无法苏醒。
  我知道她不会离开公主府后,我终还是告诉她,我是前朝公主的孩儿,我身上流着安真一族最后的血脉,但她的手一直摩挲在我的面容,那样的温暖并不曾稍有离开,我募然知道我的欢乐女神原来不只迷恋我的身体,她毕竟还是有些爱我的,我心中有些感动,以致有些热潮翻汹地幽幽说,“我没有半点的犹豫……就算为此背弃所有的一切,由你和我一起承受,我们一起快乐,一起痛苦……一起生,一起死。”
  又一轮,极致缠绵。
  我,已然决定在公主府安家,让冷羽和雷连把我各地的东西都搬送来。
  此时的我,已经让公主娘子知道敢瞒着我去东侯府,哪怕没见到人也要受惩罚,就罚看得到吃不着,第一次是半天,第二次就一个月。即使她身处欢潮巅峰,无奈地说出“隆月……我一直好爱你啊……”,也终不能打动我的强硬。
  接着在公主府的筵席,我不过小露剑法,虽被送了个“公老虎”的不雅之名,但那些名门淑男是再也不敢勾搭风流公主了,连公主府的仆从从此也老实了,当面随冷羽雷连称我“主子”,背后也不敢再说我是男宠。
  安定的日子渐渐惬意起来,娇妻在侧,唯我是从,千般恩爱,甜蜜入梦,就如我一切得尝所愿后,从此过上幸福美满的日子。
  毕竟是镜花水月的日子,好景不长,我得到消息,前圣教欲再起腥风,我想到我对花辰说过的话,让人拒绝了袁瀛风要结盟的试探,但此事被父亲知道后,他一派狂乱,在秦月落入了一个妖女的陷阱,面对妖女的胁迫,整日要求死。
  我回到秦月救父亲,没想到那妖女对父亲一往情深,流着眼泪对我说她从小就想嫁给父亲,非君不嫁,我想我以后不会常在父亲身边了,有人替我照顾她倒挺好,我点了头,任他们自己折腾。
  父亲对我更加火大,但趁机要我去大周西南杀一个人,我点头。恰逢花辰也在西南,我欣然而去,更在现场,发现到娘子,我心中一喜,高兴劲头上就放了对方一马,一是保留体力侍候娘子,另外对手也厉害,让我有点惺惺相惜。
  此时我并不知,我日后会对此时行为多么悔恨!
  娘子对江湖教派无可奈何,我不想这么早就告诉她:等大麻烦来时,我一定会帮她。只是我还记得我是前朝公主的儿子,骤然说出这样的话,她一定会以为我不是为她入魔就是发了疯。
  离开西南时,花辰拐我到海外一个小岛,真过了几天世外逍遥的日子,但是好日子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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