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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204 十年-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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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是时候了,肖齐齐你就别假善心了,我联系不到夏宣,许纯……”李跃止住话,摇头,“就这样吧,给我陈远兴的电话。”
  肖齐齐想了想,到了这个时候才知道自己在这个城市除了他,没有一个能依靠的人,“那请帮我打电话吧。”肖齐齐报了陈远兴的手机号码, “他在国外,你委婉一些,说我找他尽快回来。”
  李跃记住电话,“就这样吧,我先走了。我觉得在律师到来之前,你最好不要再说话。”
  肖齐齐摸了摸已经换过药的后脑勺,依旧有些痛,点头。“谢谢你,李跃。”
  李跃站起来,“我也帮不了什么忙,你自己保重。”

  二十五、诬告

  陈远兴当天夜晚就回到了国内,十几个小时的飞机,并没让他累,精神却是极度紧张而至于激昂,在上飞机前他就给律师打了电话,司机早就等在机场门口,接了陈远兴就向律师楼赶。
  路上,陈远兴又给秦鸥打了个电话,确认他在办公室等他。秦鸥是华远多年的法律顾问,陈远兴在国外接到警察局的电话,一听说肖齐齐现在警察局,立马就懵了,他根本不知道肖齐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从昨天起手机就一直无人接听,正着急呢。于是立马给秦律师打了电话,让他去警察局打听到底出了什么事,当即买了回国机票,也不管那正在桌子上没签字的合同了。想着国外的事,陈远兴又给伯父打了个电话,交代了一句自己回来了,留了其他同事在处理那里的事。伯父当然要追问,陈远兴知道这种事自然瞒不了伯父,或许还要他出面帮忙呢,于是简单说了句肖齐齐出事的话,那边伯父已经听过陈远兴细细说过他与肖齐齐的事,便叹了口气,未说什么。
  一进秦鸥的办公室,陈远兴就问:“秦律师能告诉我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吗?”
  秦律师招呼陈远兴坐下,这才说起今天去警察局打听的情况,“陈先生,已经清楚了,两天前10。27特大入室伤人案,已经立案调查,目前肖小姐作为嫌疑人之一被拘捕。“
  “什么入室伤人?怎么可能!”陈远兴惊讶地皱眉,“齐齐怎么会卷入到这种事里。”
  秦鸥四十多岁,沉稳干练,跟警察局的人极熟的,所以情况打听的很清楚:“受伤的人一男一女,男的叫夏宣,女的叫江一蓝,不知道陈远兴知道这两个人吗?”
  陈远兴神情一动,“是他们?”
  秦鸥见陈远兴看着他,继续说:“案件发生在江一蓝的家里,当时的时间大约在十二点多,肖小姐和赵锡,也就是江一蓝的前男友,以送外卖的名义进入江一蓝家,当时他们就用事先磨过的水果刀伤了夏宣胸腔和大腿各一刀,江一蓝手臂受伤。警察局疑为赵锡和肖小姐合伙作案,因为刀上的指纹是他们两个人的,肖小姐当时的衣服上有喷射状血迹。江一蓝打电话报的警,但警察到的时候,夏宣失血过多昏迷,肖齐齐因为脑部撞到床头柜昏迷,赵锡逃逸,江一蓝唯一是清醒的人。”
  陈远兴焦急问:“齐齐受伤了?严重吗?”
  “应该不严重,做过全面检查,确定无碍后,才被带入警察局。”
  陈远兴这才松口气,摇头:“真是一群蠢货,明显是赵锡伤人逃逸,说什么齐齐是共犯,她一个女孩子家,江一蓝是她最好的朋友怎么可能伤她?”
  “陈先生,如果这么简单就好了。”秦鸥摇头,“由于江一蓝精神受到极度刺激,进了医院就一直索索发抖根本就问不出任何话来,介于肖小姐的伤是被外力推动才会撞上的,警察本来初步认定只是赵锡伤人的。但后来事情出了一些变化。”
  “什么变化?”
  “警察局接到夏宣家人的报案,表明肖小姐与夏宣目前正在谈恋爱,所以举报是赵锡和肖小姐认为各自的朋友背叛了自己,而相约去报复杀人的。”
  “胡扯!”陈远兴咬牙,“夏宣呢?他跟齐齐什么关系,他不是很清楚吗?齐齐怎么可能会为了他吃醋杀人,简直是混蛋!”
