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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东山月-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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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家明看着许成虎木着脸,想他到底听懂了没有啊,我只是用惯了这钱包,忘记了而已。再解释下去倒像自己真的被捉到什么把柄似的,索性闭上嘴巴,开始喝咖啡,卡布奇诺凉了以后苦味更重了点。
  许成虎非常佩服自己的镇定,他觉得自己很快就回了神,把纸条和照片都放回去,很稳当的还给宋家明。宋家明一杯咖啡早已下肚,看着对面佯装镇定的许成虎心里叹气:这个傻大个!可是他又说什么呢,对不起,我曾经爱过别人?笑话罢了,他许成虎当然也爱过别人。他拿起钱包,取出纸条撕碎丢在盘子边,说:“走吧,取衣服去了。”
  许成虎当然不承认自己心情好了一点,就像宋家明也没说这钱包就是那次的礼物。
  婚礼这天很热闹,天不太凉,宋家明给宋宝宝打底衣裤外面套了条长袖的白纱公主裙,把头发盘了起来,她今天要做小花童。请的人太多,宋家明、许成虎都成了司机。俩人不是接新娘的主力,站在楼下抽烟等待,许成虎问:“你怎么不上去帮忙?”
  宋家明笑笑:“我都多大了,不去凑热闹了。”实情是婶婶从小就说他克父,GAY的事情闹出来之后更加让婶婶嫌弃,叔叔是个不理事的,他们刻意嘱咐他开车、留下来招呼司机,自己又何必在大喜的日子去给人添堵呢。
  下午宋宝宝跟着练了几趟走地毯,就烦了,跑到爸爸怀里睡了一觉。总算到晚宴了。晚宴的时候很热闹,司仪忙上忙下的折腾一对新人给大家看。许成虎被安排坐在宋家明旁边,作为婆家这边的亲戚。
  宋家明父辈只有这一个叔叔,爷爷奶奶这辈都没人了,兄弟辈只有他们堂兄弟俩个人。倒是婶婶张东玫那边亲戚多些,从近90岁的老母亲,到姑姑和叔叔,以及张东玫的姐姐和弟弟,加上跟宋家麒平辈的,再小一辈的热热闹闹占了整两桌都没坐下,又分了一部分坐在宋建国这边。宋建国为人一向不是很活络而且混得并不算得志还有些贪杯,宋家明婶婶只得拉了宋家明出来撑门面,介绍自家侄子在高开区开公司云云。
  结果许成虎一场饭吃的如坐针毡,他再听不懂S市的话也能分辨的出来,有几个明显是一副相看女婿的态度的。幸亏小花童送了戒指跑回来喊了声爸爸,吓跑了几个。可是仍旧闹心。
  宋家明也累得够呛,一边打点精神应对,一边要看着叔叔不要喝多了,只好把宝宝交到许成虎怀里。九点钟亲戚朋友陆续散了,新娘新郎平辈的朋友跟去酒店的新房去闹洞房。婶婶张东玫招呼几个帮忙的小伙子收拾残局,打包饭菜、收拾东西,又叫宋家明去帮忙结账。终于忙完了,宋家明还要送婶婶和喝醉的叔叔回家,只好让许成虎带着熟睡的宝宝先回家,又怕宝宝在车上着凉,叮嘱许成虎拿衣服裹好再抱出去。
  许成虎回到家安置好宝宝,等人等的无聊跑去书房找书看。以前不觉得,现在看见好几格子关于金融的书籍非常的不顺眼,一本本抽出来翻看。很多书上都写了字迹,和那纸条上一模一样,看的他气闷。抽了本《笑傲江湖》靠在罗汉床上看。看着看着却掉下一张纸,上面很漂亮的行书写的龙飞凤舞,连蒙带猜地看下来,大意是封检讨,内容是昨天通宵打游戏,屡教不改罪行恶劣,保证下次不再犯云云。他一口气憋在胸口,把那纸碎了尸犹自愤愤,坐在地板上一本本的书挨个抖过一遍。平静下来之后坐在地上后悔,简直比当年毛头小子都不如了。明知道已经结束的事情了,心里却火烧火燎地难过。
