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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渣龙追妻记+番外 作者:堰桥(晋江vip2012-09-13完结,前世今生、灵异神怪)-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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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谢想了想,看着周围的两个高级神仙,掰了掰手指道:“咱们这算不算NP?”
  阁旗指着他开始绕口令:“NP怎么了?NP有什么不好?什么叫NP?NP就是No Problem!OK?”
  
  长风的电话声响了起来,她接了起来,对过是她老公的声音:“媳妇儿,好回家了!”
  “干嘛?”
  “睡觉!”景朗直接的回答,因为她的电话漏音比较严重,所以旁边的两个全听了进去。人家老公叫她回去做运动了。
  
  “你们两个把事情搞定!我走了!”
  
  长风说走就走,之前是三个臭皮匠,如今缺了一个,还是那个能拿主意的,阁旗和小谢有些没底。
  
  小谢不耻上问道:“上仙,他们下的药如果是你书上写的那种,没有解药,解药只有进行合体运动的怎么办?你上一本书里还写,如果不合体,浑身血脉就会承受不了热力,爆裂而亡,七窍流血很是可怕。师傅要出了这种事情那不是太那个啥了?”
  
  阁旗敲了一下小谢的脑袋说:“乱想什么?写书的人瞎扯淡,你也能当真?我问过百药了,这种药不是研究不出来。而是太没意义!受众不一样,那个壮‘阳药,多半是为了提高能力而买的,是为了人生的幸福,想要幸福的人,怎么会想死呢?不过服食这类要过量,到真能死人的。害人的毒药,是为了害死对方的。如果合体运动,是一种解药的话,这种解药太容易得到,最后白白让受害着欢乐了一回,岂不是得不偿失?”
  
  小谢点点头,又问:“那师傅会不会过量啊?”
  “这点分量还难不倒你师傅!”
  “那这点分量对咱们会有影响吗?”
  阁旗脑门上汗挂了下来:“我们是仙体,影响应该不大吧?”
  
  “……”
  跟着他师兄吃完晚饭的方劲,走在宫中的小径上。墙角的几只猫咪正在进行相亲活动,那声音当真是力竭声嘶。他渐渐觉得脑门上冒汗,心里冒起一个想法,他也他妈的想力竭声嘶一下。得回去喝口凉茶,败败火。
  
  在前面引路的内侍推开了房门,说是送方劲回来的大哥,探头看了看房间里面。安定公主穿着清凉,在这样的春夜非常容易着凉,她坐在那里,双眼幽幽地望着门外。小谢自我催眠,暗道:“我是深海品种,我能抗寒!”结拜大哥很满意,老二交代的事情,他算是做成功了一半,接着他要坐在门口守着,直到生米变成了饭才行。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起到下周三,阿桥全家夏日游!存好一章,周日发,周二未必能够有存货可供。见谅!




☆、缘尽

  方劲听见门外落锁的声音,明白事情不妙。而眼前坐在那里的公主,燎的心火越发旺了。方劲不傻,一下子明白他的两个哥哥给他嗑药了。
  
  他一步一步走到公主面前,压着声音问:“想不想出去?”
  小谢看着师傅满脸通红,鼻尖上汗欲滴落的样子,有些发慌,点头道:“想!”
  
  “到门口去喊!说你今天不方便!”方劲命令道。
  小谢仰着脑袋一脸茫然,不知所措。
  “还不快去!”
  “什么不方便?”
  “女人的事儿!今天不方便!”方劲在心里暗骂,这公主外表漂亮,内在是个傻子。还不滚,他难受地厉害了。
  
  阁旗一看小谢要继续迷茫下去,心里暗赞殿下就是殿下,意志力强大,居然说收心了,还真收心。阁旗连忙用自己的神识控制住了小谢,此时小谢如仙人附体,一个激灵。
  
  方劲看到公主扯开嗓子大喊:“将军,你不能过来,别过来!奴奴今日葵水来了!不能伺候将军!”
  
