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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十恶太子妃 作者:一粟红尘(潇湘vip2013.10.26完结)-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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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爷果然妙计。”府尹大人立刻拍手赞同,吩咐一旁衙役准备官轿,带足人手出发。
    任管家早就伸长脖子侯在相府门前等候,见到府尹大人而来,立刻迎了上前,也不敢多说什么,只说贼人冲进了大夫人的院子,相爷也在大夫人的院子里面,府里的护卫冲进去,却都没有出来。
    到底没有蠢到底,一股脑的将什么都抖出来。
    还真的有不长眼的盗贼入室抢劫啊!
    府尹大人看了看天上的太阳,觉得自个儿是不是在做梦,袖中的手狠狠地掐了一下,丝丝的疼痛传来,让他清楚的知晓,这不是梦。
    相爷也在里面!
    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这一定是上天听到他日日的乞求,才赐下这良机。
    只要今儿个他带人救下相爷,相爷感念他的救命之恩,他日后在官场上,有相爷庇护,还不一帆风顺。
    如此一想,府尹大人顿觉得浑身充满了斗志,大手一挥,就领着身后的衙役冲往大夫人的院子冲去。
    一路上,静寂的很,一个人影都没有看到。
    府尹大人有些奇怪,就是盗贼在大夫人的院子里,这府里是不是太静了些。
    任管家的心跳又开始加快了,他对周遭的异常寂静也觉得奇怪,一种不详的预感在心中升起。
    难道二小姐……已经知道?
    不,怎么可能?二小姐又不是神,她怎么会事事知晓?
    即使这样安慰自己,任管家的脸色却越来越白?
    当府尹大人带着衙役气势汹汹的到达大夫人的院子时,双目一阵紧缩。
    天,他心中仰慕的相爷,此刻居然如同一只死狗一般,被吊在树上。
    不但如此,相爷的夫人,鲁国第一美人的任三小姐,也都如一条死狗般的吊着。
    至于李妈妈,一介仆人,自然入不了府尹大人的眼。
    任管家却是一副见鬼的表情,那堆放成山的暗卫尸体,怎么忽然之间不翼而飞了?
    “快……快……将相爷救下!”府尹大人急的如同自个儿爹娘被吊起来一样,心里却是暗暗骂娘,将任管家恨的要死:他在官场上混过,自然知道官场大忌,此刻只恨不得将任管家给踩成了肉饼——你说贼人都已经跑了,你个管家不忙着将相爷救下来,报什么官?
    自个儿现在看见相爷的狼狈不堪的模样,只怕相爷明面上不说,日后不知道要怎么整他,就是不死,怕是也留不了都城了,不知道要发配到哪个犄角疙瘩?
    就是他,也不会想看到一个会提醒自己狼狈不堪模样的下官,出现在自个儿的面前。
    身手矫健的衙役,上树,先将任碧波救了下来,然后又将大夫人三人救下。
    府尹大人看到任碧波嘴里的泥团,脸色更是难看,这时候不是想撕了任管家生吃,而是想刨他的祖宗八代的坟墓了——这是要害死他。
    好在,任相爷还没醒过来!
    任管家一心想着主子,忙抠出泥团,咬着任碧波:“相爷,相爷……醒醒……快醒醒……相爷……”
    相你妈个头!
    府尹大人心中一声咒骂,只恨不得一脚踢飞了任管家才好。
    若是此刻叫醒任相爷,他真的是一点余地都没有了,忙伸手阻止他的动作:“先别叫,还是赶快叫大夫来,我瞧相爷这模样有些不对劲……”
    正懊恼不已之时,任清凤带着相府的下人,拿着各色武器进来,棍子,铁锹,鸡毛掸子,更有搬着石头的……只有你想不到,没有你看不到的各色武器冲了进来。
    双方一个照面,任清凤就指着任管家骂道:“好你个吃里扒外的东西,居然勾结盗贼,来人啊,将这刁奴,给我拿下。”
    任清凤二话不说,一开口,就将这背主的大帽子给任管家扣上。
    一个蠢物,居然在她面前玩心计,真是关公门前耍大刀——贻笑大方!
