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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8章

妾本贤良 作者:一个女人(起点高推vip12.7.18完结)-第2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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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晋亲王的嘴唇抿了起来:“要怪的人是皇上。”只是这样的话也唯有他敢说。
  水慕霞苦笑:“你不必在宫门前这样说话吧,就算你无所谓但还有太皇太妃在呢;”说到这里想到晋亲王的生母他摇了摇头:“就是因为皇上要对付四大世家,而我们两个是其最用力的打手。”
  “要除掉你的同时,当然也不会放过我们;”晋亲王淡淡的道:“我们岂会看你嫁给不欢喜的人?如果你欢喜金乌远嫁大阳蛮族,倒是个不错的结果,可惜的是我们皇上岂能让金乌如愿,又岂能放心你远嫁呢?”
  水慕霞摸了摸下巴:“如果再有什么伎俩,弄得我们妒火中烧,和金乌大打出手,三人之中不管死仇了谁都是大事;到时候我们不但没有那个心思与精力去理会世家,事情闹大以后皇上也不得不降罪——人家是想一箭几雕,把麻烦都除个干净呢。”
  晋亲王看看紫萱:“说实话,你嫁人的话我还真得心里会不舒服,打人未必饮几杯闷酒是有可能的。”他说完这句话又正色道:“好像有人一直不喜欢大阳蛮族和九黎与上唐的结盟;不然这么久了,火舞的亲事没有定下来不说,金乌也一直没有和皇帝签下国书。”
  紫萱对国事不感兴趣,因为她认为那个皇帝不是个好东西:“他们想要做什么随便,只要不来招惹我们就好。走吧,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正好我也不想再让那只老狐狸上窜下跳了。”
  众人离开各自回府,过了没有几天长泰就请了他们到公主府中。
  长泰在空旷的大殿招呼紫萱等人,除了简单的桌椅之外就只备有一盏清茶;水慕霞忍不住笑长泰小气,长泰却不以为意:“有备而患,谁让我摊上这样的差事呢。”她说完话把人都打发了出去,只叫来丁阳伺候着。
  “丁阳,你来说吧。”长泰无精打采的,完全是没有睡醒的样子。
  丁阳看一眼紫萱目光里有着极大的得意:“大阳蛮族的王子金乌,太皇太后说是很不错的人,只是不知道辅国郡主你的意思?”
  紫萱并不意外也没有答丁阳的话,又没有下旨何必如此着紧呢。
  “席家的事情让晋亲王很着恼吧,太皇太妃也向太皇太后说过几次,太皇太后认为王爷不喜欢席家的人就罢了,何必非要弄得母子失和呢;”丁阳看着晋亲王微笑:“凤舞公主那里也一直未找到合适的驸马,太皇太后认为王爷您和凤舞公主正合适呢。”
  他笑着补充了一句:“太皇太后早已经写过信去大阳蛮王,蛮王对这两桩亲事都很满意,如今就看郡主和王爷的了。”
  “有喜事的不止是郡主和王爷,还有钱小国公——他当街抢得那个名为烈儿的女子,太皇太后不日就要下旨赐她进钱府为妾,好好的伺候解忧郡主和钱小国公。”
  丁阳越说心中越解气啊,你们几个不是生死之交嘛,你们几个不是福祸与共嘛,现在就看你们是不是真得有那么的要好,会不会翻脸相向。
  水慕霞看着他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没有我的事儿?也没有墨随风的事儿,说起来这安排可就不太周全了。”
  丁阳没有想到水慕霞等人如此坐得住,虽然心中有了犹疑但还是笑着开口:“墨兄那里,皇后娘娘做主要把璞玉送过去做个妾侍,能让墨兄安心读书将来金殿题名,好生为朝廷效力。”
  水慕霞没有理会丁阳的话,依然执意问道:“人人有喜,那我的呢?”
