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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谢痞子被婚记 作者:花曳(晋江2015-02-26完结)-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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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我当兄弟就听我句劝,回去陪老妈过年,别的都是假的。行了,别在这儿跟我磨叽了,这不是老爷们儿作风,再说了,我还得跟咱大股东聂老板去送分红呢。”
  大伟苦笑着咽下那些话,默默的收拾东西准备回出租屋。
  他能说他妈在家张了一张名叫逼婚的网等着他自投进去吗?里面连饵都下好了,听说是邻村一个什么张瘸子家的闺女……
  身后谢咏臻咦了一声,自言自语:“闻强那小子人间蒸发了?居然有好些日子没来店里报到了,不是非法集资给抓进去了吧。”
  ……………………………………………………
  吃晚饭的时候,陈瑶照例是安静的吃东西,半点要说话的意思都欠奉。
  心头百爪挠心,谢咏臻很想豁出去问问,您老人家这是唱的哪出折子戏?就算打入冷宫,总该有理由吧。
  若说是孕妇的情绪不稳,那怎么不往好的那面发展发展哩?
  “陈瑶。”
  “嗯?”
  “那个……是这样,一会儿吃完饭,你看看电视该睡觉睡觉。我约了聂庆北给他投资分红利的事儿,顶多一个小时。本来准备搁在明天的,我寻思着早点弄完早点了,明天我就在家陪着你,顺便准备过年的东西。”
  陈瑶沉默了一会儿,竟然抬起头看着他,表情不辨喜怒:“不用忙活了,这个年过不过都没什么意义。谢咏臻,我联系好了一个中介,房子的定金我也交了,查过黄历,年初六是好日子,我也没什么行李,到时候两个箱子一打包——”
  “陈瑶!”谢咏臻忍了这么多天,给她这么轻飘飘一句话激怒了。泥人尚有三分火性呢,何况是一向桀骜不驯的谢痞子:“我哪儿做的不对你说,这样人心隔肚皮的猜,我没那个本事!我谢咏臻自认这些日子就算称不上二十四孝,也大差不差了。就几乎要给你镀个金身供起来了,你还哪儿不满意?”
  陈瑶咬住下唇,很出人意料的竟是笑了,只是笑容很淡,没有什么温度:“那你现在能明白我当初的感受了吗?我不是报复你啊,说实话,我当初就是这种感觉。我不知道你怎么想的,我自认掏心挖肺的对你好,你干脆就是看不见,我连猜都找不着方向,心里慌的踩不着实地。”
  谢咏臻被她这几句话戳中心窝子,跟泄了气的皮球样的,疲惫的胡噜一把脸:“对不起,我不该发脾气。陈瑶咱别闹了,你这都八个月了,这么自个搬出去住,你觉得合适吗?”
  “房子就在市妇幼边上,走过去五分钟。”最起码从表情上看,陈瑶很冷静,没有闹情绪的意思:“也不是什么大事儿,你先去跟聂庆北忙正事吧。怎么说我也得在你这儿住到初六。”
  窝囊,就是窝囊。
  谢咏臻走在寒风里,觉得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
  从里到外,火烧火燎的,又憋屈又难受,想大喊大叫,想一口气灌下去一瓶子烧刀子,直接醉到人事不省。
  过去他不好他知道问题在哪儿,可是现在,陈瑶给他撂脸子看,他不知道症结在什么地方。
  解决都不知从何说起,典型的老虎咬刺猬,无从下口。
  “算了,能做的我都做了,实在不行就这么过吧。按她的意思来,全天下分开的两口子多了,也没见得所有孩子都有心理阴影。”谢咏臻一口气灌下一杯茶,就像是喝酒一样。
  聂庆北看着面前桌面上码的整整齐齐五刀人…民…币,哭笑不得:“你先别急着跟我牢骚。谢老板你这是干嘛?摆阔还是怎的?年底了,你怕小偷强盗不知道你有钱骚包是不是?”
  “哦,这个。”谢咏臻原本取出五万块现金,一是的确感谢聂大老板的援手,二来也有促狭之意。只是眼下被陈瑶气的要中风,什么开玩笑的心思都没了:“咱过去是土鳖,现在有了点小钱,改名换姓叫土豪。土豪做不出来文绉绉的事儿,还是觉得现金来的爽快。喏,五个月五万块,算是高额利息花红了吧?”
