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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像你这么好 by: 混世精灵-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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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延打开窗户,吹了会儿风:“我不确定,但我愿意暂且相信他。”

        “没出息。”肖亦在他耳边骂了一声,“有种你就告诉我,你真爱他啊。”

        “肖亦,这世界上很多事并不是非黑即白的,也不是每一个人都能那么有出息,像你一样爱恨分明的。作为旁观者,我也劝你一句,虽然你这辈子都不可能忘记那个人,但你至少得想办法让自己重新生活,找个合适的从了,别再祸害我祸害人间了。”

        “那也得找得到合适的不是?”肖亦突然想起了什么,从兜里找出张名片,趁江尚轩洗澡的时候顺的,也是他昨晚唯一的收获,“你还别说,我对昨晚上那笑面虎还真挺有感觉的,巧的是他也姓江。”

        冷延接过去,看了看,笑了:“可惜他是个医生,跟你的江寒完全是两个世界的人。”

        “这倒是一件好事。事情虽然过去了一年多了,但至今为止,我有时候还是会想,要是他没有开快车就好了;要是当时开车的人是我就好了,要是他的个性能收敛一点,没那么自由张扬,要是他不是一个这么洒脱的人……那该有多好。你多少应该还有印象,他就是那样的脾气,想去巴黎看夜景了,下午就买张飞机票消失了;可有时候又能把自己关在画室里整整一个月,谁都不理,我说我没烦过,没恼过,那是假的,但他要是真的改了这些毛病,我不知道当初我还会不会爱上他……”

        肖亦说这些的时候,终于有了久违的认真和消沉,冷延看进他的眼睛,在那里找到无形的哀伤,忍不住在他肩上拍了拍:“行了,别玩忧郁了,他会在天堂为你祈祷的。”

        “妈的,谁让你提他了?怕我泪腺太久不用生锈还是怎么的?”

        “我就是故意的,你能把我怎么样?”冷延得意地笑起来,一句简单的挑衅,化解了肖亦心中一时的郁结。

        “不怎么样……”肖亦还想反扑,楼下的奥迪已经耐不住性子嚣叫了起来,“靠,得走了,人等急了……”说着还冷不丁地在冷延的脖子上偷袭了一下,“就这么说好了阿,潜规则的戏我替你安排,到时候咱们好好验验霍启森的家伙到底是不是真心的……”

        第14章

        周末晚上,赵熙宁在公司加了会儿班才回来,兴许是穿少了,也或许是那天的风太大了,总之,赵熙宁回来的时候觉得喉咙有点不舒服,饭还没吃,喷嚏倒连着打了好几个。

        薛只是早就到了家吃了饭,简单的一个番茄炒蛋,往隔夜饭上一盖稀里糊涂地就果了腹。赵熙宁叫了他两声没答应,只能自己动手,丰衣足食。把只剩下番茄的番茄炒蛋方微波炉里热了热,就着锅巴就草草吃了。端着饭碗进卧室的时候,才发现薛只正在打游戏,根本没工夫理他。

        “在干嘛呢?”赵熙宁拿脚戳他脚心。

        “跟我哥打网游呢。”薛只答得很是欢愉,赵熙宁凑近了一看,就是连连看,还好意思说是网游,不过凭他的小脑袋瓜子玩玩这样的低级游戏也已经不容易了。坐边上又看了一会儿,赵熙宁心里头不舒服了,江尚轩那老家伙分明就是在放水,再深入分析一下,就是处心积虑地逗薛只高兴,逗薛只高兴还不就是为了博取他的好感,以达到他那不可告人的目的?

        赵熙宁想到这儿,放下了筷子,硬是挤到了薛只坐着的椅子上,半倚半抱地骚扰他:“薛只,你说是游戏好玩呢,还是我好玩呢?”

