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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禁脔太子-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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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兄,这都怪你自己太过大意,我会在湖畔遇见殷末莲 ,之後为他解媚药,一切的一切都是做给你看的!」 为的就是让他对殷末莲 出手,为的就是让殷末莲 忍受不住重重羞辱谋刺他!
  「怎麽?你想造反吗?」锦陌御冷淡问。
  「是又怎样?你能奈我如何?」锦轩声音似万年寒冰。
  多年来的步步紧逼,锦轩总是看似轻松避过,今天终於反抗了,这步借刀杀人的棋果然没下错。
  「锦轩,这是你对朕的报复吗?一再拒绝朕的感情後,报复朕将你囚在皇宫。」没想到苦等多年,最後还是被他人捷足先登。这是不是证明,他与锦轩此生无缘?「锦轩,你利用殷末莲 演了这一出戏。朕能看出你犹豫、你抗拒、你挣扎……想摆脱殷末莲 对你的影响。呵…锦轩,你没想到的太多太多了……从朕回宫的那日起,发生的每一件事,看似都在你预料中,实际上所有的事都脱离了你的掌控,偏偏你自以为是。刚才朕要杀殷末莲 ,你为什麽要迟疑?为什麽要紧张?」
  锦陌御吐出一口血,笑起来,继续道,「锦轩,就算你此时胜券在握……但是,以後应你怎麽办?弑君可是要诛九族的,你忍心看殷末莲去死吗?哈哈……锦轩,你会後悔的……」
  望着气息渐弱的锦陌御,终於报了仇,锦轩心里却隐隐有一丝痛,他知道,殷末莲 正看着他,一眨不眨的。殷末莲 已经成为他心中的一根刺,虽看不见伤口,疼痛感却清晰无比。
  殷末莲幽幽质问,「锦轩,你从头到尾对我可有半点真心?」
  事已至此,殷末莲 有权知道一切,「末莲,你的出现让我异常欣喜,而你也的确没让我失望,让我皇兄一步步走进我设下的圈套。」还让他万万没想到的是,在与殷末莲 的相处中,他竟乱了方寸,但他极力否认这种感觉。
  殷末莲 望向窗外,艳红的霞光,像化不开的浓烈惆怅,染满天际。
  「他毁我殷氏王朝,刺杀锦陌御,并非为你,而是为我!」从一开始了,他就小看了锦轩,表面上看似慵懒无害,那只是锦轩掩饰实力的保护色,为了达到目的,锦轩步步为营,甚至放下身段主动接近他。而锦陌御只是个得不到爱的可怜男人罢了。而殷末莲用这样极端的方式扞卫他们的感情。。。而这一切,锦轩会明白吗?
  锦轩继续道,「你本是皇储,被迫沦为禁脔,即使知道不能全身而退,也在最恶劣的情况下不愿屈服,却又带着一丝不属於皇族人的天真。」
  锦轩便是利用了两点让殷末莲 沉迷在他的感情里。殷末莲想笑,但笑意化成了眼泪,「锦陌御对我的步步紧逼,还有皇太后与姚诗若对我的羞辱,你都看在眼里,但你步步为营,为的就是让我罪犯弑君。其实这一切,我早就知道了。」
  锦轩错愕,「你怎麽发现我是在利用你?」
  多可笑的一个问题。「因为你撒谎的时候,总爱摸一下玉扳指。这麽说你明白了吗?」
  「你恨我吗?」
  「恨。怎会不恨?」但爱比恨更深。若不是爱,他怎麽会费尽心机帮助锦轩完成大计,甘愿背负弑君的罪名。是不是一旦爱上一个人,都是如此的痴?如此的傻?如此的不顾一切?
  锦轩终是忍不住叹了口气,半晌,转身走了出去,剩下殷末莲 一人被侍卫层层围住。
  听着渐离渐远的脚步声,殷末莲神情沉静得有犹如一片死海,他心口一疼,气血攻心,喷出一大口鲜血,重重倒在地上,灵魂坠入黑暗的深渊。
  黑暗中,他想起那个血色黄昏,在花林的池畔,第一次与锦轩相见,他笑得真挚,「别怕,我不会伤害你。」
  殷末莲缓缓伸出手,试图触碰锦轩温润依然的轮廓,却是无力垂落。他豁出了一切,还是无法得到锦轩的半分真心吗?
  他不甘心……不甘心啊……
  此情悠悠,此恨绵绵。恨也好,爱也罢,木已成舟,谁都无法改变这个事实。
  凤峦国,皇帝锦陌御遇刺,御医回天乏术,死於腾龙阁内,时年二十八岁。
  
