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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平安喜乐-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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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痛?!陈越觉得不可思议,便一定让平安脱光了衣服让自己看看是不是有什麽伤。平安自是不肯,但却不过陈越的强烈要求,再者说他对自己的这种情况也觉得又是内疚又是奇怪,便只得让陈越检查了一遍。结果当然是毫发无损──别说伤,连蚊子疙瘩都没看见半个。 
   
  陈越又仔细端详自己的手──手指修长,骨节分明,指甲修剪得当,除了右手食指和和中指处有一点薄薄的茧之外,连倒刺都找不到半根。他再摸摸自己的皮肤,感觉光滑温暖,哪里会让人感觉疼痛?! 
   
  百思不得其解之下,陈越只得求助於顾劲松。偏偏顾劲松还不在家。 
   
  顾劲松就职於邻市一所大学,在学校有自己的宿舍,每周只回来一两次。接到陈越的电话时,他正在外出讲学的途中,说至少一周後才能回来,问有什麽事。陈越想这种事情在电话里也说不清楚,只好说那等你回来再说吧。 
   
  令顾劲松意外的是,他竟然在同一天也接到了平安的电话。 
   
  平安的声音在电话中还是显得那样清朗悦耳。虽然他得知顾劲松有事在外之後也说“没什麽急事,等您忙完了再说不迟”,但顾劲松一听他的语气就知道实际上肯定是有事,而且还是很重要的事,所以一直说不要紧,你可以现在就告诉我。平安迟疑了一会儿後就说要不请您把您的邮件地址发到我手机上,我与您邮件联系吧。 
   
  稍後顾劲松就在邮箱里看到了平安的邮件,里面很委婉地说明了自己莫名其妙觉得疼痛的情形。顾劲松想了想,就发信息给他:你是不是曾经在类似的行为中有过受伤的经历? 
   
  顾劲松的措辞也很婉转。其实他一直有个念头:平安会不会受到过他人的性侵犯或者是恋人有SM倾向?虽说各人情况不同,有人天生性欲强盛,自然有人先天在情欲方面比较淡漠。但象平安这种即使在内心情愿甚至要求的前提下身体自发抗拒的情况肯定不正常。 
   
  在他所接触和了解的类似案例中,这种情形多半是因为粗暴的性行为造成的。但他与平安只正面接触过一次,作为心理医生进行类似的询问也显得过於激进。所以顾劲松一直没有发出自己的疑问。此次平安的邮件正好给了他提问的契机。 
   
  过了好一会儿平安才回过来。很简单的一句话:我明白了。具体情况我再发邮件给您。 
   
  平安在看见顾劲松的短信後,既惊讶又困惑。他开始再一次把自己带入那段曾经以为会永久封存的历史中。 
   
  记忆中,自己与杨远帆相处的时间虽长,但有肌肤接触的经历屈指可数。而且,发生的时候自己并未意识到。不,应该说自己只是没能理解,但潜意识中是深深记住了的。要不然,在杨远帆离开之後的那段漫长岁月中,自己为什麽会一次一次地幻想著他的深情爱抚,然後就发现自己在这种想像中悄然勃起? 
   
  生性害羞内敛的少年逐渐明白了自己对杨哥哥的那份感情,并在最初的惶惑之後迅速陷入了深切的自责和耻辱感里。当他反反复复不由自主地重复著相同的行为时,他恨自己不知羞耻做出反应的身体,於是他狠狠地掐了自己。他发现这种做法带来的疼痛可以迅速有效地消灭那种内心的渴望,尽管非常短暂。 
   
  後来,後来……後来他终於可以彻底安静下来。包括身体和心灵。 
   
  他想了很久,给顾劲松发了邮件,简要地说明了自己的确受过伤,只不过这种伤害是由自身带来的。这种情况下,该怎麽办? 
44 
   
  连续几天的尝试都受到拒绝,陈越决定还是按捺住性子,等顾劲松回来之後再去请教个妥当的法子。 
   
  到了入夜时分,陈越对平安轻轻说“晚安”後便侧身睡去。他睡相不好,为了避免打扰到平安,他尽量贴近床的边沿一侧躺下。 
   
  陈越的工作是个脑力活,还是很累人的。平时因为老想著要与平安纠缠,迟迟不肯入睡。今天放下了心事,很快就已经看到了周公的身影。 
   
  朦胧中,有什麽轻轻地碰到了自己的背。陈越还没有去分辨那是什麽,肌肉已经下意识地一紧。那东西猛地缩了回去。过了一会儿,又慢慢地放上来。 
   
  这时陈越已渐渐清醒。他不敢相信地出声:平安? 
   