  总是在不经意的时候好奇一下宋家明以前是什么样,忽然看见冰山一角,才发现自己真的吃不消。他大概是很爱那个吴峰的吧?至少他从来没有管过自己几时吃饭几时睡觉。偶尔看他晚了,也不过就是问上一句,再不多言的,绝不可能要他写什么检查。甚至连齐卫兵都比他跟他更谈得来,那么自己与他又算什么呢?会不会换一个人跟他在一起,他也会是这样的应对、这样的关心?许成虎烦躁地咬着烟,又想起晚上几个人明显的意图。
  这是种很奇怪的感觉,不是说他不相信宋家明,也不是说宋家明对他不够好,只是好像总是欠缺了些什么。他一直以为男人么,和女人总是不同的,宋家明做的足够足够了。可是忽然发现原来宋家明还有这样的时候。就像这张检查,多少可以看的出当年他和吴峰两个有多么的黏糊。甚至就连他跟齐少聊天也仿佛有种让人羡慕的东西在。
  这是件很悲哀的事情,在他已经被宋家明侵占了整颗心之后,却发现对方仿佛还是游刃有余。胸口空落落的难过。那些琐碎的小事都变成了长在肉里的小刺,看不见可是轻轻一碰就痛。这场婚礼更加得压得他胸口沉甸甸的,他甚至不能光明正大的宣布:我们也是打算共度余生的。
作者有话要说:  

  ☆、礼物

  转眼就快到宋家明的生日了,许成虎被自己的那点小心思折磨的渐渐魔化了,终于不可抑止的产生了一个荒谬的主意,并且迅速生根发芽开成硕大的花,日日挂在他的眼前。剩下的时间里他就跟那朵大花较劲。
  宋家明的生日在宋宝宝的生日之后的一个星期。这天是周五,许成虎提前下了班,去离公司没多远的半岛科技园区接人。宋家明的专利代理人考试已经考了出来,代理事务所也已经注册成立,写字楼却还没有装修好,暂时在专利局附近租了间办公室办公。最近他每天除了泡在工地看装修进度,就是抱着一摞文件夹研究资料。他还是个新手,需要学的东西太多了,只能先看前人写的申请书之类的慢慢研究。跟他合伙的是个有律师资格的代理人,学的是旅游专业,人很努力,在各个方面都很努力,比如这位汪东临先生已经为了装修写字楼学习完了监理有关的内容了,逼得宋家明非常惭愧的跟着用功。
  许成虎到的时候,汪先生正在给装修工人上关于瓷砖切割的课程。打过招呼,他径直上楼去找宋家明。写字楼是四层,一层留做事务所,二到四层计划租出去。宋家明正蹲在楼顶拉着皮尺四处测量,看见他就问道:“你说,如果我在顶楼种葡萄会不会很可笑?”
  许成虎看看空间和四周问:“种多大一块?”
  宋家明比划了下:“这半边都搭上架子怎么样?”
  许成虎一看占了近一半地方了:“为什么想种葡萄啊?”
  宋家明不好意思地笑了下:“我一直想在葡萄架下喝茶。”
  “那就种吧。”
  “汪东临说不实用,照顾起来太吃力,还说楼板会被根弄坏。”
  “种在大缸里面好了。就是浇水费点劲,让你们事务所的人一人负责一天,正好锻炼身体了。”许成虎对宋家明的体力值不满很久了,一直蓄谋给他练一练,无奈他一直穷忙。
  宋家明直起身拍拍膝盖上的灰:“那就任性一次吧!你今天怎么这么早就下班了?”
  “今天你生日啊,忘了?”
  宋家明真忘了,他的生日一向没人给过的,渐渐就不期望了。后来有了吴峰,他又开始期望。然而吴峰第一年就忘记了,他很是郁闷过。渐渐歇了那点小期望,倒又有了。倒是宋宝宝从会说话开始就牢牢记得爸爸生日,因为可以吃蛋糕,全家每个人的生日她都记得。想到这里,宋家明忙往楼梯走去:“快走,快走,我忘记给宝宝买蛋糕了。”
  许成虎有点郁闷,你过生日的目地就是给宝宝买蛋糕吃吗?:“蛋糕我买过了,搁在车上呢。”
  幸好今天宋家明是坐汪东临的车子过来的,和人打了招呼就走。先去接了宝宝,又一起去许成虎订的餐厅吃了晚饭。宝宝很满意,因为蛋糕很大,也因为三层楼的餐厅居然全是玻璃的,很好玩。
  宋家明哄睡宝宝出来没看见许成虎,洗澡出来还是没有他,出去一看他还在浴室里,忍不住敲门:“你睡着了?”