        “我哥好玩。”薛只早被满屏幕长得差不多的方块给摧残得眼冒金星了,哪儿还有余力琢磨赵熙宁问的是什么,随口就糊弄了一句。

        赵熙宁一气,寒气直顶到喉咙口,狠狠打了几个喷嚏。薛只只觉得后颈发凉,问了一句特别绝的:“风吹得我凉,你是不是开窗了?”

        “吹你个大头鬼,是我感冒了!”赵熙宁掐着他的脖子就晃。

        “嗯,好……感冒了,是个人难免都会感冒,小事儿。”薛只摇头晃脑地继续乱点鼠标,没良心地补充道,“感冒了,洗个热水澡就好了。”

        于是,赵熙宁就带着满肚子怨气去放水洗澡,洗到一半,累得打了会儿瞌睡,醒过来的时候水已经凉了,头也更疼了。从浴缸里出来,平时那睡衣薛只早该端端正正地给自己放好了,可今天倒好,他只能光着个身子去阳台找衣服,还是潮的,薛只的杰作,忘了甩干。

        赵熙宁拖着愈发沉重的身体爬上了床,薛只还在专心致志地连连看,等到赵熙宁不停擤鼻涕的声音终于把他给拽回了现实,已经是半个多小时后的事了。

        薛只揉了揉眼睛,带着困意爬上了床。

        赵熙宁拿胳膊碰了碰他,一说话鼻子里都是共鸣:“我快不行了,给我拿点药去。”

        薛只嘟嘟囔囔:“家里没药了……还是明天去医院看看吧。”

        “……”赵熙宁刚想怨声载道地发会儿脾气,薛只那滑不留手的的身体已经整个地覆了上来,微凉,让人觉得舒服。

        赵熙宁心一软,命令自己安心睡觉。

        可惜第二天醒来的时候,非但没好,反而恶化了。赵熙宁顶着千斤重的头勉强坐起来,却发现薛只不见了,手机还留在了家里。一摸自己的额头,明白了,发烧了。赵熙宁忍不住骂了声娘,哆哆嗦嗦地起床准备把自己送医院。

        赵熙宁和薛只再见上面的时候已经是第三天早上。薛只握着钥匙在门锁里捅了又捅,就是没把门打开,心虚地瞟了一眼门牌号,没错啊,他戳的是自己家的门呀,怎么就打不开呢?

        半分钟以后,赵熙宁出来开了门,为他解了惑:“门我从里面上锁了,你就是捅一百年都打不开。”

        “怎么了?最近治安不好?”

        “治安很好,我不好!”赵熙宁把薛只档在门口,一副主人不适,您请回的架势,“是谁说的第二天陪我去医院看病的?又是谁害得我差点叫120了?”

        薛只被赵熙宁的嚎叫惊了一跳,毫无底气可言地冒了一句:“我……我去帮我哥搬家了。”

        “我知道,江尚轩给我打电话了,告诉我你在他新家那吃得好,喝得好,还见了你爹娘,被偷偷塞了个大红包……完了他还告诉我……你要留宿,让我不用惦记,什么事都不会发生。你知道我当时在干吗?我在医院输液!”

        “他……他没告诉我你病得这么严重……”薛只觉得自己特委屈,“而且我走之前,都帮你冲好了姜茶放在床头,我还在你耳朵边上嘱咐你起来喝了……就是因为一早起来忙这些,我才把手机给忘了。”

        “姜茶?”不提这个还好,一说赵熙宁就来气,“薛只你可能耐了,用玻璃杯给我灌了杯热气腾腾的姜茶,你是不知道它装不了热的呀?我起来的时候,它早裂了把水洒一地了!”

        “……”一系列毫无准备的事都发生了,这让薛只有一种千万里挑一被雷劈到的崩溃感,“那……那你现在怎么样了?”