    。。


 ☆、第66章 卖夫易财(为七夕加更)
    任管家完全傻了眼了,看着任清凤眼中透出的轻蔑、嘲讽的神色,浑身一颤,然后就明白过来,他今儿个触了这祖宗的逆鳞——小祖宗传了话下去,谁来救相爷等人下来,谁就一同送上去。
    原来上去不是送上树,而是送上西天。
    ——二小姐,这是想要他的命了!
    他,终于明白了。
    但也晚了。
    任管家的双腿一软,瑟瑟的发抖,几乎支撑不了浑身的重量,抖的如同筛子:“二小姐,奴才……奴才是担心相爷……”
    任清凤一双美眸如深潭寒冰,透着凌厉寒气,语气冷漠:“担心相爷?”
    她勾了勾唇,冷冷的一笑:“那这是什么?”
    任清凤从袖中掏出纸笺,扔到任管家的面上,任管家颤抖着手指,拿过来,展开一看,双目瞪大,似是受到天大的惊吓——上面赫然是他与盗贼勾结的书信来往。
    他……什么时候写过这样的书信?
    但是,那笔迹,笔迹却是他的,就是他本人看了,也看不出任何不妥来。
    这有什么了不得了,作为军师,别的不会,什么催个小眠,模仿个笔迹等等,这些需要动脑子的东西,自然要会上一些。
    “这……这……不可能!”任管家瞧着纸笺上自个儿的笔迹,一个劲的摇头:“这不是……不是我写的……我没有……你们知道,我向来最忠心相爷……我不会做出这样背主的事情……不会……”他想要寻求任清凤身后下人的同意,可是下人们却狠狠地盯着他,谁也没有附和他一声。
    任清凤对任碧水下手的时候,可没有人瞧见,但是从任管家的房里的地砖下,挖出任管家与盗贼勾结的书信,可是有不少人在场。
    人都是相信自个儿的眼睛,所以任清管家现在说这些,又岂能换得别人的赞同。
    他猛的睁大眼睛,一双眼睛赤红狰狞,死死的瞪着任清凤:“是你……是你……是你陷害我,是你将大夫人,三小姐,相爷吊到树上去的,是你……是你杀了府里的暗卫……你还想陷害我……”
    “我们府里有暗卫?”任清凤冷笑起来:“任管家,你是父亲大人身边的人,这么多年来,父亲大人对你不薄,相府对你不薄啊,你恶行暴露出来,不但不认账,居然还想往父亲大人的身上,往相府泼脏水……你是不是非要让相府给你陪葬,你才甘心?”
    任清凤说得义愤填膺:“鲁皇陛下,早就发文禁止各府私养暗卫,一经发现,严惩不贷,满门抄斩……你这是要灭我相府。这等恶贼,打死了算了!”
    她话音刚落,身后的下人,就举起各色的武器,跃跃欲试,想要对任管家动手——往日里还真没看出来,这任管家还有这等邪恶的心思,自个儿活不了,居然还想让他们陪葬。
    死亡面前,谁能不怕,任管家的话,自然受到诸多指责,众人七嘴八舌,皆都否认府里有暗卫之事。
    任清凤见群情激愤,举起一手制止,向前一步,冷眸闪烁:“既然你说我杀死了暗卫?那么总有尸体吧。杀人拿赃,你将尸体找出来啊!”
    任管家面色阵阵发白,四处张望,却听任清凤冷酷之声再次响起:“背主的东西,证据确凿,还想在死前拉着我垫背,果真是狼心狗肺的东西。”
    任清凤的眼角余光瞧着似是被眼前的情景惊的有些发呆的府尹大人,然后走到任碧波的面前蹲下,又轻轻一叹:“瞧父亲似是受了惊吓,怕是一时半刻也醒不过来,这可如何是好?大夫人也惊吓的昏了过去,我一个女儿家,才接了对牌,就发生这种事情,这……”似是自言自语,却是能让她的每一个字都能传到府尹大人的耳朵里。
    淡雅朴素的淡绿色的深衣,青面绣花的软底鞋子,头发随意的往上一拢,插着一根不起眼的钗子,可是若是细细再看,就会发觉,那深衣的袖口绣着金色富贵,那软底鞋边缝着珍珠,那钗子看着朴素,可是那光泽暗淡中,透着碧绿,正是前朝的古物。
    她的神情很冷淡,两只眼睛又细又长,看起来极其华贵优雅。
    府尹大人心中暗暗赞叹了一声,这种低调中的华贵,才是真正的权贵世家的做派,而不是像个孔雀一般,将自个儿打扮的暴发户一样,生怕别人不知道一般。
    这位小姐,虽然看着容貌平常,可是一双眼睛,却像是聚集了天下的景色,明艳澄澈,有种满园春色管不住的动人。
    她——是府里的二小姐?他刚刚听任管家这样称呼。
    二小姐?