  
  412章 惊喜

  丁阳看着水慕霞笑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成为公公的原因,笑声尖尖的刺耳,怎么听怎么的阴柔:“水公子你可是双喜临门呢,因而我才打算放到最后再说,不想你却急成这个样子。”
  水慕霞看看左右:“大家好像被太皇太后惦着,如今只余下我一个人了吧,那丁公公可以说了?”他把公公两个字咬得极重,分明就是往丁阳的心上捅刀子。
  丁阳却已经不再是原来的丁阳,可能是遭遇太多性子改变了,也可能是今天太过高兴不想和水慕霞计较?反正他对水慕霞的话没有丁点的反应:“水兄可能还要等一等才成。”
  水慕霞的眼睛瞪大了:“实在不知道这里还有什么人能被太皇太后放在心上念念不忘。”
  丁阳大笑,呼出的气把灰纱吹得飘来荡去:“因为接下来的这桩喜事很得奴才的心,因而才要在水兄的喜事之前说出来和大家同喜一番;”他说到这里看向紫萱:“奴才现在身残,家中却无贤妻照应,更无人代我奉养父母,因而奴才特向太皇太后求了一件亲事,还望郡主成全。”
  紫萱看着他:“你现在还能娶妻,不要说出这种话来让人笑掉牙齿好不好?”不客气的讥讽丁阳:“你不害人还能活个几十年,如果实在是嫌活着丢人,就一头扎进哪个阴水沟里寻个短见也算是积了阴德;再害人,你可只有全身的肉能被剐了。”
  丁阳盯着紫萱冷笑道:“郡主如此阴毒的口舌可和贤良二字不符呢;喜事嘛,应该人人捧场——刚刚所说只是太皇太后的意思,旨意嘛,还要过些日子和大家商量过再下;倒是这件喜事不日就要下旨了。”
  他的笑声忽然转得怨毒无比:“太皇太后认为郡主身边的琉璃不同常人,九黎之事也算是有功于朝廷,特赐黄金五十两给郡主,为琉璃赎了身并收到身边调教几日。”
  紫萱终于动容:“你想做什么?”
  “没有什么,”丁阳的笑声更加的尖锐:“太皇太后的口谕就是如此,还请郡主今天把琉璃送入宫中;过几天嘛,她就会成为丁家的大少奶奶,可不算辱没了她。”
  紫萱闻言再也无法无事人般的坐着,忽得站起来:“丁阳,你和你老爹有什么毒计只管向我来,莫要连累我身边的人。”
  丁阳咬牙:“郡主,这可是喜事,且是太皇太后对郡主、对琉璃的恩赏呢。”他看到紫萱变了脸色就知道自这主意打对了,平常就要无事想个法子对其身边的人下手,能让朱紫萱绝对无法静下心神来做什么。
  他要把朱紫萱身边的人一个一个的折磨死,就让朱紫萱知道、甚至可以让她看到,最后才会把朱紫萱弄死:不然,实在是难解心头之恨的。
  从无一个女子让他恨到骨头里去,朱紫萱是唯一的一个,因而他要让她生不如死,让她天天活在痛苦中;就如他现在一样。
  紫萱两步过去一掌打在丁阳的鼻子上,把他斗上的斗笠也打得歪向一旁:“你敢打琉璃的主意,我现在就杀了你。”
  丁阳看着她:“我现在是皇家的奴才,郡主你想造反尽管来杀啊;就算你杀了我,琉璃抱着公鸡拜堂也要嫁入丁家。她如果管寻死,嫁入丁家的那一个就是雪莲”
  紫萱猛得愣在当场,举起的手臂也就没有落下:就算是把丁阳打个半死又如何?她咬牙半晌也只是后悔当初为什么没有把丁阳杀掉。
  水慕霞淡淡的道:“这是他父亲的主意,没有丁阳这个儿子他还有其它的儿子,此计不过是为了伤紫萱你的心神罢了。”他过去伸手把丁阳的斗笠取了下来:“我会请道旨意来,让你以后不可以遮面。”
  丁阳马上以袖掩面听到此话他怒道:“水兄,我们无怨无仇你为什么要如此害我?”