        “让你失望了,我又好了……我下电梯的时候刚好遇到了冷延,他见我病入膏肓就把我给送进了医院。”

        “你好了就好。”薛只总算放了心,刚要伸开双臂去抱赵熙宁,却被他莫名其妙地给推出了门,然后“碰”的一下,门关上了。

        “从哪儿来的,回哪儿去!”赵熙宁还沉浸在高烧的余味里,一冲动,该说的不该说的全吐了出来。

        薛只站在原地,花了好久才接受了自己吃了闭门羹的事实。

        阳光正好的秋日午后,冷延舒适地靠在沙发椅里读着剧本,修长的双腿随意地伸展着,时不时地抬起头,看一看对方的神色。肖亦所说的影视公司老总,骆正,早年下海经商,后来入了广告业,慢慢再把报刊媒体一网打尽,现在财大气粗了以后就自己玩起了电影当起了制片人。这个四十多岁的男人,肚子里谈不上有多少墨水,但绝对是个饱经风霜的成功生意人,然而此刻眼神里的透出的那种兴奋的精光却又将他的一部分动物性完完全全出卖了。

        冷延放下剧本,恬淡地笑了笑。剧本倒是个好剧本,有剧情,但也不至于类型化,涉及到同性恋的三角恋故事,又带着点时代和社会特征,再加上那么些对于人生的思索,也算是耐人寻味了。

        然而冷延还是维持着来以前的态度,摇了摇头:“对不起,骆总,我对表演没兴趣,但你到时候要是你们人手不够想找个助理剪辑,我倒是愿意帮你。还有,肖亦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你不该难为他。”

        骆正愣了一下,表情稍显失落,却不至于知难而退:“以前没兴趣,不代表以后没兴趣,更何况你没有亲身体验,又怎么知道……你一定没兴趣?”

        说这话的时候,冷延注意到他在慢慢接近,胳膊肘放上了桌面,手掌快要触到自己的手。冷延适时地拿起杯子,喝了一口咖啡:“我不知道您问得到底是什么,角色、影片还是……您本人?”

        “……”骆正显然被他的直白给惊到,但确切来说,该是惊艳。

        谈话进行到一半,冷延的余光捕捉到了霍启森,他正从楼梯上走下来,巧合地在这里遇上,也都是肖亦的安排。霍启森中午要以个人名义接待个重要客户,肖亦就向跟他推荐了这家餐厅,当然前提是主动出借VIP打折卡。

        霍启森一点点地走近,分明是看见了他。冷延对他笑了笑,换来的却是一丝不苟的面无表情。手中的咖啡杯突然颤抖了一下,溅出少许液体,骆正站了起来,凑过来替他用纸巾擦试,时机恰到好处,霍启森刚好经过。冷延下意识地对他察言观色,却依然没有得到任何有效的信息。

        霍启森走了,冷延低头笑了笑:“骆总,我饿了,想吃点东西,您要是赶时间,恕我不远送了。”

        “我陪你。”

        赵熙宁来买茶点的时候,居然看到了冷延跟一个老男人在一块儿。虽然薛祈已经反复跟他强调过冷延浑身上下都跟潜规则没有任何关系,但是赵熙宁始终相信一句话,常在河边走,哪儿有不湿脚,更何况潮汐不受你控制,被湿脚也是完全合情合理的。

        冷延坐得离自己不远,赵熙宁仔细端详了一下对面的这个男人,凭良心说也算是五官周正了,可看在他眼里却成了尖嘴猴腮,再这么无心地一听,什么片酬啊星途啊,赵熙宁就给骆正定性了:猥琐导演,视网膜直接就把人过滤成了狰狞的猪。

        服务生刚把茶点打包好,赵熙宁都没忙着去拿,径直就走到冷延跟前,气势磅礴。手掌一击桌面,就大声嚷了一句:“好啊,你小子,上次害我染了性病我还没找你算账呢,怎么?今天又出来害别人?”

        冷延正咬着西瓜,没好意思笑出来,其实他早就想把骆正给打发跑了,可碍着他的身份和坚持不懈的纠缠态度,还没下驱逐令,谁想半路杀出个赵熙宁。

        赵熙宁说着,还特别逼真地揪着衣领把冷延给提了起来,骆正一见这架势,吓得敷衍了几句就自己跑路了。

        第15章

        冷延结了帐,帮赵熙宁提了一袋打包的茶点送他回附近的公司,故意逗他:“托你的福,我的名誉受损了。”

        赵熙宁愣了一下,本以为冷延会感激他,谁想最后却换来了这么一句,忍不住白了他一眼:“是名誉事大,还是你贞操重要啊?”