  “晦气!还不快滚!”方劲吼道,他听见那公主的喊声满脑袋黑线即刻挂下。
  
  公主拍着门道:“放我出去!”
  门外的大哥一听,里面是这个光景,想想总不能让自家兄弟饥不择食,这个时候吃了公主。立刻开锁,那公主慌慌张张的走了出来,面上还羞惭无限,并拢着大腿,往前迈着小步。屁股上一滩鲜红。方劲拍脑门,不会吧?他是教她假装,原来她是来真的啊?
  
  回到公主所住的房间里,小谢怒骂:“阁旗,虽然你是仙君,也不能这么折腾我!害我丢脸丢大发了!”
  
  “丢的是你的脸吗?明明是公主的脸吧?”阁旗道。
  小谢想了想道:“也是啊!不对啊,师傅把我赶出来了,他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忍着呗!”
  “那不要憋坏了!”
  “要不你去给他泻火?”
  “这个不行!我是男的!”
  “放心,就是废了,百药也能让它重新启动的!睡觉等明天,你师叔过来,问她后续怎么办!”
  “好!”小谢回答完毕,拉开被子就爬进去趴在那里睡着了。
  阁旗看了一眼,仍然像只螃蟹一样睡觉的谢横行,丢他师傅的脸都丢到姥姥家了!
  
  横行那里睡下了,方劲这里却是一直无法入睡。那不废话吗,吃饭加了那么多料,怎么可能睡地安稳,他二哥给他送来两位舞姬。被他踹了出去,这是搞个毛啊!大哥在门外看见被踹出来的姑娘,听听方劲那里的话:“这么晦气的事儿都让我碰上了,还给我找难受?”
  
  这个小弟不好搞,还是算了!大哥想了想还是回去睡觉地踏实。
  
  大家都踏实了,唯独方劲不踏实。听说水是最好的解药,上半夜他将自己喝地膀胱胀满,一路茅厕,才把自己浑身的那股子热乎劲儿给散去了大半。下半夜就着窗外的春雨滴答声,迷迷糊糊地睡去了。
  
  药物的峰值已经过了,但是残留还是起了一些作用的。方劲这个下半夜一直在梦里梦外,一会儿醒,一会子醒过来。
  
  蕊黄参加完会议要回启州,路过嘉康城的时候,驻足了脚步。两年没有见孩子,母子哪有隔夜仇,虽然觉得孩子对她有那般的心思,不好。但是,自己不现身看看他总可以的。
  
  方劲脖子里的玉佩,有定位功能,蕊黄很快就找到了方劲的房间。蕊黄拉开了帐子,她在夜间看物都是一清二楚的,这个归功于职业需要,她目前的职业都是晚上干活的。所以眼神好是自然的。方劲头上密密麻麻细汗不停地冒出来,汇聚成珠子,滴落。她将手伸入方劲的头颈下,茶叶枕头已经湿了。
  
  蕊黄去取了水来,将布巾绞了绞,给方劲细细的擦了起来。清凉的感觉传来,还有那若有似无,深藏在心底的味道,既安定又撩拨起了方劲的心。汗湿成这样,衣服也不舒服,蕊黄走出去取了方劲的贴身衣裤,和床上的被子,用法术给他换上。换下衣服的时候,蕊黄看见他胸部到腹部一条长长的刀疤,还泛着粉红色。心揪起来地疼,当日知道他受伤,当地的同僚差人来说没有性命之忧。她就忍下没来看。现在看来,他还是吃了好些苦。看着他一身干爽,如儿时那般,蕊黄手里持着一把团扇,给他轻轻地打着。这孩子定是今日酒喝多了,才发这么多的汗!不知道他是几更天睡的?
  
  也许埋藏的感情就是如鸦片,要么不过来看,一看之下,就有些放不下离不开。知道这孩子对自己有那份心思,可当真坐在他床头,蕊黄看着他闭着眼睛,长而卷翘的睫毛阖在一起,似乎梦见了什么开心的事情,嘴角微微翘起,咕哝了一声:“阿娘!”就反过身来,手伸到了她的腰上。这一句“阿娘”,将蕊黄的心化开了。
  
  看着他睡沉了,蕊黄想拨开方劲的手,好离开。他却在梦里急了起来:“阿娘,莫走!莫走!”蕊黄看着他着急的样子,俯□去,贴在他耳边道:“阿娘在呢!”这一俯身,身上的馨香让梦中的方劲大着胆子,搂抱了上去。蕊黄一个不防,扑倒在了方劲的身上。
  