  平安的声音从近在咫尺的地方传来:是我。──陈越甚至可以感觉到他口中呼出的热气。 
   
  陈越心中某处有个隐隐约约的狂喜念头,令他觉得自己要发抖了。他尽量抑制著没有回头,只轻声地问:有事吗? 
   
  平安答:没事。 
   
  陈越感到平安的声音与他的手都有些颤微微的发抖。他的意识全部集中到了被平安手掌笼罩的那一小块肌肤上,竟然觉得自己的汗毛都站起来迎接他的抚摸。 
   
  偏偏那双手迟疑著,逡巡著,就是不肯坚定地落到实处。陈越的背上仿佛生出眼睛来,他的意识就跟著那只手在背上游走不定,一时间只觉得整个背部肌肉都要酸痛起来。 
   
  陈越终於忍无可忍地转身,便与平安那双满含著羞涩与犹疑的眼睛对了个正著。陈越见惯了平安波澜不惊的表情,乍一见他这含羞带怕的神情实在是可爱至极。 
   
  他开口问:做什麽?声音中带著明显的戏谑与温柔。 
   
  平安快速地收回自己的手,并忙不迭地又将它放到身後,动作惊惶如犯错被当场捉住的孩子。 
   
  陈越见状便笑了一笑。此时厚厚的遮光帘闭合著,整个屋子里只有一个小夜灯照明,光线极暗淡,本看不清彼此的表情。但不知为何,平安就觉得陈越的眉目在这一笑之下极尽舒展,流露出十足十的风情。 
   
  陈越笑过之後,绕过平安的身体,抓起他藏於身後的双手,然後转过身子,将他的手放到自己身前,形成一个虚虚环抱的姿势。 
   
  平安楞了一下,将手掌慢慢地靠近直至贴上了陈越肌肤。他的手凉凉的,在触及那一刹那令陈越惊一惊。 
   
  陈越抚上平安的手背,将他的手握在自己手中,轻轻地抚过每一个手指,每一个指节乃至掌心的每一处肌肤。他忆起平安酒精中毒的那一夜。生活中总有那麽多似曾相识的细节。 
   
  他的手慢慢上移,捉住平安细瘦的手腕。他抚摸手腕处突兀的骨节。其实平安并不如何瘦弱,骨骼也并不粗大,但这一处的骨节摸上去就特别尖锐,给人嶙峋的感觉。 
   
  他极缓慢地将平安的双手往身前拢,平安的脸便渐渐向他的背部贴近。平安在黑暗中觉得气闷,便偏转了头,终於是静静地贴上了那一处。 
   
  陈越先似松实紧地把著平安的手腕,後来见他并无动作,才真正放松下来。他低低地说:再过来些。平安闻言便在他的身体上借了把力,将身体移近些。 
   
  离得近了,平安便可以从身後将下颌抵到陈越的肩上,脸庞若即若离地挨在陈越耳侧。 
   
  陈越听见平安极力控制自己的呼吸,轻微的鼻息却还是无法避免地传出来,凭空就有了一丝暧昧之意。 
   
  陈越头一偏,发丝就拂到平安脸上,微微的痒。他想抬手去挠,却又被陈越抓著不放开。平安觉得那痒仿佛从心里钻出来,越发地难以忍受,便用力想挣脱。 
   
  陈越手上加力,声音却很低沈:又怎麽了? 
   
