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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美人倾世.一只妖孽出宫来+番外 作者:曲小蛐(晋江2014-02-17完结)-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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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朴素的,办公室。”木若笑得隐隐得意。
  ——于是直到在那间所谓的“办公室”里站了半柱香,目不暇接的白兰馨仍旧不能体谅“朴素”这两个字到底体现在哪里了——若这还是朴素,再加上那些“更好玩的”,那她就有理由怀疑有大半个国库已经被那妖孽毫不吝啬地送进了木若的口袋里了。
  木若伸手在白兰馨的眼前晃了晃:“先声明哦,我可没用你家哥哥公款——最多只是让他给我行了几个方便、开了几道后门、顺便批了几块地而已——我之前回扬州把青楼卖了,再加上来之前讹了师叔母一小笔私房钱,够解决这些的了。”
  “……”很好,她觉得木姐已经完全被那只妖孽同化,基本没救了……白兰馨略感挫败地伸手去触碰那座类似于浩浩山水的缩小版的石山,指尖刚碰上那寒石,忽觉一股暖意冲过,留下一片湿润的感觉——白兰馨惊愕地望着那如瀑布般的水帘,难以言语。
  木若则是微笑:“看来美人师父找的机关师也不算浪得虚名了呐,至少这石内机关做得还是不错的——来,试试这个。”木若拉着白兰馨径直走向被林木包揽的房间尽头,走进了白兰馨才惊讶地发现这圆形房间四周,竟是在林木之前有一袭曲水,清可见底,水底装点着光滑泽润的玉石,足足铺了至少一层。
  白兰馨抽了抽嘴角,指向水底:“就算那些林木价格尚可,这么多玉石也要掏空了国库吧?”
  木若嗤笑一声:“孩纸,那是鹅卵石,只是专门让人挑了些精致漂亮的——不值钱的石头而已。”
  “石头?”白兰馨惊讶回视那些所谓的石头,看不出什么所以然,只得点了点头。
  “来这里。”木若将女子拉起,带到了一旁的藤椅边上,“躺上去试试。”
  “哈?”白兰馨惊讶地望着那个底部呈现大弧度的奇形怪状的东西,伸手捏了捏那东西的硬度,然后苦着脸转向木若,“木姐你这不是害我么——这东西软塌塌的怎么能躺上去?”
  木若撺掇着女子往上躺:“当然能了,它的上部是我特意让人找的软藤,躺上去柔软舒适,底部是韧性极好的藤干,而且是缠绕加紧的——绝对舒服极了——!”
  拗不过木若的热情,白兰馨抱着“大不了摔一次”想法半信半疑地躺上了藤椅,竟真是出乎意料的舒适——白兰馨享受地闭上眼睛,感觉到木若将藤椅前段推了推,藤椅随之轻缓地摇摆几下,更加让她有了飘飘欲仙的感觉。
  ——可是为了继续看到这些神奇的产物,她只得恋恋不舍地离开藤椅——走进更深的里屋,白兰馨情不自禁地抽了一口冷气:“——这是游船?”
  木若笑道:“对啊,人工浅湖,不过这船是不动的——用来饮茶吃酒、对诗作唱岂不是再合适不过了?”
  白兰馨这时才注意到这间偌大的房子里还种着一片竹林,而那浅湖中则矗立着比之前见到的山石堆更大的一座小山,同样垂着一袭水帘,美轮美奂。见那山水竹林都似绵延不绝,白兰馨喃喃道:“……他这是将半个皇城批给你了么?”
  木若闻言大笑:“怎么会?其实这里有很多障眼法的——入口那里,看似走了好远的路,而且林总交叉,不过是利用人眼对同色长期直视产生的麻木,调换角度,多绕了几个大圈罢了——至于这里,我是没想到风卓王朝的镜子已经发展到了这般程度就是了——在那些林后有很多镜子,虽是铜镜,不过效果还是比想象中好得多了。”
  白兰馨略一思索便有所领悟,一时对木若的崇拜达到了空前的高度上:“木姐——你实在太厉害了——!”