  “没有!”
  宋家明不以为意,继续回去看卷宗,忽然听见动静,许成虎终于回来了,只见他关了门双手抱胸靠在墙上,难得看见他这么不军姿的站法,于是问道:“晚上吃的不舒服吗?”
  许成虎觉得脸开始发热,清了清喉咙说:“没有。过来拆生日礼物。”
  “嗯?什么礼物?给我看看?”再嘴硬也是有点小期望的。
  只见许成虎大拇指比比自己,很嚣张的动作却做的有几分扭捏的味道。宋家明鄙视他,这色狼也好意思拿自己当礼物,随口刺他一句:“难道你让我抱啊?”
  脸快烧着了吧,他强撑着最后一点勇气从牙缝里挤出来一句:“吃不吃吧?”
  啪嗒,宋家明手里的文件夹掉地板上了。不能怪他承受力不够,当年跟吴峰在一起的时候不是没想过反攻,但是吴峰无论如何不肯。初时他不太得志,自己不愿强迫他,后来他得志了更加不肯了,也习惯了。而许成虎更加是怎么看都不可能的主。何况他耐心好,宋家明几乎没吃什么苦头,觉得这样也很好、很意外之喜了。那刚才他说的是什么意思?是这个意思的,对吧?
  许成虎看着宋家明直眉愣目的发呆,完全不是欣喜的样子,非常的踌躇,我搞错了?他根本不喜欢在上面?也对,他那洁癖……他赤红着脖子,摆摆手转身要走:“喝水不?”
  宋家明从床上连滚带爬地扑过去,险些大头朝下得砸在地板上,许成虎只得伸手抄住他。
  “不喝,我要先拆生日礼物。”嗯,不能不说这的确是礼物,因为浴袍带子难得的系了个蝴蝶结。难怪要用胳膊挡住。宋家明立刻动手拆封,并试图把礼物推倒在床上。没推动,他仰起头,耍我呢?
  许成虎看着最标准的宋宝宝傻笑法的脸,还有眼睛里赤裸裸的渴望,觉得自己绝对是被赵霆附身了吧?!脚下却自发的挪到床边。仰面躺在那里,趴在身上的人孩子气的四处乱拱起来,他开始十二万分得后悔这个荒唐的想法,试图分散他的注意力:“你的材料!”宋家明不理他,蹭上去亲吻他的脸。
  许成虎的身材是宋家明最喜欢的地方,结实而不坚硬,每条纹路里都藏着力量,光看着就觉得安心。只是平时里从来没有放纵自己去探索过。他像喝多了酒似的,晕陶陶地在人身上流连,亲过每一个疤痕,寻找他身上的秘密。
  许成虎慢慢放松绷紧的身体,他想宋家明真是个好情人,如果是女人一定会爱惨了他吧?他翻过身把床上的纸张扫落在地上,把后背露给宋家明。等着温热的唇在身上滑过。他从没见过如此热情的宋家明,当他是易碎的珍宝,爱恋的轻吻扫过每一处疤痕……
  这是个好学生,他几乎教科书似的执行着某些步骤。许成虎一边深呼吸一边安慰自己,别急,别急,你今天是礼物。可是这个洁癖在干吗?他坐直身体:“你不用这样,我又不怕痛。嘶……”懒洋洋的感觉不翼而飞,他抬手挡住那双眼睛:“别看我……家明,你放开……”他另一只手握着他的肩,舍不得推舍不得压,这个人果然是这样,你给他一分他还你十分。
  有点咸有点腥,不过好像没有让他觉得多么恶心,不过是不是太快了点?许成虎看着满脸困惑嘴角和鼻翼都挂着点白色的人,再次后悔自己的主意。翻身把人压在身下,一面亲着一面咕哝着:“让你上就快点,磨叽什么?我又不怕痛。”
  “可是我怕你痛。”
  这真是个见鬼的主意……
  宋家明靠在床头,两只手试图阻止在身上自力更生的人:“慢点,慢点,让我来。”这是我在拆礼物吧?为什么还是你在指挥,呜,还没到这一步呢,会痛死你的。许成虎从来不打无把握的仗,早在那边浴室准备半天了,可是为什么还是这么难受呢?不过,这个人的表情让他觉得一切都是值得的。适应了一会儿,他拉开垫在身下的拳头“亲我!”一面慢慢动起来。