  
  ☆、(9鲜币)27、他赐的毒药
  
  锦陌御死後,皇太后盛怒,下令将殷末莲立即打入天牢。
  冬季萧瑟,皇城内却是热闹非凡。因为,今日是凤峦国新帝纳妃的日子。皇宫内处处张灯结彩,挂满了红色的绸花,一片喜气洋洋,宫人来来往往,忙碌无比。
  凤冠霞帔的姚诗若安静地坐在腾龙阁的床榻上,片刻不见外头有动静,她不耐烦地掀开头冠上的珠帘,看见锦轩正背对着她立在窗前,不知在想什麽。
  「皇上。」她柔柔地唤道。
  听到声音,锦轩转身挑眉,「怎麽了?」
  她垂下长长的眼睫,噙着浅笑,提醒他,「皇上,春宵一刻值千金。」姐姐姚诗兰因锦陌御的死,伤心过度而病倒,皇太后借此要求锦轩娶了姚诗若,好令皇城喜庆喜庆,而皇太后究竟坏得什麽心思,锦轩又怎会不知,如果没料错,姚诗若与皇太后是一条船上的人才对。
  「夜深了,你先睡吧。」锦轩的声音没有任何感情。
  什麽?姚诗若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绞着袖子,「皇上,臣妾哪里做错了吗?」
  「你没有错。」
  姚诗若见锦轩如此冷淡,不由得心里一气,委屈道,「皇上,您与殷公子的感情我明白,但太后懿旨不可违。」
  锦轩无动於衷地望着窗外,也不知有没有听进姚诗若的话。
  姚诗若见他不理睬自己,哀楚地唤道,「皇上……」
  「朕希望你明白,纳你为妃是逼不得已。」
  「是,臣妾明白。」夙愿如愿以偿,姚诗若心里除了喜悦外,还有一丝失落,她能感受到锦轩在说这句时的无奈与不高兴。
  留下愣坐在床上的姚诗若,锦轩心烦地走出腾龙阁,迳自穿过花园,不自觉地来到幽水阁外,却是人去楼空,至馀水阁孤零零的立在夜空下。
  「皇上?」
  锦轩循声望去,看见候在幽水阁外的人影。
  「曲吟?」
  「皇上!」曲吟脸色憔悴,却欣喜地迎上,总算没有在这里白等一夜。皇上会再来幽水阁,心里应该还惦念着主子。
  「有事吗?」看着曲吟一脸疲惫,怕是这几日都没好好休息过。
  「皇上,求皇上让奴才去见见主子。」曲吟忧心忡忡道,「主子身上还有剑伤,也不知道在天牢里怎麽样了,都说那里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奴才……奴才很担心。」
  锦轩暗想,锦陌御死的突然,太后对此事已有所怀疑。如果没猜错的话,太后是想从殷末莲 嘴里问出点什麽,好将他拉下皇位,才会将殷末莲 打入天牢,却不迟迟处死。以皇太后不择手段性子,殷末莲 即便不死,也会生死不如。他忍辱负重这麽久,绝不能因为一颗小小的棋子而失去现在所得到的胜利。
  思虑片刻,锦轩决定摆架天牢。
  殷末莲静静的在天牢破旧的墙上划了一条横杠,今天已经是第五天了。这期间除了守卫外,没有人再来过,曲吟没来,锦轩没来,谁也没来。殷末莲 笑了笑,听守卫说新帝登基,宫里忙成一片。
  ‘吱呀’一声,狱卒为锦轩打开牢门。
  殷末莲 转过头,诧异地站起来。
  侍从端了一碗黑乎乎的汤药进来,放到破旧的桌上,然後躬身退出牢房。
  锦轩一身皇袍,高高在上,气势磅礴。
  「喝了它。」曾经温柔关怀的嗓音,如今一字一句都显得残酷。
  「是什麽?」殷末莲 看了那碗汤药一眼,毒药吗?
  「断魂。无色无味,不会带给人任何痛苦。」
  殷末莲 久久无法动弹。他不是没想过死,只是没想到要赐死他的人竟是锦轩!
  更作梦也想不到,到头来,他的付出,换来的竟是一碗毒药?
  这一切是他咎由自取,怨得了谁?
  「锦轩,你好狠的心,再次相见,竟带着毒药来。」所有的情绪都被麻木取代。殷末莲 心碎,绝望,「锦轩,我要你亲口再说一次。」
  锦轩的脸色一下变得难看起来,「朕命你喝了。」
  时至今日,殷末莲 才真正懂得什麽是命运的无情。
  锦轩的眼神让殷末莲 想起他曾经如何深陷在这双充满情愫的黑眸中,为他痴狂。殷末莲想起锦轩待自己的温柔,还有两人相处的点滴。
  如今,站在殷末莲 面前的不单单是个男人,更是一个坐拥天下的王者。
  如今,殷末莲 只是一颗弃子,锦轩又怎麽还会需要他?
  可是,殷末莲不甘心,不甘休。
  「锦轩,你是在逼我把对你的情意全部抹杀掉吗?」
  锦轩面如深潭,「你已经明白了一切,就该知道朕为何要赐你这碗药。」他不想殷末莲死得太痛苦,与其落在皇太后手里生不如死,不如喝了断魂,毫无痛苦的死去。
  「现在你贵为天子,你要我死,我便死!你要我喝,我便喝!但喝下这碗毒药,你便不是我心底的锦轩,你我从此是陌路。」
  锦轩心里复杂,仍沉默不语。只要喝下这碗药,殷末莲就会坠入黑暗的深渊。可是,他见不得殷末莲这般凄苦,苦涩的味道在他的胸间涌起蔓延。
  殷末莲的眼里除了苍凉苦涩外,不再有其他情绪,他已经被伤的太深太深。殷末莲端起药碗,刚要喝下,被锦轩忽然一掌打落,碗落到地上。
  「罢了,不喝也罢。」锦轩深深叹息,闭上眼,无奈道,「末莲,对不起……」锦轩知道他在做一件非常残忍的事,可他别无选择。
  