  木若刚想说什么,便见一人影闪至眼前,那人附耳低语几句,木若的神情一时怔然,片刻后方道:“知道了,我们尽快过去就是。”
  
  上京,落云轩,主阁。
  “沐阳落云果真是你的家产。”一身青衣的男子拈起垂手处的瓷杯,递至唇边,抬眸迎上对面那人的视线,“当初那些官员一个个奔赴沐阳落云轩,原来是受你的吩咐——难怪他总是查不到那些人的意图。”
  对坐那人白衣素袍,眉眼如画,一袭墨发如流云瀑下肩头,直垂至腰间,风姿淡雅更胜谪仙,此刻,一分慵懒与漫不经心从他薄粉的唇间逸出:“清寒公子不远千里来此,总不会是来与故人忆往昔的吧;更何况,如今清寒公子贵为风卓太子,何必再提那些居于下位的陈年旧事呢?”
  “风卓太子?”洛清寒忽抚膝而笑,再次回视时眸光冷冽,“当初若不是你令人暗中将我的身份公诸风卓朝中,我又哪里能得到太子之位——如此算来,我还是应当谢过陛下的呢!”
  闻言,那淡色的唇忽勾起妖冶凉薄的笑容,连带着周身淡然无谓的气场也变得妖魅异常:“当我得知,那份解药是有你亲手给她的时候,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吗?我孤身一个人,心痛欲死,恨不得覆灭整个天下、你和白兰馨却恩恩爱爱如胶似漆的时候,你知道我又在想什么吗?若不是当初许她一份盛世安康,你以为会单单是将你们分开这么简单么?”
  “……”洛清寒看着白墨,久久不语,只觉得心底渐渐升起一股寒意——他真不知道若是木若未归,他的丫头是不是这一世都不能与他再见了。
  许是察觉了自己的失态,白墨敛去了周身不受控制的凌厉气场,恢复了慵懒恣肆的神态:“我今日来不是说这些的,我只想告诉你,白兰馨——”他浅勾了唇线,一字一顿,“你带不走。”
  洛清寒眉眼间温度煞凉:“我知晓你是以她作为筹码,更知道你是想借我对风卓有所控制——甚至是遏制苏伶沫在风卓的势力,但我可以答应你,只要你将丫头还给我,哪怕是要我配合你鲸吞风卓也可。”
  白墨微微一笑:“你以为,她若是真想跟你离开,我随便一个禁宫就能困住她不成?”
  “…你什么意思?”洛清寒心头微颤。
  “在你眼里,她到底是白兰馨,还是——”白墨的眸光若有似无地扫过洛清寒身后的屏风,“木若的替代品?”
  “原来她是在计较这个……”洛清寒的神色多了一抹释然。
  “原来?”白墨似是无意道。
  “自风卓皇室来找我时,我便计划带她离开——没想到,她中途易辙,暗自离开……”他满脸的怅然,很快变作凉寒,“否则,你以为你怎么会有机会把她带走?”
  “你还是没有回答呐。”白墨将视线从屏风上滑开,眼底染上一丝得色,“她,在你眼里,到底是谁?”
  “我凭什么要告诉你?”洛清寒冷眼而望。
  “就凭我是她的哥哥如何?”白墨笑得云淡风轻。
  “……”洛清寒移开视线,脸颊上微微红晕,“木若自是初识所恋,但如今……她是谁,我为何要和她在一起——我还不至搞不清这样的问题。”
  “那我若是拿若儿换给你,你要是不要?”白墨状似无意,白皙的指尖轻轻拂过玉桌。
  “白、墨——”洛清寒的声音里夹杂愠怒,“在你眼里,是不是什么东西都可以用来交换?”