  “陈先生,你也知道夏氏在中国的地位,他们既然有人这样放出风声来,警察局当然不敢懈怠,所以当时就决定逮捕了肖小姐。至于夏宣,当天就被家人派专机接回香港了,至于是他家属的报案是他的授意还是家人自作主张就不得而知了,不过据我分析,夏宣的伤势很重,应该没那么快清醒,所以应该是他家人做主做的这件事。”
  陈远兴摇头冷笑,“明显的污蔑和混蛋吗!赵锡也找不到对吗?那警察问不到夏宣,难道就不能去问江一蓝吗?”
  “问题就出在这里,我下午从警察局出来得到的消息,江一蓝到现在都没开口说话。赵锡已经在通缉,但目前并不知道行踪。”
  陈远兴松口气,靠到沙发上,“所以,秦律师,只要江一蓝开口说出整个事情经过,齐齐就没事了,对不对?”
  秦鸥略有深意地看了一眼陈远兴,“陈先生,你怎么就这么确定肖小姐跟此案无关呢?警察局那边据说被提供了一堆夏宣和肖小姐男女关系的证明,你知道吗,这点对肖小姐很不利,为爱情友情的背叛杀人,是很符合推理。”
  “推理?见鬼才是!”陈远兴不耐烦地皱眉,“秦律师,齐齐是我女朋友,跟夏宣早就没有任何关系了,这点我敢保证。”
  秦鸥点头,“我就要陈先生保证这点,即使……即使将来江一蓝的口供对肖小姐不利,我们也能有反击。”
  “怎么可能?江一蓝是肖齐齐最好的朋友,她若肯面对现实,早就该跟警察说出事情经过了。”
  “陈先生,这些经过都是我从警察局那里打听来的和自己推测的,我想我们还是要等明天见到肖小姐再做打算的好。”
  陈远兴点头。齐齐应该没事,只是夏宣到底要搞什么鬼?
  第二天一早,陈远兴和秦鸥就赶到了警察局。肖齐齐在看到陈远兴那一刻,有点想哭,后来果然就哭了出来。原来自己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坚强。
  秦鸥很快办好了肖齐齐的律师手续,几个人坐下,陈远兴一直隔着桌子握着肖齐齐的裹着纱布的手,“疼吗?”
  肖齐齐摇头勉强笑笑:“远兴,让你担心了。这样赶回来,生意没事吗?”
  陈远兴摇头:“没事,伯父自己去了,只是你到底出了什么事?别哭,一点点跟我们说。”
  肖齐齐含着泪又把那天晚上的事说了一遍,陈远兴松口气看秦鸥,“秦律师,按齐齐的说法事情应该没有那么糟糕吧?”
  秦鸥点头,“警察局如果再找不到确凿的证据,是无法告肖小姐刑事罪名的,衣物上的喷射状血迹当时那种场景喷上很正常,据我知道,江一蓝的衣物上也有。刀子上的指痕,看肖小姐的手就知道,是当时抓刀子留下的。我想这个案子应该没有那么严重了,只要抓到赵锡,再确认当事人的口供,一切都没问题的。”
  陈远兴安慰肖齐齐:“说了没事嘛,听律师都这么说了,等明天我们就可以办手续出去了。”
  又交代几句后,秦鸥要申请办理肖齐齐的保释手续,却遭到了拒绝,陈远兴气得当时就差点翻了,“为什么不能保释?你们到底有什么证据扣押她?”
  办事警察的脸色也不好看,“我们哪里知道!反正是上头交代的。”
  陈远兴自小见多这样的事情,秦鸥也是老油条,立马意识到问题的所在,“上头”那可是个隐晦的词。
  陈远兴出了警察局打电话,辗转几个电话后,脸色越发阴沉了,秦鸥走过来小心地问:“陈先生,上头怎么说?”
  “夏家!”陈远兴憋了两个字。
  “那就奇怪了,按说肖小姐和夏家并无冤仇,他们为什么要这么陷肖小姐下水?”