  聂庆北拿了一捆,剩下的四捆原封不动的推了回来:“这些就够了,剩下的你收起来。”
  “瞧不起我?还是嫌少了?”谢老板点了根烟深吸一口,青灰的烟气从鼻孔呼出来。
  “不是早就说好的么?”聂庆北挑了挑眉,端杯小啜了口茶水放下:“一分的红利,年底结算。”
  “我读书少,你不要骗我。二十万的投资,一分就是两万,过完十一到的账,两个半月可不就是五万?”谢咏臻开玩笑,却是没有拿回钱的意思:“还是说,我姓谢的人品大爆发了,接二连三遇到活雷锋?呵,看来是要走运发财的好兆头。”
  “一分利不是月利是年利。你当我放高利贷的?”聂庆北轻描淡写的:“一年两万,今年虽然只有三个月,我托大的按半年算,谢老板你亏就亏点好了。”
  聂庆北的帮衬他都懂,拿五万块过来也没有杵人的意思。
  从某种层面上讲,他谢咏臻更希望对方收下这笔钱。用钱能解决的关系,不会欠那么多的人情。
  “先把钱收起来。”聂老板敲了敲桌面:“你和陈瑶的事儿,我不是太清楚。何况作为外人,干预甚至影响决定是最不理智的行为。我只跟你说一句,做什么决定都三思而后行,准则就是不管怎样,以后别后悔。”聂庆北惆怅的笑了笑,低垂的睫毛遮住了他眼底的哀伤和落寞:“别像我,后悔的恨不得去满世界的找到哆啦A梦,借个时光机回到过去重来一遍。如果能回去,我一定不会打她那一巴掌,如果能回去,我一定不在美国休养那么久,做完手术我就回来,坦诚所有的欺骗请求她的原谅……”
  谢咏臻出奇的没讽刺他。
  曾经在办公室一句话扎到跳脚,返身就是一记老拳打折人家鼻梁骨的事儿,眼下都恍惚成了上辈子。是他修身养性好了脾气?还是那些禁忌和在乎都已经不再在乎?
  时光荏苒,物是人非。
  “谢咏臻你变了。”聂庆北振作起来,笑笑的不让自己沉浸在过去:“我也说不上来哪儿变了,就是觉得,你跟过去那个动不动就翻脸的家伙不一样了。”
  “是吗?变好了变坏了?”谢咏臻扯扯嘴角接话。
  “变好了。”聂庆北诚恳的没有打趣的神情:“变得越来越像是个居家好男人了。”
  小谢同志笑了笑,摇着头:“变得市侩,变得现实,变得妥协,变得越来越像个模糊的影子。聂庆北你知道吗?我爸说过,君子不和命争。我谢咏臻虽然不是君子,可也看的开。我不讨厌改变,只是我讨厌眼下这样的自己。活的混沌茫然没有目标。过去我一直觉得自己聪明,现在才发现,那些统统都是自作聪明,是些上不得台面的小聪明,仅此而已。”
  “陈瑶让你这么心生感慨?”聂庆北很新奇的表情:“老实说,你这还是第一次跟我说心里话,有点受宠若惊哈。”
  “滚犊子。”谢咏臻笑骂:“给点颜色你就开染坊了。不跟你说了,走了,茶钱你付。”
  “别急着走啊。”聂庆北点了根烟,夹在指间却不抽:“再陪我坐会儿。你说你回去努努力好歹还有个方向,就我这么一孤家寡人的,你好意思大过年的连句暖心话都不说吗?”
