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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虹彩六號2-第2章

小说: 虹彩六號2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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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真的很像我爸爸。」佩琪.查维斯说。

  「他是个好人,提供我很大的帮助,而且我们合作愉快。他很聪明,比中情局里的其他人都要聪明——傅玛丽一定也了解。她真的了解你爸爸,虽然她活像个女牛仔。」

  「她是谁?那个什么玛丽来著的?」

  「傅玛丽。她是主管情报员工作的中情局副局长,四十多岁,非常专业,是个伟大的女性。她也是个好上司,非常照顾我们这些下属。」

  「你还在帮中情局工作吗?」佩琪问道。

  「技术上来说,是的。」丁点点头,「我不清楚行政体系的运作,只要我的薪水不断入帐就行了,」——他笑了——「我不想为这种事情伤脑筋。对了,医院的工作如何?」

  「妈妈的工作很顺利。她现在在急诊室值班,我下星期也会到急诊室去。」

  「接生的婴儿够多了吗?」丁问道。

  「今年再接生一个就够了,多明戈,」佩琪拍著自己的肚子回答,「生产课程就快要开始了,我希望你能跟我一起去上课。」

  「亲爱的,我会去的,」丁向她保证,「没有我的帮助,你也不会有小孩。」

  「我爸爸就从来没去上过课。我想,可能是那时候还不流行这种课程,而且男人也没有这个习惯。」

  「那时候有谁会去阅读相关的杂志报导呢?」丁摇摇头,「不过,时代变了,不是吗?

  我会陪你去的,除非又有讨厌的人在闹事,不过他们最好小心点,因为我可是会被惹火的。」

  「我就知道你是可以依靠的。」佩琪坐在丁身旁。一如往常,丁牵起佩琪的手轻吻一下。「是男孩还是女孩?」

  「还没有做超音波检查,如果是男孩的话——」

  「他会是个情报员,就像他的父亲和祖父一样,」丁眨眨眼睛说道,「我们要让他从小就学习不同的语言。」

  「如果他想从事不同的工作呢?」

  「他不会的,」丁向她保证,「家族中的优秀男性典范会让他起而效尤。这是拉丁人的传统,亲爱的,」——丁微笑著亲吻她——「追随父亲的光荣脚步。」不过丁自己就没有做到,这点他倒是没有说出来。丁的父亲很早就过世了,所以对丁的影响不大。不过这样也好,他父亲,艾斯德邦.查维斯,是开送货卡车的司机,这工作对丁来说是太无趣了。

  「那爱尔兰人呢?我想这也是他们的传统。」

  「嗯,很强烈的一种传统,」丁笑道,「所以在联邦调查局里才会有这么多的爱尔兰人。」

  「你记得比尔.亨利克森吗?」葛斯.渥纳间丹.摩瑞。

  「你以前在人质救援小组的部下。他人有点疯,不是吗?」

  「他对环保非常投入,常提到一些和树木有关的废话,不过他知道虹彩部队的事了。」

  「是吗?」联邦调查局局长一听到「虹彩」这个代码就立刻留神起来。

  「他们在西班牙时使用了一架空军的直升机,虽然新闻媒体没有注意到,但有心人还是可以从播出的画面中发现这一点。比尔说这一点瞒不过行家,我觉得他说得很对。」

  「也许吧,」联邦调查局局长同意这一点,「不过实际上——」

  「我知道,丹,他们有实际上的考虑,不过这是个真正存在的问题。」

  一没错,不过克拉克也正在想是否要让虹彩部队曝光。他告诉我,他有一个部下提出这个看法,说这样多少能吓阻恐怖份子。不管怎么说,他还没有决定是否要向政府正式提出这个建议,不过他似乎跃跃欲试。」

