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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爱情不过三言两语+番外 作者:林蓠(文秀网2012-04-20完结)-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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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看着她在我面前死掉,没有她,一切就没有那么麻烦,我可以顺理成章的让许梵拿出所有证据,我可以名正言顺的控制于陌寒,让他不得不娶我。我命令茱蒂给她静脉注射,心里痛快的很,祈祷她快些离开人世才好,可我终究是女人,即便不怕,我也从来不碰这些临死的人,晦气!
“叶子姐,你终于来了。”
原来,她早都知道了!
我站在原地,蓦然转头,走出阴影,平静的说:“你倒不算笨,也好,省了我的功夫,外头于陌寒找你都要找翻天了,他现在没时间管公司里的事,等我们的人把证据找到了,留着你也就没什么用了。”
“是吗?你们真是要赶尽杀绝啊,这么多年,安插在我们身边这么多人,他那么精明的人竟然没有察觉?”
“你下去。”我挥了下手,茱蒂便退了出去。
整间空洞的仓库只有我们两个人。
我早都知道许梵藏在旁边的隔间,这场阴谋是他事先跟我商量过的,拿韩玥儿威胁于陌寒,只要不伤害陌寒怎么做我都没意见,而他对韩玥儿假装的慈爱让我恍惚,曾经他对我的父女之情是不是也是戏一场?
我不知道许梵要拿她怎么办,趁着慌乱偷偷回了于家,他坐在茶几旁,烟蒂凌乱洒满地毯,零星的火光燃起羊毛毯的一角,我心疼的想去安抚他,他却抬起头,筋疲力尽的对我说:“叶子,你放了她吧,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真讽刺,于陌寒,你那么不服软的人竟然恳求我,我是多么荣幸。
什么都给?我要你爱我,你给的起吗?
原来,我输的一败涂地。
“陌寒,你知道我也是爱你的。”
他却连连摇头,再一次看着我的眼睛问:“放过她吧。”
我的牙齿在口腔里打颤,高跟鞋发出颤颤巍巍的声音,强扯出一丝笑容,问:“我和她,你选一个吧。”
真是不自量力的问题,亲手给了自己一巴掌,我就是要让自己铭记,被心爱的人忽视是多疼的事,我要让他记住有一个女孩子决绝热烈的爱过她,义无反顾。
“叶紫,你知道的。何必来问。”
于陌寒,如果我成全了你们,你会不会记得我久一点,你会不会在睡梦里梦到我的容颜?如果会,那么我成全。
“好,我答应你。”
于陌寒你知不知道,这一个转身你便再也看不到我了。
我在许梵的地下室搜寻着有关于陌寒不利的一切证据,那些足足要了人命的文件一摞一摞的叠放在墙角,我拿起打火机毫不犹豫的点燃,火焰生腾卷起层层巨浪,我看着,妖冶的身影投在白色的墙壁上。
许梵冲进来,企图挽救一切,我看着他徒劳无功的神情竟然那么满足,就是那种求之不得的心情,生生割断人的血脉。
“叶紫,你疯了吗?”
“是啊,我是疯了,我既不姓许,也不姓慕,我凭什么听命于你?我不要你拿这些东西去揭发他!”我大喊着,歇斯底里的怒吼。
他一个巴掌甩来:“畜生,真是畜生,你知不知道这些证据对于毁了他是多么重要,我要毁了他们于家,连根骨头都不剩!拦我的人一概不留!”
“好啊,你不要留啊,正好,我还不想活了呢。”我点燃手里的文件,火光一点点蔓延,他一步上前抢我手里的东西,我却拿火燎他的头发,他眼疾手快躲的远远地,我笑他胆小怕死,他却收敛了眼底的怒气,低声下气的说:“把东西拿过来,咱们出来谈,你放下手里的打火器。”
我不管他,伸手让火苗肆意散了出去,他退至门口,满脸的慌张和不安,我畅快的大笑,他竟然也那么怕死。
眼见着人潮涌动,院子里的狗吠声愈来愈大,我知道于陌寒派人来接应她了,看着面前许梵神色匆匆的样子心下爽的很,他想动于陌寒?我不会让他得逞!
