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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虹彩六號2-第23章

小说: 虹彩六號2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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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维加。知道了,艾迪。现在过去。」

  维加改变方向,与汤林森一起朝医院入口走去,留下其他四个人继续注意褐色的旅行车。维加和汤林森两人慢慢地接近前门;从窗子看进去,医院里面只有一小群不知所措的人。

  维加用手指比了一下自己的胸口,然後往室内一指。汤林森点点头,於是维加便快速地进入大厅,往四周搜索一遍,一边举起左手。

  「各位放心,我是好人。有没有人知道坏人在哪里?」有两个人指著後面急诊室的方向,於是维加便朝著通往急诊室的双层门走去,同时对著无线电对讲机说:「大厅没有问题。

  来吧,乔治。」然後他又说:「指挥中心,我是维加。」

  「维加,我是普莱斯。」

  「艾迪,医院大厅没问题了。这里大概有二十名老百姓需要照料,可以吗?」

  「大熊,我没有人可以派过去,我们这里很忙。韦伯报告说我们有人受到重伤。」

  「我是富兰克林,我听到了。如果有需要的话,我可以过去帮忙。」

  「富兰克林,我是普莱斯,从西边进去。我再说一次,从西侧进去。」

  「富兰克林由西侧进入,现在开始移动。」富兰克林回答。

   南斯在把人抬上夜鹰式直升机时说:「他的枪手生涯结束了。」

  「如果他是左撇子的话,那肯定是玩完了。我们回医院去吧。」马洛伊坐进驾驶座,拉起操纵杆,住东朝著医院的方向飞去。而在後机舱里,南斯则正把他们的俘虏牢牢地绑好。

  这里的场面简直是惨不忍睹。查维斯看见卡车的驾驶被卡在方向盘和座椅之间,眼睛和嘴巴张得大大的,鲜血从口中冒出来,他肯定是活不了了。另外,从卡车後面摔出来的那具尸体,脸上有两个弹孔。只有一个人还活著,不过双脚都断了,脸上也有严重的擦伤,因为已经昏迷所以才没有痛苦地叫出声来。

  「熊,我是六号。」克拉克说。

  「熊听见了。」

  「你能来载我们吗?我们这里有个受伤的恐怖份子,而且我想回去看看医院那里的情况。」

  「等一下,我马上过去。顺便一提,我们的直升机上也有一名受伤的恐怖份子。」

  「知道了,熊。」克拉克往西方看去。夜鹰式直升机正在改变航向,直直地朝著自己飞过来。

  查维斯和莫尔把伤者抬到路边。伤者的双脚已经完全扭曲变形,看起来非常可怕;不过因为此人是恐怖份子,所以并没有引起他们太多同情。

  其中一人问欧尼尔说:「要回到医院里吗?」

  「不行,这样我们会被困在医院里!」山姆.贝瑞抗议道。

  「我们已经被困在这里了!」吉米.卡尔说,「我们必须有所行动!」

  欧尼尔觉得这个想法有道理。「好,好。我来打开车门,到时候你们就跑回医院的入口。准备好了吗?」其他人点点头,手里紧握著武器。他打开车门,大声说道:「就是现在!」

  普莱斯从一个足球场的距离外看到对力的行动。「该死!歹徒跑回医院去了。有五个人。」

  「确实有五个人。」另一个声音在无线电里附和道。

   *         *         *

  当维加和汤林森快要接近急诊室时,听到了更多的惊叫声。维加拿下头盔,往角落看去,看见一个人手持AKMS步枪,他心中暗叫一声:糟了。那个人在大楼里四处张望,後面还跟著一个人。有只手突然放在维加的肩上,让他吓得差点没跳起来,回头一看才知道是富兰克林。富兰克林没有拿著原来的那把大狙击步枪,只握著一把贝瑞塔手枪。

