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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霸爱独宠:兰陵王妃 腾讯vip完结-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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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轻声问道:“你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总能救我于危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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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男子谪仙人 ;3

他倚坐在我身侧,“傻翎儿,我是一直陪在你身边的人,终有一天,你会记起我。”他将脸颊轻贴着我的脸,忧伤的气息弥漫,呢喃道:“你知道吗,我,一直在等着那一天。”

    “可是。”

    “不要徬徨,也不要犹豫。翎儿,你只需记住,忠于你自已的感情,千万不要背叛自己心之所思,意之所念。”他伸手,纤指勾绕着红线,从我的颈间滑出那枚梅魄,紫色的玉石,安静的躺在他的手心,绽放灼目流转的紫色光芒。他轻声叹息:“这样,你终会回来。”

    我轻声问:“你来,是要来拿走梅魄吗?”

    “不。我不会拿走。”他凝望着我,将梅魄依然放回我颈内,道:“它,原本就属于你的。”

    “我觉得这枚梅魄仿佛已经溶入了我的血脉里,成为我身体的一部份。”我浅笑道:“如果你真的是来要回梅魄,我会舍不得。”

    “为什么,你不告诉长恭,你是翎儿?”

    “我想陪在他的身边,但不是以女儿家的柔弱去依赖他。在我心中,还有一个未了的誓言,我需以男儿一般的坚强去实现。经历那一次死亡,我不想再做一个弱女子!”

    “你还在恨宇文邕?”他直截了当的问。

    我黯然沉默,或许,曾经有过的恨,随着时光的流逝,皆化做了痛,深埋心底,此时,因他一言,重新揭开伤口,却发现,仍是血淋淋的痛,“我恨他,我要让他为自己的所为,付出代价!”

    “翎儿,或许,一切并不尽如你所想。”他眸含悲悯,终究只是一声轻叹,“那么,你,爱上长恭了吗?”

    我不禁怔忡,迷茫道:“长恭?我也不知道这算不算是爱,我只知道,从第一次见到长恭起,我就对他有一种熟悉的感觉,仿佛,很久很久以前,我就已经与他相识。”

    他的唇角,笑容终于轻轻扬起,道:“很好!”

    “木兰。”帐外,传来长恭焦灼的声音。笑意浮现,他朗声道:“兰陵王,请进来吧。”

    长恭立即掀帘进入帐中。他见我果然已安然无恙,眸露喜色,惊喜的俯首揖拜。谢道:“多谢先生!”“兰陵王无须多礼!”他走上前伸手扶住。

    两位男子,一样是长身玉立,一样是凤眸含笑,一样有倾城之姿,一人乌发如墨,俊美秀颀,潇洒处显名将风流;一人银发胜雪,衣袂随风,飘飘然有出世之姿。

    他交给长恭一个小巧的白瓷葫芦瓶,嘱咐道:“这药需要每天一换,敷在伤口处,十日后,伤口定会痊愈。”又望向我,道:“她,就托付与你了。”

    “多谢先生。”长恭颌首应承。

    他轻笑扬起,“你们历尽劫难,才得今日相聚,需得好好珍惜。”言罢,他飘然出帐。

    帐外,传来飘渺的歌声,在落雪的黄昏,渐行渐远。


    来路迢迢兮

    不可返


    去路漫漫兮

    不可行


    美人归来兮

    在云端


    我思佳人兮

    心忧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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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木兰是女郎 ;1

在榻上躺了三天,幸得那疗伤的金创药,我的伤口,很快好了四五成,然而,长恭却仍令我必须留在帐中休养。

    沉沉一觉醒来,发现他又睡在我身侧。这三天来,他日夜带兵巡视,但只要稍有空闲,便会来我帐中探我。突周大军连日冒雪攻城,他已数日不眠不休,此时纵然熟睡,俊颜亦写满了疲惫。

    轻轻替他将被褥盖实,撑肘侧躺,手指,隔着空气,一笔笔,描绘他的容颜。

    任时光静静流逝,叹岁月如此静好。

    “等我。”

    他梦中的一声呢喃,让我的手指痴痴停在半空。

    “等我,在洛阳等我。”他的声音渐渐急促,“等我。”一声呼唤,他猛然翻身坐起,从梦境中陡然惊醒过来。

    “长恭。”我忙轻声唤他,“你做什么梦了?”