  受着药力的牵引,更是那团扇送来的风带着蕊黄的味道。方劲梦中的景象却是异常艳色,许是知道自己在哪里?他放任着自己做着轻薄蕊黄的梦,他躺在家里葡萄架下,她如玉的手指剥了葡萄放进他的嘴里,被他轻轻一带,她跌入了他的怀中。
  
  粉色柔软的唇,是如此的清甜,他的心雀跃起来,也砰然起来。蕊黄震惊了,此刻的自己居然被他压在了身下,刚要推开他,张口喊他,却被他趁机伸舌挑了进了嘴里,那吻生涩而缠绵。经过战争的历练,方劲的身躯已经宽了起来,方劲的身体叠加在她身上的重量,一股熟悉的男性气息,挑动着她的神经,瞬间蕊黄有些迷失。
  “阿娘!蕊黄!”方劲释放了蕊黄的唇,手伸进了蕊黄的衣襟,触感比每一次的梦境都要好,放肆地爱上一回吧?方劲的身随着心动。
  “阿娘!”的称呼,让蕊黄回过神来,自己怎么能放任他轻薄?
  
  “啪!”响亮的声音,蕊黄站了起来,拉了拉身上的衣服。
  方劲彻底醒了过来,看见眼前的蕊黄,知道刚才不是梦,心情却极其复杂,一方面觉得心事别揭穿的尴尬,一方面却有窃喜,自己在醒着的时候,鼓足勇气没办法捅破的窗户纸终于彻底揭开了。到底是母子多年,蕊黄对于他来说是敬畏也好,积威也罢,他坐在床沿低着头,不敢看蕊黄的脸色。
  
  蕊黄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调整了呼吸,尽量用平淡的口吻道:“方劲,仙凡有别,我与你的母子缘分,就此尽了。我不会再见你!你好好过日子!”说完转身就走。
  
  方劲等待着蕊黄的责骂,等待着她发怒,她没有,说出的话,一下子将他抛进了冰水了,浑身冷地打颤,从此缘尽,不再相见?不再相见意味着永生永世?这不是要将他的心给剜了吗?方劲冲了过去,在背后抱住了蕊黄,头埋进蕊黄颈窝:“不!别离开我!你不是告诉我,喜欢一个人就是看见她时时欢喜吗?这么多年,只要想起,想起你,我都觉得欢喜!我不想做母子,给我一世,我只要一世,行吗?”
  
  蕊黄掰开了方劲的手,转身看着他道:“我收养你,不是为了毁了你!我曾经无意中救了一个人,在我下凡历劫的时候,他跟随了我几世,可能是天命,也可能是我当真与他无缘。我从未曾倾心于他,每一世却又都与他有种种纠葛。最终他因爱成恨,堕入魔道,死在我手里!”说完这些,蕊黄长长叹了一口气,“你既然存着这个念想,我们什么都做不了!我说了,缘尽于此!”
  
  看着方劲呆愣的样子,蕊黄转身往前,方劲抓住她的手叫:“阿娘!哪怕你只能做我娘,我认了!我都认了!”然而蕊黄在他手里化作虚无,再也抓不住。
  
  天亮时分,方劲骑着马冲出了城门,没日没夜的策马狂奔,到达目的地。启州城里房子还在,家没了!没有香儿姑姑,没有兔儿,没有灰狼,没有黄金色的蟒蛇,没有刺猬,一下子全没有了。
  
  在城隍庙坐了半夜之后,判官出来对方劲说:“小公子,奶奶不在!奶奶若肯见你,早就见了!”
  
  看着晨曦之下,这代表希望的阳光,映衬着方劲落寞的身躯,蕊黄抬起了头,早晨的阳光太过于耀眼,刺地她眼睛难受,咸涩的泪水,流进了鼻腔里……
  
  九天之上,天宫之中,天后娘娘抓起桌上的杯子往地上砸去。对着天帝怒目而视,转而眼泪就流了出来,边哭边道:“你要是嫌弃我们娘儿几个,给我们一个岛,我们自去过日子,不烦你!你何苦来坑我们?”
  