        冷延走在他后面,拿膝盖撞他的腿:“行,感谢你拯救了我的贞操。为了表示我真诚的感谢,我是不是还应该有点什么实际行动?”

        “不用谢,真不用谢。上次我发高烧,要不是你把我给送医院,估计我已经没有资格呼吸空气了,这么一来一往,咱们算扯平了。”赵熙宁一提这事就头皮发麻,想自己这么高高大大一男人,不就发个烧么怎么就能晕倒在电梯里了?

        “怎么?听你这意思,是不想跟我扯上任何关系?”

        红绿灯,赵熙宁停了下来,冷延踱到他面前,那张精致的脸在阳光底下显得特别晃眼。他扬起嘴角,唇线染着阳光的金色,咄咄逼人地问。

        赵熙宁有那么一刹那看呆了,抓着自己的下巴就往边上掰,也没说话。

        一会儿又听见冷延问了一句:“赵熙宁,我想问你一个问题,你得说实话。”

        “你说。”突然之间,心脏的跳动就乱了节奏,赵熙宁有一种特别不详的预感,心想冷延不会因为这么一点小事就爱上自己了吧?

        “如果薛只遇到了我今天这样的事,而你要是亲眼见证,会生气么?”

        “废话,当然了。”赵熙宁答得不假思索,“我们俩是什么关系,要是能做到无动于衷我就该功成身退了。”

        冷延看了他一眼,无声地笑了笑:“对了,都好几天了你怎么还不把薛只给接回来?”

        赵熙宁愣了一下,心情顿时沉重起来:“我打他手机他不接。”自从那天把薛只关在门外以候,赵熙宁就后悔了,原本是打算把他晾在那半个小时深刻反省,回头再签个协议,以后不准擅自就跑去江尚轩那联络感情,一举两得,可没想到自己盯着墙上的挂钟发呆掐时间的时候居然被催眠了,一觉醒来再跑出来看,薛只早没影了。后来赵熙宁也不是没找过,亲自到江尚轩家附近埋伏了一个晚上、又去薛只爸妈家、甚至他家经营的酒店蹲过点,都毫无结果,唯一的结果就是这几天无心上班,一走神就总是在盘算,自己到底该不该报警?

        冷延见他一时间额头上都冒了冷汗,终于还是向他交了底:“他昨天……给我打了个电话。”

        “他在哪儿?”赵熙宁急得就跟无头苍蝇似的。

        “他说他挺好的,让我有空的话家附近宾馆找他玩……那儿能看见我家的阳台。”

        冷延刚说完,赵熙宁就以百米冲刺的速度消失在视线之外了。

        气喘吁吁地到达了目的地,赵熙宁稀里糊涂跑上楼就一间间地砸门找人,然后被保安押送着下来。前台小姐慢吞吞地找了遍记录,非常抱歉地告知他,你要找的人已经在二十分钟以前退房了。赵熙宁崩溃地当时就差张嘴咳出血来。

        已经到了机场的薛只当然不会知道发生的一切,一个劲生着闷气埋头玩植物打僵尸,恨不得那一个个掉下来的脑袋是赵熙宁的。两个小时以后薛只就在北方的另一片土地上降落了,海伦心情愉快地做了个深呼吸,前边走着的是他那意气奋发的上司霍启森。

        到酒店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当他们被告知之前行政部门的同事犯了个小错误,房间预定满足不了当下的实际情况时,薛只分明察觉到了霍启森眼中的杀气。

        “是一个双人间,和一个单人间。”前台又重复了一遍。

        霍启森瞥了一眼薛只,轻笑了一声:“很显然,他们把你当成女的了。”

        “错误,他们是擅作主张,把我们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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