  陈远兴对肖齐齐过去的事隐约知道几分,但并不清楚,想了半天终于想起通知他回国的一个关键人物李跃,“秦律师,麻烦你继续打听消息,做上庭准备,我去找个人。”
  李跃是早就等着陈远兴了,他很坦诚,并未再隐瞒什么,把当年肖齐齐、夏宣和许纯的纠缠全部摊开,并且特意强调了一个事实:“当年的许纯就是个心计极为深的女子,从头到尾肖齐齐和夏宣分手都是她一手操纵的,当年的谣言,她与夏宣开房,逼肖齐齐流产,醉酒,她始终都知道。”李跃看着陈远兴焦急的面孔,略带自嘲地一笑,“在丁山餐厅第一眼看见你,我就知道你不是个轻易放手的人,转到最后,不想你们还是在一起了。”
  “我知道,这段时间你一直很照顾齐齐,谢谢你。”陈远兴直视着李跃的眼睛,“这一切你都知道,那为什么至今才说?如果你早说的话,或许……齐齐和夏宣不会分手。”
  李跃本来极沉稳地放在桌子上的手颤抖了一下,苦笑:“我承认我自私过,当年……你爱肖齐齐吗?”
  陈远兴点头,“我明白了,当年你对许纯的爱,就跟我爱齐齐一样,所以……算了,都过去这么多年了,我也不问了。”陈远兴无谓地笑笑,“要不是他们有误会,我跟齐齐或许就不会走到一起了呢。”
  “自从许纯之后,我就一直不再相信爱情,总认为人的一生只有一次爱,所以我茫然地行走在都市间,以为年纪大了,找个合适的女人结婚生子,这就是生活了。但看到你和齐齐之间的爱情,我想,我还是有些偏执了。齐齐能碰到你这样的男人,真是她的福气。她长这么大,过去这么多年,其实还是那么单纯、稚嫩,在情感上总软弱自欺的可以,为朋友为爱情为友情容易盲目,就例如赵锡的事情一样,她怎么能将自己如此轻易地牵扯进去呢?”
  “你分析的很对,肖齐齐就是这样,一个蠢女人!”陈远兴愤愤地说,“看来以后我还真的好好看着她。”转而又苦笑,“李跃,你最近这么关心齐齐,而她还是拒绝了你,你不介意吗?”
  “不用啦,反正我跟肖齐齐,哈哈,做朋友还行,说到谈婚论嫁嘛,其实是有些别扭,毕竟过去太了解了,我和她的过去在彼此面前一点余地都没有,做朋友谈谈心还是种有趣的回忆,要真一起生活了,我会想起以前那些逃避和痴情,那些间接为许纯做的事,难免会尴尬。”李跃笑着摇头,这才严肃地说:“言归正传吧,说齐齐的案子。其实我是从许纯那里知道齐齐出事了的,我昨天见过许纯,你知道,女人一旦心狠是什么都会做出来的。她看似最近受过很大的打击,整个人就跟只拔毛了的刺猬一样,红着眼睛四处呜咽,扬言这次绝对要肖齐齐好看。我劝过她,她根本不听,所以,你要当心,毕竟以夏家的财势在这里通天也没有不可能。而夏宣我根本联系不到了,他曾经给我过私人的联系方式全部关闭。”
  陈远兴烦躁地抽烟,“你的意思是说,是许纯在背后陷害齐齐。”
  李跃点头,“除了她这个所谓夏宣的未婚妻,恐怕不会有别人了,以我对夏宣的了解,不管这几年他怎么变,应该不会对齐齐这样残酷。”
  陈远兴点头,“我知道了,谢谢你李跃,我想我还得去找一些人,就不多聊了。”
  李跃摇头,“没事,如果开庭需要我给我电话。”
  陈远兴刚与李跃分手,就接到秦鸥的电话,秦鸥的声音很不好:“陈先生,一个不好的消息,一个好消息。”陈远兴很是郁闷,这个时候还开什么玩笑?“这样吧,陈先生我在警察局,你过来我们再说。”
  陈远兴的车开得飞快,但赶到警局的时候都快天黑了。与秦鸥坐到不远的咖啡厅里。秦鸥开口:“好消息是抓到赵锡了,赵锡对藏刀伤人供认不讳。坏消息是,江一蓝终于开口了。”
  “坏消息?”陈远兴的眼皮开始跳。
  “江一蓝指认肖小姐拿刀刺伤了夏宣的大腿,而且说是肖齐齐教唆赵锡带刀伤人的。”
  “什么?”陈远兴的心沉了,根本无法相信,“不可能!江一蓝是肖齐齐最好的朋友。”
  “没有不可能的。”秦鸥苦笑,“这年头别说朋友,夫妻父子也不过如此,什么事不会发生?”