  天帝无可奈何地道:“我怎么嫌弃你们了?我怎么叫坑你们了?是你硬是要看儿子在下面怎么过的。我给你看了,你就哭了起来!你这不是无理取闹吗?”
  
  “儿子喜欢上了媳妇儿!本是高兴的事情!哪晓得你个老不休,硬是将媳妇儿弄成了儿子的养母!你叫他们怎么在一起?怎么在一起?” 
  
  “你们女人,怎么老看着这些情情爱爱?你瞧瞧你儿子,不靠法力,不靠修为。在下面,从小要饭的开始,一路跌跌撞撞,到现在也成了大将军。赵家沟一战,堪称经典。你再看看他风范,比在天上的时候,更像个太子。他平时太不着调,我就是想磨练磨练他!”天帝说完,抚着额头。
  
  天后横了天帝一眼道:“不着调,也是有种的!有你个老不着调的,才有这个小不休!你都一把年纪了,还拿着儿子寻开心!老大折腾地不够,还折腾老二。你想办法叫人告诉媳妇儿去,叫她放下思想包袱,好好照顾咱儿子!”
  
  “你想也别想,这世道,是我特意挑的。你要是一告诉蕊黄,等于云曦也知道了。到时候这小子又开始忽悠我,胡乱搪塞,也不在凡间好好做事了,屁颠屁颠地跑回来成亲,我岂不是前功尽弃?”天帝指着天后道。
  
  天后哭花了妆容道:“我没你狠心!看不得儿子受那么大的罪。”
  天帝走过去,搂住了天后的肩膀:“行了,老大那里,你别当我不知道!老二这里你就别搀和了!这小子皮厚实,经得起折腾!来来来!咱们回房,生个小公主!以后让你好好疼着!”
  
  天后不知道笑地好,还是哭地好,直骂:“老不正经的!”
  “我哪里老了?你从那里看出我老了?回房好好地仔仔细细的瞧瞧!以后可别胡说了!”
  “……”
  
  




☆、旧友

  “直接上来就是府城隍,刚满二十年就升都城隍!她有什么特别的能耐?凭什么?谁不是勤勤恳恳,干上几百年才得一个升迁的机会!”柳州城隍矮小的身躯装出魁梧的样子一手撑着银杏树,有些不忿地跟黄庆城隍道。
  
  黄庆城隍笑笑道:“她本是天界几万年的花神,再说启州做地也有声有色。你那样说话有失偏颇!”
  “当真如此?听说她是天上的准太子妃!不过是下来玩玩的!”柳州城隍带着讥笑的神色说道。
  “背景也是实力的一种!”黄庆城隍站在那里,即便眼睛不往下扫射,依旧有种居高临下的感觉。
  “天道不公,难道不是对勤勉努力是打击?”柳州城隍目光如炬,抬头看着黄庆城隍。
  “先天不足,只能靠后天努力去争取!漫漫时间长河中,总有机缘和困顿。何必去羡慕他人?”黄庆城隍有些不耐烦,和整日牢骚满腹的人在一起,自己也容易变得难受。这位仁兄,提拔下属的时候,何尝不是如此?柳州下面的官员,清一色,精巧强干型。一排坐在那里,不能够确定他们的脚是不是能够着地。因为自己各自不高,找的人全部都是矮小的。这位城隍的心胸实在是……
  
  柳州城隍原本想着能够将近日的憋闷一吐为快,没想到素日和他还算谈得来的黄庆城隍会说出这样的话。一扭头就来个道不同不相为谋了,可等到蕊黄来了,这位柳州城隍也连忙过去道贺。黄庆城隍一下子不知道如何说了,等大家招呼打完了,也过去略略贺了一下。
  
  蕊黄对于上头下来的调令也是有些意外,启州这里做了这些年已经顺了。突然说要往北调,还是那个浑水一滩的北晋京城所在地。管辖地里有八个府,包括了北晋的那个都城…北京。对于蕊黄来说唯一的感觉是,这个城名儿,亲切,太亲切了。为了这个唯一的好处,她也听乐意过去的。
  
  不过心里还有一个角落里,确实另外的一种欣喜。方劲的大师兄已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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