  这真是个技术活,首先被进入的感觉绝对谈不上好受,其次这个造型非常考验他的腿力,最后关于某点的传说是假的吧?不过的确会有快乐!随着他的动作身下的人一张脸越来越红,蹙着眉头、呻吟着、两只手搭在那紧实的腰间,低低的叫他的名字,一遍又一遍:“成虎、成虎……”这让他涨的浑身疼痛。
  但是宋家明仍旧会分神,他用颤抖的手指在他紧皱的眉间一边揉一边问:“难受吗?”。还有闲心管别的事?他加快动作,立刻宋家明像是被射中的飞鸟坠落在他肩头。他摸着温热光滑的耳垂,等着他平定喘息,感觉他从自己身体里慢慢滑出。
  “糟了,忘记带套子了。”宋家明抚摸着怀里汗湿的后背很懊恼,而且太快了,最重要的是他甚至根本没来得及照顾到怀里人的感觉。他在青色的下颌上蹭了一下满是歉意的说:“我帮你洗洗。”
  许成虎仰着头感觉温热的水滴撒在身上,偶尔一个比水更热的落在身体上,他扭头看着那撮白色的头发,许小虎慢慢站直了身体:“我也想要。”
  两人一身水来不及擦干又一路从浴室纠缠着回了床上。许成虎忽然觉得身下的人像是一尾鲜活的鱼,扑腾着像是那晚挑着诱惑的舞姿的人,迎合着自己每一个动作。他的指尖滑过那颗鲜红的痣落在尾椎上暗示地问:“我有让你快乐过吗?”那种带着疼痛的麻木无论如何也不能算是快乐的吧,他很担心之前宋家明一直在忍耐他而已。
  宋家明抬腰迎上缓慢的冲撞,吸了口气挪了挪:“有。这个位置会舒服点。”又扭头亲过来:“你已经很温柔了。这种事开始都会痛的,下次我争取让你舒服好不好?”
  自己对他的声音没有抵抗力他是早知道的,但是没有想到等他真的全部放开这样缠绵沙哑的低语会让他着了火似的难过。好,为什么不好呢,只要你一直是这个样子。他稳稳的冲向刚才被示范的位置。
  像一场缓慢的三步舞曲,身下的人随着他的节奏舞动身体,亮晶晶的眸子始终看着他的眼睛,他又开始昏昏沉沉地感觉那双眼睛在说话:“你喜欢吗?你爱我吗?”快感慢条斯理的攀升着,因为对终点的笃定谁也不曾焦躁,只是宋家明渐渐没了力气,瘫软在床上低低地呻吟:“成虎、成虎……”许成虎压着节奏坚定的抱着偷懒的舞伴继续舞步。直至身下的人语不成调地叫:“哥,快点,快点……”两人一同攀上舞曲的终点。
  这样会不会压到他,许成虎轻轻动了一下,立刻被握住手指,很小的力气,他闭着眼睛咕哝了一句:“抱着我。”许成虎顿了下,继续调整姿势,他又黏过来:“别走。”费了很大力气才保持着相连的动作把自己挪到宋家明背后把人拥在怀里,他想反正有套子,等宋家明睡了再下去好了,最后的记忆是他拉了被子把两个人盖上。
  再睁开眼睛时,怀里温暖的身体已经转过来,软软的头发靠近嘴角,有些痒痒的,那独有的青草的味道充满呼吸,一条腿硬挤在自己两腿之间。他深深地吸口气,想:这就是幸福吧?低头亲吻人的额角:“早安。”宋家明兀自沉睡。那些纠结的小刺开出迎风招摇的小花,他知道这个人再不会放开他的手。
  周一午饭的时候,齐卫兵抛给他一个黑色的小盒子:“给家明的生日礼物,你带回去吧。”
  许成虎随手装进上衣兜里:“嗯,谢啦。有空过来玩。”
  沈灏问齐卫兵:“他的低气压好了?”
  齐卫兵说:“你又不是不知道他荷尔蒙分泌紊乱中。”
  沈灏张口结舌:“那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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