    难道就是那个恶名在外的庶出女儿?
    能得到掌管内宅的对牌,看来二小姐不如外界传言的不得相爷欢心,否则以她庶出的身份,又怎么能得到掌家的对牌?
    会传出这样的恶名,怕是另有蹊跷。
    府尹的心中一动,瞧了李秋华房间一眼,心中若有所悟,再想到这几日关于相府三小姐和禹王的传言,心中明白起来,怕是这位庶出的女儿挡了别人的锦绣前程。
    不过,庶出?很少露面?
    说起来不就是见识少吗?
    刚刚接了对牌,不救表示经验少!
    若是他帮她平定了内宅,处置了任管家,想必二小姐自然会感激他,到时候在相爷面前遮掩一二,他虽说不能上位,但保住府尹的位置,应该不成问题。
    对比起任管家来,府尹大人对任清凤的好感更多。
    当然对任管家说任清凤杀死暗卫的事情,府尹大人从头到尾只有两个字——不信!
    二小姐这小胳膊小腿,能灭了相府的暗卫,任管家这谎话说得也太不靠边了。
    再说了,这院子里血迹是不少,可是尸体呢?难不成尸体在任管家的眼皮子下面都不翼而飞了?
    任管家的话根本就没有半点可信度,他是狗急跳墙,逮谁咬谁了。
    倒是二小姐说任管家背主,勾结盗贼,事败后,想拖着相府陪葬,倒是有几分可信。
    虽说鲁皇陛下,明文规定不能私养暗卫,但是官员的身边,谁没有暗卫,只是多少的问题,否则真的出了什么事情,还不是任人宰割的份,相爷这等身份,府里养些暗卫是正常的事情,就是他身边,也有十多个苦心寻来护卫他的暗卫。
    暗卫的事情,大家都心知肚明,只是却不能拿到台面上来,任管家这么大刺刺的说出来,不就是想着让相府陪葬吗?
    其心可诛啊!
    任管家将府尹大人的情绪看在眼里,越看越急,相爷现在昏迷不醒,府尹大人若是听信了二小姐的话,他可就没后路了。
    他顾不得思虑周全,指着那古树下方,喝道:“二小姐,你明明将那暗卫的尸体堆放在这里的……啊……”他眼中忽然闪过惊喜,想到帮着搬尸体的下人,那几个下人都是他往日里比较亲近的人,现在叫过来,一对峙,到时候,就能说清楚了。
    “叫……阿城他们……”任管家激动的有些语无伦次:“阿城他们几个……来搬过尸体,知道是二小姐杀了暗卫,又将相爷等人,挂在树上的。”
    任清凤眼里闪过一丝笑意,就说是蠢物,果真蠢的很,她会容得下阿城那几个人的活路吗?
    刚刚让任管家叫人来搬暗卫的尸体,一来是威慑任碧波等人,二来,是给任管家通风报信的机会,试探他日后是否可用,三来,就是要找出哪些人是任管家的亲信。
    日后,她既然要掌管内宅,自然要知道哪些人可用。
    只是任管家到底让他失望了,是个目光短浅的,不能用之人,她自然要除去,她既然要除去任管家,当然容不下对任管家忠心的人。
    斩草除根,这是防患于未然的最好法子。
    就如同她要将大夫人身边的人赶出相府一般。
    她容不下居心叵测之人,因为她的天地很广阔,不会一直困在相府,她能重活一世,自然更不愿意委屈自己,总要出去走走,到处看看,才不辜负老天爷的美意。
    她将相府清理干净,留给清云,等到她离开的那一天,她的这心就安定了下来,也算是成全了这一世的姐弟之情。
    任清凤唇角微微一抿,双眼漆黑,神采傲然:“任管家果然是老谋深算,阿城已死,就是往日里和阿城交好的等人,也都死了,你现在是要让死人来给你作证吗?”