    “木兰。”他转首,痴望着我,凤眸迷离,久久不语。“怎么了?”我再问,他却紧挨着我,依然躺了下去。我轻轻的推他,问道:“竟然醒了,干嘛又躺下了?”他闭目不答。半响,才轻声道:“木兰,让我再躺一会,就一会。”他的话语里有一丝淡淡怅惘,我轻声问道:“长恭,你有心事?”

    他双眉微蹙,凝望着我,眼中有一丝迷乱:“我又做了这个梦,这几年来,我一直反复在做着这个梦。”

    “是什么梦?”心,呯然一跳。声音,止不住的颤抖。

    “有一个女子,她站在洛阳城墙上,一声声的呼唤我,我看不清她的脸,却听到她说,她说她在洛阳等我。梦里的她,有一头长长的秀发,发丝如黑色的丝缎,在风中翻飞起舞。梦里的夕阳,如血一般绚烂,我从来没有见过那么美的夕阳。”

    他的叙说,让我心如擂鼓。关于洛阳的这个梦境,曾经,一次次走进过我午夜的梦里。是一样的梦境吗?他所说的在夕阳下等待的女子,会是我吗?

    一切,仿佛弥漫了飘渺浓雾,只待一阵风起,浓雾将会散去。

    命运,是否?会给我一个真实的迷底。

    “虽然只是一个梦,然而,每一次从梦里惊醒,心,就会很痛。”长恭自嘲的笑。

    “如果不是梦,如果真有那么一个女子。”我凝望着他,几乎,就要将一切全盘托出。

    “或许,是有那么一个女子。”他眸中掠过浓浓的悲伤,打断我的话语,道:“可是,我却失去了她。”

    “她?现在在哪?”他的悲伤,让我的心里泛起失落,原来,他已经有了喜欢的人。

    “她已经不在人世了。”眸光黯淡,如失去光芒的星辰,悔恨如浮在水面的墨绿浮萍,一片片,沾了剔透的泪珠,飘浮的,都是忧伤。“如果当初,我没有轻易放手……。”他仰首望我,轻声道:“木兰,那天,幸亏你没事。”他痴痴凝望着我,道:“我答应过你,等这场战事结束后,我们一起去洛阳。曾经以为,我再也不会踏足洛阳,但上天,却让我遇到了你。”

    “好。我随你一起去洛阳。”

    我唇边扬起浅笑,在洛阳城墙下,在漫天的霞光之中,你一定是我等待了千年的男子。

    我愿,从此与你相拥,再不分离。

    轻轻躺下,倚在他怀里,以从未有过的似水柔情,他似乎身子一僵,手臂微抬,却触痛了我的肩头的伤,我微微蹙眉,他侧身,问道:“碰到伤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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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木兰是女郎 ;2

轻轻躺下,倚在他怀里,以从未有过的似水柔情,他似乎身子一僵,手臂微抬,却触痛了我的肩头的伤,我微微蹙眉,他侧身,问道:“碰到伤口了?”

    “嗯。”我点头。

    “对不起。”他忙道歉。

    我又摇头,抿嘴轻绽笑靥,他痴望着我,凤眸漆黑,深不见底,“喂。”我轻推他的肩,笑道:“发什么呆?”他于是醒悟,却避开我的眸光。我凑近他,问道:“怎么了?长恭。”

    “没事。”他的唇角,一丝熟悉的浅笑漾起,“伤口还疼吗?药换了吗?我帮你换药。”

    “不疼了,不疼了。”我立即摇头拒绝。

    他明眸微眯,那般可爱,笑道,“客气什么,本王愿意为你效劳。”

    “不要。”

    “解衫。”

    “不要。”

    “快解。”

    “不要!”