  一个“又”字听在平安耳里,凭白带著无限宠溺的意味。他答“有些痒”。声音低若蚊吟,陈越却听得清晰无比。又问:哪里?平安无法抬手,便说“脸”,边答边摆摆头。 
   
  陈越转过脸贴上平安,替他蹭了蹭。平安被他蹭得更痒了,身体不由自主微微地缩起来。 
   
  陈越把声音压得更低:平安…… 
   
  平安听不清,只得将耳朵凑到陈越嘴边,听见他说,贴紧我,好吗? 
   
  那缕从陈越嘴里发出的气息一直从耳朵钻到了心里,平安陡然觉得自己的脸变得很烫很烫。他极力地表现得不动声色,一分一分地离陈越近一些,更近一些,终於彼此之间再无缝隙。 
   
  陈越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用平安的手把自己抱得更紧。 
   
  蓦地,陈越的声音再次响起:你的扣子硌到我了。──完全是撒娇的语气。 
   
  平安便想往後退些,冷不防陈越转过来:把衣服脱掉吧。好吗? 
   
  平安偏过头去不看他精光闪亮的双眼,不作声。陈越又凑近来:好不好? 
   
  平安还是没有动静。 
   
  陈越放开平安的手,转到与他面对面的位置,抬手轻轻解平安睡衣上的扣子。平安偏著头一动不动。 
   
  陈越解开後将衣襟朝两边分开,动作极其轻缓。做完这一切,他再转回去,重新将平安的双手揽至胸前。 
   
  在平安微凉的皮肤接触到陈越身体的那一瞬间,他紧紧地闭上了双眼,一声无法抑制的呻吟逸出嘴角。 
   
  两人便这样前心贴後背地拥著,四下静得能听到彼此的心跳,一下一下的沈缓有力。平安的凉与陈越的热混在一处,慢慢地沈淀为一片温热,暖暖的,极是舒服。 
   
  平安渐渐习惯了这样的姿势,身体放松下来。此时他方才腾得出心思来感受从陈越发梢上传来的幽幽气息,他与自己交缠的手臂,还有紧紧相扣的十指。他先是困窘,後来又羞惭,到最後心绪逐渐变得宁静。 
   
  过了良久,平安终於将姿势调整到最舒服的位置,安然睡去。 
   
  陈越在黑暗中一声不响,却调动了周身的感官捕捉平安的动静。他听见他的呼吸渐渐变得绵长,便极轻极轻地叫了一声:平安。不见反应,又将平安的胳膊从自己身体上移开,缓慢地脱身出来。 
   
  当他终於完全脱离了平安的怀抱後,他如释重负地呼出一口长气。转头看看衣襟大敞著沈睡的平安,再低头看看自己已经昂扬了许久的欲望,又叹了口气。刚刚抬脚向屋外走去,想想又回身将薄被搭上他的腰际。 
   
  习惯了四周的黑暗後,陈越可以清晰地看见平安的眉目。平淡的五官的确无甚出彩之处,只是闭上眼後看上去眼睛比较细长。陈越凝视著这张面孔,想象他笑起来时那种神态──远远谈不上惊心动魄,但就是让自己目眩神迷。 
   
  细长眼睛的人通常有一种不由自主的媚态,但他从未在平安脸上见过。他很想去拔拉平安的眼皮,还是忍住了。 
   
  陈越蹑手蹑脚地打开房门,到客厅一侧的浴室里冲澡。用手解决掉自己的欲望之後,他喘息著望向镜中那个男子,觉得又熟悉又陌生。脸当然还是那张脸,但到底有什麽地方不一样了呢?或者,是因为他眼中那一缕喜悦与满足的光? 
   