    说罢,蹙眉冷哼:“难道说阿城等人就是你勾结盗贼杀害的?为的,就是死无对证!”
    栽赃嫁祸,一向是她的强项,而且让人说不出一点不是来。
    这不,利用阿城将这陷阱挖的,连任清凤自个儿都不得不佩服自己了。
    听说阿城已经死了,阿城交好的人——那不就是他那些亲信,都死了?
    任管家的腿越发的发软,忙转身向任碧波而去,他快,任清凤的动作更快,一下子就挡在了任碧波的面前:“你想做什么?你休想再伤害父亲大人?”一副舍身护父的模样。
    此时,忽然又一道身影冲了上来,挡在任清凤的面前:“任管家,相府这些年对你不薄,父亲更是对你器重有加,事已至此,你就坦白交代吧,等父亲醒来,我定会向父亲求情,你又何必要挟持父亲呢。”一句话就坐实了任管家的罪名。
    任管家瞧着这对演技精湛的姐弟,眼中露出绝望的光芒,今日之事,他棋差一招,落了下乘,此时再想翻身,已经半点希望都没有了。
    任管家此刻非常的后悔,他早就看出这祖宗不是简单的人物,怎么还起了念头,他这是拿鸡蛋碰石头啊。
    他真的后悔了,若是他一心向着二小姐,现在他就还是府里的管家,风光无限的管家,吃香喝辣,到处被人吹捧的管家。
    良禽择木而栖,他怎么就如此的蠢啊!
    只望此次之事,莫要牵累家人。
    府尹大人顿时大手一挥,身后的那些衙役就将任管家围住,没几下,就绑了起来。
    任管家面如死灰,目光乞求的看向任清凤:“二小姐,奴才家人已经的相爷恩典烧了卖身契出府,还请二小姐手下留情,若是二小姐愿意放过奴才的家人,奴才肝脑涂地,也难报二小姐的大恩!”
    任清凤接受了任管家眼中乞求,还有深意——任管家这是在和她交易,只要她放过他的家人,他就会乖乖认下今日之事。
    说是个蠢物,这时候却聪明了起来,算了,就成全他吧,她又不是杀人狂。
    “你虽然背主,但罪不及家人。”她语气淡淡,却让任管家紧绷的心放了下来,是他有眼不识泰山,居然妄想和这祖宗斗法,愿赌服输,他也无话可说。
    “二小姐大人大量,这份恩情,奴才下辈子再偿还。”任管家面如死灰,看了一眼任碧波,双目隐隐发红:“是奴才忘恩负义,起了黑心,背主生事……”说完,双目紧闭,两滴浑浊的泪水流了下来。
    府尹大人自然感觉到这对主仆之间的气氛不同寻常,可是此时,他只想着早点了结此事,想在任碧波醒来之前退出去,省的相爷醒来之后惦记上他。
    听得任管家认罪,忙示意衙役们压着任管家离去,自个儿对着任清凤道:“二小姐忠义孝顺,坚贞刚烈,让我大开眼界……”
    马屁拍了一堆,任清凤只是微垂着眼帘,做出一副羞涩的表情,府尹大人说了一通之后,这才转到正题:“原本此次是来拜访相爷,讨教一点断案之事,谁知道正巧碰到此事……嗯,还请二小姐莫要此事再转告相爷,毕竟断案乃我只职责,打搅相爷,就已经过意不去。此番相爷受此惊吓,再不能为吾等费心耗神了。”
    这是怕任碧波记恨他看到自个儿的狼狈模样!
    举手之劳,就能换得一个人情,何乐而不为呢?
    任清凤点头:“大人果然忠于职守,又体恤父亲大人,此事我定然守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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