反手,关紧地下室的门,手里的打火器丢在一旁,任凭什么烧起来都不管不顾,我坐在纸箱旁边,静默的看着一切,外面慌作一团,一盆又一盆水从窗户和门缝中渗入,许梵命人找钥匙,我知道他心乱如麻,他一边派人拦住正在逃脱的韩玥儿,一边指挥扑灭这场看似虚张声势的大火。我一点都不担心韩玥儿能否安全无事,我早早放了安丰,他若惦记她必定会助她一臂之力,而我只要拖住许梵就够了。
门锁咔嚓打开,满屋呛鼻的味道,他身影朦胧的走进来,而我嘴角的笑愈来愈深,腰间的银色手枪慢慢抵上额角,我横扫了一眼满屋子残骸,这样就够了吧,我只能帮到这份上了,只要这些文件的底案消失,再怎么陷害他也会有办法解决的。
他仍在满是烟气的房间里苦苦寻找着我的身影,我的眼泪涌入眼眶,甜甜的唤了一声:“爸,我在这儿。”
他的身影一愣,慌忙奔赴我的方向:“叶紫,你等爸爸,待在那里别动。”
“好!”
他的身影一点一点接近,拨开阵阵烟雾,重新看到我的他如获至宝,而我在他的笑容还未浮上眼角的时候举起了抢,满院子响彻苍穹的枪声从我身上传来,嘴角鲜红的血液缓缓流下,他睁大双眼跪坐在地,而眼睛里除了深深的创伤再无其他。
我好累,我活不下去了。
爸,你知不知道报复是很渗人的东西,一旦开始就停不下来。爸,我想要的不过是平稳的生活,没有野心勃勃的算计,哪怕无钱无权无势也不要紧,只要活的快乐,只要爱着的人也同样快乐。
可是,我爱的人不快乐,我也不快乐。
停下吧,复仇这口井太深,不要走下去了。
因为我的突然离开,世界仿佛不再喧嚣。
陌寒,你看,我成全了你,我知道,你不会记得我,可我,不后悔。
遥遥似乎回到了许久之前,紫荆花开,你为我采摘一朵,随意挂在我的头发上,你说,紫色配你,真美。
下一次,紫荆花开的季节,你还会想起我吗?我希望,想起我的时候,你可以难过,哪怕一点点,我便满足。



番外4 两个人相互偎依
安丰由茱蒂推着进了诊疗室,主治医师检查后吩咐了一些琐碎的小事,笑哈哈的对茱蒂打趣道:“什么时候结婚啊,我去喝喜酒。”说着轻捶了一下安丰的肩膀:“你小子,傻人有傻福。”
他在监狱里表现出色,又帮助狱警抓住一伙逃狱的杀人犯,立功次数颇多,刑期也慢慢减了下来,今年年初便释放出狱了。一晃,多年过去,他的双腿旧伤未好,在狱中又添了新伤,到如今走起路来很不稳当,索性坐起了轮椅,时间久了他真的把自己当成了残废,一切都依靠着轮椅。
他出狱的那天,是茱蒂来接的他,蒙蒙细雨,茱蒂打着伞,穿了一件水橙色的外套,站在围墙外等他,他一瘸一拐的拄着拐杖走出来,只拎着一个简单的行囊,他与她,没有半句多余的话,也并不像许久未见的朋友因为重逢而惊喜,雀跃。
只不过寥寥数语,简单的几个字:
“我们走吧。”
“恩。”
他们在雨中,安丰接过茱蒂手中的雨伞,走了一段,他的衣服就晕湿了,茱蒂看在眼里虽然疼惜,心里却暖烘烘的,像是放在烤架上的薄片面包,她等这一刻等了这么久,从一个十几岁的少女等到年华老去。
他们相识的那年那月那天,恰是夜色晕染的除夕夜,她无处可去,路过立交桥的桥洞底下,竟然好想跳下去,那样冰冷寒凉的河水到底有没有人心寒凉?