  「那里有五个坏人是吗?」

  「应该没错。」维加说,然後挥手叫汤林森到走廊的另一边去。「佛雷德,你跟著我来。」

  「知道了,大熊。你现在一定希望手上有一挺M—六0机枪吧?」

  「别说了,老兄。」虽然德制的MP—十冲锋枪很好用,不过拿在维加手里就像一把玩具枪。

  维加又往里面看了一眼,看见查维斯的太太挺著大肚子站在那里。他和查维斯认识快十年了,所以他绝不能让查维斯的太太发生任何意外。他返到墙角後,试著向查维斯医生招手。

  佩琪,查维斯医生的余光注意到角落的动静,转头後看见一名全身黑衣的士兵正在向她挥手;等她会意那人是在挥手叫她过去时,她也觉得应该要照办,於是便开始慢慢地向右边移动。

  「你,别动!」吉米.卡尔生气地大喊,一边朝佩琪走去,没有注意到藏在角落里的汤林森。维加挥手的动作愈来愈快,佩琪也没有停下脚步继续朝他走去。卡尔举起手中的步枪跟上去——

  ——汤林森等对方进入视线范围後瞄准,结果看见对方正拿著武器瞄准查维斯的太太,於是便轻扣扳机,一口气连续射出了三发子弹。

  此时无声比有声还要糟糕,因为佩琪刚好转头看见拿著枪走过来的人脑袋爆开。不过她只听到武器经过消音器灭音後像刷子般的声音,以及脑浆被打碎的声响,然後那个人便直直地倒下,手中的武器则掉落到地上发出碰撞声。

  维加大喊:「过来这里!」佩琪照著他说的话,躲躲藏藏地跑了过去。

  维加抓住佩琪的手臂。把她交由富兰克林带离现场。在到达大厅之後,富兰克林就把佩琪交给留在大厅里的医院警卫照顾,自己又跑了回去。

  「富兰克林向指挥中心报告,查维斯医生现在平安无事。我们已经把她带到大厅去了,派一些人过去那里好吗?尽快撤离那些平民,可以吗?」

  「普莱斯向全队呼叫。大家在哪里?歹徒在哪里?」

  「普莱斯,我是维加,对方只剩下四个人了,乔治刚才撂倒一个人。他们现在在急诊室里,克拉克太太可能也还在那里。我们把他们的逃脱路线都封锁住了。汤林森和富兰克林也在我这里。佛雷德只带了手枪。人质数目不明,不过我确定坏人只剩下四个。通话完毕。」

  贝娄说:「我必须赶去那里。」他因为亲眼看到许多人在他面前中枪而受到极大的震撼。史丹利的胸部中弹,而且至少有一名虹彩部队的队员死亡,其他还有三名伤患,其中一名的伤势相当严重。

  「从那边走。」普莱斯指著医院的前门说道。於是第一小队队员乔欧夫.贝兹便全副武装地跟著贝娄快步向医院前门跑了过去。

  卡尔在没有人注意到的情况下死了,欧尼尔转过头来才发现他倒在地板上。情况愈来愈糟,二十尺外的角落绝对有SAS部队的士兵在,他无路可逃了。他附近有八个人也许可以拿来当人质,不过情势对他极为不利。他的理智告诉自己现在已无路可逃,但情感却要他拿起武器;而且如果他难逃一死,那也应该是为了理想和主义而牺牲。他在情感上想要让世人都知道他是言行一致、为信仰牺牲奉献的男子汉……不过在他内心深处却是想逃回爱尔兰,他可不想死在一家英国医院里。

  珊蒂,克拉克注视著十五尺外的一个男人,心想:就一个罪犯来说,他长得还算不错,而且可能很勇敢。她记得约翰不只一次说过,勇敢比怯懦更常见,因为大部份人都害怕在别人面前丢脸。但是人不会单独去冒险,一定是呼朋引伴、成群结队去面对危险;又因为人都不想在众人面前示弱,所以怯懦的人往往会做出最疯狂的举动,而成功的人就会被当成英雄。