  一句话提醒陈远兴:“我去找江一蓝。”
  “见不到的,开庭前被严密监护着。”
  陈远兴冷笑,“严密监护的人,也会有人进去收买了吗?”秦鸥见惯了这样的倒戈事件,并未再言语。
  不管怎样严密监护,陈远兴还是见到了江一蓝,胳膊缠着纱布的江一蓝精神并不好,看到陈远兴陈远兴显然吓了一跳。
  陈远兴笑笑:“江小姐怕什么?”江一蓝紧紧抿着嘴,大眼睛很无神的样子。“听说江小姐的好朋友肖齐齐伤了你的情人夏宣?”
  江一蓝的眼睛更大了,“……出去!”
  陈远兴冷笑,凌厉携冰的眼眸死死裹住江一蓝,“多少钱?一百万?一千万?五千万?”
  江一蓝的嗓音有些哑,愤怒地两目含恨,“……你、你胡说什么!”
  “我有没有胡说你心里最清楚!”陈远兴依旧不放过她一丝一毫的表情,“江一蓝,肖齐齐十二岁起就是你最好的朋友,难道你就不该好好解释解释为什么会出现今天的事吗?多的话我不想说,她给你多少好处,我加倍给你,而且保证这一辈子绝对不会让齐齐知道。”
  江一蓝事到如今反倒不怕了,直视着陈远兴冷冷的目光,大笑起来:“你们这些所谓有钱人,终于也知道要求人了吧?告诉你,陈远兴,我不是为钱,我就是讨厌你们这些丑恶的嘴脸!凭什么肖齐齐就该得到你们这么多人的宠爱?我就是想让她吃点苦,不行吗?告诉你再多的钱,我也不会帮你的,你就死心吧!”
  “你!”陈远兴上前一步,竟然有种揍人的冲动。外面闪进来一个黑影拉住了他,“大少,有人来了,走吧。”
  江一蓝转身把自己裹进被窝里,暗夜里不时传来低低的哽咽声,“齐齐,这一次就让我对不起你吧。”

  二十六、释放

  很快第一次开庭时间便到了,陈远兴并不想这件事扩大,只努力找了些为肖齐齐辩白的证据,等待着开庭看看情况,以便不好再想着下一步的对策。但是,情况并不是不好,警察局控诉赵锡与肖齐齐联手故意伤人。虽然赵锡并不承认,但由于江一蓝当事人的供词,还有许多人证物证证明肖齐齐和受害人之一的夏宣的男女朋友关系,更肯定了肖齐齐与赵锡一样因为嫉妒和愤恨而联手入室故意伤害罪。
  “陈先生……”秦鸥有些犹豫。
  “说吧,老秦!”陈远兴有些无力。
  “或许可以找一下钟市长。”
  陈远兴睁开眼睛,“她已经不是市长了。”
  “但是她的关系还在,目前靠我们自己的来跟夏家打这个公司,恐怕胜算并不高,你也知道,我们这里,有时候并不能按常理出牌。”
  陈远兴到底还是打了几个电话,几个从小认识的伯父伯母,不过人家都打哈哈地问了几句他妈妈近况话,就是不答应正题,最后话转来转去还是转到她妈的身上,陈远兴无法只得回家。
  刚无父母闹翻,陈远兴若不是实在无法是绝对不会向父母低头的,但今天他已经站在她妈妈书房外两个小时了,依旧得不到他妈半分的答复。
  “……妈,如果可以,你只要救齐齐,我听你的安排,跟任何人结婚都可以。”陈远兴不知道下一次开庭胜算到底有多少,但他绝不肯让肖齐齐再去试,他一定要她完好无损地出来,这样就足够了。
  他妈终于开门,面无表情,“如果她是清白的,党一定不会诬陷好人,总有昭雪那天。所以远兴你还是相信组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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