  「很有趣,」葛斯,渥纳说,「我能了解这个想法,特别是在三次成功的任务之後。嘿,如果我是恐怖份子的话,一定不敢再轻举妄动。不过他们的想法本来就不太正常,不是吗?」

  「那倒也未必,不过还是可以达到一定的吓阻作用。我们可以稍微透露一些,让大众知道有一支跨国的秘密反恐怖行动部队存在。」摩瑞停顿一下,「不是让他们完全由幕後站到台前来,而是让他们稍微曝一点光,就像由黑转灰一样。」

  「政府对这件事的看法如何?」

  「也许会拒绝,而且在『不』字後面还会再加上一个惊叹号。」联邦调查局局长承认道,「不过就像我所说的,约翰让我开始考虑这方面的事情了。」

  「我能了解他的想法,丹。如果虹彩部队稍微曝光。也许会让恐怖份子在动手之前先三思一下,不过这样也会让其他人开始问一大堆问题,然後记者出现了,虹彩部队的照片很快就会出现在报纸的头版上,甚至有些连枪都不会拿的人,也会写一些文章来批评他们是如何搞砸一次任务的。」

  「英国政府会过滤报导的,」摩瑞提醒他,「至少他们不会让地方小报乱写一通。」

  「很好,所以报导会刊登在《华盛顿邮报》上,而且没有人会去读它,对吗?」渥纳不悦地回答,「有多少人知道虹彩部队?」

  「大概有一百人左右……以伊个隐形部队来说,这样的人数似乎多了一些。就我们所知,他们的保密性还没有被破坏,不过——」

  「不过就像亨利克森所说的,任何人只要能分辨休伊式直升机和黑鹰式直升机的不同,就知道在世界乐园的事件中另有蹊跷,很难继续保密下去,不是吗?」

  「你说得一点也没错,葛斯,不管怎么说,对於公开虹彩部队这件事,希望你也能好好考虑一下。」

  「我会的。还有别的事吗?」

  「有,也是克拉克提到的——自从虹彩部队成立以来,就发生了三起恐怖行动,次数未免也太多了?会不会是有人在煽动恐怖份子滋事?如果是的话,那又会是谁呢?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天啊,丹,我们的欧洲情报都是来自於他们,你记得吗?担任情报工作的是谁?」

  「克拉克的首席情报分析员是比尔.陶尼,来自於英国的MI—六,是非常优秀的情报员——几年前,我在伦敦担任大使馆随员时就认识他了。他目前也不太清楚状况;他们怀疑有前苏联国安会的情报人员在四处游走,唤醒沈睡中的吸血鬼,让他们再度苏醒过来吸取人血。」

  渥纳沈思了一会儿,开口说道:「如果真是如此,那他做得并不成功。这三次行动是有一些职业水准的表现,不过还是不够格。不管他们是不是职业恐怖份子,他们的训练都不够,资源也比不上我们,所以主动权迟早会落在我们手里。我们只需要知道他们在哪里就行了,毕竟我们始终都掌握著优势。」

  「是啊,葛斯,而且你也的确是干掉了一些恐怖份子,但这也是为什么我们需要更精确情报的原因,我们必须在恐怖份子起事前就先消灭他们。」

  「好吧,不过我没办法得到他们想要的情报,何况他们比我们更接近情报的来源。而且我敢说,他们一定没有把他们知道的情报全部告诉我们。」

  「他们也是迫不得已的;如果全部告诉我们,那往返的传真数量就实在是太可观了。」

  「好吧,三次恐怖事件的确是太多了,不过我们不知道这到底是纯属巧合,还是经过计画的,除非我们能够活捉恐怖份子来问个清楚,但克拉克的部下从没让对手留下活口,不是吗?」