她很好奇,这世上,到底有谁是真的疼惜自己。
天不遂人愿,夜色里走出来手拎校服痞里痞气的少年,他的脸在月色的照应下那么柔和,他也不管她的眼睛里有多诧异,顺手揽住她要跳下去的身子,她不知为何竟然掉下了眼泪,甩开他的胳膊,坐在一旁,直到哭累了才抬起头。安丰就一直陪着她,等烦了竟然唱起了歌:

这次我又担心到天亮
现在你靠在谁身旁
窗外透进来的光
照得心发慌
熬过了失眠的晚上
每次你的理由都一样
其实我都懂只是不讲
把自己弄的很忙
其实是假装
看你这次要怎么收场
我说我会是你可以依靠的肩膀
而你却站在离我最远的地方
我爱你的心一样
总是选择原谅
你有多少借口除了说谎
如果我不是你可以停靠的地方
我们就到此为止不必再勉强
现在开始不一样
像路人经过身旁
你也不必装模做样
我会遗忘
别再说谎
这是那时张信哲的《说谎》,茱蒂吸了吸鼻子跟着他哼唱,她唱歌一向不好听,安丰皱着眉头,笑骂她,她不服气,跟着他慢慢的学,到最后这首歌成了茱蒂最爱的歌,她喜欢那句“我说我会是你可以依靠的肩膀。”
她想,安丰就是她可以依靠的肩膀吧。
他把她介绍给周围的朋友,他们从此出双入对,她知道安丰认识很多道上的人,她却从不在乎,她知道安丰会保护她,无论何时,只要有她在,安丰总是把她的安全视为最重要的东西。很多次,在歌舞厅他差点跟别人动起手,身边的弟兄谁都拦不住,只有她,在他耳边轻轻说了一句,他便把收紧的拳头松开了,向对方赔了不是,潇洒的走了出去。
茱蒂一直都相信,有一天他会对她提起那个叫爱情的东西。
可是没有,等着盼着,他迟迟不开口,他宠溺她疼惜她惦记她,却唯独不对她谈爱情。
她知道,他怕自己有一天连累了她,可是她不怕,她千方百计找到许梵,从此以后她便成了叶紫手下的人。
“我们终于成为了一个世界的人了,你不必再担心我,我们可以共同出生入死。”她笑嘻嘻勾着安丰的脖子,眼睛里的光亮像天上的星。
他却偏过头,提起一瓶烈酒走了出去,她看着站在阳台上的背影,心的一角慢慢裂开。
其实,这样就足够,可为什么偏偏要让他遇到另一个女孩子呢,无忧无虑的笑容,俏皮的身影,倔强的脾气,和她当年是多么的像,他竟然痴迷般恋上了韩玥儿,她捧着脸在角落里,回忆倾泻,她突然觉得自己是天下里最傻的女人了。
所以,在她面对韩玥儿的时候才那么恨,那么狠!她就是要骂她婊子,勾走了安丰的魂魄,勾走了安丰对她的宠爱,可他的眼神如寒冰,他的眼睛里竟然有一丝厌恶,她不想看到的事情终究是来了。
她依靠的肩膀也厌弃了她。
她忘了,歌词的后半句是“如果我不是你可以停靠的地方,我们就到此为止不必再勉强。”或许真的不应该勉强吧,困着一个人的爱是多么残忍啊。
安丰,我们到此为止吧。
这句话她不敢说,可是,不得不说了吧。
“阿丰…我…”
“茱蒂。”安丰抬头,缓缓的说:“医师说的没错,我是应该为你举行一场婚礼了。”
她慌张失措。
他笑看她,伸手擦干净她毫无知觉掉落的泪珠,轻唱着:“我说我会是你可以依靠的肩膀…”




番外5 沉默的爱
于陌寒回来的时候笑容满面,阿成放下手里的东西,随口问:“许梵又被你算计了吧,瞅你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他说完转过头,于陌寒正瞪着他,他立马就老实的立在一旁,任凭他吩咐。
于陌寒转性了,一挥手把阿成打发了出去,什么话也没说。
波兰的天空晴朗无比,飞机场人声鼎沸,于陌寒站在玻璃窗外看着正在和航空公司交涉的女子,她穿着一身纯白的女士制服,卷曲的长发散落下来,随意的披在左肩上,她提着笨重的行李,脸色疲累,嘴唇晶莹剔透的反射着淡淡的粉红,他别过头,眉头不知何时竟然皱成一团,他顺手掏出手机:“常总,安排一间套房,派手下机灵一点的来机场接我的…我的一个朋友,韩玥儿,一身白西装,机场里哪个最漂亮哪个就是她。”差遣完毕又补上一句:“你是聪明人,这是波兰方面航空公司安排的套房,与我无关。”