  “好意思。”谢咏臻想了想,就那么站着不坐,表情难得的温和:“聂庆北,听我句劝。别惦记郭颖了。不是你的就不是你的,命里注定。想你聂总长得人五人六一表人才的,找个啥样的找不着?放手吧。”
作者有话要说:  铛铛铛,情人节快乐。有男票的花前月下去,没男票的自个去菜场买朵西兰花,美容降脂,别提多美了。
  

  ☆、第 43 章

  一路顶着寒风走回去,心里竟然越走越平静。
  谢咏臻索性甩开双臂,抬头挺胸大跨步的往前走。就像是在七四二六的时候,生理上被压迫到了疲累的极限,心理上也就爽了。
  脚下偶而踩到一张枯叶,碾碎成粉的声音格外清晰。
  迈过去,将那些都抛在身后,头也不回。
  有打着旋的风刮过,扫地机似的,很快将那些碎叶子吹散,就像他们没来过一样。
  呼吸间,冰冷的空气刺激着气管,逼着身体去适应,去做出相应的反应来和谐相处。
  嗯,他想明白了,不磨叽不求全了。
  他能说给聂庆北听,也要逼着自己去相信那些话——
  不是你的就不是你的,命里注定。
  说认命是唯心主义不可取,可是他眼下不介意挪来借用一二。
  若是命定他谢咏臻和陈瑶的夫妻缘分就那么短短的一年,那就这样吧。顺其自然好了。
  她要留,他欢迎。她要走,他扛包相送——
  手机响的突兀,在他专注于某件事的时候格外刺耳。
  “谢咏臻,”陈瑶的声音带着惊惶害怕和掩饰不住的哭音:“你在哪儿啊?什么时候到家?”
  “怎么了?”谢咏臻脚下加快了步伐,刚刚立誓顺其自然的话一下子被丢去了爪哇国:“往回走了。”
  话筒里传来紧张的吞咽声和吸鼻子的动静:“我刚才也没做什么,上厕所的功夫,发现下面出血了……”
  天不怕地不怕的谢三爷傻了,大脑空白了几秒,肾上腺素急剧飙升:“你别动!老实坐着,不不,平躺着!总之你怎么舒服怎么弄。我马上就到家,五分钟!”
  夜晚的大马路上,很多行人都看到一个拔足狂奔的男人。
  那个男人发了疯样的,修长的双腿跨过人行道跨过绿化带,因为踩偏了位置而趔趄了一下,直起身连片刻的停顿都没有,继续以自己能达到的最快速度向前跑去。敞开的暗色夹克衫在身体两侧扑扇着,仿佛鹏鸟的一双翅膀。
  冬夜的风吹过他的脸庞,带走皮肤表面的温热。
  所有的想法此刻统统都为那份执念让了道——
  陈瑶不能出事,孩子不能出事。
  一声刺耳的刹车声,一辆别克堪堪停住,司机摇下车窗破口大骂:“妈了个逼的你赶着去投胎啊,你眼瞎看不着红灯吗?”
  骂的这么难听,搁以往谢咏臻绝对饶不了对方的结果,眼下也顾不上了。
  跑,快跑。五分钟之内到家!
  那个女人和她肚子里的孩子在等着他,每耽搁一秒钟都可能造成不可挽回的危险。
  那么精明的谢老三只顾着奔跑,傻缺的连打120急救电话都没想起来。
  摸出钥匙开门,一颗心急跳的几乎窜出喉咙口。
  房门大开之处,娇小的女人笨拙且无助的坐在正对房门的沙发上,满脸泪痕。
  “别怕,我在。咱们马上去医院。”
  那么冷冽的西北风迎面而来,穿过她的发丝又拂过他的面颊。
  泪眼朦胧中,陈瑶微微抬着头看他,这幅场景恁般的熟悉。
  零下四五度的低温,他的额头冒着汗,热气腾腾,削薄的嘴唇微张着,浊重的呼吸喷出,每一下都打在她右边耳朵和脸颊那一片位置。热且潮湿,在降温冰冷之前,下一波暖意及时抵达。
  怎么会熟悉呢?明明在他们之间,这样亲密的公主抱从不曾有过。
  是了,那还是结婚前,她厚着脸皮要他背着回家。
  她趴在他的背上,看他一路小跑,矫健的身姿洒脱帅气的招人恨。那时候的感觉也是这样,微风吹过他的脸庞穿过自己的发丝,呼吸间都是他身上阳刚十足的味道……
  “你怎么哭了?那么疼吗?还是我这样抱着你不舒服?”男人的声音带着紧张,仔细听还有细微的颤音:“别怕啊,就快到了。咱再加加速,没事的。”
  陈瑶抹了一把脸,湿漉漉的:“不疼,你抱的也挺稳。只是谢咏臻,你干嘛傻乎乎的抱着我跑,这满大街的空出租车你看不着吗?”