  「是没有,」摩瑞同意,「留活口并不是他们的任务宗旨之一。」

  「那就告诉他们,如果他们想要更进一步的情报,就在下次出手时,千万不要赶尽杀绝,至少要留一个活口下来。」不过渥纳也知道,在实际情况下,要留活口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就像生擒老虎要比杀死老虎困难一样,想要活捉随时都会不惜开枪的恐怖份子,根本就是极度困难的事。即使是联邦调查局人质救援小组的干员也不例外,虽然他们以活逮犯人、将犯人送上法庭定罪为职志,但也不是每次都能成功,何况虹彩部队的成员都是军人,他们根本不了解何谓法治的意义,因为海牙国际公约中对於战争的规定,毕竟比美国宪法条文要宽松多了,公约中规定不可以杀害战俘,不过在没有被活捉之前都不能算是战俘。

  「你认为克拉克先生需要我们的建议吗?」渥纳问。

  「嘿,他跟我们是站在同一阵线上的。」

  「他是个好人。去他的,丹,在筹画成立虹彩部队时,我就见过他了,而且我还把我们最优秀的人才提姆.努南给了他。我承认,这三次事件他都处理得很好。不过,他跟我们不是同一挂的,丹,他的思考方式完全不像个警察;如果他想要多一点的情报,就必须改变他的军人思考方式。把这些话告诉他,好吗?」

  「我会的,葛斯。」摩瑞保证道。谈话结束後,他们便回到各自的工作岗位去了。

  「所以我们应该怎么做呢?」史丹利问道,「射掉恐怖份子手中的枪吗?那是电影里才会有的情节,约翰。」

  「韦伯就办到了,不是吗?」

  「是,不过那是违反规定的,我们不能鼓励这种事情。」史丹利回答。

  「别这么说,艾尔,如果我们想要获得更多的情报,就必须逮到一、两个活的恐怖份子,不是吗?」

  「好,如果可能的话就留活口,不过机会是微乎其微,约翰。」

  「我知道,」虹彩六号承认,「不过下次可以让他们试著考虑一下留活口的可能性好吗?」

  「可以是可以,不过要他们在那种情形下作出决定,似乎是强人所难。」

  「我们需要情报,艾尔。」克拉克坚持。

  「没错,不过前提是不能造成我方人员的伤亡。」

  「生活本来就是妥协的产物。」虹彩六号说,「你想不想得到关於这些恐怖份子进一步情报呢?」

  「当然,不过——」

  「不过个屁;如果我们需要情报,就得想办法得到。」克拉克坚持。

  「我们不是警察,约翰,活捉恐怖份子不是我们的任务。」

  「那我们就要去改变它;如果有机会活捉他们的话,我们就得试试。艾尔,被荷马射中的那个人,我们原本是有机会可以活捉他的;他那时并没有直接威胁到任何人。没错他是该死,而且我们的训练又只教我们杀人,所以强士顿射杀了他——不过原本可以击中他的手脚就好了,这样我们就可以抓到人来问话了,搞不好他会一五一十地全部招出来,那我们就可以得到迫切想要知道的情报,不是吗?」

  「没错,约翰。」史丹利承认。没有人能辩倒克拉克,这点他心知肚明。克拉克在成立虹彩部队之前,早就在中情局以强势出了名了。

  「我们知道的情报还不够多,而且我也不喜欢这种不能掌握状况的感觉。我认为一定是的,有人在煽动这些恐怖份子。如果我们能查出来是谁干的,也许可以找到他的藏身地点,让当地的警方将他逮捕,再从他的口中套出情报,这样我们就不用出这么多次任务了。」虹彩部队的终极目标十分吊诡:为数量极少的任务受训,就像在没有火灾发生的城镇中设立消防局一样。

  「好吧,约翰,我会先跟彼得和多明戈谈谈。」

  「就明天早上吧。」克拉克站了起来,「要不要去俱乐部喝一杯?」

  「迪米区.阿卡德叶维奇,好久不见了。」基里连科说。

  「有四年没见了。」波卜夫说道。他们两人在伦敦的一家酒馆里重逢,那里离俄国大使馆只有三条街。波卜夫想碰碰运气,看是否会在这家店里遇到以前的同事,结果真的遇到了一个熟人,那就是伊凡.派托维奇.基里连科。基里连斗比波卜夫年轻个几岁,三十八岁就升到上校,是个极有前途的明日之星,而现在他可能是——