  
  ☆、(9鲜币)28、期盼之後的绝望
  
  处死殷末莲 的诏书迟迟没下,曲吟也每三日就来看他一次。明知该死心,但锦轩那夜的一番迟疑,给了殷末莲一丝期望,期盼锦轩能来天牢看他,但连个锦轩的消息都没有。他问曲吟,曲吟也总吱吱唔唔说什麽消息都没有。
  当夜,曲吟又来探望殷末莲,便看到殷末莲坐在床榻上,桌上的饭菜丝毫未动。
  曲吟走上前,轻唤道,「主子。」
  殷末莲回过神,看着他,「曲吟,你来了。」
  曲吟担忧道,「您身子不好,怎麽不好好躺着?」
  「躺了好几天,身子有些发软。」
  「牢里比较阴寒,奴才怕您身子受不住,还是躺到床上盖子薄被吧。」曲吟将带来的药放桌上,扶他躺下,拿了薄被盖在他身上。
  殷末莲注意到他带来的药,「桌上的是什麽?」
  「是皇上让奴才带来给您敷在伤口上的。」说着,曲吟走到桌前,拿起药瓶,准备给殷末莲上药。
  曲吟才近殷末莲的身,还没反应过来,手上的药瓶便被他用力打落,里面的药粉洒在地上。
  「主子?」曲吟忙蹲下身,想要去捡。
  殷末莲握紧拳头,冷冷道,「不许捡!」
  曲吟在他面前跪下,道,「主子,您何必跟自己的身子过不去呢?」
  殷末莲胸间的一口气险些喘不过来,「最近外面可有消息?」
  曲吟吞吞吐吐,「没有。」
  「真的没有吗?」都过去这麽多天了,他不信外面没有任何消息,逼问道,「曲吟,不要瞒我!」
  「我……皇上前几天已纳了姚家小姐为妃。」
  「我不信。」一字一句击败碎了他的心,殷末莲 揪着衣襟,眸光黯然无色。
  「这是真的。」曲吟越说越轻,最後低下头。
  他们是什麽时候……锦轩他……就算事实摆在他眼前,也不愿相信。心宛如被血淋淋剜开,流不出的泪,化成鲜血,不断地从心间流淌
  曲吟目光掠过木桌上的粥,「主子您又没用膳吗?」
  「我不饿。」
  粥还冒着热气,应是刚送来不久,曲吟心疼道,「主子,喝点吧,瞧您这几天都瘦了。」
  「我不喝……」锦轩终於还是娶了姚诗若……
  「主子……」曲吟小心翼翼地端着粥,跪到他身旁。
  「我说了不喝!」殷末莲 皱起眉心,挥手打翻,滚烫的稀粥暂态烫红了曲吟的手,也溅到了他手上。
  曲吟抚着被烫红的手,难过得小声抽泣起来,「主子,我去找药膏,为您擦药。」
  「不用了。」他累了,倦了,为什麽老天爷在给了他希望後,又将它扼杀。
  殷末莲 心灰意冷的神色,令曲吟慌了神,「主子,您怎麽了?」
  曲吟近身想去碰他,却被他一把推开。
  「曲吟,你知道吗?这颗心,从我进天牢第一日起,就一直在痛,一天比一天痛!痛得我连呼吸都觉得困难,真是好笑,以前独自一人的时候,希望能出现个懂自己的人。他出现了,却是一个让我心痛到想要死的人。早知道是这样,我宁愿孤老终生,他一辈子都不出现。」