  以眼前这个男人来说,他大约三十出头,双手端著武器,看起来就像是在世界上没有半个朋友的样子——

  ——不过珊蒂内在的母性告诉自己,她的女儿和外孙应该已经脱离险境了。刚才有一个男的叫住佩琪,不过那个人现在已惨死倒在医院的地板上,所以佩琪应该已经逃走了。这是今天到目前为止最好的消息了,於是珊蒂闭上眼睛感谢上天。

  维加打招呼说道:「嘿,博士。」

  「他们在哪里?」

  维加用手一指说:「就在那个角落。他们应该还有四个人,乔治先前已经解决掉一个。」

  「跟他们谈判过没有?」

  维加摇摇头说:「没有。」

  「好。」贝娄深吸了一口气,大声喊道:「我是保罗,提摩西在那里吗?」

  「我在这里。」对方回答。

  「你没事吧?我是说,有没有受伤或是什么的?」贝娄问。

  欧尼尔擦掉脸上的血迹,那是先前在旅行车上被玻璃碎片刮到的。「我们都没事。你是谁?」

  「我是个医生,叫保罗.贝娄。我该怎么称呼你呢?」

  「叫我提摩西就可以了。」

  「好。提摩西,呃,你必须好好考虑一下自己的处境。」

  「我知道我的处境。」欧尼尔激动地回答道。

  医院外面正逐渐恢复秩序。救护车和英国陆军的医护人员已经来到现场,正准备把伤患送往赫里福基地里的军医院急救。另外还有三十名SAS部队的士兵前来协助虹彩部队。此时马洛伊也把直升机降落在基地的停机坪上,将两名俘虏送往军医院接受治疗。

  「提姆,你逃不了的,这点我想你也明白。」贝娄尽量用和善的语气说道。

  「如果你不让我离开,我就杀掉人质。」欧尼尔反驳道。

  「是的,你可以这样做,然後我们还是会进去抓你,并试著阻止你杀害人质。无论如何,你都迷不掉的。提姆,这样你杀人又有什么好处呢?」

  「我的国家将会获得自由!」

  「你的国家已经自由了,」贝娄说,「提姆,不是有许多和平协定已经订定了吗?而且提姆,告诉我,世界上有哪个国家是以杀害无辜人民来建立的呢?如果你杀害了手上的人质,那你的同胞会怎么想呢?」

  「我们是自由的斗士!」

  「好,你们是革命的战士,」贝娄说,「不过真正的战士是不会杀害人民的。好,今天稍早你和你的朋友攻击军队的士兵,那不算是谋杀,但是杀害无武装的人民就是谋杀,提姆。这点你应该很清楚。你扣留的人里面有谁携带武器吗?」

  「那又怎么样?他们是我们国家的敌人!」

  「提姆,他们为什么是你国家的敌人呢?他们出生在哪里?他们有人试图伤害你吗?他们有人伤害过你的国家吗?你为什么不问问他们呢?」贝娄说。

  欧尼尔摇摇头,他知道这些话只是想让他弃械投降而已。他看著他的同志;不过他们都不愿与其他人目光接触,因为大家都知道现在已经无路可逃了,任何抵抗都只是困兽之斗而已。

  「我们要一辆能载我们离开这里的巴士!」

  「载你们去哪里呢?」贝娄问。

  「给我们一辆该死的巴士就是了!」欧尼尔吼叫道。

  「好,我可以叫人去安排巴士,不过他们必须知道巴士会开往何处,这样警方才可以帮你们开道。」贝娄说得头头是道,现在就只是时间的问题了。贝娄确信提摩西是那个人的本名,所以他应该是个诚实的人,这点他刚好可以利用。提摩西不是杀人凶手,他自认自己是名战士;对於恐怖份子来说,这两者之间有极大的差异,这就表示虽然他不畏惧死亡,但他害怕失败,也害怕破人当成是杀害无辜的凶手。这种人最脆弱的地方就是自我的形象,他们十分在意别人对自己的看法,所以从这点下手一定有效。因为他们和真正的狂热信徒不同,所以你可以设法慢慢地消耗他们的意志。「提姆?」