  水慕霞看着他:“要么你放过琉璃,要么你以后就要以那张脸示人了;想清楚吧。”他请紫萱回去坐下。
  丁阳咬牙半晌没有说话,因为他不肯放过琉璃、也就是不肯放过紫萱;他活着,就是为了看朱紫萱如何死得。
  长泰公主微笑:“丁公公倒底是占了上风的,会不会有旨意还要看各自的本事呢;现在不妨说说表弟你的喜事;”她的眼睛在紫萱的身上一转:“我不知道此女的何处吸引人,不过本宫知道表弟的生命之中,她不会是那个最让表弟放不下的人。”
  她拿起茶盏的盖子来把玩:“因为,活人永远也争不过死人的;有那么一个人她永远活在表弟的心中,无人可取代。为了她,表弟你改姓名;为了她,表弟你和萧家闹翻不惜背上不孝之名;为了她,表弟你苦了几年啊。”
  “如何,本宫没有说错吧。”长泰看向水慕霞:“司马霞是表弟心中最完美的女人,因为她死了,留在你心中的只有她的好、她的美,还有表弟对她的愧疚;不要说是辅国郡主,这天下无一个女子能再在表弟的心中重得过司马霞去。”
  “就算是启蒙你、在夫家受尽屈辱而难产死得、你的长姐也无法和司马霞相提并论吧?本宫数来数去,辅国郡主在你的心中顶多只是第三;不过表弟你是个有良心的人,所以父母的养育之恩你并没有忘掉,如此算下来辅国郡主实在算不得什么。”
  长泰说到这里看向紫萱:“本宫说得这些是实情,而且妹妹你不知道吧?你所知道的水慕霞并不是真正的水慕霞,只是他想让你知道的;这样的一个男人并不值得你托付终身吧?”
  紫萱淡淡的道:“公主不必如此操心。”她倒真得不知道水慕霞还有长姐死掉了,原来他和家中长辈的不和并只是因为司马霞。
  长泰一笑:“我可不是挑拨离间,对吧,表弟?”她看着水慕霞眼波里全是得意,因为这才是真正的杀手锏;能从根本绝了水慕霞想娶紫萱之心——这个妇人就是配不上她最英俊、最能干的表弟。
  水慕霞只是敛起了笑容来:“都是些陈年旧事,如果不是表姐提起我都快要忘记了;倒是长姐的忌辰快要到了,今年难得能赶在京城——王爷,紫萱,不如陪我一起去城外走走吧。”
  晋亲王点了点头,紫萱也答应了下来;这使得长泰脸上闪过不快,没有想到这样的话也不能让朱紫萱知难而退:显然就是赖上了表弟,但是她不能让其耽误了表弟的终身。
  “当年如果司马家和萧家不是纠结于一些旧事,也不会让表弟你和司马霞无缘成为夫妻;如今司马家和萧家都有意要抛开旧事,表弟你却太不懂事了些。”长泰的脸马上又浮现笑意:“最主要的是老天眷顾表弟你啊。”
  她看看水慕霞目光移到紫萱的脸上:“现在,本宫有份大礼送给表弟;也是表弟的双喜之一,谢礼嘛,只要表弟记得我这个大表姐的好就成。唉,表姐我是无所求得,只想表弟你好就成,天下间的人可不都是我这样的。”
  说完她轻轻拍了两下手:“来人。”然后便闭上嘴巴,眼睛却不离开紫萱的脸,似乎很想在紫萱的脸上看到什么一般。
  紫萱只是奇怪长泰公主在故弄什么玄虚,也不说话看向殿侧,因为那里出现了一个宫人——不过她只是引路的,而在她身后还有两个宫人扶着一位宫装的妇人步出来。
  紫萱的眼睛猛得睁大了,瞪着那个妇人移不开目光;而她的反应落在长泰公主的眼里,却让她自眼底深处爬出笑意,因为她就知道朱紫萱一定会震惊的;接下来,还不止是震惊呢。
  水慕霞却猛得站了起来,连手中的茶盏都忘了以致于摔在地上跌成几片:“你,你……”向来能言善辩的他,此时却还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晋亲王打量着宫装的妇人,缓缓的在口中吐出三个字来:“司马霞?”