  “你换是不换?”白墨直接无视了他的怒意,依旧浅笑着。
  “我绝不会拿自己心爱之人去换取利益——!”洛清寒冷然一笑,“更何况,若是她木若被你当做交换品,那她似乎也就失掉了作为‘利益’的可能。”
  “哎,你是被感动得梨花落泪了,我怎么感觉我倒像是成了件不值钱的商品了。”清越的女音忽然在房中响起,着实让洛清寒吃了一惊。
  回眸处,屏风倒下,露出一面墙壁,正轰然开启,从中走出了两名女子,其中一个眼含泪水,另一个则是眸光微凉。
  白墨并无丝毫惊异,只抬腕抚了抚额,笑道:“你可是欠我一份人情,和上之前我在云山下的亭子里对你说过的讨债——”白墨忽改以内力传语,“过几天苏伶沫回国省亲,我要你拿她和那二皇子的命来还。”
  洛清寒一怔,而后点头:“好,我答应便是。”
  “这么听话?”白墨笑得妖魅戏谑,“那我可以许诺,在我的任期里——就算皇后死在你那儿——也绝不会找风卓的麻烦。”
  “…如此甚好。”洛清寒难得地回以一笑,便过去拉那垂泪的女子……
  “我可以选择自己的买主么?”向着白衣美人走过来的女子面带微笑,不等回答便自顾自地说起来,“我要找一个长相平凡、不太聪明、性格软一点、脾气温和一点、对我好的买主,美人你说如何?”
  “我说如何?”他的尾音挑到一个极致危险的度上,笑容深得仿佛要将她吸进去,“按照你的要求,我就是最适合的那个,该是你说如何才对。”
  “是么?可是,似乎就算前几条你都符合,最后一条也与你完全无关呢。”她笑得好不无辜,“让我想想,之前,我记得你就要将我送给那个叫什么……哦,华业将军朱华业是吧,我觉得他倒是不错,你觉得呢?”
  “…我的错。”他轻叹口气,俯身下去亲吻她的耳尖,“主人,我的错,就算是玩笑也绝不会再犯了——原谅我吧,嗯?”
  温热的气息自耳尖一路向下,木若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寒颤,想跳开,却不知何时落入那人的禁锢而不得挣扎,只得求饶:“好好好我原谅你了——”
  “唔……那谢主人饶恕了……”动作未止,依旧是暧昧不已。
  “喂喂他们还在——”
  “他们?如果你是说白兰馨和洛清寒的话,那他们早走了呢。”
  “见色忘友的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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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清六年三月,嘉乐皇后奉旨令二皇子回风卓省亲,四月归天顷,路遇匪徒,皇后及二皇子皆死于非命,皇上大怒,挥兵平匪寨,差人将母子尸首送归风卓,名之“落叶归根”,朝中难平议论;六月,风卓王朝君主薨,其太子继位,迎娶天顷公主,立后位,誓天,称“六宫无妃”,众臣上书,其主力排众议,大婚完礼;其后,与皇上结义签约,誓结百年之同心协力,互不侵犯;正清七年元月,皇上下旨废黜六宫,独以成安为后,朝中大乱,纷纷上书求皇上收回圣命,帝不应,断然罢朝,方平众臣。
  七年二月,帝寝宫。
  “这六宫无妃,真是无聊得很呐。”淡蓝色薄衫的女子倚在白衣怀里,百无聊赖地把玩着垂在耳边的那人的墨色长发,“我都不知道该做些什么了。”
  “无聊了么?”白衣美人浅浅勾了唇角,“分明上两个月你还在外游山玩水,不肯回来,连除夕都不肯陪在我身边——这才将你掳回来几日,你就无聊成这个样子了——皇宫就这样让你不想待?”
  “我只是出去避避风头而已嘛,”木若笑得没心没肺,“那些妃子刚刚被遣回家中,肯定是拼命向爹娘诉苦——即使有成安皇后做挡箭牌,我若是不出去待一段时间,他们不将我生吞活剥也得唠叨得你耳朵起茧——我还不是为了你着想?”
  “唔,这样说来还是我错怪你了——”白墨眼底光芒危险,“那你能告诉我,为何这两月你所到之处,都流传着‘皇上昏庸、独宠宫女、罔视纲伦、废黜六宫’的‘美谈’,又为何司耀王朝也得知成安被囚的消息呢?”
  “……”木若一噎,心道这流言未免传得快了些,“咳,我不就是想炫耀炫耀嘛……”
  “是么?”白墨将脸埋进她的颈侧衣衫里,“…灭了这后宫的念想,败了这天顷的朝纲,毁了这天下的信仰……木小若,你真把我当成毫无内力的人了?”