那头谄媚的应着,于陌寒厌烦的挂断了电话。
他站在外面的草坪上,任凭太阳毒辣的晒着,他不打算进去,在这个角度正好能清晰的看见她。
秘书在他的身后提醒,班机即将起飞。
他看了一眼腕上的手表,低声淡淡的说了一句:“换下一班。”
秘书虽然不理解他的用意,也并没有多问一句话,退了一步,站了回去。
于陌寒放肆的看着她,她生气的跺脚,她赌气的坐在椅子上,手指不安分的敲打桌面,她闷闷的喘气,可爱的神情像个小姑娘,她失手打翻了装满果汁的玻璃杯,她低头随意翻看着报纸,她焦急的盯着候机大厅的表盘,她的一颦一笑,她的一举一动都被于陌寒尽收眼底。似乎到了黄昏的时候,他才看到常总的人恭敬的出现在她面前,点头哈腰赔礼道歉,女子看上去是自认倒霉了,百般无奈才站起身随他走了。
于陌寒转身躲到树后面,他看着韩玥儿从大厅里走出来,晚风拂面,吹上她的脸庞,她的头发被吹散开,毫无征兆的飞扬起来,她半眯着眼睛,似乎是迷了眼睛,于陌寒身子一震,他竟然那么想上前替她吹一吹。
他笑着自己的莽撞,回身招呼秘书:“走吧,等下一班飞机。”他看了一眼天空上刚刚划过的飞机线,心里不断嘲笑自己。
这已经是错过的第三班飞机了。
等在大洋那一端的合作公司代表人早都气疯了,扬言要抽出股份,取消资金。
可是,有什么办法呢,他怎么可能放韩玥儿那个傻丫头在这个地方干着急,她啊,他就知道没有他她什么都做的乱七八糟。
本来心情压抑的他想起玥儿晚上能好好休息,嘟着嘴巴在柔软的大床上睡的香甜就高兴的合不拢嘴。唉,他可没那么好命,今晚要在飞机上度过了。想着,他顺手揉了揉酸疼的肩膀,站的实在太久了。
于陌寒坐在黑皮椅子上,用双脚蹬着地面,他怎么就是放不下她呢。
“陌寒,我听说你前几天又办了一件特傻的事!”来的人连门都没敲径直闯了进来,于陌寒已经习惯了,这个丫头眼里没那么多规矩,放肆惯了,都是保罗宠坏了她。
“你又听说什么了?”他站起身,心下却盘算着,这丫头的消息越来越灵通了,才几年啊,这都要骑到他头上来了。
“咳咳,还明知故问?我说你啊,何必呢,当初要是不和我摆那么大场面你们俩早双宿双飞了,我和保罗也能名正言顺的在一起,哼,我们家保罗真是傻,当初留学的时候干嘛要救你一命啊,一个‘财阀家族’的阔少爷,怎么那么多麻烦事!”
于陌寒黑着脸,照着她的头打了好几下:“阮双双,你别忘了,是谁把保罗介绍给你的!当初死皮赖脸赖在我身上,看见保罗这个新猎物不出两天就无踪影了,你那点事我就不说了,现在还到我头上出气来了,不知道太岁头上不能动土吗?”
阮双双捂着头,眼泪都要疼下来了:“怪不得玥儿姐不要你,你简直太粗鲁了,一点都不绅士!”
“少拿法国那一套给我说教,得了便宜还卖乖,你老爹当初可是千百万的反对保罗,要是没我,你早都不知道嫁到哪个大洋去看孩子了。”
“于陌寒,你信不信,我不把这个于夫人还给韩玥儿,到时候折磨死你。”
听了这话,于陌寒瞬间变了脸色,冷冰冰的说:“你若要下地狱我就送你一程!”
这话听得阮双双一激灵,她和他留学时候认识的,那时候一人在外的于陌寒十分谦卑,任谁都不知道他有那么大的家产,平日和其他学生一样嬉皮笑脸,阮双双自然也和他玩的开,后来知道他真实身份后本来打算对他恭敬一些,没想到平常嬉闹惯了,说起话来总是不自觉地挖苦他,这样一来反而成了好哥们。
“好好好,我怕你了,我知道你惦记她,我哪敢做棒打鸳鸯的事情啊,等那边的事情差不多了,我就宣布咱们俩的事。”
说完,她便退了出去,保罗还在外面等着她呢。
于陌寒一个人站在窗边发呆,他惦记她,他一直都不敢承认,他无数次想要跟她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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