  「什么事?」

  「你能帮我个忙吗?」

  「干嘛?」

  「你能让我去确认人质都平安无事吗?我必须这样做才能让我的老板高兴。我能过去看看吗?」

  欧尼尔迟疑了。

  「提姆,答应我好吗?你有你必须做的事,我也有我应尽的责任,我是个医生,我不会带枪或任何东西,你没什么好怕的。」告诉他们没什么好怕的,也就是暗示他们的确是在害怕。他们通常会犹疑一阵子,而这也就证明他们的确是在害怕,不过也代表提摩西是理性的;这对贝娄来说是个好消息。

  「不,提摩西,不要!」彼得.贝瑞说,「不要答应他们任何事。」

  「但是如果我们不作些让步的话,怎么弄辆巴士离开这里呢?」欧尼尔看著其他三个人。山姆.贝端点了点头,丹尼.麦考利也一样。

  欧尼尔於是喊道:「好,你过来我们这里。」

  「谢谢你。」贝娄喊道。他看著维加。

  「博士,要小心。」维加说;他认为博士赤手空拳只身走入握有武器的坏人当中并不明智——他从来没想过贝娄博士会这么带种。

  「我知道。」贝娄向维加保证,然後深吸了一口气,向前走了十尺再转进角落里,消失在其他虹彩部队成员的视线之外。

  有一件事一直让贝娄觉得既奇怪又滑稽,那就是安全与危险往往只有一线之隔;像现在,他才走了几尺路再转个弯,就从安全走进危险里。他饶有兴味地看著四周,因为他绝少有机会在这种情况下遇到一名罪犯。

  贝娄看到提摩西的脸时说:「你受伤了。」

  「没什么不大了的,只是几道小伤口而已。」

  「要不要找人来帮你看看?」

  「这真的没什么。」欧尼尔再度说道。

  「好吧,反正是你的脸。」贝娄看见他们一共有四个人,手上都拿著AKMS步枪。然後他开始计算人质的数目;除了他认识的珊蒂.克拉克之外,还有其他七个人;从他们的表情看来,他们都被吓坏了。「所以你到底要什么?」

  「我们要一辆巴士,愈快愈好。」欧尼尔回答。

  「好,这我可以安排,不过需要花点时间,而且我们需要交换条件。」

  「什么条件?」欧尼尔问。

  「你必须释放一部份人质。」贝娄回答。

  「不,我们只有八名人质。」

  「听著,提姆,当我和其他人交涉,以便取得你要的巴士时,我也必须拿出证明,否则他们为什么要把东西交给我呢?」贝娄问。「这就是游戏进行的方式,提姆。游戏是有规则的,这点你应该也知道。你必须用你拥有的东西来交换你缺少的东西。」

  「所以呢?」

  「所以,为了取得互信,你必须释放一些人质,而且通常是女人和小孩比较好。」贝娄又看了人质一遍,一共是四男四女,如果能救出珊蒂就好了。

  「然後呢?」

  「然後我就可以告诉上面说你要一辆巴士,而且你也已经表现出诚意了。我可以代表你们向他们提出要求。」

  「哦,你是站在我们这边的吗?」另一个人问。贝娄发现说话的人与旁边站著的人是双胞胎兄弟。双胞胎恐怖份子,这不是很有趣吗?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听著,我不是要侮辱你们的智商,不过如果你们想要得到东西,就必须用其他东西来交换。这就是规矩,而规矩不是我订的。身为中间人,我必须代表你们去见我上司,同时也代表我的上司来见你们。如果你们需要时间考虑,我可以先走开,不过你们愈快决定,我就能愈快行动。我需要你们把事情想清楚,好吗?」

  「给我们巴士。」欧尼尔说。

  「那你们要用什么交换?」贝娄问。

  「两个女人,」欧尼尔转身说,「那个和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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