  木若眸子一滞,半晌后徐徐开口,声音已是寒凉:“既然你都知道,还在这里做什么?”
  他起身,视线触及她冰冷的神情,只觉心口作痛:“时隔六年才归,是计划了六年么?你回来就是为了——”……报复么……
  那两个字在心头盘旋,却始终说不出口,仿佛有些东西不戳破就可以假装不存在一样——他就这样麻痹了自己那么长时间……白墨呵白墨,何时你也变得这么可悲了……
  “对,这就是我的目的,我就是要天顷覆灭——!”木若拼力推开身上的人,无视那人压抑不住的受伤神情,“怎么,你恨我么?——若是这样,你何必装作不知,何必装作肆无忌惮的宠溺?!你大可以直接告诉我你不允许——!”
  那样也就省了她徒劳的提心吊胆和怕他不肯原谅的担心……
  “我离开皇宫十数年,在内帝权不稳,一朝为帝,我恨月濯勾结淳于辛亘害你……明知国力尚弱仍将其强吞;我道你只愿一人心,千方百计废黜后宫和那些妃子背后勾连牵系的朝臣,不惜与费了十数年心力才拉拢的官宦反目——我只当不知你意图,只希望有一天你可以有所顾及……现如今,朝臣怨言未平,边境狼烟又起,你却还一意孤行将自己置于风口浪尖——!”语至此,白墨的声音渐染寒凉,“为了达到目的,你是什么也顾不得了么?”
  木若撇开视线,强抑下眼泪,尽力让声音听起来毫无波澜:“是……又如何?”
  “砰——!”玉白的瓷器碎了一地,白墨冷眸起身,转身欲离。
  他的身影到了门前时,身后传来她的声音。
  “你记得去年除夕夜我给你讲的那个故事么?”俯在榻上的女子笑容凄离,“一骑红尘妃子笑,无人知是荔枝来……”
  ……“你看,他爱她至此,却还是在马嵬坡上赐了她一段白绫。若有一天你我也到了这般地步,会否,你最后能许我的,也只是一段白绫?”……
  ……“我不是他,绝不会。”……
  他的手握紧了又松开,片刻后提步离去。
  那脚步声终归于无,木若也终于再忍不住,俯在衾上嚎啕大哭:“白墨——!你这个骗子——”
  听挚爱之人那般撕心裂肺,你是否忍心?
  “傻若儿……”像是一阵风过了心境,带起一圈圈不灭的涟漪,他的低语在她的耳边宛若天籁之音,“我认输了好么——只要你别再将自己置于这般险地,你想如何便如何,这天下之人随你报复,包括我——哪怕要我亲手覆灭这天顷也可……好么?”
  他的拥抱紧得让她透不过气来,耳边的声音难辨,她哭得呜咽难停:“什么报复……呜,你在,呜……说什么……就算不舍得,呜呜,你的…皇位,不舍得和我,和我离开……你何必,呜,找那么些…冠冕堂皇的……的理由……”
  他的怀抱有一瞬间的凝滞,他的眸底闪过一丝不可思议,半晌,一枚轻吻落在她的发迹:“我究竟…为什么要和你纠结这么长时间,真是傻了。”
  “你、你骂我——!”木若难以置信地抬头,眼底是满满的委屈与指责,“你这个混蛋嗷呜呜——”
  ……这个时候的女人,是断然不会讲什么道理的。
  
  话说自两人“大”吵了一架木若愣是哭昏过去之后,她家白美人再也没得到任何解释的机会了,于是白美人只得从风卓王朝以“归宁”名义请回了白兰馨,为两人调解矛盾——白兰馨自然是不会放过这般千载难逢、看自家大哥吃瘪的机会,很乐呵地拒绝了亲亲老公的挽留,在时隔半年后,回国省亲……
  听完了白兰馨添油加醋的一番解释后,木若也搞明白了两人出发点不同、各说各话、还能神奇地说到一起去的诡异错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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