  「你目前是伦敦站的站长吗?」

  「迪米区,这种事怒难奉告。」基里连科笑著点头道。他在俄罗斯政府被精减的情报单位里工作,依旧爬升得十分迅速,因为底下有一群人专门在帮他积极地搜集政治和其他方面的情报。俄国对北约的扩张感到忧心;早在苏联时代,北约就是俄国人的心腹大患,如今更进一步向东发展,直抵俄罗斯国境,让莫斯科当局极为担心此举是进攻俄国的前兆。基里连科和波卜夫都知道这揰恐惧是杞人忧天,不过基里连科还是得遵照上级指示,查清楚北约的动向。「那你最近在做什么?」

  「我不能透露。」这个回答相当坦白,可以有多重解释,不过在旧国安会时代里,这就代表波卜夫仍然在从事情报工作。基里连科不知道波卜夫日前在进行什么样的情报工作,只知道他已经被组织遣散了。「我在各国之间跑来跑去,为一家企业集团工作,但也承接其他任务。」波卜夫开门见山地说。在充满谎言的情报世界里,有时候真话反而是最有用的利器。

  「我想,你不会无缘无故地出现在这里吧?」基里连科说。

  「没错,我希望在这里遇到以前的同事。」这家酒馆离俄国大使馆太近,不适合谈正事,只能闲话家常,而且基里连科也相信他的站长身份应该是没人知道才对,在这里现身反而是绝佳的掩护,大家都知道,真正的情报员是不会冒险的。「我需要你帮忙查一些事情。」

  「什么事?」基里连科问。

  「调查一个美国中情局情报员的相关资料。」

  「叫什么名字?」

  「约翰.克拉克。」

  「为什么?」

  「我认为他目前是一支以英国为基地的秘密特种部队的领导人。如果你能提供我情报,我也会告诉你一些我知道的事。我想你应该会感兴趣的。」波卜夫说得很保守,其实这是一项非常大的承诺。

  「约翰.克拉克,」基里连科重复一遍。「我看看能帮你什么忙。你有我的电话号码吗?」

  波卜夫掏出一张名片。「上面有我的电话号码。你有名片吗?」

  「当然有。」基里连科从皮夹中掏出一张名片,递给波卜夫。名片上写著:IP基里连科,驻伦敦俄国大使馆二等秘书。电话号码是0一八0—五六七—九00八,传真号码是0一八0—五六七—九00九。波卜夫把名片收好。「我必须回去了。很高兴见到你,迪米区。」基里连科放下酒杯,离开酒馆,走到大街上。

  「你拍下来了吗?」一名MI—五的情报员问另一名情报员,他们在跟监目标十秒钟後也跟著离开。

  「拍得是不够格放进美术馆里展览,不过……」隐藏式摄影机的缺点是镜头不够大,无法拍到画质清晰的照片,但如果是要辨识人物就绰绰有余了,而且他一共拍了十一张底片,只要经过电脑处理,提升影像的画质,应该就能看得更清楚。基里连斗自以为身份隐藏得很好,其实MI—五早就在俄国大使馆里安排好了眼线。不管世界是否进入一种新秩序,谍对谍的情报工作却是一直在继续著。到日前为止,他们还没有发现基里连科有什么不法的举动,不过他是站长,所以也不必自己亲自动手,总之,他们是情报员,只要跟踪他们。他们迟早会露出狐狸尾巴的。就像这次基里连科在酒馆里的谈话一样,虽然MI—五的这两个人不知道与基里连科谈话的对象是谁,不过他们会把拍下来的照片拿去跟资料库的档案照片作比对,总是会真相大白的。

  波卜夫离开酒馆,左转後叫了一辆计程车,前往火车站,现在就等基里连科给他一些有用的情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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