  宫装的妇人和司马云长得有七八分的相像,只是年纪要稍长一些;但就是这份成**人的韵味,让她比司马云更为动人:一眼看过去就能让人醉了。
  晋亲王断定她是司马霞是因为比司马云年长的、且已经嫁人的嫡亲姐姐只有一个司马霞;能长得如此像,除了同父同母之外当真是不太可能得。
  司马霞长得并不没有让人生出惊若天人的感觉来,可偏就是她的一个眼波、一个举手、一个投足都是那么的动人心魄。
  见到司马霞本人,紫萱才知道尤物二字是形容什么人的,二十一世纪的荧屏上的美女和此人相比,当真就变成了丫头世上居然有这等美人,也难怪当年水慕霞会对其动心了。
  可是,太过美艳了。动人是动人,就是太过美艳了,使得紫萱生不出半点的好感来,甚至是有几分厌恶。
  司马霞先向晋亲王施礼,盈盈一握的柳腰、优美如舞的姿式再加上娇若莺啼的声音:风摆杨柳都不能形容她这一礼的三分之美;那等的柔若无骨、那等的娇美怜人——就是你看了恨不得马上扶起她来,哪舍得她当真拜下去。
  生怕她施这一礼会累到。
  晋亲王冷冰冰的道:“你是司马霞?”
  “是。”司马霞的声音初听如莺啼,细听却又给人那种醇酒微醉的感受;就算是听其说话都是种享受,怪不得司马家当初为了此女和萧家大动了干戈。
  晋亲王看着她:“你为什么会在这里?死了也罢、消失了也罢,既然世人都已经忘了司马霞,你就不应该再出现。”这话冷血的可以,使得司马霞珠泪盈眶哽咽几次却没有答出话来。
  没有问她当年发生了什么,也没有问她这些年在哪里,更不曾问她这几年是如何过活得,直接一句就几乎把她拍扁在地上:你死都死了还回来干嘛。
  紫萱不喜欢司马霞,不知道因为什么可是本能的讨厌她,但是对着这么一位美人儿:就算你看出她装作楚楚可怜却也忍不住要怜惜她——怎么可能说得出那等冰冷的话来?
  晋亲王就是晋亲王,冰王爷果然不是常人可比,就算是再美的人儿到他面前,他也没有说不出口的话。
  司马霞看向了水慕霞,眼中的泪光点点就是最好的求恳;因为如她这样的美人,如果出口和人强辩、和人争论、向人解释之类的,是多么的不合适?她也从来不需要自己开口的,自有不少的人会代她开口。
  此时,能代她开口的当然就是水慕霞。
  晋亲王就算是再冰冷、话语再伤人又如何?就算水慕霞说得话不在理,赢得人也是她:因为水慕霞开口维护她就是掌了晋亲王、及所有和晋亲王一样心思人的脸。
  到时候她自然是毫发无伤,因为水慕霞的话每一个字都是这冬末的火,能让她全身自里到外都不会有半点寒冷。
  水慕霞看着司马霞,从头看到尾又从尾看到头,终于在司马霞的殷殷目光下开口了:“你,变了。”
  这句话不是司马霞等得,同样也不是晋亲王想要听到得,根本和眼下就没有半分关系。
  司马霞却没有半点的责怪、也不见半分的委屈,只有重逢的激动与喜悦:“几年了,那些日子……”她没有说下去,可是两滴泪水为她的话做了最好的注解,不说大家也知道那几年她的日子是要多苦有多苦:“但是,过去了,都过去了。”
  她解释了她为什么和从前有些不同,又同时引起大家的同情,尤其是最后那句“过去了”更让人心疼:她没有说一个字可是听得人都知道,她过得日子悲惨到人世间少有。
  紫萱看着司马霞,终于知道自己为什么不如人家过得顺心如意了:瞧,这才是聪明的女子啊,能用十几个字就让所有人都同情她、怜惜她;小鸟依人,最高深的境界也不过如此吧?
  司马霞每一个字都在向男人说,我是个弱女子我需要保护;不,是她的每一个眼神,每一个举止都在向所有的人如此说;说得就算无关得人也认为保护她是理所应当得。
  哪像她一样,有事就喜欢自己抗,受了委屈就想着自己去讨回公道:怪不得上唐这里没有几个人喜欢她呢。
  初恋情人呢,紫萱看向水慕霞:他不会见色而忘义,但是这样的女子……?她忽然头一次对水慕霞有些拿不准了。
  
  413章 孰是孰非

  司马霞如果只是个人见人怜、人见人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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