  ……………………………………………………
  “没什么大碍。”四十多岁的医生打了个哈欠,难掩面上的倦怠:“出血量不大,对于她这种边缘性前置胎盘的病例而言,很正常。孕妇已经三十三周了,回去注意卧床休息,我给她开点药,按照说明服用就行。”
  谢咏臻的心放下了一半:“真没事吗?我看着挺吓人的,要不要住院治疗什么的?”
  “不用。”女医生看着电脑开药方:“等会儿把药水挂完了就可以回去了。从现在到她分娩之前,家里什么活儿都别给她做,卧床平躺,结合少量的散步运动,不可过激。对了,房事要绝对禁止,会刺激宫缩引起早产,明白吗?”
  小谢同志窘的差点摔倒,硬着头皮谨遵医嘱:“明白,明白。”
  他有那么畜生吗?还是看过去就是很急色鬼的样子?郁闷死了……
  “医生,她这生孩子前,还会再出血吗?我不懂这些,会不会造成贫血啥的?”谢老板虚心求教:“在饮食上需要注意什么?”
  “看各人。”打印机开始打药方,喀拉拉的响:“你老婆这样还算好的。昨天一对小夫妻,妻子怀孕十九周,完全性前置胎盘,住院保胎保了十天,还是没保住,流了。还有上个月,一个经产妇,这是第三胎,三十七周,大出血造成休克,差点大人孩子都出事。”
  谢咏臻听得心惊肉跳,一双铁拳握的死紧:“这么危险?那孩子不要了行不行?”
  医生诧异的看着他,啧啧称奇:“像你这样的,我还是第一回碰着。放心吧,女人生孩子哪有不受罪的,以后对她好点就行了。回去该吃吃该喝喝,三十六周后看情况来剖一刀,大人孩子都不受罪。”
  从医院打车回到家已经将近后半夜两点。
  陈瑶身上裹着谢咏臻硬裹上来的外套,两个人连惊带吓的都是一脸的疲倦。
  家里灯火通明的,温暖如春。
  当时走的急,连灯带空调的都没关,万幸大门是锁上了,不至于招贼。
  “你洗把脸早点睡吧,医生说没事。以后别逞能,家里什么都不用你做,好好躺床上养身体就行了。”谢咏臻本来还想说搬家就别想了,话在心里滚了滚,就被他咽下去了。
  那么敏感的话题不是他说她就听的,辩论起来又是没完,何况还会刺激她情绪。算了,过两天再说,慢慢劝。
  “对不起,今晚是我太大惊小怪了。”陈瑶脱下他的外套,慢慢扶着腰往洗手间走:“从来没发生过,我也是吓坏了。”
  “你不用跟我道歉。要冲澡的话,别站太久,衣裤都放那儿,明早我起来洗。”小谢同志眼尖的发觉女人的意图,提早说了出来。
  “好。”陈瑶竟然很乖的点头应允:“我饿了,想吃西红柿鸡蛋面。”
  对立的态度消弭,坚冰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融化于无形。
  暖暖的灯光下,两个人面对面的坐在桌子的两边,低头吃东西的样子分外温馨,有着相濡以沫的感觉。
  “谢咏臻我想清楚了,照现在这种情况,我不搬家了。”陈瑶放下筷子,扯过一张纸巾擦了擦嘴:“明天我给中介打电话,定金我也不要了,一切都等孩子生下来再说。”
  小谢同志麻利的收拾好两幅碗筷,没敢太过于喜形于色:“你安心住着吧,以后再说以后的事儿。”
  ……………………………………………………
  大清早的,也就不到七点半的功夫,谢咏臻被手机给震醒了。
  咬牙切齿的恨不能弄死那个扰人清梦的主儿,小谢同志瞪着闻强那两个字,简直像要活剐了对方差不多。
  当然他不知道,闻强是跑多远又心里斗争了多久才打的这个电话。
  “有话说有屁放!”谢老三的声音满满的都是怨气,趴在沙发上眼睛都不睁。
  “谢哥,给你拜个早年。代问嫂子好。”闻强的语调谄媚的跟狗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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