    “喂,木兰,是需要我帮你解衫吗?”他凑近我,我立即退避三分,双手紧紧揪着衣领,他一愕,笑着调侃道:“木兰,你我同为男子,你这般拘谨干嘛?”说罢,竟然伸手要扯我的手,我慌道:“长恭,真的不要,我自己换药就好了。”他于是住手,疑惑的望着我,眸光渐渐移至我紧揪衣领的双手上。

    他在怀疑了吗?“好吧。”我犹豫再三,声如蚊蚋,轻声道:“我自己解。”

    轻褪衣衫,唯独露出受伤的左肩,却将其他地方,遮得严严实实的。他笑望着我,慵然调侃道:“你也未免太害羞了,你放心,我对男子可实在没兴趣。”

    我双颊炽热,辩解道:“我只是怕冷罢了。”

    连日慵睡,不事梳洗,长恭挽起一缕零乱的青丝,替我轻柔绾回冠簪。他在我耳畔轻笑,道:“肌肤白晳,胜似女子。”我脸一红,正要恼,却发现,他的脸,亦氤氲着淡淡绯红。

    纱布一层层的解开,左肩,暴露在清冷的空气里。那人留下的药是极好的,伤口在渐渐愈合,已经长出了粉色的新肉,假以时日,疤痕也一定会随时间悄然淡去。长恭蘸了药膏,纤指轻柔,在我肩头流连,药是清凉的,脸却是炽热的,此时,我的脸一定也变成了绯红色吧?

    经常,会偷眼瞧他,凤眸入鬓,鼻梁高挺,肌肤细致无瑕,红唇明润光泽,微翘的睫羽甚至比我的还长。这俊美的男子,无论是欢喜,还是恼怒,皆是美的一塌糊涂,每每痴望着他,心中就只剩无言的吶喊:

    一个男人,没事长那么好看干嘛?

    “你怎么老盯着我瞧?”他笑望着我,眸光璨然,渐渐扬起魅惑的笑意,我慌忙移开双目,心中懊恼,怎么在他面前如此失态?刚才我的神情一定跟个花痴差不多吧?他的唇角,有抑制不住的浅笑,我脸一红,道:“你若不在瞧我,又焉知我在瞧你?”

    “你眸光如此灼灼,我想要无视也难呀。”他调侃而笑,我的脸,干脆红了个彻底。

    “咦。”他的手,轻轻抚过我耳后,道:“这儿,怎么会有一朵梅花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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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木兰是女郎 ;3

我一怔,伸手抚去,那是沈娇奴用她的梅花簪烙下的印记,轻声道:“是我不小心烙上的。”

    他自然不信,因见我神情黯然,故并不追问,笑道:“木兰,有时候,我感觉你就象一个谜。”

    “哦。”我侧首望他,唇噙浅笑,问道:“什么谜?”

    “眉心有梅花印,耳后有梅花烙,所以,我简直要疑心你。”他话语微顿,我忙问道:“疑心我什么?”“疑心你是否是梅精转世?“说罢,他笑了起来,眸光清亮,笑容若微风拂过的湖面,灼亮闪烁,荡起阵阵涟漪。

    我啼笑皆非,披衣而起,他在我身后连声问道:“木兰,你去哪?”

    “去找铜镜呀。”我笑答道,“看看我是否真的如你所说,容貌当真美得似妖精。”

    “呵”他笑出声来,取笑道:“哪有男子会似你这般在意自己的容貌?”

    我脸一红,黠笑道:“我并不如兰陵王你生得好容貌,每个少女见了都会怀春,所以当然要特别注重一下自己的仪容呀。正所谓先天不足,后天努力,说不定往后我出去郊野,也能如潘安仁般掷果盈车满载而归呢!”

    长恭啼笑皆非,道:“你如此伶牙俐齿,我辩不过你!”

    闻言,我得意的笑了,一笑,肩上的伤扯得微痛。长恭亦翻身而起,他走至我身侧,不再调侃,道:“你现在搽了药,不要说太多话,免得触疼了伤口。”

    “嗯。”我点头,任由他替我继续包扎,他不再看我,心无旁骛,手势熟练。帐中,炉火正旺,熏暖人心,我轻声赞道:“长恭,你怎么如医官一般,这般熟练?”“我自幼生活在军中,不知替多少受伤的兵士包扎过,自然熟练。”“但你是将军呀。”他笑了,双眸清亮,“将军又如何?如果不能善待部将,又有谁会拥戴呢?”