  连续好几日之後,平安已经完全习惯了拥抱著陈越入睡。有时陈越也会试著拥抱他──平安的那种过激反应已经消除,不再惧怕自己的抚摸。 
   
  本来陈越很想做点更进一步的动作,比如爱抚一下某些更敏感的部位,但他很沮丧地发现自己根本无法做到。 
   
  这次的原因不在於平安,而在於他自己。──他总是在与平安刚刚开始肌肤之亲後不久就已经激动得不能自己。有一次他从平安的怀抱著离开,准备反抱时,自己的欲望却先躯干一步到达了彼岸。 
   
  平安薄薄的睡裤根本无法抵挡那种火热的触感。即使他并不熟悉这种感觉,仍然凭本能迅速反应过来,下意识地一掌把陈越推开。 
   
  而此时的陈越因为那一下触碰已几乎不能自控,只得猛地从床上跳起来,狼狈不堪地直奔外面卫生间。 
   
  待他处理完毕回来,看见平安以半俯卧的姿势躺在床上。他又是好笑又是心动,暧昧地笑著明知故问“睡著了?”。平安动了动,不接话也不抬头。 
   
  陈越到他身後坐下,轻轻摸他的头发。──他最喜欢摸平安的头发。半长不短的,顺著摸下来便很滑溜,逆著抚上去就有些戳人,柔软的痛。 
   
  平安依然一动不动。陈越起了调戏的心思,便俯下身在他耳边说“再不理我,我要咬耳朵了!”。平安果然迅速翻过身来。 
   
  陈越正得意地望著他,却隐约觉得平安的神情有些不对,便伸手拧亮了台灯。平安被晃了眼,立即紧紧闭上。 
   
  陈越仔细地看著平安,却也找不出有哪里不对的地方,但总是觉得有什麽叫自己不放心之处。他俯身搂著平安问“不开心?” 
   
  平安说“没有”。陈越执拗地说“那就是真的了。”他一说话,头发上未干的水滴就落到平安的脸上。 
   
  平安坚持说“没有”。顿了一下又说,“就是觉得挺对不起你的。” 
   
  陈越听明白他话中的意思,重重点头,“我觉得也是。”这一点头,平安便觉得凭空地落了一阵雨。他皱眉道,“怎麽头发都没擦干?” 
   
  陈越当然不会说自己懒得擦,只答“来不及”。平安果然奇怪地问,“怎麽会?”陈越就似笑非笑地答,“想早点看见你。” 
   
  平安这辈子哪里见识过这样的阵仗,早羞得不知所措,手脚都没有地方摆了。偏偏又被陈越压住无法动弹,只得强作镇定地说“又瞎说!” 
   
  陈越敛了面上的笑容,一边拨弄著平安的头发一边说:我是说真的。我已经34了,青春只剩下一个模糊的影子。我时常想,怎麽没能在自己最好的岁月里遇见你。不过想想自己早几年的模样,只怕更是不堪。 
   
  平安听他说得凄凉,心中自也难受,只说“去把头发擦干吧,枕头都湿了”。陈越一摸,果然触手处冰凉一片,强笑道“我还以为你想我想得泪湿枕头呢”。 
   
  平安用力推开陈越坐起来,见他穿著件毛巾浴袍,便顺手扯起下摆想给他擦头发。那浴袍只在腰间松松地一系,这一扯衣襟便完全敞开来,倒让陈越楞了一楞。 
   
  平安假装没看见陈越有几分吃惊的眼神,一把按下他的头,拽了袍子擦上去。陈越也老实地一声不响。待擦完,平安看见洁白的衣服上有两根黑发,故意惊呼“哎呀,你怎麽掉头发了!” 
   
  陈越伸手拈起看,也故意喟叹“唉,树老了就要掉叶子,人老了就要掉头发啊。”平安听著他那做作的语气,乐不可支。 
   
  陈越突然对平安道:你也拔根头发下来吧。 
   
  平安条件反射地护著头,“干嘛?” 
   
  “咱们把它们打个结。人家不是说了嘛,结发就是一辈子。” 
   
  平安摇头,“不要”。 
   
  陈越没料到会自己这浪漫的提议会遭到拒绝,给噎了一下。“为什麽?” 
   
  “你的是掉下来的,我的就要拔下来。不公平。” 
   
  “那我也拔一根。”陈越暗叹自己以前怎麽没发现平安这麽斤斤计较的。 
   
  “好。”话音刚落,平安已经手起发落。 
   
  陈越猝不及防,“哎哟”一声。揉揉头皮,还真有些痛。再伸手从平安头上轻轻拔下一根。 
   
  平安的头发短,不太好操作。陈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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