  曲吟泪流满腮,轻声劝道,「主子跟什麽过不去,也别和自己的身子过不去啊。」
  「曲吟,你说做人有什麽好?倒不如来生成为一对戏水鸳鸯。」
  「主子,你说这话什麽意思?」
  「曲吟,我早就该死了。」殷末莲 拔下发上长簪,一年前,他就该随父皇一起去了。活着也是行尸走肉,还有什麽意思。
  「主子,你别这样……」曲吟急哭了,不知该如何是好,他用力握着殷末莲 的手腕,与他纠缠不休。眼见那长簪逐渐接近殷末莲 颈项,喊道,「主子您别这样,皇上心里还是有您的。 如果皇上对主子没有感情的话,皇上也不会准奴才进来探望主子了。主子您还不明白吗?其实皇上是想让奴才照顾您。」
  「是吗?」
  「恩。」曲吟拼命点头。
  「还有呢?」
  「主子,我只知道这麽多。」
  拿着锦轩赠予发簪,殷末莲 指关节握的泛白,是他赌输了,原以为锦轩成为新帝,也许会排除万难与他厮守。
  如今锦轩是皇上啊,至高无上的皇上啊,只要他想,还有什麽事能阻碍他们,莫非锦轩当真要断送他们之间的感情?
  「皇上,也是为主子好。」
  「先赐我毒药,又派你来照顾我,这样就是为我好吗?曲吟,是我痴心妄想,以为杀了锦陌御,以为助他完成心愿就能与锦轩相伴一生。」殷末莲 低低笑出声,似笑似哭,声音如泣,嘲讽自己痴傻。
  殷末莲 忆起自己杀死锦陌御的疯狂行为,难以抑制地流下泪眼,自己真傻,傻到无可救药的地步。
  曲吟被他吓了一跳,「主子,不要这样。」
  「无所谓……太后想杀就杀吧。」殷末莲 摇摇头,止住哭声,「曲吟,把你身上的衣服脱了。」
  「主……主子?」曲吟不明白他做什麽。
  「我要出去。」殷末莲 解下腰带,「我马上就回来换你。」
  曲吟立刻明白了殷末莲 的意思。「主子,万一被人发现了可是罪加一等啊!」
  「曲吟,我保证会小心的,不会让其他人发现。」
  曲吟本欲开口劝止,却被殷末莲 执意的神色,吓闭了嘴。
  「我要见他问个清楚。」
  「主子,您……」曲吟别无选择,只好手脚麻利地为殷末莲 换上侍从的装束。
  一刻後,殷末莲 拿着曲吟的腰牌,低头小心翼翼地出了天牢。
  
  
  ☆、(10鲜币)29、深夜相见
  
  冷月西移,夜露沁凉。
  飘雪,吹落在殷末莲 身上,他拉紧衣襟。自小锦衣玉食,住在天牢的这些时日,他明显消瘦了一圈,脸颊变得更瘦削。
  杀了锦陌御後,究竟能不能活下来,他不愿去深想,已经有太多的事情让他几乎崩溃。
  
  来到腾龙阁,已是午夜。
  殷末莲 朝巡逻的侍卫谦卑道,「奴才想见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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