    我点头赞同,他替我拉好衣衫,笑道:“好了。”

    我微微偏首,向他竖起大拇哥,笑赞他道:“好将军。”

    他亦笑了,凝望着我,笑容渐渐凝结唇边,“木兰,那天你怎么那么傻?若不是为了我,你也不会受这一刀之苦?好在你命大,遇上了一位世外高人,否则,你的命,只怕已经保不住了。”

    “我们不是好兄弟吗?”我笑望着他,“长恭,我宁愿我受伤,也不愿你受伤。”

    “木兰。”他神情动容,眸中,一丝迷离掠过,伸手将我轻拥入怀中,轻声道:“是的,我们是好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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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木兰是女郎 ;4

长恭离开之后,我百无聊赖躺了一会,却又了无睡意,于是干脆翻身而起,坐于案前看兵书。

    案台上,一支残烛已熄,烛泪,一滴滴凝结在昨宵。书中的字,犹如排兵布阵一般,在眼前晃动,我却一个也读不进去,放下书,撑肘静静趴在案前,凝望着这支残烛,脑海里浮现的是长恭倾世的笑颜。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

    独自低声沉吟着这首《越人歌》,一个人,痴痴傻傻的笑了。

    提笔,在白纸上,写下四行娟秀小字,复又揉捏成团。心绪紊乱迷离,不知何时?那颗以为无爱的心,渐渐地,被他满满当当占据,陷入了无法遏止的迷惘里。

    手,缓缓抚过左肩,颊飞红霞,那儿,长恭的手指曾经碰过,伤口,已经在愈合结痂,总有隐隐的痒。好几天没有抹身,虽然换了衣衫,然而浓郁的血腥味却总是不能散去。我蹙眉伸臂闻了闻身上的味道,愈加难以忍受,于是唤道:“石子,小石子。”

    一个十五六岁的男孩掀帘进来,精灵瘦弱,笑容可掬,道:“木校尉,有什么事?”

    “石子,可不可以帮我打点热水来?”我浅笑道:“呃,我想抹一下伤口。”

    “好啊,木校尉,你等着啊,我马上就来。”石子一口就答应了,一溜烟退了出去。

    一大桶的热水很快就打来了,小石子亦退了出去。用手探了探水温,暖暖的水,温度适宜,我解了衣衫,军中条件简陋,只能用布沾水轻轻擦拭身子,用布将身体抹净,人亦变得神清气爽。抹干身子后,依然是用白色的长布,一圈圈,一圈圈将胸前紧紧束缚。这白色的束胸布,掩去了玲珑窈窕的身子,让一个少女变成了俊秀翩翩少年郎。

    何日才能恢复女儿身呢?我轻声叹息,束上柔顺的乌发,拿出金创药,正打算替自己上药,帐外却传来了长声通传“皇上驾到。”

    早有太监掀起帐帘,只见皇帝高湛着一袭宽袖狐皮大袖衫,纱帽常服,大袖翩翩,悠然进入帐中,紧随他身后的,依然是侍中和士开。我大惊,万没想到高湛会在此时突然出现,慌然抓起榻上的外衫披上,急步上前跪拜,“末将参见皇上,皇上万岁。”

    高湛疾步行至我身侧,伸手扶肘,道:“爱卿免礼。”又将我上下打量,轻笑:“爱卿莫非刚沐浴毕?”我略退半步,恭敬垂首道:“回皇上,末将方才确实正在沐浴,不知皇上会来到,故仪容不整,犯下此大不敬之罪。”

    “爱卿言重了。朕正为探病而来,见爱卿精神颇佳,朕也就放心了。”

    “多谢皇上关心。”

    高湛踱步行至我身侧,低声道,“爱卿虽衣衫不整,却频添了几份秀妍风姿。”我一愕,只见高湛似笑非笑的望着我,唇角噙了一抹邪肆的微笑,当他眸光移至我颈项处,深邃狭长的眼眸,流光转暗,深不可测。

    我心情忐忑,不敢揣测他话语之中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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